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后娇养手册-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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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朕的话?嗯?”
“我我刚刚才下床来的,这就打算回去躺着了!”温静则谄媚的抱着萧玦的胳膊,萧玦反手一摸,横眉:“手脚凉成这样,还敢骗朕,最近胆子见长啊!”他横抱起温静则走回床上:“你现在是在坐月子,太医千万嘱咐了不能见风,你还偷偷摸摸的往外跑,非叫朕十二个时辰无时无刻的都看着你吗?!”
他发完火气,低头打算去安抚安抚小丫头,却看见她垂着头,瘦弱的肩膀一耸一耸的仿佛是在憋着哭意。
“静则,好好的怎么又哭了?”萧玦最怕小丫头哭,束手无策的把她抱在怀里像哄小孩一样的颠着:“不哭了,哭了就不好看了。”
“哼!你动不动就凶我!说好了以后绝对不会对我发脾气的!怎么说话不算话?!”温静则气得两个腮帮鼓鼓的:“我难道这一个月就要天天在床上过吗?不能沐浴,不能看阿旭,还不如不坐月子算了!!”
“怎么跟小孩儿一样爱闹脾气,这月子是你想不做就能不做的?”萧玦笑出声来,搂紧了温静则说:“你若是想看阿旭,叫乳母抱过来就好了,干什么要自己跑下去?再说了,你不能沐浴,不管脏成什么样,朕照旧抱着你睡觉,看哪个敢嫌弃朕的乖媳妇!”
“可是阿旭成日里几乎都在睡着,我怕乳母抱来抱去的弄醒他,就寻思着自己过去看了。”温静则抬头咬了一口萧玦的锁骨。
萧玦轻哼一声低头拍拍小丫头的发心:“才出生的娃娃自然每天都在睡了,不过他们都睡得熟着,乳母不会弄醒那小子的,只管叫乳母抱来给你看就是了。”
“嘻嘻嘻~看你整天一口一个‘那小子’的,还以为你不喜欢阿旭呢,原来这样上心啊!”温静则飞扑过去一把把萧玦按在床上一顿猛亲:“今儿来时发现你心情不是很好,怎么了吗?”
“怎么会不喜欢?只是嫌他太闹你了。朕可能是累了所以脸色不佳,并没有什么烦心事儿。”萧玦亲了亲温静则的手腕。
“你不要想瞒着我!明明就是心里有事儿,还要瞒着我不成?!”温静则不依不挠,她心里清楚,今儿逸之那边大约是开始行动了,曹裴的人也悄悄过来传了话,说是皇上身边的血滴子头领夏耘亲自守在凤栖宫外。所以,赵皇后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儿。
而在这个档口再由人出面弹劾赵押,顺藤摸瓜赵历这些年来做的事情想瞒也瞒不住,到时候看看谁还能保得住他们宁国公府!
午膳的点儿,萧玦低头看了一眼窝在自己怀里睡着的小丫头,给她压好被角。临走前还绕去侧间瞧了几眼睡在摇床里的萧修谨,巧的是小娃娃正好半梦半醒似得挣开了眼睛就这么盯着萧玦看。
萧玦也不知是怎么的,心里霎时软了许多,伏腰下去抱了抱萧修谨:“你这小子,还挺招人喜欢!”
他又捏了捏萧修谨的小脸,这会儿小娃娃却突然嗷嗷大哭起来,引得乳娘们匆匆赶进来,萧玦把萧修谨交过去吩咐道:“你们娘娘这会儿睡了,不要过去打扰。待她醒来再准备午膳罢。”
乳母们应声,下去给萧修谨换尿布。
外头曹裴看见萧玦出来立刻迎上去,只听萧玦冷声道:“摆驾凤栖宫,朕过去同皇后好好算算账!!”
赵氏倒台(下)()
七十一、赵氏倒台(下)
凤栖外依旧像往常一样;萧玦也记不清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来过了。
赵皇后坐在梳妆台前;长发简简单单的束在脑后;她的脊背微佝;看起来没有什么气力。
曹裴跟在萧玦身后刚要张嘴唱喝;便叫萧玦一抬手给打断了;只好咽下一口气低下头;止步于门外。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赵皇后听见脚步声,慢悠悠地站起来;转身走到萧玦面前不急不缓端正地福了个礼,神态平淡自若,与往常相同却又隐约有些不同。
“皇后不问问朕为何事而来?”萧玦只看了她一眼就拂袖坐到椅子上。
“皇上早晨就差夏耘在凤栖宫外守着了;臣妾再不济也该知道缘由了。”赵皇后朝着萧玦“噗通”一声的双膝着地:“皇上该查的应该都查清楚了;过来这儿不过是想要问个明白,这样才好给臣妾定罪不是吗?”
“皇后;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萧玦的目光死死锁住她:“朕依稀记得;你刚入宫那会儿是多么明艳张扬;虽说也不讲理了些;但从不会做那背地里暗算陷害人的事情!”
“可臣妾何尝就想变成现在这样?!!皇上你眼里只是把臣妾当做一个摆设;臣妾是皇后又怎么样?还不是每日为你管理着后宫;看着你与别的女人恩爱缠绵!”赵皇后揪住自己的领口声泪俱下:“臣妾何尝不想真真正做个贤后啊?可是臣妾咽不下这口气!臣妾才是皇上您的结发妻子,臣妾打杀几个妾室何错之有?!”
“简直荒唐!”萧玦看着她满脸泪痕还不知错,心里一顿火气:“朕给你皇后的殊荣;按着祖宗规矩初一十五也去你宫里歇息;你却不知和睦后宫、善待众人,反而勾心斗角!太令朕失望!”
“可臣妾要的不是这种殊荣!臣妾只想让皇上能多一些温声软语,多一些体谅与爱护,可是你连半点都不愿意分给臣妾!”赵皇后已经泣不成声,伏在地上,身子隐隐作颤:“臣妾不明白,臣妾到底输在哪儿?!”
萧玦只想瞥过头去,捏在手心里的茶盏已经爬上裂痕:“所以你便心生嫉妒?下手残害后妃乃至是皇嗣?!朕记得封后的时候就与你说过,朕对你并无情意,朕可以给你皇后的身份,但是不要奢求感情。赵盼,你忘得太干净了!”
“为什么我就不行?!”
“我不甘心!不甘心呐”
赵盼戚戚然转哭为笑:“说白了不过是皇上你的私心罢了!如果这一切换做是温静则做的,皇上还会这样兴师问罪吗?”
萧玦一时被问住了,他酝酿着深意的眸子里闪烁不定,沉吟了良久才开口:“确实是朕怀有私心,人这一生总要有个不能辜负的人,况且朕也不会让她变成像你这样的狠毒妇人!”
“今日见你依旧不悔改,也不算是冤枉了你!”他咬牙,越过赵盼往外大步去。
赵盼却突然不硬气了,掉头抱住萧玦的小腿:“皇上!皇上臣妾都是有苦衷的,臣妾知道错了,您不能废后!臣妾与您八年夫妻情分,您不能这样”
“来人!进来请皇后回去休息!”萧玦踢开她,狠狠甩袖:“即日起,皇后赵氏,神智恍惚,不许踏出凤栖宫半步!!”
他一路走出去,曹裴迎上来附耳道:“圣上,懿贵妃娘娘请您过去端仪殿。”
“唉,过去吧!”萧玦眉目终于渐渐舒展开来。
赵押私贪军饷一事做的不算隐秘,王颂等人查探了半个月便也就搜集其了证据。
萧玦坐在承乾宫里,翻看着王颂呈上来的折子,目瞪嗔圆。
“皇上,这些年赵押贪污的这些军饷大多都用来购置房产,臣等这半个月内派了大量的人手走南访北查抄了赵押名下四十处宅子庄子,另外他身边的管家也招认,赵押有些隐秘的行径疑似通敌叛国”
“叛国?!”萧玦将手中的折子往后翻了好几页,细细看来:“他的人在私下有座兵器铺?”
王颂回话不敢大意:“回皇上,臣已秘密安插人潜入内部了,只等圣上一声令下便可一网打尽!”他的额角有些细汗溢出。
萧玦的眼角稍敛,轻轻吐了一句:“去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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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先前温静则在月子中,不能出门见风,所以贵妃的册封典礼便往后顺延了,这一个月过去,她和萧修谨都叫养得白白胖胖的。前几日赵家被查抄了,所有钱财全充作军饷,赵历与赵押暂压死牢,秋后问斩。赵家其余男丁流放边疆,女眷充作官奴。
温静则早起抱着萧修谨慢慢往承乾宫晃悠,因为事先也没有打过招呼,所以外头守着的小太监也是吓了一跳:“奴才给贵妃娘娘,六殿下请安!!”
“起来吧!”温静则点点头,抱着萧修谨径直就往里走,那小太监却结结巴巴拦在前头说:“娘娘且慢!圣上这会儿正在里头办事儿,吩咐了一律人等不得入内”
“一律人等?”温静则侧目,杏眼眯成一条线,越过他轻笑:“本宫在那‘一律人等’之内么?”她戳了戳萧修谨的小脸蛋,心情颇好的踏入屋内。
曹裴刚从里头出来,一回头就瞧见温静则过来,连忙乐呵呵的行礼:“娘娘万安,小殿下万安!”
“曹公公好啊,皇上这会儿在里头做什么?门口那小太监拦着不让人进去呢!”温静则朝曹裴点头。曹裴却是一阵胆颤,谄媚道:“也没什么大事,圣上在里头拟旨,娘娘只管进去就是。”
待到温静则推门进去了,曹裴才冲过去揪起小顺子的耳朵:“你呀,跟在杂家身边这些年,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懿贵妃娘娘是你能拦的人?
小顺子丧气的苦着脸:“徒弟受教了。”
温静则前脚刚进屋里,后脚萧修谨就“呜呜啊啊”的发出一声怪叫,引得萧玦抬头看过来。
萧修谨也好像都看见了父皇似得,又叫了几声,乐得萧玦连忙放下笔走过来,伸手抱过他颠了颠:“呦,阿旭重了不少。你一路抱着可累?”
“不累,一路上大多都是乳母抱着他,只到了承乾宫才换我来的。”温静则信步走到桌前坐下,伸头看了几眼:“拟的什么旨?”
“咿咿————呀呀呀呀——”萧修谨在萧玦怀里还没待多久就哭起来,心疼得温静则连忙把他抱回来,胳膊摇摇晃晃的哄着:“不哭不哭,宝宝不哭了”
萧玦看着他闹,心里也不是滋味:“乳母!进来把小殿下抱去偏间!”
“做什么?他正哭得厉害呢!”温静则满脸迷茫,手上抱着萧修谨不松开,乳母们为难的站在原地。萧玦叹了口气,硬是把萧修谨交给乳母,待人出去了才环住温静则的腰,委屈巴巴道:“媳妇,自从那你生了那小子,一个多月都没好好陪过朕了!”
“啊?哈哈!”温静则被他蹭得痒痒,笑起来指着萧玦说:“你你怎么还吃起阿旭的醋了?”她抬手给萧玦顺毛:“阿旭是我生的,难道叫我放着不管?你这爹当得也太不负责!”
“可那小子现在天天霸着你,可见还是生个公主好。”他把小丫头亲了个够才说正事儿:“朕写了两道圣旨,一道废后,还有一道你来猜猜。”
“嗯”温静则托着腮帮子歪头想了半晌赖皮道:“你们天天这么多朝政大事,我哪里知道要拟什么旨?相公不如就痛快告诉我呗!”
她坐在萧玦腿上,身子轻轻蹭了蹭:“如何啊?”
“天底下哪有这样白拿的好事?恰好朕也许久没有和媳妇进行爱的沟通了。”萧玦反守为攻,抓住温静则的两只手腕将她压在桌子上,手脚不安分起来。
温静则红着一张俏脸,撇过头闷闷骂了一句:“流氓!!”
送羹?滚回去!()
七十二、送羹?滚回去!
一场大战之后;温静则浑身没劲;香汗淋漓的躺在床上哼哼着道:“现在总可以告诉我了吧!”
“还有一张;是封后的圣旨。”萧玦翻身抱住她的身子;喘着粗气:“你流了好多汗;朕抱你去洗洗。”他说着就把温静则拦腰抱起来走下床。
温静则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搂住萧玦的脖子惊呼一声道:“封后?相公你打算封谁?”
“你这声‘相公’喊的如此顺溜;不封你还能是谁?”萧玦点点小丫头的额头笑说:“真是明知故问!”
“可是你这厢才废皇后,就要立我为新后,是否是否太过仓促;反不妥当?”温静则心里腾起一丝窃喜,随后又忧心重重:赵皇后刚一被废,自己就上位;难保不会有赵家一党在朝中的余孽揪着说事儿。万一最后一路查出自己同逸之私下的联系那可不妙!
“无碍。”萧玦摸了摸她的头;像是万事都了然于胸一样:“这道圣旨是朕给你和阿旭母子两的承诺,先放在你身边;等什么时候你觉得时机恰当了;不必来找朕;自己宣旨就好。反正你迟早都是朕的皇后;朕不急于这一时。”
他愿意给小丫头尽可能大的权利;只要是静则想的;他都心甘情愿给。
两人说着话,已经走到浴池前,萧玦弯腰把温静则放下去;自己随后也踏入水中:“过两天阿旭就满月了;朕请了山里的壞(huai)善大师进宫亲自给阿旭做一场法事,保佑他平安健康。”
“这样兴师动众的,你也真是上心了!”温静则眼睛瞬间睁的老大,瞳孔里闪闪烁烁像装了满天的星星。壞善大师是大祁有名的得道高僧,传言他今年已过百岁。能请得动他下山,实在叫人开心。
“朕的儿子,自然要与众不同些。”萧玦抱着怀里的小丫头给她洗洗干净,再抱出来。温静则没穿衣裳,整个人缩在他臂弯中,像个小白虾一样,肌肤上还泛着粉红。
“我腰疼,可不许了!”温静则立刻把萧玦腾上来的给打回去,挣扎着自己起来穿好衣服:“我去偏间瞧瞧阿旭,过一会儿就带他回仙庭宫了,不在这打扰你办事。”
“不过晚上等你一起用膳哦!”她把手放在唇上,对着萧玦做了一个风情万种的飞吻之后火速溜了。
她和萧玦翻云覆雨的这会儿功夫,乳母已经给萧修谨喂过了一次奶,换了两个尿布。这小子现在正窝在乳母怀里,“咿咿呀呀”的朝温静则叫唤。
“醒了?”温静则伸手接过他,颠了颠,顺道在他白嫩的小肉脸上狠狠一亲:“走了,娘带你回去了。”
“呀呀!”萧修谨吐着泡泡,笑着乱叫,温静则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可爱!行至门口时,恰又听见小顺子的声音:“贵人小主,皇上吩咐了,真的不能进啊!”
“怕是你这奴才在骗本小主!本小主是奉了太后娘娘的口谕过来给皇上送碗莲子羹降降暑气,如何进去不得?!”
“还是说你这奴才胆大包天,连太后娘娘的命令都敢不听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