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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妃色生香:邪王请就寝-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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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承恩侯看中宋老王爷之势,弃许寻书,而娶许菁彩为正妃,但他不放过许寻书,决定让许寻书做妾!

    许薰恶心地啐了口:不过是个不想背负恶名的伪君子罢了!

    这时耳边传来一道叫声,“是承恩侯啊!承恩侯来啦!”

    “侯爷俊美,最重要的是心善,还没有成亲,可惜了,被许御医的女儿给连累呢!”

    “是啊,听说许御医被圣上责罚,至今病重呢,继妻也回娘家了。可是昨夜,许御医的女儿居然招了外男上门,在屋里壹夜蜂流呢,这让侯爷情何以堪啊!”

    “侯爷仁善,这不,去探望自己的未婚妻许寻书呢。可惜了,侯爷被她连累,这种女人怎么不去死?!”

    什么壹夜蜂流,根本是被人下的药!

    是有人想让许寻书没脸!

    听到这片咒骂之语,许薰气得抿紧唇,不知怎的,这种感觉令她无法忍受。

    “你放不下,你不甘心,那我帮你,让你甘心,你安心去吧。你没活够的,我帮你活下去。”许薰对自己轻轻地说道。

    奇迹地,她感到那股不适感渐渐地消减了许多。

    这具身体毕竟是别人的,现在原主因为中了那欲念香而死。自己不仅替她活下去,还要找到证明,为原主报仇。

    身上披着男人的袍服,许薰自己的衣裳被撕坏了,还好马车上那男人的衣裳完好无损,能帮她遮羞。

    头发散乱,识不出真面目的许薰,在街头转悠一圈,本想给自己好好妆扮一番再回府,结果浑身上下没半文银。无奈之下,只好决定按原路返回,不让任何人看见,偷偷回府。

    许薰刚刚到达许府时,蓦地发现自己身上有个异物。

    摸出来一看,只见竟是一个绛朱色的古朴玉玦。

    那古玉瞧着眼熟。

    冷不丁地许薰想到这古玉是自己穿越前旅行时买的,因为瞧着古朴可爱,随便带着。

    但没想到玉跟着她一块穿越,到达了这个世界。

    她的身体在现代已经死了,灵魂来到古代,玉也跟来了。

    这实在是很奇迹。

    许薰心里感叹,把玉小心地塞在腰间,只看见那玉没入她的衣服中,隐约散发出一道灼耀的亮意,只是晴天白日,不仔细看,根本就察觉不了。

    楚王府内,云非斓清醒过来。

    马车外头立时传来手下煽呼之声。

    帘子被打开,首先露出楚王爷那有力的大长腿,但却是赤果果的。

    手下微抬头,猛然看到这一幕,惊得直哆嗦!赶紧又低垂下头去,场内一片安静,却莫名的有股肃杀的味道。

    “她呢?”

    云非斓目若悬珠,此刻有些惺忪地朝身后一扫。在车内,一片凌乱和血迹,想到昨夜的蝉绵,可温暖不在,那小女人也消失了,若非还有这满场的证据,说是一场梦也不为过。

    不过,竟然没有人能看住那个小女人么?

    云非斓摸摸自己的后脑勺,总觉得某处麻麻的,忽地想到什么,自己被那小女人袭击昏过去的情景,他目光变幻如寒剑,扫向当场:“连个人都看不住,没用!”

第4章 她的这双眼睛居然是冷酷的() 
“王爷恕罪!”

    手下一干人跪了满地,可是除了那赶马车的车夫以外,没有谁知道,这究竟怎么回事,大家甚至不知有这么一个人。

    云非斓大剌剌下了马车,往别苑而去。

    一干子手下,无人敢抬头看。

    “愣着干什么,服侍本王沐浴!”

    前面传来爆吼声,一干大老爷们忙起身,侍候的侍候,收拾的收拾。因楚王府并无侍女,从上到下,全都男的,是以侍候王爷的,也只能是男子。

    但当看到马车中的狼藉之后,一干手下,还是愣在当场,忽地明白了王爷所说的话究竟是何意思,原来真的有这么个女子存在。

    这女子谁啊,这般大胆,睡了他们王爷居然还敢跑?

    身形欣长,懒洋洋卧在百年梨花木雕刻成的躺椅中,云非斓身躯凛凛,半露出来的胸肌横阔健强,明明有着万夫难挡之威势,可他整个人披着薄薄的精致白袍,就那么慵懒地噙着抹邪肆的魅笑,反而削弱了那股威凛,天生尊贵的气质占据上风,狭长的眸似乎饱含玩世不恭,秀润天成。

    不远处的地上单膝跪着二人,等候王爷的命令。

    座上的尊贵男子,修长带着薄茧的指尖轻抚白袍,半晌就见他似笑非笑:“去查查,是谁上了本王的马车。”

    下面的二人等了半晌,没听到自家王爷再说第二句话。俩人互视一眼,彼此露出难言的苦涩。只因他们先前已经查过了,没有谁知道,上王爷马车的人是何人。昨日巡城的两名侍卫虽然看见了,但他们连那女子的脸都没看见啊。

    可是王爷跟人家姑娘已经是不是该多提供点线索,或者是把姑娘的模样说出,这也好方便他们去寻找啊。

    “还不快去?”

    上座传来一道幽幽饱含威仪的命令声,二人再不敢耽搁,带着一肚子的苦水颠颠地奔出门。

    他们一走,云非斓倏地起身,欣长充满精实肌肤的身躯包裹在宽大的白袍中,端的是衣冠楚楚,色若丹涂,美若冠玉,生的韵致蜂流,勾人心弦。

    铺开桌案,研墨,云非斓以镇纸压住宣纸,执墨笔于纸上渲染出一抹涂染的妍丽墨迹,随着笔墨深入,那纸上渐渐地展露出一个女子栩栩如生的赫然呈现。被男子神魔般的笔下勾勒出精致细长的眉,笑容嫣然却隐含肃然命令,芳馨满体,娇体雪玉柔嫩,使人心驰神往;乌发翠彩,落于香腮雪肌之上,幽韵撩仁。婀娜小蛮腰,皓腕纤足,颜如玉,气如兰,令人怦然心动。

    勾画毕,云非斓将笔掷于一旁,指尖轻轻抚过画中人的玉面,最后落在她冷而澈的眼睛上,这女子虽不够绝色倾城,却也是上上之颜。只是惟一特殊的,便是这双眼睛了吧。

    云非斓微微闭上眼,仿佛还能重温她的音容,大胆、狂放、热情却也冷酷?

    很奇怪,她的这双眼睛,居然是冷酷的?

    云非斓有些奇怪,再度注视了画中人的眼睛,眼睛便是灵魂,这个女子,也许是这双眼睛注定了她会来到自己身边。

    “呵,你跑不掉的。”

    抚过她的眼睛,云非斓邪邪一笑,眸中专注而深沉地望着她,薄唇微启,唇瓣形状优美:“本王会把你拴在身边”

    正午,阳光正好。而许御医府内却依然乱作一团,许薰偷偷溜进自己的院子,发现这里已然安排了很多丫鬟。一个个都是新面孔,看来是继母新买入府的。

    许薰蓦地她想起,昨晚离开这院子之前,下人带着原主的承鸣哥哥进来过。

    必定是原主没在院中,如今这些丫鬟才在这里紧迫盯人。

    至于街头巷尾传的那些关于原主的污言秽语,呵呵,真是耐人寻味!

    许薰冷笑,低头看着自己现在的穿戴,这副样子走过去,必定加深笑料。

    转回身,许薰按照原主留下的记忆,先往父亲的院子而去。

    竹木掩映,绿意丛丛,院内流泻的小溪此刻已经干涸,除了树木还在旺盛葱绿,其余的则显得很乱,石桌椅到处翻摆着,许壆药御医最爱的晾晒药草的竹木架子,被扔弃一旁。

    院子中安静异常。

    发现这里没有丫鬟侍侯,许薰一时心里庆幸又很心酸,看来连下人都敢怠慢主人家了。

    进了许御医的屋,许薰忙着找到衣裳,给自己换上,又抹了把脸,理了理头发。回头看见那男袍,宽大而精致,是属于马车中那个高大伟岸的男人之物。这种物证留着,只会给自己惹麻烦,许薰毫不犹豫,把衣裳一把火烧了。

    反正那男人只是她的解药,以后也没交集,不如断个干净!

    准备离开时,许薰迟疑了下,许薰最终挪动步伐往许御医歇息的地方走去。

    许御医壆药憔悴地倒在榻上,身上搭着洗掉色的青色薄棉,薄薄的被子毫无生气地铺在他身上,胸口处连起伏都没有,仿佛一个将尽灯枯的枯槁之人。

    走近了看,只见他的脸腊黄,睡梦中似有难解之题,紧眉紧锁,本来温润的面孔,瘦削下去,使颧骨可怕地隆起,仿佛一下子被榨干了血肉一样。记忆中的许父头发乌黑,因自晓医术,也是通晓保养之道。只是如今他两鬓已白,头发枯干竟是白了一半。

    挪步到跟前,许薰默默地坐下,沉静的眸静静望着面前这个枯瘦的濒死的老头儿,不自觉地眼泪一滴滴掉下来,落在老头枯黄的手上。

    轻轻握住许壆药的手,许薰柔柔喃语:“你要活着,活下来,我知道你是被诬陷的,所以,你要活着,我们一起查案子。”

    之后许薰为许父诊脉,她从原主那里承接了一切记忆,加上自己是医师出身,西医出色,可是因为原主的关系,她也能为许父诊脉开药,结合西医用药,希望许父能醒过来。

    方才她是拿案子吊着许父,只要他不甘心,就不会咽下这口气。

    开具药方,许薰出门取药。

    在这个院子里,离着许父房间不远,便是药房,这是许父的爱好,也是本职,自己府内常备各种药草。

第5章 恶毒欺主打脸回复() 
药房内的药草被翻得烂乎乎的,本来整齐放进小药抽屉中的药草,被翻开扔洒落于地,地上到处都是药草,整个场地,像是个垃圾场。

    许薰把所需的药草包好一副后,身后传来惊讶的女音:“大小姐,您怎么在这里呀!”

    不用回头,许薰听声音就知道来者是昨晚上令承恩侯,私闯入她闺院的婆子。

    慢慢起身,许薰摆出抹淡然的微笑,“父亲生病了,需要人侍候。”

    ——不在这里,难道要被你们抓现形么?

    “老爷早已经喝药啦!大小姐,您怎么穿这一身怎么能行,来,快随老身去换衣裳!”储嬷嬷上来就拉许薰的手,一双贼眼在许薰身上浏览,恨不得剥了她的衣裳,将她身子检查一遍。

    许薰清墨般的眼眸透着冷冽,声音沉疴:“父亲甚时吃的药?”

    “天一亮就吃了呗,老身我亲自煎的药”

    “啪!”

    储嬷嬷的话没说完,脸上突地多出道五指红印,她震愕住了,捂着自己的脸,不敢置信地毒视许薰,声音恶毒至极:“大小姐,你居然敢打我?!”

    储嬷嬷是继母的人,素日里最喜欢耀武扬威。但是许父在时,这婆子倒是不敢放肆。只是父亲这么一倒下,整个御医府主成了继母的掌中物,这婆子也愈发不是东西。

    原主许寻书是个纯良的,不爱理会内宅之事,虽身为女子却不识针绣,追随在父亲身边,一心一意为医术。

    对于储嬷嬷,原主根本从来没打过她,这次突然出手,令储嬷嬷怒上心头,张牙舞爪的就朝许薰抓来。

    许薰反手另一巴掌甩去,身子朝侧灵巧一躲,飞起一脚踹到她屁股蛋子上。

    “哇呀”一声储嬷嬷猛趴在地,吃了大亏!

    “啊呀,大小姐得失心疯了,大小姐发疯打人了!快来人啊,快来抓住疯了的大小姐啊!”储嬷嬷干脆赖在地上,像个泼妇似地耍赖大叫。

    许薰凉凉勾唇,淡冷的眸子平静地掠过去,既不反驳,也不吱声,就等着人来!

    这储嬷嬷不愧是继母身边的,连哭闹都这么有水准,先控诉自己得了“失心疯”,然后是“发疯打人”,这样一来,找人来抓“疯了的大小姐”,就名正言顺。这个婆子,倒是有些道行!

    “父亲嘴里干涸,连口水都没有,储嬷嬷却说已经喂了药,恶奴这般欺主,莫非这是母亲宠出来的?正好啊,让母亲来看看,究竟是保你,还是罚你?”

    许薰冷笑一声,看着赶进来的两个丫鬟,她晶莹剔透的眸满是嘲讽。

    储嬷嬷一惊,忍不住地朝大小姐望去,这一刻,她似乎看到了另外一个陌生人!

    因为大小姐的性子与与老爷一样仁厚,并没有多少心机。往日里不管怎么被薄待,她都没发出怨言。储嬷嬷错觉地以为,大小姐是好欺负的。而在这个御医府内宅,自己只要侍候好夫人和二小姐,那便天下大吉。哪怕是老爷呵呵,老爷一向对夫人唯命是从呀,根本不必顾虑。

    可是现在,这个大小姐突然变了,变得让人不认识了!

    “大小姐,您说什么,老身听不懂!”储嬷嬷冷哼一声,不再赖在地上,站起身指使两个丫鬟收拾自己弄脏的衣裙。

    许薰转眸望着储嬷嬷,清墨般的眼眸锐利而寒澈,定定地望过去。

    储嬷嬷对上她的眼神,本来是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但不知怎的,被这样定定看着,竟仿佛被无数针尖同时刺扎一样,莫名的冒冷汗。储嬷嬷心虚地别开眼,更肯定了,大小姐变了,变化太大了!

    许薰知道,自己的表现,被怀疑了。毕竟原主许寻书是一个单纯的性子,自己如今表现的忒深沉。

    但适逢家族大变,被重创下,性情大变也说得过去。

    是以,许薰打定主意扭转性子,因为她不可能用许寻书的性子过一辈子。她深澈冷冰的眸直视储嬷嬷,语调更如冬日寒冰:“方才本小姐查了父亲的脉向可恨,这是我的生身父亲,以后谁敢再这样待他,我割了她舌头!!”

    眨眼间许薰露出狰狞恨极兼颓废无力之状,并恶狠狠地把倒在地上的椅子,重重踹开!

    回头她牵连地瞪着储嬷嬷,眼露刻骨恨意,仿佛突然又换成了另外一个人,大声嘶吼:“是不是你干的?!”

    储嬷嬷初时吓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看来小姐是遭遇变故,性情大变了。

    而这样的大小姐,非但没让储嬷嬷畏惧,反而心里生出一股蔑视之感。家族都变成这样了,这个没用的小姐居然还在这里自怨自艾,真是活该!

    心里虽如此想,可老脸还疼得火辣辣,储嬷嬷要不敢再招惹大小姐,回头一巴掌朝离得近的丫鬟甩去,啪的声,储嬷嬷噼哩啪啦一阵狂骂:“贱蹄子,我不是吩咐你侍候老爷用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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