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七零之绿装红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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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的脸一下子爆红,喵的,丢人丢大发了。
尽管如此,季夏还是红着脸将自己想吃的东西认认真真地写在了本子上,而且还写了不少,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拿过本子,季枫朔快速浏览了一遍,基本上可以确定,他这小女儿是个吃货了:“好,东西找好后,我叫人给你送来,你好好养伤。”说完他揉了揉季夏的脑袋就离开了。
谁知季枫朔前脚离开病房,阮清疏后脚就进来了。季夏戒备地盯着阮清疏,觉得来者不善。
理由很简单,他们根本不熟,唯一的交集就是上次她被绑在单杠上,他过来看好戏。
果然,阮清疏一开口,季夏就像把这个人给扔出去:“这次小猪做腻了,改做戴项圈的小狗了。”说完指了指季夏被缠的严严实实的脖子。
季夏觉得对这种脑子有病的人,你要是真跟他计较的话,就输了。况且,刚才一行人大家都给面子没有笑,就这个人笑地最开心,弄得她尴尬极了。她已经给他在小黑本上记了一笔了。
季夏惬意地躺回床上,闭目养神,那话怎么说来着,眼不见,心不烦。
可是阮清疏要是真是会看别人眼色行事,那他就不是阮清疏了。他走到季夏的身边,用手戳了戳季夏脖子上的纱布:“哎,你疼不疼。”
季夏被戳的有些疼,觉得这人脸皮实在是太尼玛厚了:“你这么问难不成是因为心里愧疚,想跟我道歉。”
阮清疏笑了:“有意思,说说你为什么会觉得我需要跟你道歉。”
“实验室一般守卫森严,机密资料更是严加保管,如果不是你们故意放水,怎么会让叫尤金的那个男人轻易得手。”季夏说的是疑问句,可是语气非常肯定。
“如果跟你想的一样,我们是故意要让尤金偷资料,那你说说我们为什么要怎么做?猜对有奖。”阮清疏说完,像变戏法一样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一盒巧克力,还故意在季夏眼前晃了晃。
无视对方的幼稚举动,季夏心里想,阮清疏他们钓鱼执法,无非是想通过尤金来反向侦查R国的技术水平。
如果尤金对他们故意暴露的资料不动心,那么说明R国早就攻克了相应的技术难关。换言之,如果尤金拿了,那说明R国现在还卡在对应的技术难题上,实际上尤金偷了资料,更进一步佐证了他们的猜想。而且他们还可以利用尤金向R国开一些条件,作为他们赎回尤金的赔偿。
这件事无论怎么看都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季夏心里早就清楚了,但是她不能说出来,所以没有回答阮清疏的问题。
见季夏又闭上了眼睛,阮清疏就知道她不会说答案了,可是他觉得她心里一定清楚,有些事看破不一定要说破:“好了,不逗你了,这盒巧克力我给你放床头了,你慢慢吃。以后吃太奶油,不需要吃那么干净,不要脖子里戴了个项圈,就真得学人家去舔盘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季夏抄起枕头就朝阮清疏的头上扔去,当然砸中了,季夏小姐在报复敌人的时候,一下快、狠、准。
被枕头砸中的阮清疏一点也没有生气,他将地上的枕头捡起来,拍了拍上面不存在的灰尘,把枕头放到床上,然后又从口袋里拿出手巾开始擦手。
见到这人的做派,季夏是真觉得阮清疏有病,而且病得不轻。既然洁癖你就不要捡啊,既然捡起来了,你在我跟前擦手,一副嫌弃地不行的样子是几个意思啊,靠。
“好了,不逗你了,这次因为尤金的事,R国那边给了我们很多赔偿,尤其是物资方面,托你的福,在今年秋粮下来前,有很多人不会饿死了。对了,罐头不要多吃,里面都是防腐剂,明天我让人给你送一点新鲜的水果。”阮清疏说完,趁着季夏呆愣的时候拍了拍她的脑袋,施施然离开。
这人反转太快,以至于季夏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就被摸了头。季夏恶狠狠地拆开一包巧克力,她想他们之间这梁子算是结下了。阮清疏,是吧,你给我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宝们,记得收藏啊。
第14章 第 14 章()
最近聂卓远有点心神不宁,当他看见张大宝那张期期艾艾的脸时,更烦了。
既然被发现了,张大宝也就豁出去了:“副营长,季夏姑娘已经住院好些天了,咱们是不是应该去医院看看她啊。”
放下手中的书,聂卓远揉了揉眉心,不知道他手底下的这群兵是怎么回事,只要一涉及季夏的事就会特别积极,难道真的是被季夏的小饼干喂熟了:“我说张大宝,你们最近是不是觉得训练太轻松了,正好我打算调整一下下一个季度的训练计划,这样吧,既然你们这么闲,那就把下一季度的训练定在现在训练强度基础上的1。5倍好了。”
张大宝哀嚎一声,聂副营长最近越来越过分了,明明他自己也想去看季夏姑娘,为什么不让他们去看呢:“聂老大,您误会了,现在训练任务已经够多了,我们这就去训练,您忙,您忙哈。”说完立马退出了办公室。
打发了张大宝,聂卓远拿起桌上的书,可是怎么都读不进去,脑子里都是季夏的脸,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
之前一直不怎么在意或者被忽视的事,这段时间都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而且这些事基本上都与季夏有关。
正因为这样,聂卓远变得有些焦躁,他问自己是真的喜欢季夏吗,答案不是,要是喜欢的话,之前季夏那么主动,他都没有回应。那他不喜欢季夏吗,可是为什么他老想起她。
如此反反复复,聂卓远觉得自己都有些不正常了。
此刻季夏在病房里好吃好喝,还不知道有人正在为她烦恼呢。
阮清疏言而有信,第二天就让他的助手苏博送来了很多好吃的,有苹果,蜂蜜,蛋糕,水果糖。
看到这些好吃的,季夏的眼睛都亮了,要知道现在这个年代物资匮乏,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凭票供应,就是有钱也买不到。阮清疏到底是何许人也,居然可以一下子弄到这么多紧俏的食品。
苏博把东西一样一样往外拿,每拿出一件,就见季夏笑的更甜一分,看她这个反应,他就知道自己这次事情办的不错。高院长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好好奖励他的。
要知道阮教授的婚姻大事一直是高院长的心病,科学院里像阮教授一样大的人基本上都成家了,只有阮教授至今还是单身一人,连个女朋友也没有。阮教授的爸妈因为特殊任务一直都在国外,所以组织当然要替他爸妈操心他的终身大事。
可是阮教授的脾气实在是太那个了,每次高院长一给他介绍对象,他不是放人家女孩子鸽子,要不就是把人家弄哭,弄得高院长得罪了不少人。
直到昨天,阮教授一回来就让他把科学院这个月分给他的福利给季夏姑娘送来,他当场就激动了,老天爷啊,阮教授这棵铁树终于要开花了。
于是,他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高院长。高院长听完后,一拍大腿,好啊,这小子终于开窍了。高院长特地嘱托他,不仅要送,还要好好地送,立马把自己的那份福利也添了进去,让他一大早就给季夏送过来。
见季夏高高兴兴的收了礼物,苏博圆满完成了任务,回去特意跟高院长说了季夏很满意,果然高院长好好地把他表扬了一番,一个劲地夸他机灵,办事靠谱。
事后,高院长惬意地给自己泡了一杯茶,觉得季夏跟阮清疏真是要多般配有多般配,两人不仅家世相当,最重要的长得一样好。
老实说之前他给阮清疏找的姑娘说起来都没有他本人长得好看,觉得委屈了阮清疏,索性不成就不成吧。
可是季夏长得好啊,配阮清疏可是一点也不亏。高院长气定神闲地喝完茶,在心里下定决心,必须把这两人凑成一对。
另一边,季司令正在按照季夏列的清单,给她找吃的呢,丝毫不知道自己家的大白菜已经被人盯上了。
虽然喉咙还没好,不能说话,但是季夏觉得在医院的这两天是她穿过来为止过过的最舒心的日子了。不用去训练,不用费心装孬兵,还吃的好,喝的好,这就是她梦想中的日子啊。
与季夏相反,自打季夏住进医院,在医院当医生的柳青就坐立难安,她万万没有想到,一直被她刻意疏忽的那个孩子竟然会以这种方式重新出现在她面前。
现在医院里每一个人看到她,都夸她会教育孩子,是英雄母亲,每当听到人们跟她这么说,她的脸上就火辣辣的,像被人扇了一巴掌。
因为她自己清楚,对于季夏,她非但没有教她,也几乎没有养她。
这些年来,她心里一直恨季枫朔,是他让她成为了全军区的笑柄。为了惩罚季枫朔,她故意疏忽对孩子们的照顾,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季枫朔会那么狠心,不管她做的多过分,他都不在乎。
她更恨季夏,每次见到她,就会想起季枫朔对她的背叛,就会想起别人对她指指点点,让她丢尽了脸。
现在,季夏就在医院里,她始终没有去她的病房看过。
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她不能再用工作忙的借口搪塞别人了,为了不让其他人说闲话,今天柳青来到季夏的病房,来看望她名义上的女儿。
季夏觉得刚刚进来的女人很怪,来人穿着白大褂,应该是医院的医生。但是她进来已经足足10分钟了,却一句话也不说。季夏喉咙虽然没有好利索,但是还是礼貌客气地问道:“您好,请问您来有什么事吗?”
季夏一问完,发现刚刚还一脸严肃的女人瞬间变得满脸讥笑:“不愧是当了英雄的人,连我这个妈也不认了,真是好大的架子啊。”
听到对方的话,季夏心里就有谱了,这位应该就是便宜爹的妻子,柳青,柳医生了。看她穿着白大褂,季夏猜测她应该就在她住院的医院上班。
她都住院这么多天了,这名义上的母亲才来看她,可见内心十分不待见她,现在才来这里露头,想来也是怕人说三道四,到这里走个过场。
季夏弄清楚以后,也懒得跟这个女人虚与委蛇:“太久没见您了,你要是不说,我还真记不起来您长什么样子呢。您也看到了,我现在挺好的,所以不劳您挂心了,出门右转,好走不送。”
柳青没有想到,季夏长大后居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她心里的一把火腾地就烧旺了:“季夏,注意你的态度,我可是你的母亲。”
听到这话,季夏就笑了,笑这个女人的脸皮厚:“柳女士,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您既没有生我,也没有养我,更没有教过我,您算我哪门子的母亲啊。”
的确,柳青根本没有管过季夏,但是这话从季夏说出来,柳青就觉得特别受不了,感觉自己受到了冒犯:“你一个恐怖分子生的女儿,难道不感到愧疚吗?有我给你当妈,你应该感到荣幸。”
季夏非但半点没有生气,反而笑意盈盈的给予反击“哈哈,愧疚什么,我亲妈虽然是恐怖分子,但是并没有对我爸骗钱骗色啊,反而是我爸欺骗了她的感情,利用她执行卧底任务,所以在这一点上,我亲妈不需要愧疚。至于我,我就更不需要愧疚了,他们要生我,我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啊。”
柳青女士显然段位不够,在季夏手里不下三个回合,就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了。最后狠狠地瞪了季夏一眼,摔门而出。
她关门的声音很大声,估计整个楼道都听见了。这下好了,过不了多久医院的人都知道季夏和她这个名义上的母亲关系有多差了。
柳青气呼呼地出来,并没有注意到走廊一侧的季庭轩。
实际上,季夏和柳青说话的时候,季庭轩恰好来给季夏送东西,她们两人的话一字不落的全被他听到了。
想到刚才季夏的伶牙俐齿和前几天在舞台上的表现,季庭轩怎么也不能将现在的季夏与小时候躲在他桌子底下的那个小女孩联系起来。
季夏一来就不受季家兄妹的欢迎,最后军区大院的孩子看她没有大人护着,也开始欺负她。那时候他已经大了,虽然不喜欢季夏,但是也不会去为难一个小孩子。
大概季夏看他是唯一一个不欺负她的人,所以只要有人欺负她,她就会躲到他的书桌下,有时候一躲就是一整天。
他也不会赶她走,她在桌子底下躲她的,他在书桌上做他的功课,两人就这样和谐地相处了好几年,直到后来,他上军校离开家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再次相见,没有想到季夏已经长成了一个大姑娘,而且是一个漂亮勇敢的姑娘。因为这个他心里甚至有些为她高兴。
可是今天无意间听到她和母亲的对话,他才意识到,他们这个家的人对季夏来说只是陌生人。
既然是陌生人,就没有见面的必要了,他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一个护士,请她转交给季夏,转身离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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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
装甲车呼啸而过,扬起一路尘土。季夏呸呸吐掉嘴里的土,感叹幸福时光总是太过短暂。
前前后后,她就在医院呆了一周的时间,脖子一消肿,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事了。
出院的时候,日理万机的便宜爹亲自来病房看了看她恢复的情况,然后问她要不要继续留在文工团跳舞。
老实说,季夏不是原主,她虽然不讨厌跳舞,但是也绝对说不上喜欢,要是让她选的话,还不如留在新兵营训练来的爽快。
不过季夏没有浪费这个宝贵机会,这次她精心准备好了话术,对便宜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从各个方面论证了她继续留在军队的种种不便,最后说的她刚刚好的喉咙都快冒烟了,便宜爹才回了一句:“如果不当兵了,你打算做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混吃等死,享受生活啊,凭她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