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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当爱情来敲门-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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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四年前因为误会而找炜馨谈过话的尴尬事,唉,虽然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你说炜馨会不会介意呢?”

    柴卓棣笃定的摇头,“她没那么小气。”

    “哦,那就好。”听儿子这么说,沐婉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想了想,又问道,“既然你未来岳母已经同意了你们的婚事,那明天的饭桌上就可以敲定婚期了吧?”

    “嗯,听林阿姨的话音,应该是没问题的。”柴卓棣开始频频看表。

    “那个,儿子,你们的婚事可不可以由妈妈一手操办?”渴望抱孙子的沐婉晴很想把儿子的婚事操办得完完美美,以期讨未来儿媳的欢心,好让她尽快的给自己生个孙子让自己过过当奶奶的瘾,可她又担心那未来亲家和自己抢这个美差,是以才把儿子叫回来想让儿子通过骆炜馨去劝服未来亲家不要眼热这美差,但她碍于未来婆婆的威严,又不想表现的过分热情,所以她很有耐心的和儿子绕着弯子说话。

    柴卓棣好似没太明白母亲的心思,“这个事情,您可以和林阿姨商量一下,不过办婚宴很累的,您不怕……”

    “不用商量,你未来岳母那么忙,哪有时间和精力去筹备你们的婚事啊?再说如果按照你刚才告诉妈妈的婚期来算,也就只剩4天时间,说实话,这时间实在是非常的紧,不过没关系,妈妈刚好有协助你萧伯母办婚宴的经验。这样吧,婚宴就交给我来负责,你未来岳母只负责通知他们的亲朋就可以了。”沐婉晴看儿子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只得明确的把自己的意思说了出来,说完,又故作民主的补问道,“卓棣,你觉得妈妈安排的咋样?”

    “我得回家了。”柴卓棣答非所问。

    沐婉晴一愣,“……嗯?”

    柴卓棣忽然站起身,“我的目的是和炜馨领证结婚,至于婚宴什么的,您明天可以和林阿姨见面后商量一下,无论谁办,我和炜馨都不会有意见。好了,我还有事。”说完,不等母亲的反应就径直出门,不知为何,他心里忽然有些莫名的慌乱不安,觉得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柴文轩,你看……你儿子的意思是……?”沐婉晴瞪着眨眼间就跑没影的大儿子,很是不悦的冲丈夫嚷嚷,“不是让你帮我争取的吗,你刚才哑巴了?”她很不满,她认为她这婆婆还没当上,权益就受到忽视了,是以开始发飙。

    柴文轩抿了口茶,温和的笑笑,“我觉得……其实你找错对象了,这事你该找未来儿媳,一准比找儿子有用。”

    骆炜馨一上车,柴卓宁就随手放了一张碟进去,音乐瞬间在车内流转开来,那是她最喜欢的钢琴曲,久石让的summer。柴卓宁偏头盯着表情平静的骆炜馨,小心的问,“可以一起吃个晚餐吗?”

    骆炜馨摇头,“柴卓宁,我们之间还用这么客气啊?晚上我答应了我妈妈回家吃饭,这样,有什么话你就在车上说吧。”说着,她伸手按落下车窗,看着窗外渐渐倒退的景物,心里微叹,以她对柴卓宁的了解,他之所以能这么不管不顾像个孩子一样的闯进柴卓棣的家中,肯定是有话想对自己说,但是,她一点都不好奇他想说的内容,因为她的心,已经交给了柴卓棣。

    柴卓宁对她借口推辞的说话充耳不闻,他望向她的眸子里隐着一丝别有深意,“炜馨,既然你说我们之间用不着客气,那么如果有疑问的话,可以问吗?”

    “当然。”骆炜馨虽然不知道柴卓宁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笑着点头。

    “四年多了,如果再怎么努力也得不到你的心,那么我很想问问……曾经在国外时候我对你说过,我只有你一个朋友,如果有一天,这个朋友也没有了,那么我就会离开,而年前离开的时候我也就是那样想的,只要离开,我就再也不会回来,因为我的朋友已经远在天涯,不在江南,不在我的视线,那么对我来说,在海上随便漂浮的了此一生,是我唯一的选择。可是,那个人,我的朋友,她竟然在离开江南给了我希望之后又回到了江南,我的心很痛,我很想问问我那个唯一的朋友……”说到这里,他忽然急刹车,狂热的问,“炜馨,你说,我那个唯一的朋友心里真就没有我吗?难道连一丝一毫的位置都没有吗?她真的不在乎我的感受吗?看到我爱的人那样的在我眼前被逼婚,我的感受是什么样的?炜馨你懂吗?”

    骆炜馨脸上自如的表情丝毫无变,只那一眨不眨的半垂眼睫定了约十秒,然后她笑了笑,“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我的意思吗?真的是半点也不懂吗?”柴卓宁忽然指着自己的心脏处,“这里面有你。虽然我知道你的心里有谁,但是我的心里只有你。不管你看谁,这一生我都只看你。从我们两辆车并行的那一刹那,你就住进了我的心底,四年多了,你在我心底就像一棵树,早就长成了遮天蔽日的模样,所以,你来帮帮我,除了喜欢我,你还能如何帮我把那棵树除去?”

第219章() 
听他这么说,骆炜馨唇际笑纹窒息,隽深眸心满填错愕,心海骤起狂飙,“柴卓宁,你……”

    “炜馨,我说爱你,你害怕吗?会讨厌吗?但没办法了,今天不说,我怕没有机会了……”柴卓宁痴然一笑,薄唇翕动,“我爱你很久了,很爱很爱你……”

    许是震撼过巨,足足数十秒,骆炜馨才缓缓转过头来,无法置信的问,“为什么会喜欢我?”

    “为什么会喜欢你?”柴卓宁重复了这几个字一遍,然后痴然的凝视着她,目光深得她无法理解,“通常人们说的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那句话,根本就是骗人的!试问没有理由怎么可以喜欢一个人?”

    见骆炜馨不作声,柴卓宁抿了一下唇,继续说道,“我喜欢你的理由,至少有一千个以上,你的笑容、你的眼神、你的声音、你的善良、你的淡雅、你的味道、你的风格、你的影子……你的后知后觉、你的迟钝,很多很多,喜欢你身上所有的东西,这就是我喜欢你的理由……”

    听的人依然静默无声。

    当一切越了界线就会让人难以接受,声音也如此,原本动听的钢琴曲在与窗外车流人流不和谐的混合中变成了刺耳的噪音,骆炜馨沮丧而烦躁,索性把这两者都关掉。

    其实,她很清楚,真正让她心烦意乱的,不是音乐,也不是车窗外分贝不算太高的车流和人群,而是柴卓宁忽然捅破那层底线的表白。

    车内狭小空间里,空气变为令人窒息的静寂,气氛变为令人尴尬的紧张。

    骆炜馨迟疑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来岔开话题,但一时又没想到合适的措辞,而此时,柴卓宁沙哑的嗓音又悲凉的响起——“世界上有成千上万的人,27年来我也与很多人相遇相识,但不是每个相遇的人都能走进我的心里,也不是每个相识的人都值得我如此珍惜。我认为,爱一个人就是百分之百的交付所有,当我付出所有真心的爱上一个人,就会付出一辈子最深的牵挂,无论那个人在哪里,总有我不变的期许在等着她,但是……”略一停顿,柴卓宁无助的眸光从她面上掠过,“我今天想祈求那个人,求她别因为知道我会永远的等她,就把我晾在那儿等……”

    话说到这个份上,骆炜馨不回应也不行,她微垂着头,轻声道,“对不起!你的喜欢,我很感动,但是,我的喜欢,很遗憾,不是你。”

    柴卓宁长久没有作声,久到骆炜馨只好抬起头来,“柴卓宁,人的感情不是只有一种,做不成恋人,我们还会是朋友,一辈子的。”

    “炜馨,我想告诉你,我不需要朋友!”柴卓宁苦涩的轻咧嘴角,但语气笃定,“别人都说得不到的倒不如放弃,但我不一样,我不会轻易放弃的,因为放弃之前我会加倍努力得到!”

    骆炜馨心下骤起狂飙,但面上努力维持平静,似乎想开一把玩笑将尴尬的气氛冲散,“好了,我们不开玩笑了,你该知道,我们两家人明天都要见面了,他们都已经投了赞同票,作为好朋友,你这一票很重要噢。”

    “爱情不是全民公决,看谁得的票多。”柴卓宁一手扶在方向盘上,一手缓缓扬起,仿佛想握住什么,但最终还是沮丧的落下,深吸了一口气,闷声道,“两个人的爱情,最最核心的结构是:你爱他,他爱你。在此基础上得到大家认同,长辈祝福才有意义。否则,啦啦队跳得再漂亮,比赛都精彩不起来……”

    骆炜馨淡淡笑了笑,声音很轻但极为清晰地回答他的说话,“是的,我爱他。”

    “不可能!”柴卓宁偏执的反驳,“问问你的真心,你爱他吗?真的爱吗?不是因为他用计诱使你被迫同意的吗?炜馨,如果你已经从陆亨那段往事里面走出来,那么最先爱上的也应该是我,因为是我先认识你的,对不对?”

    “不对!爱是一颗心遇到另一颗心,而不是一张脸遇上另一张脸!”骆炜馨淡淡的说,“其实真正的爱情是没有界限的,就算两个人相隔两处,也终究会因为爱而阴差阳错的相遇。纵使月下老人的红线实际上并不存在,爱情也总在自然中悄然而生,因为爱情——永远都充满无限可能。”

    一段话堵得柴卓宁哑口无言,将下唇咬得发紫,他深深的看着她——入目的眸光漾过浅浅水波,有种动人的迷朦,仿佛两个多月山长水阔的别离不曾存在,她终于又坐在了他身边,是时光终于将两人拉到这么近,然而也是时光早将两人拉成了天与海的两边,在七十多个海上漂浮的寂夜里回头,她始终是在自己一步的距离,亦梦亦幻,飘飘渺渺……而此刻,她的人是真实的存在,为什么她心却仿佛更远了?

    但是,想到明天的柴、骆两家即将欢聚一堂共襄盛举,他的心就好绝望的疼,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好似痛苦即将把他淹没,仿佛抓救命稻草般,他控制不住的抓住她的手,“炜馨,我有些话必须要和你说,可不可以跟我去一个地方,只半个小时足够,可以吗?”想到四年多来他为她收集的那些,以及他要送她的东西,他很想让她跟他去看看,看看能不能挽回些什么,可惜,就在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骆炜馨充满歉意的婉拒,“对不起,我晚上真的有事情。你这样,只会……”

    “只会辛苦着自己,为难着别人,对吗?”柴卓宁悲凉的接过她未完的话,惨然一笑,“原来我那个唯一的朋友真的已经离开我了……像另一个人……我是不是很可笑?是不是像个疯子?你什么都没有答应过我……而我还在你即将结婚前跑来说了一些让你为难的话,还非要跑来想听你亲口确认一下我那个朋友已经不在的事实。”她的婉拒,让他的心,片片粉碎,他咬紧了薄唇,喃喃细语,“炜馨……你可能永远都不会明白,只有当你象我一样,爱一个人爱到无比心痛,痛到自己几乎发狂,痛到了锥心刺骨万念俱灰求死不能,只有尝过那种滋味你才会明白,我爱你多深……”

    见骆炜馨咬唇沉默,柴卓宁音嗓沙哑的继续说道,“我想说的话其实很短,但是你连这么短的时间都不给我!对不起,让你伤心了!因为我的爱太痛了,所以没能发觉你的为难……”是啊,辛苦自己没关系,但为难着她,实在不是他想要的!无论什么情况下,他都不希望看到她为难。他努力的想要露出一个轻松的微笑,不料却不成功,只是轻咧了一下嘴角,苦涩的说,“除了对不起,还有……祝你幸福!看来,我只能说这些了,呵呵,真希望我能把这段记忆抹掉,把我使你为难的记忆也要抹掉!”

    骆炜馨作声不得,胸腹中涌起的酸涩堵得心口几乎不能呼吸,出于善良的本能她握住他的手,无能为力地想籍此让他平静一些,但一滴冰凉透明的水珠,从她一动不动的长睫,滴落在他的掌心。

第220章() 
看到骆炜馨流泪,柴卓宁的心更痛,他努力的伸出手去,用颤抖的指尖帮她拭去眼泪,无限悲凉的说,“就算是千针齐刺,也比不上我此刻心头万分之一的惨痛……呵呵,真是没想到,第一次摸你的脸,摸到的竟是一掌泪水……第一次见到你的时也是这么的坐在车里无声流泪……好了,都是我不好,我送你回家……放心,如果我的爱让你觉得只想流泪,那么我想……我以后对你不会再眷恋了……”

    骆炜馨抬起头,她泪痕未干的脸容惨淡不已,“柴卓宁,该说对不起的那个人是我。无论身处何方,你一定要幸福。”

    幸福?没有她,他如何能幸福?没有她,恐怕他的心这一生都无法复原吧?

    柴卓宁变得异常沉默,不再说话,神色有点冷漠疏离,一切都经过了,一切都走过了,一切都熬过了,生命的底色里,增了伤,添了痛,这时候沉寂下来的生命,已经脆弱到风吹即散。

    车子缓缓行驶,骆炜馨回首,柔和的落日余晖里,他幽黑的眸色显得淡远难测,她汪洋一样的泪眼无边地望进他暗寂的双眸,她哽咽,“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让你如此难过……柴卓宁,真的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会伤你这么深……”

    柴卓宁一手把方向盘,一手伸过去紧握她的手,良久,他的手掌既眷恋不舍又决然绝然地,轻轻从她的指缝间滑走,只有语声依旧轻柔,“如果可以,忘了我吧,只有这样我才知道,我没有让你为难。”

    “柴卓宁……”骆炜馨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寂夜中诡异地“吱”声巨响,地面与汽车轮胎摩擦声尖锐得惊魂,随她的惊呼声,车子嘎然急刹,她惊魂未定的抬头——一辆黑色跑车压在对面斑马线上一动不动,随着柴卓宁的急刹车,黑色跑车的车门迅疾打开,长腿一跨已有人走出车外——在骆炜馨愕然失色的惊视下,柴卓棣一步步向着两人走过来,脸色平静,身上的西装外套和领带都已经脱去,深色衬衫从领口处解开了两粒扣子,似乎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眼色深沉,定定望着她,温和的开口,“炜馨,怎么没有在家等我?”

    骆炜馨一手扶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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