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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活人炼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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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那人听了我的话后,却面『露』疑『惑』的神『色』。

    “愣着干嘛,没听见我说的话啊,还不快去准备一桌酒菜,我要和李老哥……”

    我一面说着,一面本能的回头看了一眼,可是下半句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我的后边,空空如也,连鬼影儿也没有一个……

第八章 诡事() 
赵家门口是一大片开阔地,李瞎子不可能在短短几秒钟的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楞了半晌,似乎明白了什么。

    连忙掉头朝刚才那个方向跑去,看见月红姐家门口满目狼藉,那张长条形桌子和椅子都被掀翻在地,桌上的东西『乱』七八糟的洒了一地,像是进行过激烈的打斗。

    李瞎子盘腿坐在一片狼藉中,一动不动。

    我走过去,轻轻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结果和我预想的一样。

    这次我丝毫没有再感到害怕,心里边只有一种莫名的难过,虽然和李瞎子建立起的感情并不长,但有些人相处一阵子的感情,会远胜许多相处了很久的人。

    我也知道李瞎子当时陪我走最后那段路的时候,其实已经不是人类了,不过我一点也不害怕,我能理解他,他是个有大智慧的人,这些年一只呆在一群愚蠢的人中间装傻,他一定很孤单,他一定有很多话想和我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天晚上,我和李老哥的做的那些事起了作用,总之,接下来的几天时间,三槐村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再也没出怪事。

    赵家死了那么多人,加上钱婆子也不知为什么一病不起,这短短几天的时间里算是彻底落魄。

    村民们一直受赵家欺压,现在赵家落魄了,他们立刻落井下石,每天几乎都会有人去赵家找麻烦,在他家门口泼大粪,砸他家玻璃,站在卧床的钱婆子旁边破口大骂。

    我没有为这些事感到痛快,但也没半点儿同情赵家,都说这世上什么都是虚的,唯有因果不虚,赵家那么些年干了不少恶事,这是他们的报应。

    这几日我各方面都一切正常,只是身体却越来越糟糕,每天早上睡醒之后都像是生了一场大病,短短几天下来竟憔悴了不少,吃了好几个郎中开的『药』也没什么用。

    我倒没把这事太放在心上,只是觉得我这段时间可能是经历得太多,缓一阵子就好,琢磨着等身体好一些以后,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在外边好好打拼几年,争取早点把二叔二婶也接出去,这个村子实在没有让我有任何留恋的地方。

    可我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平静的日子只持续了短短几天后,村里再次出现了怪事。

    先是这里的气候,三槐村的气候一向很好,这个季节应该每天都是蓝天白云。

    一天早上醒来,却发现整个天空都变成了灰蒙蒙的一片,肯定不是乌云,而像是大城市里才有的那种雾霾天,而且是非常严重的雾霾天的颜『色』。

    可是,在这个穷山沟沟里头,别说是工厂了,就连汽车都没有一辆,又怎么会出现雾霾天?

    接着就是村里的牲口和家禽表现得十分不正常,就跟集体发狂似的表现得异常狂躁,一到晚上就开始鸡飞狗跳,驴在地上打滚,猪从圈里跑出来四处『乱』窜,就连老鼠都成群结队的在街上到处『乱』跑。

    甚至有村民说半夜听见他家羊圈里的羊开口说了人话。

    整个村子再次陷入一片恐慌,家家户户只要天一黑几乎都是房门紧闭,一时间整个村子人心惶惶。

    有一天二叔从外边回来,看起来十分慌张,冲我和二婶道:“死人了,村里又死人了!”

    “啥?谁死了?”二婶连忙问。

    二叔咽了口唾沫道,“村西头周老汉家的儿子周扒皮,死得特别惨,被发现的时候,周扒皮的尸体跪在他的卧室里,脑袋也没了,我刚亲自去看了一眼,差点吐出来,那脖子就像是被人生生拽断似的,血溅得一屋子都是,那场面,简直太惨了……”

    我听完之后感到有些紧张,连忙问,“那他是咋死的?”

    二叔叹息一口道,“谁知道呢,听说他十几天前就不正常了,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话也不说,当时周老汉也没在意,没想到今天还是出事儿了,哎,可怜那周老汉,这辈子就这么个儿子……”

    我听完之后心里边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总觉得这事儿还没完,可有些想不通的是,之前死的都是赵家的人,现在怎么又牵扯到别的人了?

    果然,我的猜测一点也没错,不到十分钟,就听见外边吵吵嚷嚷的。

    出去一打听,才知道村东头的老孙家也死人了!

    我连忙洗了把脸就跟着几个村民往老孙家跑去。

    门口就听见老孙家两口子哭得撕心裂肺的,死的是他俩的儿子孙二狗。

    孙二狗的尸体已经放在堂屋中间,身上盖着块白布。

    让我疑『惑』的是,按照那块白布的形状来看,孙二狗并不是躺着的,而像是跪着的,白布最上端浸了一大片紫黑『色』的血,看起来特别渗人。

    一打听,才知道孙二狗的死法竟然和周扒皮一模一样,被发现的时候,也是跪在自己的卧室里,脑袋也掉在一边。

    而且还听说,孙二狗和周扒皮一样,也是十几天前就不大对劲了,成天把自己关在卧室里,经常半夜的时候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死法一样,死前的表现也一样,这就不能用巧合来解释了。

    我站在原地楞了好半晌,只感觉一股凉气儿直往脑门儿上窜,总觉得这事儿有蹊跷,而且似乎觉得周扒皮和孙二狗死之前那十几天的怪异表现有些眼熟。

    想了半天之后,顿时恍然大悟,脑子里突然蹦出个名字:二癞子!

    周扒皮,孙二狗,还有二癞子是村里三个有名的小痞子,成天混在一起游手好闲。

    我突然想起,我刚回村的那天,在街上碰到过二癞子一次,当时他显得十分不对劲,慌慌张张的,就像是在害怕着什么一样。

    后面发生了那么些怪事儿,也从来没见过他们三个『露』面,按理说他们三个是最喜欢凑热闹的,这事儿根本不符合常理,只不过当时大家都很紧张,所有没有留意到这个细节。

    我也顾不上太多,问老孙头孙二狗这阵子有没有做过烧纸钱之内的行为。

    老孙头伤心得捶胸顿足,哭着道,“咋没有呢,就在他屋子里烧过好几次,我问他他也不说话。”

    说完后,孙老头突然止住了哭泣,抬头看着我,问道,“你是咋知道的?”

    我顿时感觉脑子里嗡的一声,也没回答孙老头的问题,连忙转身就往外跑。

    出了门就朝着周扒皮家跑去,看见周扒皮的尸体也被白布蒙着,同样也是跪着的姿势。

    一打听,知道周扒皮这些天同样在自己的屋子里烧过好几次纸钱!

    冷汗唰一下就从我脑门冒了出来,我强忍着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咬牙向那知情人问道,“为什么不让他的尸体躺下来。”

    那人是周扒皮家的亲戚,亲眼目睹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叹息一口道,“没用,我们费了挺大的力气,都没法让他躺下来,试了几次都这样,最后也没办法了,跪着就跪着吧!”

    我心脏砰砰狂跳,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在事情没完全搞清楚的时候,我也没把我知道的这些说出去。

    狠狠咽了口唾沫,我就直奔二癞子家的方向。

    开门的是二癞子的老母亲,我没心思啰嗦,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二癞子怎么样了,现在人在哪里。

    他老母亲叹息一口,道:“也不知道咋了,这都十几天没出过门了,现在人在屋里呢。”

    二癞子的卧室门紧闭,他老母亲敲了半晌也没动静,然后就去找钥匙开门。

    我站在二癞子的卧室门口,心里边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不一会儿,他老母亲找来钥匙,捅了半天才把锁给捅开。

    门被推开的一瞬,我屏住呼吸,生怕看到不想看见的一幕。

    吱呀——

    门被推开,光线有些暗,当我看见里边的情况后,这才稍微松下一口气。

    二癞子并没有和周扒皮还有孙二狗一样。

    卧室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屋子里是那种老式的黄『色』灯泡,光线有些暗。

    二癞子坐在床沿上,表情呆滞,目光空洞,一脸的憔悴,整个人比以前瘦了一大圈。

    我上去喊了几声,二癞子也没反应。

    他老母亲在一旁抹着眼泪,叹息道,“没用的,十几天了,他都这个样子,一句话也不说,每天就吃一顿饭,请了几个郎中也没办法,哎,也不知道这是咋了,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从二癞子家离开后,我感觉脑子『乱』哄哄的,这三个小痞子在同一天之内死了两个,而且死法都一样。

    二癞子虽然暂时还没死,但这十几天的表现和和另外两人一样,这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我总感觉他们三个肯定有事瞒着所有人,不过二癞子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法问个明白。

    这一带唯一的神棍李瞎子也死了,周孙两家人只好凑了些钱,让人去了趟镇里找个先生过来看看。

    去镇里路途比较远,现在出发,最快也得明天才能回来。

    可那人刚离开一个多小时,便匆匆忙忙的跑了回来。

    问他怎么突然回来了,那人道:“运气好,半路上就碰两个高人,说他们法力无边,早就知道我们村的事了,正要朝这边赶来,还说我们村的事对他们来说就是举手之劳。”

    有人就问,“人呢?”

    那人喝了口水,道,“在村口候着呢,说他们是世外高人,让咱去亲自迎接,不然他们就不进来。”

    我听了这话后,一下就来了兴趣,心想是什么样的人,竟然敢说出这么狂妄的话,而且还摆那么大的架子?

第九章 九只() 
村里人大多都没什么文化,特别好忽悠,而且又连续出了这么些渗人的事,现听见有高人来了,自然很乐意前去迎接。

    我也好奇的跟了过去,可是当我看见那两个所谓“高人”的模样时,心顿时就凉了半截。

    是两个和尚模样打扮的人,一老一少,老和尚看起来大概有六十来岁,小和尚看起来却最多七八岁。

    不仅是我,别的村民们看见这俩人也是一脸的失望。

    现在这个社会打着僧人幌子四处招摇撞骗的事儿并不稀罕,可是别人假扮和上倒还有几分僧人的样子,张口闭口阿弥陀佛。

    而眼前这两人倒好,除了身上破破烂烂的僧袍和光头以外,完全没半点僧人该有的模样。

    别的不说,就说这两人此时正盘腿坐在路边上,一边大口吃肉一边大口喝酒,还特么的在划拳!

    “六六顺!八匹马!”

    那小和尚虽然年纪不大,可言行举止却老气横秋的,划拳喝酒显得无比熟练,“老秃子,你输了,快喝!”

    老和尚唉声叹气,“哎,怎么又是我输,好好好,我喝我喝……”

    一连划了好几把,都是老和尚输,每次都只好唉声叹气的感叹自己技不如人,然后大口大口的喝酒。

    那小和尚在一旁眉开眼笑的,暗暗为自己的划拳技术得意。

    我在旁边看得哭笑不得,心想那老和尚也太不地道了,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为了多喝点儿酒故意输的,那小和尚全然没发觉,还在旁边乐呵呵的。

    “两位师父,你们看咱什么时候进村……”

    一人上前怯生生的问了一句,虽然这一老一少看起来压根儿和高人两个扯不上半『毛』钱关系,但事到如今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老和尚没说话,只是朝小和尚努了努嘴。

    那小和尚顺手抹了一把油腻的嘴唇,站起身来,先是双手合十,做了个标准的僧人动作,“阿弥陀佛”。

    说完之后,就开始像个市井小贩一般算起账来,“我和老秃子出场费五千,不过这是起步价,最终收费还得看事情的严重『性』,钱的事儿没得商量,你们看着办吧,反正我敢保证,这一带除了我们以外,你们再找不出第二个人能管这事儿。”

    我听完之后感到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这小和尚也太狠了吧,当初请李瞎子过来也就一千多,他倒好,张口就是五千,而且还是起步价。

    在当地,五千块已经是个大数字了,说得简单些,那都够娶个媳『妇』儿的钱了。

    就在村民们被这个价格吓得目瞪口呆时,只见那老和尚猛然从地上窜起,朝着对面的空气大喝一声,“呔!妖孽哪里逃!”

    说完,两手狠狠向前一指,接着一口酒喷了上去。

    然后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老和尚的两根手指头,瞬间变得血淋淋的!

    老和尚顺手将那两根手指头在衣服上蹭了蹭,看似挺随意的说了一句,“这里的邪气很重啊,大白天的就敢跑来作怪,小弹子,咱走,这单生意太危险,咱不接了。”

    众人早就被老和尚刚才『露』的那手给震住了,一听这话连忙紧张道,“两位师父留步,五千就五千,还请两位师父一定要帮帮我们!”

    老和尚在旁边打了个呵欠没有说话,那小和尚做出为难的样子,沉思片刻后,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既然被我们碰见,就没有坐视不管的道理,行,这件事包在我们身上,只不过这里情况太复杂,起步价再加一千。”

    村民们这个时候哪里还敢讨价还价,连忙前呼后拥的将二人请进村子。

    我在旁边则哭笑不得,别人看不明白,我倒是看明白了,这俩人的确是“高人”,只不过却是骗子中的“高人”。

    两人一唱一和的,就把所有人给绕了进去,刚才老和尚『露』的那一手,我心里边十分清楚其中的端倪,原理很简单,手上提前抹了一种化学物质,遇到酒精变了颜『色』而已。

    不过我暂时没打算拆穿他们,从李瞎子身上,我更加明白了人不可貌相这个道理,况且这事儿挺严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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