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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病娇娇-第23章

小说: 病娇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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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衡顿时愣在了原地,他一动不动的问:“张秘书,刚才医生的说你听清楚了吗?”

    张荣看着言衡的样子,有些不忍心,但他还是回答:“听明白了。”

    “他的意思是,宴清歌,救不活了?”

    张荣低下头,没出声。

    “你回答我!到底是不是!”言衡一把揪起了张荣的衣领,吼着出声问。

    张荣耳膜被震动了一下,索『性』断了言衡的念想:“是,救不活了!”

    言衡松开了张荣的衣服,喃喃道:“是这群医生太无能了,才不会呢!她说了要陪着我一生的,怎么可能救不活呢?我要找郑医生,对,郑医生……”

    言衡说着就打开了手机:“郑伯伯……我姐姐……不,她要死了……我不相信……”

    他开始慌张了起来,最后竟然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口,手足无措的直接将手机不小心摔在了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张荣走到了言衡的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生老病死,这是自然的定律,谁都改变不了。”

    言衡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说一句话。

    宴清歌从急诊室出来之后,转到了普通病房。

    败血症造成了肠道感染,伴随着腹痛、呕吐的一系列症状。

    她初始到觉得没什么,可是后面,情况越是严重,她甚至连坐都坐不起来。

    躺在医院的这三天,言衡一直陪着她的身边,就连她上厕所,都是言衡陪着她到厕所门外,生怕她再跑掉似的。

    “以前是你照顾我,现在该我了。”言衡总是这么说,多余的话一句也不肯透『露』。

    只是宴清歌很清楚,她在这个世界上所待的时日无多了。

    在医院住的第七天,她一早醒来,就吐了一口血。

    言衡看着落在床单上的血,像是受了刺激一样,急忙的喊护士换床单,情绪到了崩溃的地步。

    护士都有些害怕的换了床单,急忙的跑走了。

    宴清歌躺在了床上,看了一眼外面的雪 :“今年冬天的雪,落得真大……连下了七天……咳咳……”

    言衡挪个小凳子,坐在床边,将头轻轻的靠在了宴清歌的被子上,轻声回答,似是害怕惊扰了死神:“是啊,很大。”

    “我走了以后就将我埋在席家吧……”

    宴清歌还没说完,就听见了言衡低声笑了起来:“你想走?”他反问了一句,接着说道,“你想走到哪里去?我告诉你,宴清歌你不准死,你不是爱席崇桢吗,你要是敢死,我就让席崇桢破产,我让他去扫大街,我让你在地下不得安宁,我报复死你……”

    他的语气越来越强烈,分明是有点幼稚孩子威胁大人的感觉,可是逐渐的,也不自觉带上了祈求:“可是,可是你硬要走,我该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呢?”

    声音低到尘埃。

    宴清歌躺在了床上,不知道是雪『色』相映还是什么原因,她的脸『色』越发白了。她动了动嘴唇,腹部很疼,发出声音有些艰难:“阿衡,人的一生都不可能太称心如意……我或许……就是你……是你、不如意的一件事……”

    她一句话说完废了很大的力气。

    “是啊,”言衡握住了她的手,亲吻着她的手心,这么多年来,他的感情如同阴暗地下的杂草,肆意的生长,又像是病毒,不停的传播,越来越多,他拔不尽,也舍不得除去,他心里一点点的消磨又重复,终于,他可以光明正大的亲吻着她有些冰凉的手心,外面白雪皑皑,真算是个大白天,这是他以前从未想过的事情,想到这里,他突然间生出了一股执拗,“我都遭遇了这么多不幸的事。那么唯独你,我偏偏要留住呢?”

    宴清歌呆呆的看着言衡,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被言衡逮个正着。她伸出手『摸』了『摸』言衡的头:“感情多,离别就太苦……阿衡,我不希望……”

    言衡眼睛突然间亮了一下,他想寻求一个答案,他急忙问道:“你究竟有没有、你有没有……”爱过我?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宴清歌的咳嗽声打断,她的咳嗽声越来越急促,呼吸越来越困难,似乎是情绪上涌,言衡急忙的跑出去找医生。

    宴清歌勉强的睁开了双眼看着言衡去找医生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嘴角『露』出了一个微笑,很是苍白又无力。

    她动了动嘴巴,想说些什么。

    最终,还是没出声,眼睛动了动,轻轻闭了过去,就再也不曾醒过。

    *

    言衡遵照了宴清歌的心愿,让席崇桢将遗体带了回去。

    二月五号,天道黄,宜殡葬。

    宴清歌下葬的日子。

    所有人,包括宴文、宴初叶全部出席了。他们有人聚在在一起聊天,有人谈着公司的发展……唯独没人关心宴清歌的死活。终于有客人提到,宴家二小姐的殡葬,她最疼爱的弟弟竟然没出席,真是白眼狼。

    他们都在数落着言衡的不是,都说言衡是没良心的畜生。

    言衡确实是没有出席。

    他坐在自己的房间,看着自己邮箱刚才接到的宴清歌发过来的邮件。

    是她预先设置了时间的。

    设置得可真准。

    言衡打开了邮件,是一段视频。

    他沉默的看着邮件上的日期,突然间有些想不通,明明是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到了地底下。

    死亡是什么?

    死大概就是以后关于这个人,你再也不能真实的碰到,再也不能听到她在你耳边喊你“阿衡”“阿衡”,再也不能看到那个人对你委屈的说“阿衡我好疼”,再也……从此以后,关于这个人,只能在回忆里去温习。

    生老病死是个自然定律,可是他偏偏接受不了!去他妈的生老病死,死的是他最爱的人啊!

    他打开了那段视频。

    视频一开始,就是宴清歌的面容映入了眼帘。

    她一直在笑,有微笑,有难过强撑着笑,有委屈的笑,有高兴的笑……她全部的笑,没有背景音,她没有说一句话。

    视频三分钟,她只在结尾的时候,清了清声音,对着自己道:“阿衡,别难过。”声音带上了哭腔。

    言衡叉掉了视频,不说一句话。

    天黑之后,他开车去了西山席家的墓地。

    在山下,他让一群人在下面等着,自己一个人打着手电筒朝着山上走去。也就是老式铁铝的手电筒,言衡用手转了转的灯光口,发出的灯光亮度便随之改变。他拿着灯上了山,一切都好像回到了七年前,那个时候的他,第一次和她说话的夜晚,也是这么一个手电筒,她拉着他,当时他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后来无数次回想起来,便希望能这么过一辈子。

    言衡踏着草地往着山上走去,墓地不多。

    他一眼就找到了。

    他看着上面的黑白照片,伸出手『摸』了『摸』,照片没有任何的温度。

    灯光照到了墓碑上,上面写着一排铭文:“宴清歌,嫁与所爱,幸乐一生,终年二十四岁。”

    言衡一字一顿的读着。

    宴清歌,嫁与所爱,是席崇桢吗?我真嫉妒。

    幸福和乐一生。真的吗?我不相信。

    一阵冷风吹来,树梢发出了一阵阵的声音,在这个夜晚显得特别的静谧。

    “其实,”言衡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一直想问你,这么多年,你究竟喜不喜欢我?你说你喜欢我啊,总是让我难过。不喜欢我啊,又总是这么关心我……”他叹了一口气,“或许是喜欢的吧,毕竟你对猫和狗都那么喜欢,只是终究,这种喜欢不是我要的那种罢了……”

    他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靠在了墓碑上。

    “你记得你当时说的话吗?”

    ——“阿衡阿衡,你会陪我多久呢?”

    “一辈子。”

    “一辈子有多长?”

    “不会少一年一月一天一个时辰。那你呢,姐姐,你会陪我多长?”

    “唔,我陪阿衡一生好不好?”

    言衡似乎有些困了,他苦笑了一声:“原来,你说的一生只有七年啊!”

    “我被你骗了。”

    “你个骗子。”

    “我不会原谅你,绝不。”

    西山夜风听不懂言衡的话,只能下了一场雨,淅淅沥沥。

    第二天,西山坟不见踪影。

28() 
雪停了好几天; 天气渐渐转暖; 树梢上的雪也渐渐开始融化。言衡从车上下来; 撑着一根拐杖; 走进了一栋别墅。一进别墅的一楼; 他就朝着楼下开始走去; 漆黑的楼梯通向下方; 两旁的蜡烛全部都点亮了,言衡走在楼梯上,鞋子发出了“啪嗒”的声响; 直到他站在了一座“牢房”外面。

    言衡透过了铁门,看着里面被绑住的三人,他脸上一片漠然; 像是看着死物。

    拐杖时不时的嗒在地上; 发出有节奏的声音。

    言衡对旁边的人使了个手势,旁人立即会意; 走了上去; 将门给打开了。

    他慢慢的踱着步子; 走了进去。视线扫过那三人; 一句话不说; 直接扯过了陈铁的领子:“是你们绑架她的?”

    陈铁一嘴血沫子; 脸上还有青肿的地方,一看就知道挨过很多次打。

    言衡见他不说一句话,直接一巴掌打了过去。

    旁边见此; 立马送了白手帕过来; 他拿过手帕在手上细细的擦着,连指甲缝都不放过。

    这时在一旁的覃璜哭了出来,天知道这些天那些人怎么折磨他们的,动不动就毒打他们,他已经忍不住了,坐牢的时候就没这么被对待过:“又不关我们的事,是那个女人用钱诱『惑』我们的!我们刚从牢里面放出来,又没有公司肯聘请我们,让我们喝西北风?”

    言衡将手帕丢在了地上:“你们生存不下去,就将我喜欢的人毁了……”

    “呸!你们这些满口仁义的企业家,社会的败类!平时都说要做慈善,怎么不说改改自己企业的规章制度!凭什么不雇佣我们有前科的人!”

    言衡讽刺的笑了一声,鼓了鼓掌:“指使你们的人,我当然不会放过。但是你们呢?我想想该怎么处理。”

    他说话的语气,明显将他们当成了一个物品,而不是一个人。

    “你们觉得这个地方怕吗?”言衡问完,不待他们说话,又自顾自的回答,“啊,听说你们以前坐过牢对吧?你们在里面改造,不必担心温饱,这多好啊!”

    “我前几天说了,这辈子,只行好事,集集福。既然这样,再送你们进一次牢房吧,我会提前和牢房的狱官打好招呼的。”

    陈铁根本不相信言衡会做出这事来,他戒备的看着他:“你到底打算怎么样?”

    言衡不理会他们,吩咐一旁和监管的人:“玩了几天将他们送到监狱里去,提前和狱官打个招呼,送他们去……就去专门监管强。□□儿的监狱。”

    陈铁听完,瞪着言衡的背影,目眦尽裂:“你不是人!你活该喜欢的人死了,你不知道吧,她自己手上割了脉,是『自杀』……哈哈……”

    言衡听到这话,顿住了脚步,他回过头,竟然还对他们浅笑了下:“那我也告诉你一件事。你知道是谁出卖你们两个的吗?是你的好兄弟呀!被兄弟背叛的滋味真好……啧啧啧……”

    他走的时候步子迈的很大,走的急,以至于只听见后面两人争相开始辱骂和殴打另外一人的声音,以及哭哭啼啼说着不要去监狱的声音。

    言衡没有回头看,直接开车回了公司。

    他的动作雷厉风行,本来iring涉及的领域就很广,和宴家的产业有交叉的部分。言衡在这些交叉的部分,开始用高价收买原材料,致使宴家的货物停产,随后找了一批人在社交媒体上散播谣言,造假宴家的货物,社交媒体的赋权运动,致使谣言传播的速度极其迅速,宴氏公司的危机公关提前被言衡收买,新媒体时代,危机处理的3t原则被宴家公关人员抛诸脑后,消费者对其信誉全部瓦解,他们失去了真正的价值市场。

    随后,宴家股东开始以低价抛售手上的股票,言衡看准了时机,将股票以高于市场价百分之零点五全部收购,最后,他所拥有的股权为百分之三十五比宴文的还多了百分之二,直接将宴文从董事长的位置拉下了马。

    宴文从在股东大会的旁听位上,准备看看,新任的董事长。他心里有些愤恨,自己的公司凭什么由别人接替,可是这几天,他就像是被霉运附身了一样,公司接二连三的出问题。

    突然间,外面传来了一阵整齐有力的脚步声,宴文急忙抬头看过去,就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后面跟着一群人,手里拿着文件走了过来。

    “你、你个……孽子!”宴文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急忙的骂道。

    言衡笑了一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孽子?骂我吗?可是如果我没有记错,我并不是宴先生的儿子啊!或许,宴先生在公司应该尊称我一声‘董事长’。”

    宴文气的直接拍桌子:“你给我滚!”

    言衡将视线从文件上挪到了他的脸上,眼里『露』出了一抹讥讽:“宴先生,应该是你滚。”

    他冷静的陈述一个事实:“我决定了将宴氏集团并入iring,以后两者一起经营,合作开发新领域。至于宴先生,嗯,因为经营不善,让公司损失了一亿,将各股东的利益置于不顾,你被解雇了。”

    “你凭什么解雇我!你没资格!”宴文气得大叫起来。

    言衡靠在椅背上对张荣说道:“张秘书,你记得之前有两个人也这么说过。是不是天底下所有的落水狗都喜欢说这么两句话呢?”

    张荣在一旁瞧着言衡故作疑『惑』的神情,一个不小心笑出了声:“是的。”

    言衡起身走到了宴文的旁边,轻声说道:“你知道为什么你会有这么多厄运吗?是因为啊……你最疼爱的女儿带给你的。”他用手拍了拍宴文的脸,“好好去问问你的乖女儿做了什么!”

    宴文一回到家,就朝着二楼走去。二楼的宴初叶正在化妆,见到宴文进来刚准备喊声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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