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九天妖孽竹马弄青梅-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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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了扶太阳穴,“小夜,我这里没事的,别担心我了。你苍白无力的样子一点都藏不住,你该去好好地休息才是。”
到了现在君夜才扯出一点笑容,“你说的我都会听的。”她看得出他的不适,关心着他,真好
“可你能保证你不会受到欺负吗?”君夜有些担心,可是心里有着更多不该有的情绪——是窃喜,对,就是窃喜。他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也不屑于做一个正人君子。
他的落落似乎遇到了问题,曾经她和这个男子的感情似乎霎时间就分崩离析了,至于为什么他不想知道,他只知道或许这是个机会。他私心地想着他们永远不会和好就好了,否则早在那个男子说完第一句话他就出手了,不会等着落越说了。
舞依炫拍拍胸脯,“我是谁?我可是舞依炫!”
他不喜欢她自称舞依炫这个名字,因为让他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太远了。
“怕谁也不能怕一个负伤的人呐,你看看他这虚弱的跟个蔫了的瘟鸡似的,别担心我了。快些回去养养身子的好,下次再见可是希望见到你生龙活虎的。”
她说话总是这么有趣!他又笑了,颠倒众生的一笑,舞依炫也差点看得痴了。
他一把拉过舞依炫,娇小的她正好被他抱个满怀,抬眼朝着还差了几步的凤沐璃挑衅不已,“好,我会听得。落落,若是受了委屈不必忍着。记得,君国的大门永远只为你敞开,我身边的那个位置,也只为你留着。”
君国的大门只为她开,意味着什么?千百年来这这君国从来无人进去,进的去的人也是误打误撞的更是近不得这内里的,也不过是在荒郊野外游荡罢了,想当初玉无双也不过是刚刚踏进这外边的荒芜之地就被扔了出来。
这个东方莫君竟然许诺舞依炫,更别说后面那一句的许诺了!他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舞依炫耳边听得是温柔如水的话,可惜这份柔情她不敢接受也不能接受。而凤沐璃则是被君夜像是野兽般刺骨的眼神凝视,仿佛下一秒就将凤沐璃撕碎吞噬。
“我这几国可是还要做生意的,我可是离不开的。”舞依炫拍拍他的肩膀,也拉开与他的距离。她脸上是笑容,但是她知道自己有多么的生硬和不自然,可是却不敢让君夜看不出来。她要让他知道她说的是无心的却也是事实。
“我走了,好好照顾自己。你身上的伤不轻。”君夜闻到了她身上那股子药草的味道,很重想闻不见都难,他喝得一身药草味道她倒是涂得一身药草味道。
“再见。”
君夜抬腿向着外面走,却不经意的撞了凤沐璃一下。
舞依炫失笑,果然还是君夜,那么幼稚可爱。笑得后背有些发疼,而心口也有些疼,莫名的。
凤沐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和舞依炫只有半臂的距离,“怎么,还看?舍不得?”
说几个字儿都是带刺儿的,舞依炫也懒得回答,拖着腿扶着身子走到床边,这边还没有坐下舞依炫就被抓住了手腕,袖口很大露出了她涂好的药膏的那部分伤,不止一处。
“怎么了心虚了?刚才哭得那么大声就是为了把"qingren"给招来吗?你当真是狐媚手段不迈出家门一步已可以招到男人来!”他眸子微微颤动,原来她受了这么多处的伤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凤沐璃的表情似乎有那么些扭曲了,至少她看着难受,“你最好不要侮辱人。他不是你可以说的人,更别说人家还是君皇了。”
“这就是干脆地答应那道圣旨的原因?踢了凤沐清和我,这现成的皇帝到底比皇子太子来得好!被我废了这么快就找了下家,果真是好手段。”
别过头的她早就红了眼眶,“我不想和你争论,我很累了,放开我。”她挣脱,可是到底是实力悬殊。不放是吧?那别怪她!
她直接咬住了他的手,没有半点心疼,没有手下留情。血,一点一点的渗入到她的齿颊之间,舌头之上,慢慢地溢了出来她才松口。
嘴角噙着血的她,那眼神说不出的复杂,两人就那么的对视互不退让。
那妖冶的曼珠沙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闻到了血的味道,颜色似乎加深了些许,显得女子更加妩媚,而那嘴角挂着的血让女子神秘充满了危险的感觉,也让他觉得那碍眼的唇瓣多了点色彩。
女子眼睑微微向下,似是再看那嘴角溢出的血,粉嫩的舌头伸了出来又舔了舔,是在品尝吗?
“该死的!”他低声咒骂!
男子勾起女子的下巴,俯身吻了那掺杂着他的血的唇瓣。女子的嘴巴很软还夹杂着淡淡的药草味道。他揽着她的腰身二人几乎没有间隙,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不屑于她、厌恶她,明明知道她是一个不知检点的女子,上一秒还和另外一个男人搂搂抱抱的不是吗?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她长得倾国倾城!她的确红颜祸水!刚刚是一个男人应该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吧?所以他不过是被美色诱惑了,本能的驱使,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他强势,他焦躁,他算不得怜惜的吻让她却也能感觉得到他的情不自禁,因为对于凤沐璃来说厌恶若是根深蒂固了,他怎么会去碰?
“啪嗒啪嗒”
火热的拥吻,明明呼吸声、喘息声很大,可是那滴落的泪珠更是击入心底,也浇灭了这火热的气氛。
他放在她的脸上的手没有松开但是却往后去他想看清她的模样,难道他吻了她,她就这么的不舒服吗?暴戾的表情立刻浮出,他从来不是这样的子易怒的人。“你就这么。。。”话还没说出口,因为看到的东西让他不得不住口,而他的手也松了下来摆在两侧有些不知所措。
“你哭什么?”
“不,你笑什么?”
凤沐璃都不知道自己该问哪个了?她为什么又笑又哭的?他不自觉地就去那手帕可是才发现身上没带,大步走到一个柜子前,他顿了一下,修长的手指打开了一个抽屉,里面果然有着不少的手帕在里面不过看着不像是女子的色系因为大都是白色的或者稍微深一点的颜色倒是和他惯用的手帕一样。
凤沐璃兴冲冲地又走了回来,手上的手帕刚刚举起,她说。。
“哭不一定是伤心,笑也不一定是喜悦。你说你怎么都这样混蛋了还是牵动着我的一切?”她满腔的委屈,立刻抬起了泪目的眼睛,很美,“你说你为什么会吻我?”
凤沐璃准备狡辩,但。。。。。。
舞依炫又举起他的手,那个拿着手帕的手,“你为什么会这么快得找到我放手帕的位置?”
“你不觉得奇怪吗?我的手帕为什么会和你的那么的相像?你又为什么会想到给我擦泪的?你为什么会挖苦我?为什么对我咄咄逼人?”
“你是凤沐璃,一个有着气死人的洁癖的凤沐璃!一个不爱管闲事的凤沐璃。一个高冷却喜欢暗地使坏的凤沐璃。”她笑。
“你刚刚做的这些你想过为什么吗?为什么对我这么一个你觉得讨厌的人做这些?”
“我。。。”他惊觉,“本宫。。。”他很容易在他面前就自称。
舞依炫再次打断了他,“你不用解释,我不需要,反正明天一道你的圣旨宣读完,你我就没有瓜葛了。”
舞依炫环顾四周,吸了吸鼻子,“我所有的东西都会搬出去的,不会给你看到一星半点的存在。至于木兰他们同样的,赫连曦即将会北国了,我爹娘他们也该要回国了。我们都会去北国的,放心吧!你不会再看见我了。太子殿下”
凤沐璃想要说,可是舞依炫不让。
“我很累了,就当是可怜我好吗?”大概是葵水还没退去的缘故,很累,没有痛经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她不想再多说了。
有些事情需要他自己想明白,在没拿到火萼血之前她一直坚信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会抹去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的感情,迷惑和迷茫不过是一时的。
直到现在她还是坚信自己会帮他记起来的。
但是不明白为什么之前刚刚起色却又全部翻了船?她现在只能希望他自己可以好好地想想,什么事蒙蔽了他的眼、他的心。
她恳求他,她的口气软了下来,她的样子看着很累,也,不想再和他说话了的样子。明明他就是不想和她多说什么废话的,可是这心底突如其来的失落是怎么回事儿?
嘉儿天黑之前他让人送她回去了,明明应该是不舍得,可是竟然在她走后的一瞬间他竟然呼了口气,那是轻松的感觉。
他倒是对另外一个人有着许许多多的念头,他还是生气,还是厌恶,还是不屑。可是不得不承认他的脑海里都是那个舞依炫。不应该的!
从缤城那夜之后,他离开了他们,可是他没离开缤城。果不其然第二日刺客又来了,在那个舞依炫掉落巷子的时候他出了手,不明白为什么她把那个盒子看得那么重要甚至是以身护着。可是在她说出让那些刺客去杀嘉儿的时候,他那心底窜出来的厌恶根本止不住。
蓝若愚、凤沐清一个个男人过来慰问关心她,他吐血一地,甩袖就走。而今夜那个君皇都过来了!一如他说的,她就是个下作的女人,水性杨花!可为什么心底却有种难过的感觉,这句话天知道白天的时候他花了多少的力气说出来。
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为什么会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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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 从心出发再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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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舞依炫从来是光明正大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绝不会做,至少我还在乎我舞家的名誉。而这些,我只说一次。”信不信由他!
她明明腿伤着了,可是还是坚持走到门口去把大门打开。他知道她伤到了腿,从她白天那时候走进院子他就只打了,很明显他一直在忽略。可也很明显他忽略不掉。
“砰”很小的关门声,大概是她没了力气吧。
至少她在关上了门之后,滑落在了地上,靠着木板。真的希望他可以好好地想想,希望那个聪明的大脑此时不会被蒙蔽上,希望他们还有信任的机会。
少女已经闭上了双眼,注意不到胸前闪烁的两道光点。
而隔在门外的那个男子,那个少年,同样坐在门口的台阶前。他回头看了看,房间里面一片黑暗看不见什么。她的话能信吗?可是他亲耳听见和亲眼看见的,不是吗?他捏了捏手心的手帕。
院子里的杜鹃花快要落光了,而且底下落下的花瓣大部分都变了颜色,是秋天的颜色。一抹微皱的花瓣迎着风缓缓地落下,伴着少年有些苦涩的叹息一同埋葬在泥泞中。
恍惚中,那少年似乎看见了一些关于一个女孩和他坐在树下的情景。应该很美好应该很是值得怀念,可惜少年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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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粲哥哥的意思是说准备在京都举办一次婚礼再回到北国之后再举办一次。”蓝若昕一大早就和舞家大小一起过来了,面上挂着掩不住的笑意。
舞依炫每每一听见蓝若昕喊着舜粲哥哥这称呼,鸡皮疙瘩撒一地,可真是够肉麻的。
“那很好啊”舞依炫还坐在床上,“娘亲,那日子定了吗?”舞夫人在一边弄水果,她家依依不爱吃苹果橘子之类的,可是这身体应该吃吃这些水果的,她就在一边想点花样至少在卖相上看得有食欲。
“下个月初是个好日子,你哥哥他也是急得慌。就这日期他都嫌弃迟了。”舞夫人也是无奈,真不知道这以前是怎么忍得住和若昕亲近了,这手也不拉的,腰也不搂的,想当初他老爹可是早就对她上下其。。。这种事情还是不说的好。
“还有半个月,是有点迟。可是这赫连曦不是要走了吗,很急的样子,那爹是不是也要一并回去?”舞依炫看得出赫连曦那边似乎出了大问题,这昨日不像他的作风阴沉着脸的。而且这一大早的他们几个就在赫连曦房间商议事情了。
而且昨夜其实舞家夫妇也来了,看她熟睡就走了,不过倒是她爹和哥哥留在了赫连曦那处好一会儿才走的。听飞羽说,那时候南宫嘉儿也走了,真是万幸。
“放心吧,对你爹来说,虽有着胸怀天下的大志,可是再大的事情也抵不过家里的事情。”舞夫人摆弄好了水果给她们拿了过去。
舞依炫捡了块拿着没有急着吃,“那是,爹的胸口也就娘看过,有没有大志痣也就咱家人知道。”
“这孩子尽耍贫嘴!”舞夫人宠溺一笑。
“姑姑,你家女儿的嘴巴您以后可是会见识更多的,若昕就希望您注意些,保重身体。”蓝若昕可是知道这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这句话就是为舞依炫量身打造的。
舞依炫嘴巴嘎嘣脆咬着水果,“还叫姑姑啊?这都快成了娘亲了,见外什么?来,喊声我小姑子听听!”
“轮任何辈分,我都是你长辈,你说该谁喊谁?”蓝若昕先是脸一臊,转念之间立马就给说了回去。
舞依炫瞄了眼门口,嗓门子立马大了起来可是差点让舞夫人掉了手上的刀,“若昕你想让我喊你嫂子就直说!,这么拐弯抹角的干哈?”
“若若,你这就记着让依依喊你嫂子了?要不我们现在去和你爹说把婚期提前一些?”迎面而来的一股子温润如玉的气息,说得明明有些逗弄的味道,可是偏偏说话的口气让人觉得点头答应最好,这不是舞舜粲是谁?
蓝若昕这回子算是给这兄妹俩给真的恼羞的说不出话了,她知道这舞舜粲可不是说说的,婚期提前,他可是巴不得明天就成亲。昨天晚上这厮可是亲自说的!“我去给大家倒点说过来。”躲着舞舜粲贴着门出去,又冲着后面的舞相点头随即一溜烟跑了。
“若昕这孩子是怎么了?”舞相满脸的疑惑,又看看这他家一屋子的人也就明白了。“怎么样,闺女身体如何?还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的,要是有的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