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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妃色生香:邪王请就寝-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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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他的示好,许薰毫无愧疚地统统全收。

    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还有,她的确是帮到他了,也应该享受这些待遇。

    只是她还缺点银子。

    “王爷,我手头有点紧,要不您再赏赐点金元宝什么的?”许薰笑嘻嘻地说道,和颜悦色极了。

    承恩侯的那些聘礼,使她购置宅子。

    待会云非斓给金元宝,她将就着买些适宜的家具放进宅子里。以后那宅子就作为她的私人办公场所用吧,回不了御医府的就回那宅子去。

    “成阳侯的孙小公子找回来,虽然齐嘉炎依然是齐兆荣名下的儿子。不过,待以后齐兆荣得了侯爵之位,这孙小公子将会是第一承继此爵位之人。这样的结果,怕是成阳侯的那两个庶子不太能接受,再加上齐玉柔认罪,都是由你查出来的。齐怀桥那庶子,不太能放过你。今后出入,带好人保护,知道么。”

    许薰正等着金元宝呢,结果云非斓就说了这么一通话,话题转移得那叫一个快。

    “王爷,您是不是没有金元宝?”许薰失望地问道,如果不是因为没有银子,何必这样转移话题。

    云非斓扭头朝她看过去中,皱眉:“何意?”

    “我的意思是,抓住齐玉柔这个凶手,为王爷您解除了危机再怎么着,您也该意思意思,是不?”许薰比了个金元宝的手势,腆着笑脸朝云非斓期待地望着。

    至此,云非斓终于是看明白了。原来薰薰是问他要银子。

    他变相对她好,她不仅全盘接受,还大胃口地再要银子。

    云非斓转过身,再一次重新审视面前的小女人,对,现在的,才像是从前那个在马车中与自己狂浪一晚却又潇洒拍拍屁股走人的小野猫儿。

    她狂放不羁,无视权贵,她的心凌驾在一切权势之上,她是无拘无束的。

    这才是他的薰薰,是他的。

    “不给吗?”许薰缩回手,底气不足地抿紧唇。不给就不给,他这样盯着她看,她很慌张好不好。

    许薰低下头,不太敢再跟他的眼神对上。

    原来她还有害怕的。

    云非斓看到许薰的反应,心里莫名的有些好起来,他伸出抚摸她柔软的头发,柔声为她出主意:“本王准了:方才给你的那些,你尽可以拿去换银子。”

    “可是我至少为王爷您做了事情呀,理应当得到好处呀!”许薰重新抬起脸,不解地望着面前男人,他为什么就不给银子呢?她也有家要养的。

第248章 给他包扎伤口() 
“你都做了什么?证人是本王亲自带来的,小莲也是本王派人去救的。”

    “可如果没有我在堂上陈述,这件案子也不可能真相大白呀!”

    云非斓闻言,邪魅一笑,似诱哄的语气道:“是呢是呢,薰薰你的作用,便是在公堂上动动嘴皮子”

    “哼!”

    许薰恼了,重重斥了声,扭身就走。

    只是半途她突地想到什么,重新返回云非斓身边,然后将那帕子取出来,当着他的面作势擦擦脸,又宝贝似地抚抚,还做出垂涎之态轻轻嗅嗅上面的迷迭香的味道做完这些后,她再看云非斓——

    太棒了!

    云非斓深邃有神的眸光微微凝滞,默然片刻,他深深地朝许薰看过来,那眸色中已变得欣然而有喜色。

    他的眼睛,十分漂亮!

    许薰大赞!

    她就知道这帕子最管用了,她跟着试探地问道,“王爷您看,要不要给小女一点赏银呢?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底下还有一群的下人要打赏,实在是手头紧呀。”

    说罢之后再看云非斓反应,这男人轻咳一声,收回视线,许薰看到他那略微苍白的脸颊似乎有些红晕,只是朦胧的月光之下,她只能看到他的脸色更柔和更温柔,就像那娇羞开放的鲜花,到处都透着让人想碰碰他的欲念。

    不管是牵牵他的大手,还是抱抱他。

    许薰心里都有些蠢蠢欲动,继而看见云非斓冲她伸出一根手指,这是什么意思,“王爷是要给我一千?”她大喜,一千两金子,那可是一万两银子呀,原来楚王爷是头肥羊呀,真是太好宰了。

    “好呀好呀,就这么定了!”

    许薰很高兴,一下子就发了大财,她都有点始料未及。

    两人说着话,就走向楚王府门口。

    身后三丈远处,一道黑影慢慢地从墙角处走出来,当他的身形整个暴露在朦胧的月色之下,但见那双眼眸,卧锐藏锋,长眉入鬓,使得那双深嵌在眼眶中锐利如剑的眼眸更加熠熠闪光。身着绚丽华服,通身的贵气,身形若玉树。

    他盯着那两个走向楚王府的身影,唇角微扬,墨瞳透出灾孽般的锐笑之意:“许寻书,本皇子知道了,你喜欢的人是这楚王爷等着瞧!”

    大皇子身形在月下一现,眨眼间便隐入黑暗之中。

    他步伐疾迅,很快消失原地。

    刚回到府,换下一身染着夜色冷意的衣袍,外面侍卫禀报,“殿下,姚炜铮求见!”

    “传。”

    一声令下,姚炜铮由疾步由外而入,看到大皇子穿着崭新的外袍,目光精神,显然没有睡下。他暗暗点头,虽然已经过了子时,连鸟儿都睡了,可皇上在刑部听堂审案,他们这些皇子又有哪个是真的睡得着呢?尤其是楚王爷被解除惩罚,眼前的大殿下尤其不喜吧!

    姚炜铮前来便是为说此事。

    最重要的是,他的妹妹韩氏派人传了信,刑部侍郎卫景忌要深查刘奶娘之死一案,瞧着是受到皇上的授意。此案绝不能像孙小公子之案一样,被许寻书轻而易举连锅端!

    把事情一说,姚炜铮便等候大殿下的明示。

    “许寻书与韩氏关系极不好是么。”

    冷不丁地,他听大殿下如此问道,语声悠扬,仿佛在说天气一般,这却令姚炜铮心头发凉。

    “既然许壆药已经失去了父皇的宠爱,此人已可有可无。他若是死了,那整个许御医府岂不是韩氏的掌心物了?”

    “而许寻书若因此事而有所牵连,岂非皆大欢喜?”

    大殿下连番之语,听得姚炜铮震惊不已。

    楚王府。

    云非斓一抬脚就进府去了,许薰在门口冲他的背影挥挥,打算回自己居处去。

    “你不进来?”

    云非斓问,他站在灯火通明的楚王府之内,回身朝她望过来,身后仿佛三千繁华成为了他璀璨容颜的布景,唯有他——吸引了她所有的视线。

    “若不入,那些金子,将拿不到手了。”

    许薰听他如此说,当即毫不犹豫地走进去,一千两银子,怎能说不要就不要?今天就拿到手!

    见她兴冲冲地跟在身边,云非斓微微挑眉,笑意翩飞,那苍白的俊颜也有了红霞:人嘛,有优点是好事。不过优点越大,可能缺点就越大。至于贪财的家伙么,只要她有所好,本王就能满足她所有欲念。早晚,她会属于本王。

    信心满满的楚王爷,野心勃勃地要把许薰纳入羽下。

    走进装饰简单却大气匪然的屋内,云非斓吩咐下去,准备好金子。

    许薰听到后,一颗心差点要激动得跳出来。

    “将西厢房收拾出来,把东西放到那里。”云非斓再次吩咐道。

    手下点头应令,之后离开。

    许薰把这王府里里外外看了一遍,没有发现皇帝派来的御林军之类的,看来对于楚王爷的监禁已经解除了?

    她洋洋得意地笑了,不管怎么样,这都有赖于自己的功劳嘛!

    在屋内转了一圈,许薰突然想起来,云非斓离开已久,该不会他的伤口又出问题了吧。

    许薰忙朝屋内走去,果然看见云非斓正在更衣,胸口上的包扎处殷着鲜血,他欣长精实的身躯在那鲜血的印衬下,竟有种莫名的英勇强韧的性感。晕黄的光火下,他俊美的面容未有半分痛色,仅仅是那微微蹙起的眉客,显示他正在历经疼痛。

    “我来!我来!”

    许薰嚷嚷着快步走过去,她一看到云非斓这伤,心里就来气。

    没事,他跑去救她干什么?

    还有,他不罢朝,皇帝也不会惩罚他,虽然现在解决了困局,但这不是自找的么!

    她伸手将被子一叠,软软地塞进云非斓的腰背处,让他放松倚过去。随之她手脚麻利地拆开他胸膛处包裹着的扎布。

    穿着华服的云非斓,瞧着仪表非凡,尊贵璞华。

    穿着练武服的他,蜂腰猿臂,阔脯雄姿,龙章凤姿。

    现在扒了衣裳的他,比前二种更具有冲击力,许薰取了干净的扎布,绕过他宽阔的胸膛,绕一圈给他把胸口的伤给包扎住。结果每一回都能碰到他的胸膛,仿佛要投入他怀抱一样。

第249章 还是缝合吧!() 
这样的感觉,实在令她心跳加速。

    好在,许薰专业熟练,不过两三圈,就把云非斓的伤口包得结结实实。

    待她把扎布打结时,一抬头,发现这男人正专注地望着自己。他那双深眸充满挑兴的意味。许薰脸颊发烫,觉得自己肯定脸红了,她悄悄地移开眼神,想起身离开。可云非斓大掌捉住了她的小手,醇厚的男音送来,“薰薰,你忘记一件事。”

    “什么事?”

    许薰低着头,羞涩极了。不知道为什么,单独面对他,还有这暖暖的烛光的夜里,她实在淡定不了。

    “你没有上药。”

    “什么!”

    听到云非斓的回答,许薰猛地抬起脸来,什么害羞什么不好意思什么脸红心跳统统都抛一边去了。她朝他的伤口瞪去,又看看四下。的确,她只拿扎布为他重新包扎,但是却没有拿伤药来,这样包扎之后,不是还会流血吗?

    “我”

    许薰感到尴尬极了,她腾地朝门口逃去,嘴里喊道,“我去找人给你拿药!”

    门口传来哐当的声音,接着那纤盈的脚步声就在听觉中消失了。

    云非斓低头看着坦胸露背的自己,就这样被晾在这,而那个始作俑者竟然跑了。

    “唉!”

    轻轻地叹息一声,云非斓淡色的烛光为他踱上层冉冉洁白,魁梧倜傥。他仰躺着,门外的凉风嗖嗖地往里窜,他捂着胸口疼得眦牙咧嘴。奇怪得很,方才薰薰在时,他根本就不觉得疼。现在这疼痛像涨潮一样袭来,滋辣辣地疼,疼得让人无处躲藏。

    尚粱赶进来,见王爷还露着呢,当即取了薄锦被为他盖上。

    把王爷安抚在榻上,尚粱拿了药,想为他换。结果手腕被他捉住,他张开眸,眼瞳中透出又浓又密的痛意,微微颤抖,虚弱可怜,看得尚粱恨不得替他受这份疼:“你去,把薰薰找来,本王要她包扎。”薰薰在,他不疼。至少,不会疼得这般厉害。

    云非斓也是血肉之躯。战场上受伤,虽然一样疼痛,但那是战场,生死只在一瞬间,谁还能顾得上疼呢。

    可现在,没有凶险,只有这帝都城的浮华富贵,疼痛就来得格外肆无忌惮。

    “薰薰?”

    尚粱木偶似地重复着王爷的话,结果,还是没能弄清楚,薰薰是谁?

    他眼珠一动,看向受伤的王爷,正想问哪个是薰薰。

    许薰大囧,做错事的孩子般,整个人缩在门外的窗台前。她没脸见云非斓,只能以这种暗搓搓的方式偷窥他。

    方才她真是鬼迷了心窍,她还从来没犯过这种错误。

    不过,尚粱为什么不给云非斓上药呢,他跑什么呢啊!

    许薰压下心中的乱糟糟的甜蜜负担,再抬眼时,就见老实人尚粱扔下他的主人,撒腿跑出来。

    眨眼间许薰就看到尚粱傻大个似地站在自己眼前:“大小姐你去瞧瞧,王爷他是不是开始说道糊话了。”

    “他说什么了?”许薰心虚地望着他。

    尚粱搔搔脑袋,满眼为难,憨憨地吟喃:“说找什么‘薰薰’来包扎。大小姐,谁是薰薰啊?”

    许薰:“”娘的,那是在叫我!

    “大小姐怎么办啊,伤口的药还没上,这样下去可不是个法子啊。”尚粱围着许薰转圈圈,“其实王爷表面上看来是很通情达理,也很宽厚。但其实他老人家固执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咱们得赶紧想法子,把药敷上呀!”

    许薰秀眉拧拧,白碧小脸上美目纠结着情绪,在尚粱的嘟囔中,她沉默地重新朝屋内走去。

    为了早点拿到一千两黄金,还是干吧!

    走到榻前,许薰敛衣行礼,恭敬叫人,“王爷。”

    床榻上受伤的男子没吱声,却是伸出手把盖在胸膛上的锦被扯开,露出殷血的伤口。许薰看到那血,一阵头疼。

    直起身,许薰取了剪刀,将先前包扎的绷带麻溜儿祛除。

    取了药,涂在伤口处。许薰看到那被涂成痂样的伤口,此刻又裂开了,像是张着血口的恶魔,丝丝缕缕地往外溢血。

    本来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现在这个时候,他的伤口已经可以结出薄薄的痂,可现在这样撕裂、再重复撕裂如此反复下去,有弊无利!

    “算了,还是缝合吧!”

    许薰叹息一声,直接收了药,出门吩咐下去,取针,还有线。

    缝合之术,古来有之,并不仅仅是西医才有。

    许薰自来到这个世界,便注意到这些。

    缝合的针线都不需要自己“发明”,百草院许壆药那里就有,以楚王的权势,只要吩咐一声就会有人奉上。

    不过那线,与许薰前世用过的线不同,乃是桑皮线。是用桑树根系,祛除皮,用里面的纤维制作而成。

    都准备好后,许薰拿酒给云非斓擦拭伤口。

    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许薰见了,微微勾唇,心里挺赞赏他的。

    尚粱在旁边侍候着,见自家王爷一点都不疼的样子。可方才他疼得眉头都能夹死只苍蝇。

    是不是许大小姐擦拭伤口的不是酒,是水?可就算是水,那是擦在伤口上呀,那滋味能好受了。

    把伤口周围都擦拭干净,许薰动作熟练地给云非斓缝合好,收尾时她连连摇头,“早知道你闲不住,刚开始就该缝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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