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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罪臣之女的锦绣芳华-第198章

小说: 罪臣之女的锦绣芳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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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才进了门,身后就是一黯。
  他惊讶地回过身去看,却见门已被关上了,他有些不满地斥了句,“红鸾,你的规矩呢!”
  可回应他的却是“咔哒”一声落钥声动静。
  云文风并没有在意,只当是红鸾怕屋子里的人要跑,先帮他将门给锁上了好办事,遂缓和了面色隔着门又夸了句。
  然而一扭头,出现在眼前的却只是间空荡荡的屋子,里头哪有什么宝贝?
  “汪!汪汪!”
  他跟前分明只有一只京都少见的巨大獒犬!身形高大魁梧,白牙森森!
  云文风惊呼一声,便踉跄着要往门外跑。
  大狗立即扑了上来,似早有准备,一把往他胯间而去。
  “红鸾!红鸾……—”云文风声嘶力竭地喊着,手掌在紧闭的门板上拼命拍打。
  陈旧的门扇在他手下“哐哐”作响,却依旧顽固地立在原地,连丝门缝也无。门外的挂锁亦跟着他拍击的动作哐当摇晃,然而红鸾却始终没有来开门。
  云文风骇出一身冷汗,再顾不得拍门,只费尽全力抵抗眼前似发了狂的大狗。
  狗的口涎散发着腥臭,“滴滴答答”地落在他身上舒适又昂贵的罗衣上。
  那狗也不知是怎地,只追着他胯间不放过。
  云文风浑身颤栗,这若是被咬上一口,他这辈子还不得完了?可他平日里只知吃喝玩乐,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斗得过一只疯疯癫癫的巨犬!
  仿佛只是一瞬间,云文风就被掀飞,从门边摔到了屋子中央。腰杆立刻像断了似的,一动就发出令人牙倒的干涩声响。他捂着腰,“哎哟哟”痛叫着,一时间忘了自己还在同恶犬相搏,也忘了这只狗只往自己胯间钻。此刻因为疼痛,他大喇喇地双腿大开倒在地上,无暇顾及旁的。
  等到察觉,已是连合拢双腿都来不及了!
  大狗一把朝着他双腿间俯下头去。
  “啊啊啊啊——”
  凄厉的喊叫声响起的同时,门外静静候着的红鸾用只有自己听见的声音低低道,“二爷,奴才没说错吧,这宝贝的性子极烈……”
  而门内的云文风已是痛死了过去。
  一听见没有声响,红鸾就马上开了锁,将门打开来。两页门扇方才推开,一道黑影就叼着血淋淋的一物奔了出来,往院子外冲去。
  大门不知何时也已开了。
  大狗冲出了门没一会,就被一只巨大的网兜自顶罩下,一枝迷香在它鼻下来回晃动。
  只一眨眼的工夫,它就软趴趴地倒了下去。嘴里仍噙着东西。
  云熙坐在不远处的马车里。抵住了马车上的帘子,不让傅瑶探头出来看。
  等到有人收了犬齿中夹着的东西,又将大狗拖走。云熙才松了手,让傅瑶出来。
  傅瑶什么也没有瞧见,急忙问:“可是成了?”
  “当然成了!”云熙颔首。
  中原地带都没有这样的狗,京都更是少见。这还是他特地从胡商手里买的,怎会不成!更何况,他还从胡商手里买到了能诱犬发狂的秘药,特地让红鸾在云文风腿间的裤子上抹上。
  只这药遇水便消,所以在这之前决不能让云文风碰水便是。
  红鸾自己,只需要将云文风锁进去后迅速去洗净了手,一切就都迎刃而解。
  这几乎是个万无一失的局。
  很快,周围逐渐喧嚣起来,有几家的门都悄悄开了条缝隙,似有人在探头探脑地查看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云文风叫唤得那么凄惨骇然,难有人听不见。
  只是这里居住的各家,自己就不是那能光明正大在外头走动的,这会遇到了事,虽好奇着,却也并不敢搀和。
  傅瑶跟云熙坐在马车内,只透过小窗悄悄打量外头的动静。
  几息过后,那几家门就又都重新闭了个严实。
  过了一会儿,一个俏丽的影子出门,快速进了马车上,正是红鸾。
  “红鸾,没事儿吧?”见她进来,傅瑶问。
  马车很宽敞,红鸾在最边上跪下来,“多谢恩人为我姐姐报仇。”
  红鸾是傅瑶无意中认识的,她的姐姐就是被云文风害死的。两年前,红鸾和她刚刚怀孕的姐姐上街买东西,正好遇到了云文风。云文风一见红鸾的姐姐就喜欢上了,不顾人家已经成家,还是个孕妇,强行让人给带走了。之后红鸾的姐姐小产,又因为身子被污了而被夫家嫌弃,最后导致被休,她姐姐承受不了,选择了跳河……
  红鸾恨极了云文风,于是悄悄查探云文风的底细,等知道后就来到京城,想去找他报仇。可她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也正是此时,被傅瑶给发现了。然后就有了让她去翠香楼勾引云文风的戏码,之后将云文风给引来报仇……
  傅瑶连忙扶起她,“别这么说,咱们都是各取所需。”其实她是有点内疚的,毕竟,红鸾为了报仇牺牲的太多。如果是以前,她绝不会让红鸾这么做,可是,经过了上次的事情,她的心就变得冷硬了,就是这样,也还是忍不住为红鸾心疼。
  “夫人,不要这么说,这是我自愿的,”红鸾抬起头,笑看着傅瑶,“我跟姐姐从小相依为命,只要能为她报仇,让我做什么我都是甘愿的。”
  “好了,先离开这里吧!”那边,云熙道。
  傅瑶点头,扶着红鸾坐下,“等下我会派人将你秘密送到边疆的,那里是我相公的一个部下驻扎的地方。很安全,你去了那里也可以重头来过。”
  红鸾流着泪点头,“谢谢夫人,夫人的大恩大德我来世再报。”
  于是,当马车行驶到一个热闹的大街时,暂停了一会儿。车上下来一个女子,又很快移到了另一辆马车上,马车立刻启动,朝着城外而去。
  “好了,这件事就告个段落了,我又派了十个暗卫给你,平时尽量少出门。”云熙将傅瑶揽在怀里,柔声道。
  这件事出了后,云夫人肯定会猜到他们,也必定会猛烈反击,不过云熙现在并不怕这些。所以,才敢这么对付云文风。他就是要让她们知道,他损失了一个孩子,他就要她们断子绝孙。
  当然,他还不会杀死云文风,因为,云文风还有别的用处。
  等人将云文风抬到云府时,他已经昏迷不醒了。身下好大一个创口,叫人不忍目睹。
  云夫人直接骇得晕了过去。
  还是马慧娴镇定点,虽然脸色发白,还是赶快让人请了太医过来看。只是江太医现在专治皇上,只能请别的太医过来。
  太医仔细看过后,也是一脸的心有余悸,红着脸道,“这乃是猛兽所咬之伤,又伤在了要处,并没有法子可治。”
  他医术虽好,可这样的症状,他也是头一回瞧见。太医在里头忙活了半日,才走了出来。
  云夫人已经醒了,急不可耐地询问:“如何了?”
  “情况不大好。”太医摇摇头,全无信心。
  云文风还没死,可离死也差不多了。
  “麻烦太医,一定要救我家相公啊!”马慧娴焦急的道。她倒是真的难过,一心想要救云文风的命。
  太医点点头,“老夫尽量。”
  最后,又医治了好久,好容易保住了云文风的命,但当天夜里,他就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地开始说胡话,一会狗一会红鸾的……
  翻来覆去的,云文风只喃喃念着谁也听不分明的话。
  云夫人苏醒后便守在了他跟前,连一步也不敢挪,生怕自己一闭眼云文风就会出事。在自己的儿女面前,再精明强大的母亲都是脆弱的,云夫人现在早已恢复了她最本性的一面。
  马慧娴就挑起了重任,她先是派人去查看了发现云文风的那间小宅子。除了些牀铺家伙什外,只有正房里有些女子的衣裳首饰。
  有簇新的也有半旧的,但料子皆是上等的。至于首饰,却没有几件,寥寥几样竟也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
  屋子里一片狼藉。显然主人家走得急,来不及收拾,只匆匆取了值钱的细软跑了。
  偏生那地方住的又都是商人的外室居多,听说还有人专门买了“小马驹”养到那处的。
  马慧娴知道丈夫是个这样的人,所以从不关注他在外面的事情,真是没想到这次……
  金屋藏娇,却藏出了祸害。
  这是马慧娴的总结。可是她隐隐觉得此事并不是那么简单的,搜查的人回来可说宅子外面停了一辆马车。那是谁?
  难道是……
  马慧娴脸色一白,越想越觉得可能。
  等到第二天日头高深时,云文风终于悠悠转醒。可睁开眼,他问的第一句话不是关于自己伤情的,也不是关乎母亲妻子的,而是在第一时候问起了红鸾在哪里。
  红鸾,难道是那个女人?马慧娴蹙眉。
  “咳……咳咳……”云文风剧烈地咳嗽起来,又因为咳嗽身子震荡,牵动了身下的伤口,浑身冷汗淋漓,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双眼朦胧,只睁开了条细缝,他艰难地道,“去找!去找她!把她给我碎尸万段。”
  云夫人见此,连忙安慰他,“好好,母亲马上就派人去找,一定不让这女人好过。”
  不用她动手,马慧娴立刻就派了暗卫出去,吩咐下去寻红鸾来。
  可找遍了京城内外,也没有找到红鸾,也无人知道她的来处。
  突然间,她就像是消失了一般。
  而云文风只说了几句话,身上的伤就开始恶化起来。云夫人急得厉害,连鬓角都开始泛白。没办法,只好去宫里请求皇上放了江太医来。
  江太医的确厉害,治疗了半天就将云文风的伤口给遏制住了。
  命算是保住了,只是他这辈子都很难人事了。
  云夫人得到这个结果并没有开心,相反的一个人在屋子里呆了好久。再出来的时候两鬓的头发白了很多,眼睛里的恨意加深了,看人都带着冷意。

  ☆、【232】(一更)

  时间进入了年底,也许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也许是各方都在蛰伏期间。总之,这段时间过的很安静,并没有明争暗斗,也没有你争我夺。
  大年三十就这样在静黯诡异的气氛中到来。
  这日一早,傅瑶睡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便觉有微微白光透过窗棂映在她眼帘上。她误以为自己睡过了头,心中犹疑着,莲蓉跟翠柳怎么不曾来唤她起身,一面匆匆掀了厚厚的锦被翻身而起。
  她扬声唤“翠柳”,话音落下好一会,外头才有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起。
  每年的冬天,京城里都会出现好多灾民,还有边境,都会有小规模的暴动。云熙这些天一直在宫里忙着,经常就夜宿在办公的地方。皇上身体不好,好多的朝堂大事就落在了宰相傅权泽身上,作为女婿,云熙自然得全力帮忙。
  昨晚云熙又忙了一天一夜,说好了今天回来一起过除夕的。
  翠柳顶着头睡乱了的头发打着哈欠,提着盏灯进来搁到了墙角的长条矮几上。而后转头问她:“小姐要喝水?”
  傅瑶好气又好笑,道:“什么时辰了,你睡的比我还沉。”
  “……现下才寅时一刻呢。”翠柳方才特地看了眼时辰,听她这般说。立刻想也不想就辩驳起来,一边伴随着连天的哈欠声。觉没睡好,眼睛就有些肿了,她用力揉搓了两下,口中嘟哝着:“您睡糊涂了呢?”
  傅瑶张了张嘴,吃惊地道:“寅时一刻?那外边的天怎么都亮了?”
  翠柳闻言,疑惑地将手垂了下来。自去窗边将其推开去,不想一眼就看到漫天飞雪,满地银白。寒气一激,她登时睡意全无,霎时就清醒了过来。嚷着道:“小姐!是下雪了!”
  也不知是何时下起来的,鹅毛大雪在风中飞扬,屋檐窗下,皆是一片白茫茫。
  傅瑶忙披了身袄子凑了过去,一看外头白雪皑皑,不禁唬了一跳,何时竟就下的这般大了!昨天天气还很好的呢!
  窗上新贴着的窗花更是被外头的白雪映衬得红艳至极。
  她醒的早。这会见了雪,吹了冷风,就愈发没有倦意,不觉雀跃道:“左右外头天色也亮,我们这会便去贴对联迎门神如何?”
  最近一直过的很压抑,难得的喜庆日子,索性将这年过个够。长至如今,两世相加,她只见过下头的人贴春联、换门神、挂年画,她自己是从来也不曾动过手的。
  翠柳听了也跟着高兴起来,笑着把窗子重新关好,去提了灯来,道:“要不要叫醒莲蓉她们几个?”
  “不叫她们,既然还早,让她们多睡会儿。”傅瑶摇摇头,去翻了两身厚实的衣裳出来自己换了,便领着翠柳冒着寒气往外头去。
  雪光逼人,照得外头恍若白昼。
  二人悄悄去取了早就准备妥当的东西,趁着曙光未至,众人仍在睡梦中的时候,便将今晨该做的事都先做好了。
  一时兴起,还在门上多贴了个倒“福”。
  飞雪越下越大,俩人溜出来悄无声息地玩了一通,又悄悄地回了房。
  像两个捣蛋的孩子,着实顽皮。
  等到卯时时分,府上各处,渐渐便有了人声。
  不多时,便嘈杂喧闹起来。莲蓉进来唤傅瑶起身,一面心惊不已地道:“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除了外院的那些门,剩下的都已经被换了新门神上去,昨儿个夜里奴婢睡下之前,还不曾见到此景,结果一觉睡醒,起来便撞见了这等奇观。”
  傅瑶故作风轻云淡,道:“别是你忙糊涂,给记差了。”
  莲蓉道:“哪能记差了,原就准备着今天一早打发人去贴的,谁知竟就都妥当了。”
  傅瑶暗地里一笑,“说不准是谁半夜梦游去贴的。”
  “梦游?”莲蓉疑惑的看着傅瑶,“少奶奶,什么是梦游?”
  哦?搞岔了,傅瑶嘿嘿干笑,“梦游就是梦里做梦旅游,简称梦游。”
  “少奶奶越说我越不懂了,”莲蓉摇摇头,服侍着她换了衣裳,盥洗梳妆。
  傅瑶看向莲蓉,忽然想到她母亲说过的给莲蓉找个人家的事,遂小声问:“莲蓉,以后我房里还是要有个管事妈妈的好,咱们不懂的都可以问她。”
  莲蓉正在帮傅瑶梳妆,闻言一愣,问:“少奶奶怎么想起这些了,奴婢做的不好吗?”又想起了上次的事情,点点头,自言自语的道:“不过也的确是这样,奴婢跟翠柳她们毕竟都是未婚的,很多事情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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