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特种部队始祖-第7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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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贼大胆儿,一直摸到了距离村子只有几十米,能够把村子里边的人看清脸的地方,这才停下。
沈擒龙说:“记住啊,只能打鬼子,打官儿,不能打死。”
李骥说:“别娘们儿唧唧的行不行啊?”
沈擒龙说:“那得看你能不能分清轻重缓急。”
李骥说:“我心里有数!”
李骥端起马,开始寻找目标,沈擒龙则抱着机,准备等到一会儿事情败露了,压制掩护。
没一会儿,李骥一举手,一声响,一个正对准几个鬼子兵和伪军军官大喊大叫的挎洋刀的鬼子一个跟头脸朝地面摔下去了。
李骥马上检讨说:“射击角度不好,只打到腰上了。”
这时村子里边一阵大乱,鬼子和伪军扔下手里的活儿,纷纷寻找安全的地方,把脑袋和屁股藏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一,把已经以为安全了的鬼子和伪军全都打蒙了,他们不知道是从那儿飞来的,根本没办法组织反击。
沈擒龙和李骥平静地等着。
这两个人有出奇的忍耐力,他们能够在鬼子的口下潜伏几个小时一动不动。
过了十几分钟,鬼子们没有发现有人接着向他们开,这才慢慢爬起来。
一阵混乱之后,其他的鬼子兵和伪军的声音慢慢安静下去,只有一个人的声音越来越响。
沈擒龙和李骥循着声音看上去,只见一个鬼子军官对着其他人大骂。
显然这就是最有资格冲别人发火的人了,就是这儿最大的官儿。
李骥马上举起,又是一声响,这个鬼子也不叫唤了。
鬼子们更加混乱,这一次,不是只观察那么简单了,鬼子们朝四面方猛烈射击,其中有些,真的打到了距离沈擒龙和李骥不远的地方。
沈擒龙和李骥急忙后退,这次是没有那么好的机会接着再打什么人了。
他们两个来到村子外面的野地里边,找个比较低洼的地方趴下。
这一阵,他们两个也累得不轻,他们两个是冲杀得最厉害的,当然体力也消耗得特别大。
现在趁着躲避鬼子的机会,他们也应该休息一下了。
沈擒龙看着手表,等着鬼子和伪军打累了的时候。
这一次,鬼子和伪军真的受惊了,声持续的时间特别长。
等了个把小时,村子里边才安静,沈擒龙和李骥又摸过去一看,和他们的预料一样,鬼子军官躺在担架上,让伪军们抬出了村子。
鬼子兵围着鬼子军官,生怕从什么地方又飞来一。
伪军们也会拍马屁,他们前后簇拥,说是要保卫鬼子军官的安全,结果,所有的鬼子和伪军全都撤出了村子,没有人追击他们了。
沈擒龙看着所有的鬼子和伪军全都改成了担架队和搬运队,象蚂蚁一样慢慢向公路上蠕动,基本没有什么战斗力了。
沈擒龙对李骥说:“行了,这次玩儿大一点儿。”
两个人悄悄上了公路,突然用机向鬼子伪军的队伍扫射,沈擒龙也用马不停地向鬼子和伪军的大腿射击。
这就是他们的打伤了鬼子,让伪军抬着他们跑的计划。
鬼子和伪军的指挥官都完了,他们更无心恋战,很快逃回镇子上去了。
沈擒龙和李骥回去找来自己的人,到公路上把物资搬到马上,急忙撤退。
沈擒龙突然想起一件事,鬼子为什么总能找到自己?
692、小鬼子的诡异跟踪术()
沈擒龙心想,鬼子每次都能找到我们,打得我们疲于奔命。ggaawwx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如果说是在保定,石川俊义能掌握一些保定地下组织的情况,他又密布眼线,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睛里,这个还可以理解。
可是,出了保定,又干掉了打进来的特务,一天24小时不间断地转移,鬼子还能一步不错地跟着我们,甚至比我还先赶到,这就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了。
沈擒龙想,问题出在那儿呢?
肯定不是在我们从晋察冀军区出来的侦察兵身上。
我们这些人,全都是我亲手培养起来的,而且是在军区闭塞的环境里边生活,想叛变都没有机会。
现在,所有人都浴血奋战,牺牲了一半的战士,其他的人也轻重不同地挂彩了,要说这些人是叛徒,打死我都不会相信。
那么,是不是那些保定的同志不可靠了呢?
石川俊义能够打进我们的组织,肯定是对我们的情况了解了很多。
他甚至能够掌握高级干部接头时候用的暗语。
如果不是我偶然遇到了他们接头的事情,现在保定的地下工委,已经全军覆没,连保定向根据地输送物资的渠道,也早已经在石川俊义的控制之中了。
那么,这些保定的同志会不会也有人叛变或者只是暴露在石川俊义的侦察范围之内了呢?
从时间上来看,石川俊义是在我们和这些物资的人之后很长时间才出现的,他应当不知道这些人,这些人也不会暴露了。
但是,如果再深一步想,石川俊义那么个狡猾的特务,在时间上做一点儿小手脚,也完全不是问题。
仅仅从时间上来判断,说他不知道这些人,或者说这些中间没有人叛变,就未免太天真了。
可是,保定的同志有这么多,其中是谁叛变了呢?
这可是十分难以判断的事情。
沈擒龙想了一下,还是亲自观察一下。
李骥带着人警戒,让运输物资的同志把物资赶紧再搬到骡马上。
他们捡了不少东西,有的伪军把都扔了,袋是最沉的东西,他们当然也要扔掉,李骥他们多少补充了一点儿。
沈擒龙来到搬运物资的人身边,他一边帮着紧张地把物资装到马上,一边问道:“你们这都是搬的是什么呀?这也太罗嗦了,一会儿鬼子回来,咱们又跑不了。”
这个道理搬运物资的同志当然也明白,但是他们也没办法。
运输物资的负责人说:“都是特别重要的东西,我们也不敢扔。”
沈擒龙说:“能不能把你们运的东西都说一遍名字,咱们看看那些先隐蔽一下,现在咱们可不比没出事之前,才十来个人,要保护这么一堆东西,可没那个能力。”
运输物资的负责人说:“这些物资你不是知道吗?就是你来之前上级让你们护送的那些。另外还有你刚刚弄来的西药。西药正是部队上急需的东西,另外,埋起来也不行,要坏的。”
沈擒龙突然惊叫起来:“停停停!我什么时候弄来西药了?”
负责运输物资的人一愣:“你这次到保定,不是带来了一些人,他们送来了药品吗?”
沈擒龙一愣,立刻明白过来,他们说的是石川俊义!
沈擒龙哭笑不得地说:“是不是咱们刚宰的那个人他们带来的东西啊?”
那个负责人说:“对呀,就是和那个人一起来的药品嘛!那些药品是他们送来的吗?”
沈擒龙说:“我的同志,你们是不是太贪财了,那些人是特务,他们的东西你们还带着呢?”
那个负责人说:“那些药品是他们送来的吗?再说,特务都宰了,西药咱们还不能拿吗?这可是多重要的东西,平时想弄都弄不到呢!”
沈擒龙说:“得了,我的同志,咱们让鬼子追得这么狼狈,是不是他们在药品里边做什么手脚了,人家才闻着味儿,跟着上来了。
再说,特务非要塞给咱们的能是什么好东西?万一他们在药里边下了毒,给咱们的战士吃了,那不是坏了大事了?”
那个负责人吓了一跳,急忙问道:“特务在里边下了毒吗?”
沈擒龙说:“那谁能保证啊?咱们辛辛苦苦,运的原来是特务送来的东西!你胆子还真大,特务给的东西也敢吃!”
负责人和其他运输物资的人都傻了,同志们呆呆地看着他们的领导,等着听他的决定。
负责人看看沈擒龙,又看看宝贵的西药箱子,最后好象很痛心地说:“那行,这些西药就不装了!”
沈擒龙心想,不管事情是不是坏在这些西药上,小心没大错。
至少,现在能扔一半儿的东西,跟起来可就快多了。
沈擒龙看了看全都堆到一边的西药箱子,这些运输的人给换了包装,从外表上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是什么。
沈擒龙心想,石川俊义这小子是不是在这里边动了手脚呢?
如果说是用气味让鬼子的军犬跟踪吧?
现在他们换了包装的东西,应当不会有什么能够让军犬闻到的东西了。
再说,我好象没闻到有什么特殊的味道。
也许这些药品里边有什么特殊的味道?
石川俊义为什么非要让我们运走这些物资呢?
石川俊义这小子对鬼子自己也是心狠手辣的。
他经常牺牲自己的手下,所以光是看他打死过鬼子,就觉得他是自己人,那是绝对上当。
连人都能打死,他给我们一些鬼子禁运的重要物资,来换取我们的信任,也不奇怪。
那么,是这些西药里边有异常,还是他只是用这些来打消我们的怀疑,让我们利令智昏呢?
沈擒龙怎么想也想不通,也就不管那么多了。
沈擒龙看着已经把物资装上骡马的运输物资的工作人员,又说:“这些东西咱们也别白扔了,还是埋藏起来吧,以后有了机会,再取出来。
那时有了时间,就能慢慢检查是不是有毒了。要是没有毒,不是还能用吗?”
管运输物资的负责人最爱听这话,他马上招呼他的部下,兴高采烈地把这些物资又搬上骡马,出了村子。
李骥他们在后面掩护,整个队伍慢慢出了村子,李骥他们是倒退着走的,他们一边走,一边把大队人马走过的痕迹清除掉。
沈擒龙看着李骥他们十分老练地做着隐蔽工作,心里越发产生怀疑。
李骥和自己可是十分小心的人,自己和李骥的手法也是一流的,有这样的伪装,鬼子还能找到痕迹,跟踪上来,这也太奇怪了吧?
这说明,那些药品里边的东西,应当不是什么只用气味就能跟踪得到的东西。
出了村子不远,沈擒龙就让运输物资的人把那些西药卸下来。
这些事情就是沈擒龙说了算的,那个负责人也只好乖乖听着。
沈擒龙招呼大家七手脚地在野外挖了一个深坑,把西药全都放进去。
李骥在旁边看着,十分解恨地说:“早就应该轻装了,简直又他妈成了大机关大政府了,精兵简政的好处都上那儿去了,怎么又他妈干这蠢事!”
沈擒龙说:“少他妈废话,赶紧动手,这还是我跟人家说尽了好话才求下来的呢!要饭吃还嫌馊哇?”
李骥翻着白眼看了看沈擒龙,很不乐意地哼哼几声,跟着搬起东西来。
又是一通忙乱,总算把负责人心爱的西药都隐蔽起来了。
沈擒龙对杨益民说:“你掩护他们先走,我和李骥断后。”
杨益民担心地说:“沈参谋,千万小心,现在不比以前,鬼子太多了。”
沈擒龙拍拍他的肩膀说:“老杨,别太傻了,只有咱们耍鬼子的份儿,那有鬼子耍咱们的!放心,我和李骥打不了他们,走还能走得了吧?”
杨益民对沈擒龙和李骥的感情相当深,他也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沈擒龙这么说,他还是十分担忧。
很快杨益民带着幸存的几个战士保护着物资队伍走远了,沈擒龙和李骥牵着战马,站在掩埋物资的地方,看着身后鬼子们可能追赶的方向。
等到四周一片沉寂之后,李骥说:“行了,又冒什么坏,赶紧说吧!”
沈擒龙十分生气:“李骥同志,以后你说话注意点儿,什么叫冒坏!这叫革命的战略对反革命的战略!政治课都是怎么上的!
难怪人家说你们侦察大队就是一些无组织无纪律的游击习气的农民意识,不整治不行。我现在太同意这种观点了。”
李骥捂着肚子说:“还他妈整词儿!哎呀乐死我了,冒坏就冒坏呗,还战略。得了您哪,就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赶紧说,我就知道,你一自己留下,肯定有事儿。”
沈擒龙说:“我就觉得,那个小气巴拉的家伙把石川俊义的这些西药都留下了,这里边有事儿。不管真假,先给他种上再说。
就鬼子这眼力,肯定又要跟上,这些东西保不住。不如给他留点儿慰问品,宁可杀错,也别放过。”
李骥这才明白其中的原因,他又是一阵破口大骂。
最后他说:“就他妈这手把儿,还说我农民意识?一个特务给的东西,还当宝儿似的在怀里揣着,还要带到根据地去?赶紧吧,再晚一会儿,我脑袋怎么掉的都不知道!”
沈擒龙说:“你看着点儿,我来放点儿东西。”
李骥说:“看个屁,就咱们这眼力,这耳朵,不用专门看,鬼子能到咱们100米之内?”
沈擒龙说:“那就别玩儿嘴了,赶紧干活。”
两个人急忙又把掩埋西药的土坑扒开,然后又是沈擒龙惯用的,把放进去。
路军实在太穷,所以沈擒龙也光剩下用的法子了。
等到全都弄完了,李骥说:“我发现你也越来越回陷了,你看看你干的这活儿,还露着这么多尾巴。”
沈擒龙说:“你又忘了,假的要做得象真的,真的要做得象假的。就是要留下点儿把柄,让鬼子看见。”
沈擒龙走了几步,又脱下棉袍,扣在距离稍微远一点儿的土坡后面的一块大石头上。
这样,从远处看去,就好象有一个人在远处隐蔽着,保护这些物资似的。
当然,沈擒龙这小子是不会无缘无故放东西的,棉袍下面肯定又放了。
李骥着急地说:“你还真下本儿啊!你把棉袍脱了,不得冻死你?”
沈擒龙说:“一会儿找鬼子要件棉大衣穿!”
李骥说:“别做梦了,那就那么容易了!”
沈擒龙说:“石川俊义这小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