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色生香:邪王请就寝-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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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云非斓这话,许薰明白了,看来他已经有了计划。
既然如此,许薰也不打算阻止他,遂问了他祥细的计划。
“今夜的晚宴,本王也邀请了傲王。”云非斓爽快地将自己计划和盘托出,“所以这场晚宴的真正主角不是咱们,而是傲王啊”
曾府。
曾伯孝眼看着天色已晚,可是这会却有楚王爷身边的人前来送信,说是今日参加宴会的还有一位贵客,傲王。
“傲王怎么会来呢?”
曾伯孝摸着胡子,心里有些疑惑地想道。
按理说傲王不会前来,而且上次在城东的宴会,傲王的表现明显十分不喜,可见他是厌恶了这一类的宴会。
当即把下人找来再慎重地问了一遍:“可是属实,傲王确定会前来么?”
这事听起来怎么那样不靠谱?
就听下人很是笃定地保证道:“不错,是真的!楚王爷亲自保证过的,老爷您说这事能有假么?”如果傲王真的不来或者是来不了,那丢脸的不是傲王也不是曾府,而是楚王爷呀。试想楚王爷何曾丢过脸面呢?
即使是在小小的陇城中,连下人也都很清楚,楚王是不可能丢脸面的。
被下人这么一顿反问,曾伯孝一时无语,竟是不能够反驳,挥手把下人给退出去。曾伯孝一个人陷入沉思之中,这件事情有变呀!
宴会上多了一个傲王,虽然看似跟上一回的宴会一样,并没什么威胁性,但他怎么就感到一阵地不安呢?
总觉得傲王前来会有一些不确定性。
此际曾伯孝突然听见敲门声,跟着传来夫人秦氏的温和声音,“老爷,您在做甚呢?”尾音竟带着几许上挑的媚色。
皱皱眉,曾伯教不太喜悦,对门口处哼了声:“进来。”
他话才落下,门被打开后,便看到门里面那秦氏竟穿着一身的湛蓝色福纹的裙,看起来十分高贵典雅。可是她的眉眼却仿佛是被重新雕刻过一般,十分醒目而妩媚。她的唇更是令曾伯孝眼珠子几乎要瞪得脱眶,没想到自己的这个老妇竟是涂上了娇艳的红色,那红色仿佛是新生芽的娇嫩桃花,又如漂亮的玫瑰花瓣一样,简直令人没办法直视!
一下子曾伯孝脑袋上冒烟,直盯着秦氏:“你这是做什么!”这个老妇莫非是疯了么,为什么会穿这样的衣裳做这样的打扮,她想干什么?
因为傲王的到来,使曾伯孝弄不清楚其背后的意图。现在夫人的不正常,更是给他添堵。
秦氏前来本是想讨得丈夫的欢喜呢,结果就被他一声给吼了回来。
当场秦氏抹着眼泪,一句话也不说,直接开门跑了出去。
外面曾筱诺还在等着看效果,见祖母哭着出来,她心头冷笑,面上却是出了浓浓的关切之色,对秦氏无比关心,安抚她一番。秦氏回去就要把衣裳和妆容都换掉。
第546章 惊喜()
曾筱诺连忙制止她,并劝说,“祖母,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您把妆容给洗掉,再重新上妆,怕是要错过这次的宴会呢。”
“错过便错过,反正也没有其他的事情需要我这个老婆子办!”秦氏哭哭涕涕地说道。
她怎么都没想到,不过是画了个妆,她甚至连最漂亮的衣服都没穿上呢。可是结果呢,老爷竟然这样嫌弃她!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没有发现,原来老爷从来就没有一回欣赏过她的美丽,而是把她理所当然地当成了黄脸婆。
伤了心的秦氏再没有半点心思,简直都不想再看到曾伯孝。
曾筱诺面色微变,知道自己越是焦急越会暴露自己的行径。
遂,她心平气和地对秦氏解释道,“祖母您实在是想太多了,需知道晚上的宴会我们全家人都需要您!若是您不前去宴会,便会由大伯母亲自蹙促。可这是祖母您一手辛辛苦苦做出来的,到时候傲王他们想对您说声谢,都没机会呢,您说您这不是把成果拱手让人么。”曾筱诺故意说道。
秦氏听到这话,心里略有几丝不甘,其实这功劳落在自己长媳妇身上倒也没什么。可她担心的是自己的婆母老夫人!
如今老夫人十分健康,自己这般任性,她表面上不会说什么,但是私底下却是会什么都说。
曾伯孝还有几房妾室美姬的,自己虽然生下了嫡长子,可是是那些妾室美姬还是在拼了命地想要怀上孩子,意图在这曾府立稳脚跟。
如果自己表现出颓色,这些姬妾可就会蜂涌而上。
尤其是婆母老夫人,她看自己总是没那么顺眼,难保她不会从中做点什么。
想罢秦氏伸手抹了抹眼泪,冲曾筱诺一笑,反而道,“诺儿啊,快随祖母来,咱们重新上上妆,回头宴会就要开始了。”
“是,祖母。”曾筱诺眼底划过道很深的暗影,接着笑眯眯地答应下来,随着秦氏前去屋内补妆。
天色渐渐黑下,傲王齐穹诀本来是不想来的,不过云非斓的邀请可是从来都凤毛麟角。
不管这次是什么,他都会前去。尤其是云非斓发来的请帖中,居然还说在这宴会上将会给他个惊喜。
——会是什么样的惊喜呢?
旁边那张有着普通面孔的男子朝自己看过来。齐穹诀笑了笑,对他扬起手中的帖子,“怎么,大殿下有何指教?”
这普通面目的男子正是戴了人皮面目的大殿下云墨锋。
他扫了眼手中的请帖,冷冷地道:“不能去。”
“哦,为什么?”齐穹诀毫不在意地问道。
虽然这样问,可是他的语气中却是非去不可的。
云墨锋了解齐穹诀的心思,可是他却依然执意劝道:“你最好不去,因为云非斓心怀鬼胎,去了之后你一定会后悔!”
“怎么,就因为大殿下你上过楚王的当,便以为本王也治不了他么?”齐穹诀满脸的笑意,语气中十足的不屑。
云墨锋气得半晌没说话,最后道:“随你的便,若是吃亏上当可不要跑着来诉苦!”他说完后一甩身走出门去。
这之际齐穹诀立即出声喊住他,问道:“子母蛊的事情怎么样了,不要对本王说你还没有办法。云非斓身体里面的蛊还没有死!”
云墨锋步伐顿了顿,不太确定地说道,“绯雨已死,世上能解开子母蛊的人已经没有了。只是,我们虽然杀死绯雨,但还有一样东西没能拿到手。”
“哦,是什么东西,需不需要本王帮你一把?”齐穹诀抚了抚腰间的流苏,斜了一眼自己此时此刻穿的衣裳,只觉得甚为赏心悦目。如此穿着去参加宴会定能将云非斓那厮给比下去吧。
云墨锋严肃认真地道,“是碧毒丝。”
那碧毒丝一直被绯雨缠在手腕处,可是当时取她性命时,那碧毒丝明明是在她的手腕上,但随后却不见了。
初时云墨锋还以为被她藏在了哪处位置?
可是事后他才明白,根本不是东西藏得不见了,而是被转嫁给了另外一个人。
绯雨身边蛊虫的掌管者,掌事着天下间的蛊毒。那碧毒丝是将她号令手下所有门众的惟一信物;还有,碧毒丝并不仅仅只有此功能,若是被使用得当,它还能够解除天下所有的毒蛊,使所有的蛊虫无所遁形。
所以,那是一件至上的无价之宝。
由每一代的掌管者亲自为下一代缠在手腕间,是一种绝对的象征。
云墨锋想不通,那碧毒丝究竟是从哪里被送走的?
听说有一门秘术,可以通过蛊虫在一座城之中选定下一代的继承人,而若是没有办法面对面传承,则会利用蛊虫从而传承下去。
如今那碧毒丝却是没了踪迹,很有可能它已经被绯雨传承给了下一代人。但是这个下一代在哪里,云墨锋却还不知道!
被傲王唤了一声,云墨锋回神,听见他把问题再度重复一遍,云墨锋摇摇头推辞道,“不必你帮。只不过还没有把那碧毒丝找到,待找到后,便能够让王爷你彻底掌控了云非斓!”
齐穹诀是什么人,一听到这话便知道关键的东西是那个叫碧毒丝的。
如果没有碧毒丝,云墨锋可能干不了很多事情。
“你手下的那些人多不能够出门,若是有需要便用本王的人。”齐穹诀状似随意地吩咐一声,可是内心却十分地在意:一定要找到那个碧毒丝。
云墨锋一走,齐穹诀便命令手下人去查碧毒丝。
绯雨来自北齐,要查她并非是件难事,而碧毒丝的一切消息也不是那么难打听到。
天色黑下,齐穹诀收到楚王那边护卫的催促,他这才姗姗起身,带着自己的人往那曾府前去。
远远地便看到豪奢的曾府府门口硕大而崭新的灯笼,散发着熠熠的光彩,门口的仆奴在外守侯着迎接,瞧着竟然无比的有气势。
齐穹诀带人入了府,由曾府的大总管引领着去前厅之中。这一次曾府几乎大改样,整个前院都被空出来了,所有花花草草的盆栽也都尽数被移到别的院子,空出来的地方全部都摆上了昂贵而精致的桌椅,虽然招待的仅仅是两位尊贵的王爷,人数并不多,但是曾伯孝还是把面子做足。
第547章 宴会,古怪的傲王()
整个院子摆放着几十张檀木桌子,上面摆放着各色鲜艳的果子。
楚王居上首,傲王次之。
为这个位子曾伯孝头疼了很久,最终是这般决定的。到底傲王是北齐的王爷,何况很久很久之前他也没有打赢过人家楚王爷。
所以他居次,曾伯孝觉得很自然而然的。
还好前来的傲王看到这个排座,竟是若无其事,似乎根本就不在意的样子。
吁。
曾伯孝彻底松口气,心里暗道大幸!
他扭头再小觑了一眼楚王云非斓,发现他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顿时曾伯孝有点明白了,人家都把那些想法放在心里呢,根本就没表现出来。
如此一来,他也就无从再去揣测了。
因今日是欢送楚王爷的晚宴,又因前面两次宴会,大家都极熟,这里也没有外人。遂,曾伯孝也没有半点拿捏,直接就把自己长孙女给带上场。
许薰在座,曾方雅也在这里也显得十分合情合理了。
场内其中男宾客和女宾客相对而座,微微抬头就能看到对方的脸。
对此许薰抬眼朝对面看去,云非斓意味深长地勾勾唇。这一幕落在曾方雅眼中,放在腿处的手忍不住抓紧,心里流淌过一道不喜之感。
不管怎样,今日一定要把楚王给拿下。
曾方雅慢慢转脸,冲许薰瞥了眼,这个人不管多么强大,她现在都不是楚王妃。所以她没资格跟王爷眉来眼去的!
随着一声曼妙的音乐响起,晚宴开幕。
曾伯孝就见到他的长子曾祁扬朝这边看了眼前招招手。
心下微微质疑,曾伯孝没敢逗留,在音乐与舞蹈之中他退下去来到曾祁扬这边。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曾展修却是走进了场中,并向在场的两位王爷敬酒。
他这个商人的嫡次子出来,着实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场内的两位王爷自然也没有把他放在眼中。
可是曾展修接下来的所做所为却是更让人感到莫名其妙,“两位王爷大驾光临寒舍,使得我曾家蓬荜生辉,还请再饮第二杯水酒。”他说完后一饮而尽。
齐穹诀为这话感到很奇异,转而似是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朝云非斓望去。
而云非斓的表现却是很淡漠。
心里的疑窦非但没有消除,反而更浓郁了。
这时就看到楚王已经端起酒并饮了下去,齐穹诀见此,嘴角一勾,似乎是明了什么,他也顺势把酒杯端起来,并饮了一口。
曾方雅一双眼睛一直痴痴地望着楚王,但是在听到二叔曾展修竟往两位王爷面前斟酒时,她突地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盯过去,声音有几分尖锐道:“二叔,您在干什么呢?!”
这场晚宴是祖父亲自准备的,也是亲自安排下来;连她的父亲都没能前来宴会为王爷们斟酒。
而现在二叔在这里做什么呢,纵然真的要斟酒,也要她的父亲来斟,要长幼有序,二叔算什么?
如果说曾展修之前来到这里,心里还含着愧疚的话,那么现在,曾方雅这一句充满理所当然的尖锐话语,则是彻底使他的那点负疚感烟消云散。
曾方雅不过是个小辈,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他这般颐指气使,她的眼里从来就没有他这个二叔!
曾展修现在才明白过来,他的女儿曾筱诺说得不错:父亲母亲统统偏向老大曾祁扬!即使他这个二儿子是他们的亲生,也比不上曾祁扬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
与其如此,还不如这一刻曾展修觉得自己如此做真是精明极了。
“二叔!”
曾方雅腾地站起来,语带训斥地喝道。她蓦地意识到了什么,觉出了其中古怪。为什么祖父还有父亲都不在场,偏偏二叔在此。
她走向曾展修,正要问个清楚,因为这场宴会自始至终都没有这个二叔插手的份!
见此许薰眼中隐含了一抹期待之光,她下意识地朝对面的云非斓看去。
发现对方竟是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就那样自然而然地接过曾展修斟满酒的杯子。
许薰若有所思地挑挑眉,有点明白了这件事情了。当场看这曾展修也更加有了深意。
“二爷,新做的冰糖荔枝,是要送上来吗?”这时不远处一个丫鬟冲曾展修问道。
曾方雅蓦地朝那声音处看去,发现是一个丫鬟,可是这个丫鬟十分陌生,她竟不认识!
“你是谁?”曾方雅立即走过来,想抓住那丫鬟,可是突然从斜侧里那灯笼没有照到之地冷不丁地冒出来一张被黑影斑驳了的容颜,吓她一跳。
那黑影发出曾筱诺的声音,“雅儿姐姐,何必那么大火气呢,是我呢!”
场内的贵族们都在欣赏歌舞,谁都没有把这一隅的状况放在心上。
曾方雅皱眉盯着曾筱诺,不知为何她觉得今晚上的曾筱诺一张脸上散发着淳淳的光泽,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