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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太古虫仙-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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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鸡臭鹅,没想到本仙竟然葬身在这种低品烂法宝上。”华胥也绝望了,鱼颂叹了一口气,这大半年来的情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也不知是谁下了这等毒手,自己在百灵门中仇家众多,虽非自己主动招惹,可很多事情若是重来一次,鱼颂仍如先前一般强硬,绝不退避。这里也只有仙萼是真的对自己好,不知道她得知了自己的死讯,是否会伤心落泪?应该会落泪的,劳什估计是不会得知自己去世的消息了,这样也好,免得他伤心,也不知他现在过得如何,自己倒是可以与父母团聚了一时间,鱼颂杂念纷涌,蓦觉肩上一沉。

    接着眼前一暗,一个又宽又大的身影已挡在鱼颂前方,宽袖展开,两枝小旗从袖口滑出,顺势掣在手中,竟若行云流水一般。

    这人竟是广心道人,鱼颂一时间惊愕不已,全料不到生死关头竟是这个看来懒懒散散、对自己敌意甚深的人救了自己。

    广心双旗展开,他的百灵旗虽小,但一使开便罡风呼啸,抵住了风火连城雷的吸力。鱼颂四肢剧痛,失了那股吸力,立刻站立不住,跌倒在地,只觉四肢似已不属于自己一般,除了深入骨髓的疼痛外竟已感觉不到存在,肺腑之中一时鼓涨、一时缩紧,世间之痛无过于此。

    广心面色郑重,两枝百灵旗色作银白,旗边绣工精致,金线光华反复流转,与风火连城雷发出的光华交相辉映,广心手法极快,但一举一动鱼颂却看得清清楚楚,只见他时而左手画圆、右手画方,时而左手画方、右手化圆,百灵旗过处便是白色法印凝而不散,不断被风火连城雷吸纳吞噬,但风火连城雷的光华也逐渐黯淡。

    随着广心将法印不断送入,蓦听啵的一声,风火连城雷光华终于缩为一点、消逝不见,但广心脸色却丝毫不见轻松,双旗舞得如疾风骤雨一般,蓦地一股巨大灵力从先前风火连城雷光华消失化乍然崩散,平地如起飓风,广心双旗一指那灵力起处,旗尖法印疾如流星,直往前撞。

    一声巨响过后,灵力碰撞消融,激得疾风四散,鱼颂如断线的风筝一般被抛出数丈之外,若不是被藤蔓缠住左脚,非滚下山道不可。

    “有攻无守,以攻代守,果然是摧坚宗上乘道术!”华胥不住赞叹,但鱼颂感觉得出华胥那股轻视之意,不知是轻视百灵门道术,还是轻视广心道人。

    广心此时也颇狼狈,道袍多处残破,浑身上下都是泥尘,显然最后与风火连城雷灵力硬碰了吃了些苦头。他面色不愉,收了双旗,走到鱼颂身边,右手食指扣向鱼颂左手脉门。

    鱼颂对他一直防备有加,虽然这次得他相救,但心中敌意一时难以尽消,下意识地想缩手腕,但元气未复,手腕只是微动了动,广心食指已搭在鱼颂脉门上,广心双眼微闭,鼻子不断抽动,忽地睁开眼睛,问道:“你究竟修炼的是什么旁门左道的法门?竟然伤损本身元气到这等地步?”

    “死鸡臭鹅,我还没说摧坚宗道术天生瘸腿,你竟然敢说我教的东西旁门左道,真是胡说八道,岂有是理!”华胥一听立刻怒火连天,鱼颂却犯难了,这个问题他可不好回答,好在这次他受伤颇重,说话也极费力,虽能勉力说话,却故意装作说不出话来,张了几次口,最终却没吐出几个字。

    “算了,百灵门里本来就乱七八糟,也不多你一个。”广心苦笑一下,解开鱼颂左脚根上的藤蔓,喂他服下一枚九转真元丹,这丹药鱼颂先前得过几枚,知道贵重得紧,甫一入肚便觉胸腹舒服了许多,看来不是赝品,但四肢一时却不得复原,更让他惊疑不定的是,为何广心对自己的态度突然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莫非有什么图谋不成?

    “死鸡臭鹅,想那么多干什么,有变故正好让他见识一下我旁门左道法门的厉害。”华胥仍是余怒未消,鱼颂暗自好笑,华胥一向自大得紧,教自己的真力运使之法被广心称作旁门左道,竟然一直耿耿于怀,但鱼颂不仅面上不敢表露半分,心里一丝念头也不起,免得华胥牵怒自己。

    广心将鱼颂夹在腑下,走上山去,鱼颂脑中一直不断转念,却猜不透广心用意,眼见将进后山门,忽见门口聚着一群人,都看着山下,不时交头接耳,面上颇有怪异神色。

    他们到底来做什么?鱼颂心里暗自揣度。

67。勾心斗角() 
广心只当没看见一般,大步便要穿过人群,广能越众而出,大声道:“广心,发生了什么事情?”又看广心形容狼狈,却是一脸漫不经心神色,更加生气,道:“灵山后山自你掌管后,一直是浊臭不堪,少有人来,刚才这里有剧烈的灵力碰撞,可是近十年来门内少有的事情,你却毫无交代,懒散如故,对得起列祖列宗么?”

    广心见他抬出百灵门先祖名头,却是不可等闲处置授人把柄,便正色道:“他奶奶的,不知道是哪个狗娘养的在山道上扔了个风火连城雷,我去山脚钓鱼路过竟给引发了,这个电闪雷鸣、风助火势,我失了先手,险些陷进雷中,幸好鱼颂这小子路过,破了风火连城雷救了我。”

    广能身后弟子轰然议论起来:

    “风火连城雷,那可是五品顶极法宝,谁竟然给当垃圾丢在道旁?”

    “你会不会抓住重点?鱼颂这小子竟能破了五品法宝,太不可思议了!”

    “他不到二十,难道修为比大师兄还高?”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的!”

    广能也是满腹疑窦,风火连城雷虽然是五品顶级法宝,但对他而言算不上什么厉害物事,鱼颂竟能破去却有些天方夜谭,又听广心话说的粗鲁,皱皱眉头道:“不知鱼颂是怎么破去风火连城雷?”

    广心淡淡道:“以蛮力扔石头,消耗尽法宝灵力,没看到他都脱力了么?”

    广能眉头皱得更紧,道门讲究以灵力御万物,一向瞧不上空有蛮力的一勇之夫,但后山道上的石阶他可是知道份量极重,鱼颂竟能用这些石阶硬生生耗尽风火连城雷的灵力,便是到最后脱了力,一身力气也是不可小觑。但广能总觉得广心说的不尽不实,可不是亲眼所见,也不知道其中内情。

    他已是如此惊讶,身后弟子更不用说,劳灵谦也在众弟子之中,自从上次被惩戒之后已经不知许灵阳来往,但风火连城雷的由来他自然知道,见鱼颂竟能挺过风火连城雷,心中暗自庆幸这次没和许灵阳一同胡来,又想起以前每一次算计鱼颂之前都是自信满满,最后却都是一地鸡毛,心中不禁暗自感叹:“真不知道许灵阳吃了什么药,非要和鱼颂过不去,即便是为了仙萼,可仙萼对谁都很好,便是吃醋,也该大师兄吃醋才是。”但许灵阳这等世家子弟,说话做事绝不会随心所欲,劳灵谦心中蓦地一动:“莫非这些事情都是他家里支持他干的?”

    广心也不理会众人的惊讶,带着鱼颂就要回灵兽堂,刚进后院门,便见广法带着一众弟子大步走来,一脸寒霜道:“广心,你们两人到臧否堂,咱们分说清楚再回去,如此胡闹可不能不纠不治!”

    广心生硬地笑了笑,将鱼颂交给臧否堂弟子,一同到了臧否堂,不多时广贤、广能等各堂首脑也到了,应灵机最后带着广力也来了。

    广法见人已齐至,让广心详说细节,广心脸也不红,将自己的狼狈万状和鱼颂的力大神勇说得活灵活现,广法也不太相信广心的说法,但也找不出什么破绽,何况她关心的也不是此事,便问道:“风火连城雷可不是凡品,为何被弃置道边,你可知道是谁干的?”

    广心耸耸肩,示意不知,广能斥责道:“后山可是你们灵兽堂掌管的,有人把五品法宝当炮仗扔那里你竟然毫不知情?”

    鱼颂见她说的好像都是广心的过错一般,心中暗自冷笑,这鬼地方果然无耻,什么时候都不忘勾心斗角,也不知道那件法宝是不是许灵阳用来陷害自己的,但看广法这样子只想问责广心,怕不会揪出真凶了,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广心正要反唇相讥,应灵机抢先道:“门内法宝一向由广力师叔管辖,法宝出处广力师叔应该有些眉目。”

    “宝库里的法宝一件未失,诸位若有疑问,只管去查验便是。”广力黑着脸,只管瓮声瓮气地低头说话,蓦地抬头看了一眼应灵机,见应灵机脸色平静如水,又低下了头,“风火连城雷可不是易得之物,我前些时日带许灵阳等人进地灵洞,发现许灵阳曾带着一枚风火连城雷准备猎取旗兽,当时也不曾使用,可唤他一问。”

    许灵阳是掌教广锋的弟子,若是随意传唤便是有见疑之意,不免开罪了广锋,广法看了看应灵机,应灵机道:“这次事件恶劣,不得不查明重惩,我已让许灵阳候在门外,随时等候传问。”

    众人目光一齐投向应灵机,有怀疑、有震惊、有窃喜、有愤怒,但应灵机却坦然而立,广法微微点头,便有臧否堂弟子传进许灵阳,许灵阳进屋看见鱼颂倚坐在庭柱上,虽然面色灰败,但显然只受重伤,却没身死,面色不禁一白。

    “许灵阳,后山那枚风火连城雷可是你扔的?”广法见许灵阳东张西望,颇为生气,冷声问话。

    许灵阳见广力正一脸不悦地抬头看着屋顶,也不知他先前说了什么,这种事情可不能一责问就竹筒倒豆子全说了,到时候师父还嫌自己没胆量,便努力抬高嗓门道:“我倒是有风火连城雷,但一直放在住处,我现在不可以回屋里拿来。”虽没明言,但言下之意自然不是他扔的。

    广法正要叫人随他去取,应灵机忽道:“许师弟,我一向视你如亲兄弟,你且如实告诉我,后山那枚风火连城雷是不是你扔那里想要害死鱼颂的?”他边说边往前走,到最后一字时已和许灵阳相距不过尺许。

    四只眼睛相对,许灵阳见应灵机眼神深邃,却流露出威严痛心的神色,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正要出言搪塞,应灵机又道:“你接下来说的话我将会全力查验,若有不实之处,师父和我从此便不再庇护你,你可要想明白了再说!”

    一旁广能冷哼一声,道:“灵机,这里是臧否堂,广法师妹自有法度。”广法面色冷肃,道:“此处不容虚言欺逛,灵机之言深得我心。”说完冷冷瞪了广心一眼,自是心疑他说话不尽不实。

    许灵阳见应灵机目射冷光,直透胸臆,一颗心怦怦乱跳,似要从心口跳将出来,嗫嚅了半天,却没说清楚半个字,最后一跤坐倒在地,低头看地,大口喘着粗气。

    这下不用再追问了,广法等人不约而同看向应灵机,不知一向温顺恭谨的掌教大弟子为什么今天如此严厉冷肃,竟有直逼广法之势,莫非因为他执意不愿夺广心之位,掌教不想让他执掌灵兽堂了?

    广法心中思潮起伏,道门子弟不得滥杀,这是各宗门皆有的铁律,许灵阳理应逐出门去,但掌教闭关,自己却不能不管他的意思便放手而为,正自为难间,应灵机已掣出那枚代表掌教的淡绿玉佩,道:“师叔只管秉公处事便是!”

    鱼颂心中暗骂:“你们百灵门还有什么公道不成?”华胥却暗道:“这里可真是个有意思的地方,长辈没个长辈的样子,弟子没个弟子的规矩。”

    得了应灵机承诺,广法心中大定,道:“许灵阳已触犯门规律第二条、第七条,且是累犯不改,即日起逐出门派,收回法器,不得复招!”

    许灵阳面色惨白,蓦地趴在地上痛哭起来,广能心中不忍,道:“广法师妹,那枚风火连城雷即使是灵阳扔的,也不代表他有戕害他人的意思,没问清楚便开革,不免过于随意。”

    广能人虽强势,但巧辩非其所长,许灵阳如今已认罪不辩,他再说也是无用,广法哪里理会。但许灵阳哭得甚是凄切,一旁广贤也生恻隐之心,何况逢年过节许灵阳家里礼数甚恭,又见一旁鱼颂满脸得意,道:“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疑的蛋,自打这人来了百灵门之后,纷争此起彼伏,鸡犬不宁,莫非靠着一身蛮力,便能视道门中人如无物?自己心底还当有数才是。而且广心素来懒散,不愿管教灵兽堂杂役,致有此乱,不可不罚!”

    鱼颂略带怜悯的看了广心一眼,自打进百灵门第一天起,他就发现门内上下对这个灵兽堂堂主都不太尊重,如今明明是许灵阳的过错,最后竟也将过错扯到广心身上,看来广心说什么“百灵门里本来就乱七八糟,也不多你一个”必是肺腑之言。

    察觉到鱼颂的目光,广心转过头扬扬眉毛,转脸回去又是一本正经,不置一辞。

    广能道:“不错,这小子来后纷争不断,其心不良可见一斑,不惩戒不足以正人心。”

    广心仍是不说话,应灵机却道:“其心不良只是莫须有,却无实证,若是直接惩戒,不免堕了百灵门数千年的名头。”

    这话说得大义凛然,道门一向爱惜羽毛,不愿为人看轻,此事对鱼颂也有失偏颇,广能脸上杀意一闪而失,广贤面上微微一笑,道:“广心,鱼颂若不走,门内下代弟子的心可要乱了,其实你也知道有个地方很适合他,咱们引荐鱼颂去哪里,倒是两全之策!”

    华胥忽道:“死鸡臭鹅,根据我数千年的阅历来看,这娘们蓄谋已久,用心不良。鱼颂,我们可能要落入别人早就设好的彀中了。”

    鱼颂一颗心也悬起来了,不过对华胥的话却并不以为异,只是好奇他们到底要把自己引荐到何处?

68。黯然销魂() 
广心只是冷笑,广贤眼中阴霾一闪即逝,道:“你不愿说我替你说也无妨,奉圣冠法体并重,最是适合鱼颂,你与那边交情匪浅,只需一封书信,于冠主自然会卖你面子,如此既给了鱼颂一个交代,也给了其他弟子一个心安,正是两全其美。”广法、广能也是不住颔首,显然也是赞同此议。

    广心停了冷笑,坦然道:“看来已经有三人赞同此事,我不同意也是不行了,那就让他去奉圣冠便是,可惜我当年在师父面前立过重誓,要不然把我一并驱逐到奉圣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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