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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太古虫仙-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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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锵然微微一愕,瓦影盾是奉圣冠制式法器,分为流水盾、高山盾、影武盾、玄武盾四重境界,娄锵然虽是刻苦用功,但限于年龄,又囿于天资,目前影武盾还未入门,玄武盾更是难以使出,若要他来演练再由鱼颂指出破绽,影武盾和玄武盾许多道法便难探究竟,对本门帮助未免不足。但来日方长,两人同门师兄弟,以后有的是时间,何况若是找来上一辈师叔演练再由鱼颂指点也不合礼数。

    娄锵然略微一想之后便即释然,他现在忙得脚不沾地,这次前往府城解决辟患一事,虽不惜成本使用了传送符,仍是耽误了近半天工夫,必然堆下一堆杂事需要处理,这两天必定诸事缠身,便与鱼颂约定后天寅时在丁字修炼场相见,急匆匆去了。

    娄锵然一走,凌云便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一脸歉意,开始给鱼颂讲解奉圣冠的各种规程惯例,尤其是北狩时需要注意的事项和经验。

    鱼颂心中暗笑,凌云肯定因为提点自己不力受到了大师兄的责备,这才想起自己有失职守,赶紧来提点自己来了。

    凌云此时心里也是忐忑得紧,这个师弟目前在他心里等同他的师父,尤其是想到不用挨责骂就能学到很多以前学不到的东西更是激动无比,而且这个师弟人又仗义知礼,比雷鸣还强,先前全忘了娄锵然让他代师父帮鱼颂做好北狩准备的事情,其实心里也不好意思在他面前做师父当做的事情。

    没想到这次鱼颂和大师兄出行,鱼颂竟然捅了娄子,大师兄虽然语焉不详,但凌云知道大师兄的脾气,平时随意,关键时刻厉害得紧,鱼颂定然是挨了责备。凌云也被娄锵然责备了一通,不过他挨戎昼的骂习惯了,相比戎昼各种难听的话,娄锵然的话和儿歌一样无害,凌云也没受多大打击,对鱼颂却充满了愧疚之意,娄锵然刚走便来告诉自己所知的各种事项。

    凌云认真起来毫不含糊,说话又快又利落,事无巨细无一遗漏,鱼颂开始听得随意,后来却逐渐慎重起来,书典楼一楼的藏书虽有讲解,但落在纸上终究生硬,远不如凌云所讲的生动,让人有身临其境之感。

    凌云一边讲还一边举例,鱼颂听得目瞪口呆,本来听娄锵然讲起北狩一脸云淡风轻,还当是轻松的事情,原来竟有这般凶险。蛮境本就奇寒无比,风刮如刀,更有蛮妖的各种伏击、追剿,奉圣冠北狩队伍必须时刻警惕、随机应变,饶是如此,每次出境也都有伤亡,但像这次被人在边境伏击、贡品被抢的事情却极少见,数千年有记载的也没几次。

    北狩实际上已是两界小规模的战争了,因此奉圣冠一派极讲究纪律,队长令出如山、虽误亦行,娄锵然自十五岁第一次北狩,如今已北上七次,有一次被一个蛮境一刀斩在腰间,创口深可见肋骨,幸得利锦等人全力救回,硬是躺了三月才能下地行走。

    听着凌云的讲解,鱼颂目瞪口呆,敢情北狩这般凶险,比较起来自己上次去蛮境也算是有惊无险。

    “娄小子邀你做符阵师时故意隐瞒凶险,用心不纯,着实可恶,你怎么能传他功法?”华胥也不甘寂寞,趁机蛊惑鱼颂改变心意。

108。生意兴隆() 
“华胥,你少以自己满腹机心来度量别人了,大师兄以宗门为重,自己身受重伤之后毫不畏惧,连杀三个蛮妖,率众突围,这些小小凶险估计在他心里也算不得什么,难道还非得夸大了再告诉我?”鱼颂立即反驳,华胥总想保留底牌,却不知道人情世故,鱼颂自有他的底线,他答应了大师兄要帮他,绝对不会反悔,之所以择日进行,就是要先说服华胥,没有华胥的帮助,以自己所知,帮助着实有限。

    “那你便靠自己的本事帮助娄小子吧!别指望我!”华胥对鱼颂的心事了若指掌,摆出一副不合作的架势。

    “别呀,我打听过,瓦影盾分四重,第四重玄武盾没有四五十年的苦功不可能学会,大师兄最多也就到第三重,这样我也算还了大师兄赠我笔记的情份,对奉圣冠最厉害的功法也没有增补,成不了大患,更方便我在奉圣冠立足。当时我们约定要互相扶持,这算不得什么难事,你看”比竟有求于人,鱼颂软语相劝,华胥便没再有什么表示,鱼颂知道华胥意动了,只是不愿意服软而已,不过这念头可不能多想,免得华胥再反悔。

    “师弟,你怎么了?可是这一趟出去受了伤?”鱼颂费尽心力说服华胥,没注意听凌云说话,脸上表情也挺古怪,凌云看出了他的异样,担心鱼颂在府城与人相斗时受伤,连忙关切探问。

    鱼颂摆手示意无事,让凌云继续说下去,凌云却看出鱼颂神思不属,而且颇有疲倦之意,便叫来餐水,两人在制符室中吃了饭。

    鱼颂见凌云面有忧色,显然是关心自己,心中有些感动,但很多事情毕竟无法与他明言,故意与他说些闲话,问起奉圣冠明明规矩众多,却能纵容那些高门弟子整夜聚赌而不加管束。

    凌云虽不掺和这些事情,但也知道一些详情,倒是大出鱼颂意料之外。

    原来奉圣冠道法适合身体强壮之人施展,入门时便会有秘法淬炼身体,与别派只重灵力修炼不同,在道门内有“法体并重”一说。高门家族注重血脉延续,大为青睐奉圣冠的炼体之法,而且奉圣冠门规甚严,因此奉圣冠高门弟子颇多,哪怕入门前需要先签订一纸协约约定弟子入门后生死自负也无法打消高门家族的热情,反倒使那些在家里无法无天的纨绔子弟纷纷被送进奉圣冠,同时奉上贵重谢仪。

    奉圣冠收入颇丰,但为了不影响门派声誉,同时维持北狩战力,不得不加倍管束他们,这些高门子弟哪受得了这等约束,一时间要么互相斗殴闹事,要么私逃下山,私逃下山的致信除名便是,但是整日价滋事斗殴却令师长伤透了脑筋。像敬宏就是于凡佼的内侄,因为和人打架被于凡佼下令重责,打断了几根肋骨,听说冠主夫人为此和他狠狠吵了一架。

    这件事众说纷纭,谁也不知道冠主夫人和于凡佼说了什么,于凡佼自此以后便改了规矩,规定这些高门子弟可以聚众赌博,但是有三条铁律不得违犯,否则废了修为、砍断双手逐出门派:一不得诱拐强逼他人赌博;二不得在地面以上赌博;三不得在白天赌博。

    暗夜赌场之名便由此而来,而且赌场内不禁赌法,半数以修为和法宝定胜负,反倒刺激了高门子弟修炼和搜集法宝,许多高门子弟修为大进,还入选了北狩队伍。为此奉圣冠大受高门家族长辈赏识,谢仪本就丰厚,此后却连翻数倍,财源广进。

    鱼颂听后唏嘘不已,爹在他小时候常说堵不如疏,他一直不以为然,如今看于冠主适当放纵门人弟子,反倒有一番新气象,比起百灵门那帮只会作威作福的纨绔子弟可要强多了。不过这些福利只是高门子弟的,难怪当时自己只是进去了一次,次日便被娄锵然责骂,果然不无道理。

    两人一说一听正起劲,门被人悄然推开,钱仝莘探头进来,看见只有鱼颂、凌云两人,紧张的神色顿时放松了,大剌剌走进来,一把抓住鱼颂,一脸笑意道:“听说大师兄带你出去,我还以为他铁了心不让我做生意,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害得我提心吊胆一场,若是订单没法兑现,那些师兄非剥了我的皮不可。”

    还有大师兄不让钱仝莘做生意一事?鱼颂倒是不知此事,一问才知道自己出了爆品法宝后娄锵然曾知会钱仝莘,希望这些爆品法宝平均分配,钱仝莘知道平均分配的话收入将会减少一半还多,但大师兄的话可不敢公然反对,只是苦着脸不作声,好在娄锵然并没有极力坚持,否则钱仝莘只能答应。

    知道缘由后,鱼颂也有些犹豫,毕竟大师兄的面子不能不给,但钱仝莘却拍胸脯保证一切事情由他操作,必定做得漂亮不担干系,两个财迷一拍即合。

    接下来的时间鱼颂全力制作火神符和雷罡燕,提供给钱仝莘后,钱仝莘用尽各种手段,例如用求购的师兄手里的同类普通法宝替换鱼颂制作的爆品,并给予一定折扣;或以他人名义提供材料给鱼颂进行定制;或以协助制符制器的名义让部分师兄优先获得爆品法宝种种五花八门的手段,让鱼颂大开眼界。

    凌云一边和鱼颂学习制符制器,一边监督钱仝莘不得逾矩,丝毫不假颜面,钱仝莘有钱可赚,天天乐开了花,总能有各种手段保证公库灵材不会流失、辎重部收支平衡、日常任务定额定时完成,而且出手阔绰,各处打点到位,辎重部各库管对他理敬有加。

    鱼颂疲累休息之余,就看钱仝莘各种手段,略微算了算账,两人这一天半时间下来,各自能获利约两万两银子。钱仝莘扣去打点的钱,估计也就一万两银子出头,对他来说不过一些小钱而已,其实他要的只是生意兴隆、财源广进的感觉,这位师兄简直不像个修者,更像个道门所不耻的商贾。

    其实鱼颂何尝不是如此,与敬弘那场赌赛过后,他获利四十万两,这些银两其实也并不放在心上,只是他更像个制符师,眼看着一堆灵材变成灵符法宝,被师兄们视为奇货,更被钱仝莘设法转卖给他人。这种身边人对自己由衷的钦佩和倚重的感觉可不是银子可以替代的。

    忙碌中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到了第三天寅时,鱼颂按约定赶到丁字修炼场,娄锵然早已等候在那里。

    鱼颂昨晚架不住钱仝莘央求,又赶制了十几道火神符填补他的需求缺口,将近丑时才睡,一共没睡多长时间,此时顶着两个黑眼圈,好在他勤修真力已有一定积累,否则定然是呵欠连连。

    娄锵然早看出他精神欠佳,淡淡道:“你倒是生意兴隆,连觉都来不及睡了!”

    鱼颂听出大师兄话语中的不满之意,但听钱仝莘说这些你情我愿并且不违背原则的事情大师兄一般不会强制要求如何,鱼颂便低下头做出一副受教的样子,改那得大师兄明言改正。

    娄锵然又好气又好笑,他从凌云那里了解到鱼颂所制法宝确实有过人之处,而从钱仝莘那里求购法宝的多半是跟随自己的二阵师弟,自知修为有限收罗上等法宝灵符也不算过份的事情,倒也不能绝了这条路引来众怨,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躬身行礼道:“鱼颂,师兄向你请教了,请莫藏私!”

109。瓦影传承() 
娄锵然态度甚是诚恳,鱼颂哪敢受他大礼,慌忙侧身避开,上前扶起娄锵然道:“大师兄何必客气,咱们各取所需罢了,雷鸣上一次输得不明不白,以后必然还要找我比试,我还需要大师兄为我讲解咱们奉圣冠盾法精要,免得到时又被他打个措手不及!”

    娄锵然淡淡一笑,知道鱼颂这是宽解自己,也不再多说,取流水盾在手,先将流水盾各路功法演练了一遍,一边为鱼颂讲解其中精要。

    流水盾小而灵巧,讲究水无常形,变幻万千,鱼颂当时在雷鸣手里领教过流水盾各种水劲变化的厉害,经娄锵然讲解才发现水劲变化远不止于此,看来华胥说得没错,大师兄修为远在雷鸣之上,只是争斗时未尽全力而已。

    鱼颂将娄锵然所讲牢记心头,他灵力修为不足,很多功法无法使出,但看过娄锵然的笔记后心中不无希望,总觉得以后灵力强了也能用上,毕竟他现在也没有什么高深道法可用。

    华胥总说开元祖师中晚年收徒,而且侧重于点拨,主体还需各弟子自行领悟,那些功法的记忆在他识海里就像最后投进去的泥土,在识海边缘地带,需要对照才能回想起那么一点儿。

    此时娄锵然细心演练流水盾,华胥沉默了良久,才指出了三处破绽,却是最后三式上。鱼颂照实指出,娄锵然一听大惊失色,最后三式是流水盾的精妙之着,聚水成针,便只残留一分灵力也能破敌,可说是无坚不摧,但两侧和后方分别有空门,敌方若有鱼颂这等见识眼力,同样能一击致命,到最后又像鱼颂和雷鸣比试最后的局面。

    娄锵然冷汗淋漓,他本来对鱼颂能为将信将疑,只是存着让本门功法尽善尽美的心思,而且鱼颂师父戎昼着实不着调,什么东西都不教鱼颂,雷鸣现在天天苦练,一心想雪上次败北之耻,娄锵然讲解盾法,也有提携鱼颂让他熟悉雷鸣根底的心思,没料到鱼颂真找出了流水盾中的破绽,一时心中疑虑重重:“怎么可能?我奉圣冠自瓦影祖师以下,先斗魔邪,再驱蛮妖,更经数千年锤炼,为什么盾法中还有这么多致命破绽?而且这些破绽实在隐秘,我奉圣冠弟子自小习练,便很难发现,鱼颂家族传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能一眼看破?”

    一时又是疑惑,又是庆幸,又是欢喜,将鱼颂所说牢牢记在心里,又演练高山盾道法。

    高山盾大而沉稳,讲究气势如虹,招招有排山压卵之势,变化虽不如流水盾之多之巧,但功法层次犹在流水盾之上,更巧者在于两者结合的双盾合流。

    因为一轻一重、一巧一拙,走的是两个极端,驾驭双盾合流并不容易,泰半奉圣冠子弟终其一生也不能到达双盾合流的境界,像雷鸣这样二十二岁便能双盾合流的确是百里无一。

    双盾合流后衍化功法极多,高山流水只是其中之一,倾全力而攻一举破敌,却也导致肋下有破绽,容易被高明的敌人所趁,最后很容易同归于尽。

    因功法更为精妙,娄锵然使得极慢,鱼颂全神贯注耳听眼看,待演练结束后闭目沉思,先将娄锵然所练所说回想了三遍,以免遗忘,然后听华胥讲解其中破绽。

    高山盾法在倒数第五式和倒数第二式各有一处破绽,双盾合流除了高山流水外,另有山高水长也有可破之处,鱼颂转述给娄锵然,娄锵然冷汗淋漓,取纸笔记于纸上,向鱼颂深深一躬,道:“师弟,幸得你点拨,否则我早晚是别人砧案鱼肉!”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也难怪娄锵然惊诧激动,鱼颂所指出的都是娄锵然压箱底的绝招,若是对敌之时被人看破虚实,娄锵然虽能毙敌,同样也难逃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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