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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病娇娇-第10章

小说: 病娇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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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眼下,比起让姐姐被其他之情的人瞧不起,言衡宁愿她穿一件并不适合自己的衣服。

    宴清歌拿起言衡选择的礼服,有些委屈道:“阿衡,我不喜欢这件衣服。这件衣服太重了,我待会穿不动,摔着了怎么办 ?”

    言衡被自己姐姐找借口的能力深深折服了,不想穿就不想穿,找的借口是这件衣服太重了。

    “嗯,阿衡,我就穿这件淡雅的一点好不好呀?”她虽说是商量的语气,可是分明吃准了言衡不会拒绝撒娇的自己。

    言衡果然投降了,有些无可奈何道:“那就按照你的喜好来吧。”

    别人嘲笑你又如何?如果有人嘲笑你,我会让他们一点点的还回来,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至于一心想让你出丑的宴初叶,呵……

    宴清歌拿起衣服,走进了浴室。

    她看着镜子里面的人,清晰的面容,放出的热水蒸腾出来的热气,让镜子染上水雾,她的面容又逐渐的模糊。

    宴清歌看着那模糊不清的样子,眼睛笑弯了。

    上辈子,明明原主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最后被言衡打断了腿,言衡真是讨厌极了她。为什么呢?

    大概是因为宴初叶在言衡面前渲染原主一味的陷害她!当宴初叶第一次说的时候,言衡或许不在意,可是说第二次,第三次,便足以以假『乱』真了。更何况,言衡这个人表面上看似冷漠无情,实际上,若是爱上一个人,那必定是将她放在心尖上,她爱上了宴初叶,而对于总是伤害宴初叶的宴清歌,他便视她为眼中钉。

    所以说,任何事都讲求一个先机。这一次,她先来了,所以啊,宴清歌用手将镜子上的雾气抹去,所以啊,一切都要重新改写了。

    浴室的门安装的是磨砂玻璃门,言衡坐在宴清歌的床上,眼睛随意的一瞥,就瞧见了里面若隐若现的身影。

    言衡用手『摸』了『摸』心脏处,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心跳得有点快。

    宴清歌出来的时候,换上了衣服,一件淡黄『色』的晚礼服,做工很精致,腰间绣着几缕麦穗状的图案,但是图案上面又镶嵌着零零散散的玉石,看起来却并不廉价。

    她将头发挽了起来,坐到了椅子上。言衡走到了她的身后 ,用手将她绑住头发的发带给松了开来:“姐姐还是散着头发好看。”

    宴清歌一脸“你确定”的表情,成功的让言衡低声笑了。

    “嗯,相信我,姐姐。”

    他从口袋里拿出那个系着粉『色』蝴蝶结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对千纸鹤的耳环。

    银『色』的流苏链条下垂,3…4cm处结着一个折叠的红『色』千纸鹤,这对耳环的做工精细,主要是在于言衡和设计师沟通,要将他买到的一块红『色』的玛瑙石切割成非常的小的星状物质,然后一粒粒的黏在千纸鹤的身上。一般而言,切割宝石其实并不难,难在言衡要求切割的块状极小,这就需要很高的技术,到后期,基本上只能靠人工来磨成。

    因千纸鹤和玛瑙都是红『色』的,所以若是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玛瑙的。

    “我帮姐姐戴耳环吧!”他拿起了一只耳环,看着宴清歌右耳上红『色』的痣,心里极其虔诚。

    这是他用父亲的那笔钱进行投资,赚的第一笔钱。

    千纸鹤意为自由。

    宴家,丝毫没有人情味。他想让姐姐脱离宴家,永远自由。

    言衡给宴清歌戴上左耳的耳环,轻声开口道:“姐姐,总有一天,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的。”

    宴清歌垂下眼帘,乖巧的答应:“好呀,我等着阿衡。”

    ……

    两人与车静一起出门,车静坐在去宴会的第一辆车上,宴清歌与言衡坐上第二辆,两人都坐在后座上。

    “阿衡阿衡,这对耳环是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吗?”宴清歌摇了摇头,两边的耳坠随着她的动作,一摇一摆。

    “不是生日礼物,是一件平常的礼物。我想着,姐姐的生日礼物,一定要姐姐喜欢。所以啊,姐姐喜欢什么,一定要告诉我,我好送给姐姐。”言衡用手『摸』了『摸』宴清歌的耳垂,“姐姐不要摇晃了,耳朵痛不痛?”

    宴清歌又摇了两下 ,笑弯了双眼:“一点都不痛!”

    言衡发觉姐姐一旦调皮起来,他拿她真的丝毫没有办法啊!

    司机开了半个小时的车程,到了碧雕坊的大门。碧雕坊的守门保镖一见是宴家的扯,立马打开了碧雕坊的两扇铁架门,铁架门上有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碧雕坊,想必这就是那位开国大将手写的字了。

    司机开着车往里面开去,经过了平坦的路面,四周摆放着不属于h市的花卉,然后在停车位置停了下来。

    “小姐,少爷,接下来沿着这条石子路走,就到了宴会的主场了。”

    言衡从车里面,拿着拐杖走了下来,在车上,他将另外一个盒子里面的领带拿了出来,让宴清歌帮他系上了。

    远处陪父亲一起来参加宴会的李宛,看到了言衡,停下了脚步。言衡和宴家有关系么?

    她怎么完全不知道。

    她看着言衡站在车门边,微微弯腰,然后伸出了手,只见从车内伸出一只手指细长,很白净的手搭在了他的手上。她看见言衡虽然没笑,可是眼睛里愉悦的情绪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

    于是,她很好奇,车内的是谁?

    “宛宛,走吧,进场!”李宛她爸在一旁喊着女儿。

    李宛立马跑到她爸面前,问道:“爸,那车里面是谁啊?”

    李宛父亲顺着李宛的手指看了看,摇了摇头:“我哪里知道,今天还是你叔叔带咱俩来的,想让我和里面这群人打好关系!不过,那个……是言衡?”

    李宛通过她爸的话,就知道,自己爸其实知道和自己一样多,不,甚至更少。

    她拽着她爸的手,翻了个白眼:“走吧,进场!”

    言衡牵着宴清歌的手走进了宴会里面,宴会此时还没有开始,说是7点钟开始,名义上是为女儿的成人晚会,可是言衡知道,宴文这个人,绝对不会放弃一个极好的交关系的时机。现在宴会没开场,可能是因为要等一两个某些大人物。

    宴清歌用手挠了挠言衡的手心:“阿衡,我想去个厕所!”

    言衡点了点头:“嗯。”

    他松开了宴清歌的手,看着宴清歌往厕所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有些冷。

    而宴清歌在会场一拐角处,就回过头了,看向了言衡,然后微笑,朝着厕所走去。

    她往前面走,走得很慢,地板是格子状,一格又一格,宴清歌穿着不怎么高的粗跟高跟鞋,一脚脚的踩在了格子上,双眼紧盯着脚下的格子,左边挪一步……右边……没有注意到前方的路,一下子就撞到了前面的人身上,宴清歌一个站不稳差点往后面倒去,幸好那被自己撞了的人牵住了自己。

    那人一笑,左脸就『露』出了酒窝,他看起来很是温润的样子。可是宴清歌认出了眼前的人,席崇桢。

    “宴会都要开始了,还在这里玩跳格子啊?”

    宴清歌低头微笑,上钩了。

    她抬起头,睁着双眼懵懂的看着席崇桢:“才……才没有呢,我是要去上厕所!”

    席崇桢让开了路,伸出手做指路状:“既然如此,厕所在前面。”

    “哦。”宴清歌尴尬得脸都红了,急忙朝着厕所走去。

    待到出来的时候,席崇桢正靠在墙边,等着她。

    “我们可以一起去宴会里面吗?”席崇祯邀请她。

    宴清歌抬起头,看了一眼席崇桢:“可以吗?”

    “我的荣幸。”

    两人一高一矮的身影,朝着宴会里面走去,而此时,从厕所拐角处赫然出现了一个身影——宴初叶。

    原来清歌这么受欢迎啊!受欢迎没有关系,毕竟是她的妹妹啊,可是,喜欢她的人,一定不能比自己多,她要永远的排在她前面,无论任何事。因为,她是姐姐,所以一切都应该她在前面,不是吗?

    宴初叶用手拂了拂自己的晚礼服,脸上又『露』出了阳光灿烂的笑,从另外一边走去。

    而她一刚走,宴清歌就回过头,看了身后一眼。

    嫉妒吧,嫉妒吧,只有嫉妒才能作为接下来事情的助推剂!

chapter。15() 
言衡看着自己姐姐和一个不熟悉的男人一起回来的画面; 那男人比姐姐高一些; 身高接近一米八; 突然间; 心里像是被针尖刺了一下; 那是一种微微难受的情绪; 可是很快就被他自己忽视了过去。

    说到底不过是十三岁的孩子; 即使心思再怎么深沉,可是经历始终是有限。

    “姐姐怎么现在才来?宴会都要开始了。”言衡撑着拐杖,上前走了一步; 牵过了宴清歌的手。

    他观察的宴清歌的表情,瞧见了姐姐脸上泛起了红晕,而且还用小动作暗示自己不要再追问了; 他心里没由来的一阵不快。

    言衡装作不在意的问道:“刚才和姐姐一起的人是谁; 想到姐姐有我不认识的朋友,我就有些难受。”

    “他……他是我刚才在路上遇见的人; 叫……叫席崇祯。”

    言衡眼里的笑意渐渐淡去; 眼神有意无意的向不远处的席崇桢看去:“是么?”

    在他观察席崇桢的时候; 席崇桢的视线恰好也随着宴清歌转到了言衡的身上。席崇桢拿起了一杯香槟; 朝着言衡举了起来; 微微示意; 言衡却垂下了眼帘。

    正在此时,会场的灯光一瞬间全部熄灭,宴清歌的身体朝着言衡靠了过去。不肖一会儿; 会场天花板上的小灯已经全部打开; 一束柔和的白光投『射』到了前面的台上,只见宴文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一幅成功商人的模样站在了上面。

    他面前摆着一只话筒,宴文轻咳嗽了两声,从身后暗处牵出了车静。

    “在场的各位全部都是h市的精英,也是我宴某人的朋友,感谢各位给我宴某人这个面子。”

    站在下面的宾客很乐意的鼓起掌来,一时间掌声充斥着整个宴会。

    “今天是我宴某的女儿十八岁的成人礼,作为一个父亲,我很高兴见证了这一刻……”车静听到这里,很适时的将宴初叶给牵了出来,而明明是同一天生日的宴清歌,硬是被遗忘个彻底。

    宴初叶站在台上,她神情骄傲又自信:“感谢我的父亲为我举办这个成人礼,感谢我亲爱的爸爸为我和我的妹妹做的这一切。清歌因为『性』子羞怯 ,不愿意上台讲话,所以全由我这个姐姐代劳了。谢谢各位叔叔阿姨来参加我们姐妹俩的成人礼,希望大家玩得愉快!”

    言衡在台下听到宴初叶的讲话,捏住拐杖的五指陡然收紧。

    他们这群人曾几何时邀请过姐姐讲话?

    不过是打着冠冕堂皇的理由趁机想让姐姐出丑罢了。

    “姐姐……”言衡朝着旁边的宴清歌看出,声音竟然透『露』着一股心疼的意味。

    宴清歌摇了摇头,笑了一下:“其实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言衡动了动嘴,想说些什么安慰宴清歌,可是他发觉此时此刻,好像什么言语都起不了作用。

    有人从他们身边经过,言衡听到有人谈论道:“这宴家的二女儿是谁?从来没听过啊!”

    另外一个人回答:“我也不知道。不过要我说,这二女儿有点上不得台面,依我看,以咱们的家世,以后要选儿媳『妇』,还是要选那个宴家大小姐这样的,上得了台面……”

    言衡顺着谈话声朝着两人看去,眼睛里似是看一件死物。

    低沉的音乐声响起,会场里的男男女女已经开始成对跳起舞来。

    宴清歌的面前也站着席崇桢,他伸出了一只手,身子微微下弯:“宴小姐肯赏脸跳支舞吗?”

    宴清歌看了言衡一眼,可是言衡分明从姐姐的眼睛里看到了害羞的情绪。他想出声阻止,可是席崇桢的手已经主动的牵上了宴清歌的手,然后带着她走进了跳舞圈子内。

    言衡撑着拐杖,远远看着两人的身影,轻柔的音乐以及柔和的灯光……这些都不能阻隔他的视线,他看着姐姐有些害羞的伸出了手,搭在了那人的肩膀上,而这个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席崇桢,竟然将手搂住了姐姐的腰。

    他在一瞬间想要毁灭整个会场。

    他想要将姐姐唤回来,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紧紧的箍住她。

    可是以什么名义呢?

    他也仅仅,仅仅是她的……弟弟而已!

    “喂,言衡,要不要一起跳个舞?”

    李宛早就在一旁注意到了言衡,看到他身边的女生和别人一起去跳舞了,自己一个人站在原地的情境,所以她忽视掉了白天言衡对自己的警告,又跑过来想和言衡近一步接触。

    李宛看着言衡不回答自己,有些尴尬和恼怒的站在原地,而此时,宴初叶也走了过来。

    她用手提着长裙,淑女又矜贵,头发挽在耳际的两边,对着李宛道:“我这个弟弟就是木头,只有对我那个妹妹,才会有情绪!说着她又笑着示意李宛看着宴清歌和席崇桢跳舞的身影,“没想到,我妹妹这么害羞的『性』子也会和陌生人跳舞呢!”

    她这话说的极其巧妙,既在无形中给李宛上了一下眼『药』,又顺利的拉了拉言衡不满的情绪。

    可是她到底功夫不深,言衡心思太过深沉,或者说她不明白言衡对宴清歌的依赖,那是一种行走在黑暗中的旅人对光向往,他拼命的追逐,终于握在了手上,也再不会松开。

    而李宛也没听懂宴初叶的话,她现在整个心神都被宴初叶的那一句“我这个弟弟”给占据了!言衡是宴家的儿子!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说完了么?”言衡冷冷的看了宴初叶和李宛一眼,“说完了你们可以离开了。我不喜欢我的地盘有耗子。”

    宴初叶的笑容立马僵在了脸上,而李宛听到了言衡的话,又联想到言衡的身份背景,只得悻悻的离开。

    言衡朝着宴清歌的身影看过去,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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