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牢笼II-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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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洋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有些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他吃力的扭着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左右,被从舱窗外射进的眼光刺的睁不开眼睛。
渐渐想起了自己昏迷前所发生的事,那股余悸又重新占据了温洋的大脑。。。。。
文清。。。。
他看到了文清。。。。
文清和祁瀚是一伙的!
温洋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昏胀疼痛的大脑内,脑。浆都随之剧晃了一下,温洋揉着太阳穴,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可随之看到的,正前方床头的景象,温洋又吓的整个人从床上站了起来,后背紧贴着身后的舱壁。。。。
还一会儿,温洋才看清眼前这个被绑在座椅上垂着头,满身被血染透的男人是谁。
“殷。。。。殷锒戈。。。。。”干涩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看着不断从殷锒戈下颚滴落的血迹,温洋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殷锒戈似乎已经昏过去了,温洋试探性的叫了他好几声也没有回应。
温洋下了床,小心翼翼的走近殷锒戈。
“殷。。。殷锒戈。。。。”
温洋颤抖着嘴唇,伸手轻轻推了下殷锒戈的肩膀,见殷锒戈没有动静,温洋又碰了碰了殷锒戈的脸颊,结果殷锒戈的脑袋只随着温洋的推碰晃了一下,依旧没有一丁点的反应。。。。
“死。。。。死了吗。。。。”
温洋脸色苍白的自言自语,伸手探了探殷锒戈的鼻息,感觉到那微弱的气流时,温洋几不可察的松了口气。
温洋想为殷锒戈松绑,却发现殷锒戈的双手是被一副手铐铐在背后,没有钥匙根本开不了铐子。
温洋快速来到房间门口,大力敲着房门。
“有人吗?!开门!”温洋声嘶力竭的吼道,“救命!有人受伤了!来人啊!!”
门外没有一点动静,温洋又转身跑到窗口准备拍窗户叫人。
可透过舱窗望去,温洋才猛然发现自己并不是换了间房,而是换了艘游轮。。。。
这根本不是昏迷前所在的那艘游轮。。。
温洋对自己的处境更加不安,和之前那艘有众多普通宾客的游轮不同,这艘轮船有太多未知的危险。。。。
恐怕根本不会有人来救。。。。
温洋不敢再呼救,他重新来到殷锒戈跟前,捧着殷锒戈的脸颊急声道,“殷锒戈,殷锒戈你醒醒,别睡了,再睡就真死了,殷锒戈!”
在温洋不停的呼喊下,殷锒戈总算睁开了眼睛,眼睫上还沾着血迹,殷锒戈视线中的温洋,是模糊的红色。。。。
“温。。。洋。。。。。”殷锒戈吃力的微睁着眼睛,声音因虚弱而变得极为沙哑,“你。。。。受伤了。。。。”
“受伤的是你!你。。。你怎么被打成这样。”
殷锒戈艰难的牵动嘴角笑了一声,“这次。。。。真的。。。在劫难逃了。。。。”
和那次落入殷河手里相比,这次的确是走投无路的节奏。。。。
温洋不知所措,他摇摇晃晃的后退坐回床上,双手压着头发,既崩溃又绝望,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个时候还会下意识的在心里把希望寄托在殷锒戈的身上,即便看到他遍体鳞伤,毫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还在潜意识里觉得他能像那次落入殷河手里一样出其不意的逆转。。。。
可现在连殷锒戈这样的男人都说出走投无路的话,温洋真的感觉自己已到了绝望之地。
可是。。。。。祁瀚他真的会绝情到不顾念一丁点自己和他曾经的情分吗。。。。。
看着此时颓丧至极的温洋,殷锒戈心痛不已,“对。。不起温洋。。。。我还是。。。没能。。。。保护你。。。。。”
温洋抬起头,目光黯黯的看着殷锒戈,低声道,“你要是不一直追着我不放,也不会两次落入这种境地。。。。。殷锒戈,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堂堂EY总裁,竟然为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数次沦为阶下囚。。。。”
“。。。你知道为什么。。。温洋。。。你心里明白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温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不冷不热道,“我不想跟你废话,你自作多情导致自己落到这种地步跟我无关,别总是一句又一句的说是为了我,我承受不起,我也不会像你这么蠢,我现在。。。。。只会为我自己去活。。。”
温洋走到门前,再次用力拍门。
“祁瀚!”温洋大喊,“我知道你在外面,开门!祁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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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最后一次聊天!()
在温洋的喊声中,祁瀚果然打开了房门。
祁瀚穿着花哨的衬衫短裤,头上还卡着蛤蟆形的太阳镜,俨然一副沙滩边上的公子哥形象。
不等温洋开口,祁瀚便伸手捏住温洋的下巴狠狠亲了一口,狡笑道,“说的没错,就该为自己去活。。。”
显然,温洋刚才与殷锒戈的对话,祁瀚都听到了。。。。
“祁瀚,你到底想。。。。”
祁瀚手指抵住温洋的嘴唇,将温洋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意味深长的邪笑着,“我想怎么样,就和你心里猜测的一样。”
祁瀚将手中的衣裤递给温洋,轻笑道,“换上,待会儿陪我去甲板上吹风,这一片的海景很美,天和海几乎融为一体,我相信你一定很喜欢。。。。”
“你。。。”
“你现在最好什么都听我的。”祁瀚打断温洋,阴笑道,“不然我真不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的对你做什么。”
温洋无法掩饰心里的恐惧,此时从祁瀚身上散发的每一丝寒气都让他胆战心惊。
他丝毫不怀疑祁瀚会在一怒之下杀了自己。。。。。
“好。。。”温洋低声道。
祁瀚在温洋额间印下一吻,温柔道,“乖。。。”
祁瀚命人将温洋带到另一间房换衣服。
温洋不安的回头看着祁瀚走进那间房,他不知道祁瀚准备对殷锒戈做什么。
不立刻杀了殷锒戈,肯定是有其他目的。
进了房间之后,祁瀚坐在殷锒戈前方的床上,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看着殷锒戈。
祁瀚摇着头,啧啧了两声,“我就搞不明白,就你这样的弱智是怎么和殷河斗那么久的,明明很好对付。。。。”
殷锒戈轻笑,“因为温洋。。。。我放过你多次,你不过是拿着一条被我施舍的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是啊。”祁瀚轻笑,“我这不和殷总当初一样大度嘛,没有立刻要了殷总的命,只是稍稍给了点苦头吃,呵呵,施舍?感谢当初殷总的施舍,让我这无名小卒现在也有了施舍殷总的机会。。。。风水轮流转不是吗?”
“对。。。”殷锒戈别有深意的笑着,“风水,轮流转。。。。”
咚一声闷响,殷锒戈的脸被祁瀚砸至一边。
祁瀚一脸嫌恶的看着拳头上所沾的血迹,起身走到床边的桌前抽了几张纸巾擦拭着手上的血迹,“很可惜,这风水再转不到你那边了,如果你还指望能有人来救你,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祁瀚重新走到床头坐了下来,他翻阅着带来的文件。
“言归正传,在下听说殷总在东南亚的军火生意很。。。。。”
“看来你的野心比殷河的还要大。”殷锒戈淡漠的打断,幽冷的目光深不见底。
祁瀚嘴角上扬,“不愧是殷总,只说了两个关键词就猜到我想要什么了,嗯,看来是没有希望啊。”
“你驾驭不了。”殷锒戈冷冷道,“以你的能力,目前只配在你外公的帮助下在洛家族勉强站稳脚跟,野心比能力还大,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败的一塌糊涂。。。。”
“居然被一个阶下囚一本正经的教训。。。”祁瀚卷起手中的文件,用纸筒前端抵着殷锒戈的下颔,眯笑着道,“我可不是殷河,殷河之所以会失败,是因为他对温洋下不去手,我不一样,只要能让你开口,我不在乎把温洋变成什么样子。”
“你敢动温洋,我死了殷河也不会放了你。”
祁瀚突然大笑,“原来你面不改色到现在,是因为觉得殷河会来救温洋,我告诉你殷锒戈,温洋我不会让给任何人,很快我会给温洋安排场以假乱真的车祸,等温洋在这个世界‘消失’了,我会把他囚禁在身边慢慢享用,他被你调。教过,应该早就习惯那种被囚禁的生活了。”
殷锒戈视线微垂,像部冷硬的机器一样低头看着地面,无论祁瀚问什么,殷锒戈都没有再开口。
祁瀚知道殷锒戈能承受的住任何肉体之痛,在游轮靠岸前他就会杀了殷锒戈并将其抛入海中毁尸灭迹,所以在靠岸前,他必须从殷锒戈口中挖出些有用的情报。
权力地位,成了祁瀚心里唯一的追求。
他不在乎为了野心自己即将会失去什么,他只知道,此时若是回头,就是死路一条。
他没有退路,当然,也没有想过回头。
“给你半个小时的思考时间。。。”祁瀚用文件拍着殷锒戈血迹斑斑的脸,阴声道,“半小时后我会把温洋带到这间房内。。。。。。”祁瀚顿了一下,他看着殷锒戈雷打不变的脸色,勾起嘴角,低着头双目直逼殷锒戈的脸,别有深意的问,“对了,温洋他。。。紧吗?”
殷锒戈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异样,祁瀚嘴角流泄的笑意更为恶劣,继续低声道,“他干起来是不是特别销魂。。。。。。对了,他的口*怎么样,你以前一定试过吧,殷总,别忍着啊,交流一下心得啊,以便我待会儿*他嘴的时候能。。。。。唔!”
祁瀚脸靠殷锒戈太近,猝不及防的被殷锒戈用头狠狠撞在了太阳穴上,撞击力度过大,祁瀚懵然后退中又撞在了床框上,整个人差点摔在地上。
捂着被撞的地方,祁瀚气的直磨牙,挥起一拳砸在殷锒戈的脸上。
“操!”祁瀚爆了声粗,又连续给了殷锒戈两拳,怒极反笑,“殷锒戈,待会儿有你求我的时候。。。。”
说完,祁瀚转身离开了房间。
温洋换好衣服后就一直在房间内等待,他找不到四周可以联系外界的电子设备,傻乎乎的向门口的保镖借手机,结果被对方用看着白痴一样的眼光斥了一句。
文清进去的时候,温洋下意识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戒备的看着文清。
文清旁若无人的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又不会要你的命,那么紧张干什么。”
温洋面无表情,“要我的命不一直是你想做的吗?”
“现在要了你的命,祁瀚还不得杀了我。”文清指着一旁的沙发,轻笑道,“小洋哥你别紧张,来,我们随便聊聊,说不定就是最后一次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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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文清V殷河!()
温洋皱着眉,若有所思的盯着文清,似乎想到了什么,紧锁的眉心慢慢舒展开,他走到文清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目光极为冷静,“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说。”
温洋突然的转变令文清颇为意外,“你居然还会有事跟我说?好吧,头一回见小洋哥这么一本正经。”
温洋深吸了口气,淡淡道,“文清,我并不认识你。”
文清刚要开口嘲讽,温洋便立刻继续道,“我指的是,我当年在孤儿院的时候并没有认识过一个叫文清的人,你不要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我前不久刚恢复记忆,曾经在孤儿院发生的事对我来说仿佛就在昨天,所以我记得很清楚,文清,根据你以前对我透露的那些,我大致可以猜到,你恨我是因为你觉得我当年是用你哥的心脏才活下来的,可是我记得清清楚楚,车祸发生后,我移植的是在车祸中脑死亡的小何的心脏,小何是我当年在孤儿院最好的朋友,他没有任何所谓的兄弟。。。。。。如果说我这一生最亏欠的,除了当初把我从医院带走的养母,就只有小何了。。。。。”
在文清略微震惊的注视中,温洋道,“你是想说小何是你的哥哥吗?”
“小。。。。小何?”
“他叫何**。”温洋望着地面,低声道,“如果当年他有希望被抢救过来,院长他们不会轻易放弃他。。。。。。”
文清脸色变的极为难看,多年他所相信,所认定的东西当然不可能被温洋这么轻易推翻。
“何**?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编的这些?”文清冷笑道,“为活命,你当然可以满嘴谎言。”
“那你又从哪里调查到我就是害死你哥哥的凶手?我之前是因为不记得十几年在孤儿院的事,所以才无力反驳你所说的事,但是现在,我完全可以和你就当年的事进行对证。”
文清看着温洋坚决的目光,神色有一丝犹豫,他眯着眼睛沉思片刻,试探性的问道,“你还记得孤儿院的名字吗?还有当年的那场车祸是哪天?”
“记得,***孤儿院。”温洋很平静的答道,“车祸是儿童节那天,因为是节日,所以印象很深。”
“胡说!”文清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大声道,神色骇人。。。。。。因为温洋所说的名字与时间皆和他所记的不同。
看到文清如此激烈的反应,温洋更加确定是文清弄错了复仇的对像,“那你告诉我,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是怎么把目标锁定到我身上的。”
文清一愣,脑海中瞬间闪过殷河那张高深莫测的脸。
当年从孤儿院被一对老夫妻收养,几年后,在一次机缘巧合下成了殷河一分公司下的一名普通工人,而后的时间稳步高升,逐渐成了殷河的近身手下。
那些年一直想找出当年“害死”自己哥哥的凶手,不断雇佣私家侦探去调查,文清忘记了当初殷河是怎么知道自己要复仇这件事的,印象最深的,也不过是殷河答应帮自己找出凶手。
在殷河手下做事多年,文清虽觉得自己是下人,但一直觉得自己在心机智谋上并不输于殷河,可是现在想来。。。。。。
自己为什么能在殷河手下升的那么快。。。
殷河又凭什么答应替自己找出仇人。
文清怎么想也想不透。。。。。如果殷河仅仅是为利用自己来离间殷锒戈和温洋,又何必收留自己那么多年。
那么多年栽培一名手下,只为那不过为时几个月,最终还以失败收场的戏吗?
不,殷河绝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他留自己在他身边那么多年,绝对还有其他原因。
“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