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后娇养手册-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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罔上,奚数仗着三十,遣送出宫!!”
吓!!!
温静则倒吸了一口气,杖责三十?这还不给打残废了?!!遣送出宫,以后恐怕就嫁不出去了。人群里已然有人站不住了,各处守侍的太监们得了令,手脚利索的将人给拉下去,一时间哭天喊地的闹腾不停。
待到都处理下去,赵皇后才看着温静则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问到:“皇上,此事温贵人也不是全然无错处,您身为一国之君切不可厚此薄彼,处置不公啊。”
萧玦闻言,终于长久的瞧向她,动了动唇瓣。
惩罚,迁宫?()
三十五、惩罚迁宫
温静则垂手站在一边;美目微掩。纤长卷翘的睫毛像是羽扇似得扑闪扑闪地时不时颤动几下;她心中七上八下;强忍住想要抬头去看萧玦的冲动。
时间一分一秒都过得慢极;掌心里缓缓溢出薄汗;温静则在裙边上下蹭了几回。不多时;便听见上首传来萧玦那少见严肃的声色;他居高临下地问她:“贵人温氏,你可知错?”
温静则呡紧双唇,上齿微微咬住下唇瓣;颤颤巍巍的回话说:“臣妾知错,不该不该生事,搅乱宫中和睦。”她每说一句话;就像是一把小梳的梳齿咯在萧玦的心头;说不上是痛还是痒,更多的是怜惜。
温静则还有话未说完;萧玦便偏过头去;脸上带了疏离;清冽的声调;仿佛珠玉落地;不带任何语气地将话茬丢给赵皇后:“这件事不知道皇后以为当如何处置?”他口中觉味;别说赵皇后不解其意,就连曹裴也不知道这是打的什么主意了。
照理说,圣上这是铁定要护着温贵人才是;怎么反而全权交给皇后娘娘来决断?!
温静则背后狠狠的打了个颤;上回上回皇后赏她的那三个板子可是叫人活活疼了半个月!!她向上抬眼去瞧萧玦,眉目间隐隐流露出几许惧怕和哀求。萧玦却不看她,冷淡无波地飞快挪开视线。
赵皇后将他们二人的动作看在眼里,反而糊涂了。以皇上对温静则这小半年来的宠爱和照顾,不可能任由自己来处置她。可方才皇上的的确确的过问自己了,该不会是想息事宁人?这样一来,下回万一恒国公府找上门来问罪,便可拿“后宫万事当由皇后例行赏罚”来搪塞过去。
她脑子里的想法几乎在一瞬间就成了形,而且心中越发笃定。福身摇头谦让道:“皇上在这儿,哪有臣妾处置的份儿?还请皇上明断,臣妾”她侧目瞥了温静则一眼,接着说:“臣妾不敢妄言。”
寂静的宫道上,萧玦背手临风而立,墨黑的长发缭绕在身后的空气中,他眸底精光闪了一轮,随即抽出一只手悬空虚托起赵皇后,转头朝温静则甩开长袖,冷冽的发话,眼底尽显厌恶:“既然温贵人如此不懂规矩,正巧今年秀女入宫,便贬去与秀女们同住!!也好叫宫里头的教习嬷嬷好好的教一教规矩!!”他说完,转头朝着赵皇后缓缓露出一抹笑意问:“这样处置,皇后以为如何?”
“额臣妾觉得甚好!”许是萧玦许久都没有对她露出过这样真心实意的笑容的缘故,赵皇后一时间竟晃了神,想也没想就一口答应下来。待到回过神来,心里才发觉奇怪,大祁建国几百年了宫里犯错的妃嫔有降位份的,有贬为宫女,贬为庶民的可贬去与秀女同住这样的法子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曹裴心里啧啧两声,默默擦汗:圣上这笑又不是对着您笑的,您激动个什么?不过,爷这法子还真是存了私心的,罚去和秀女同住意味着什么?这不是离承乾宫更近了吗?可怜皇后娘娘瞧不出来,前几天圣上还老念叨着闲央错宫远呢!皇后娘娘正巧眼巴巴的把机会给送过来了。以后圣上打着亲近秀女们的旗号去瞧温小主,太后娘娘也说不得什么不好来!
萧玦微微诧异于赵皇后竟答应的这样爽快,他眼瞧着事情水到渠成了,才不急不慢的吐出后半句话来:“为了时时警醒温贵人明白规矩,曹裴!去叫内务府拟了封号‘仪’来,还望往后仪贵人自省己过,不要再犯!!”
“哎!奴才这就去办!”曹裴和萧玦这边一唱一和的。
那边温静则:???
赵皇后:??!!
曹裴抱着拂尘轻快的跑没了影儿,温静则才堪堪反应过来,敛衣福礼,埋在长发中的红唇偷笑道:“臣妾领旨,多谢皇上饶恕,往后必然不敢再犯。”
赵皇后张着嘴,到现在还不明白好端端地说要罚温静则,怎么就罚出了个封号来了?!她伸出手想要拉住萧玦的胳膊,却见萧玦眉目间的喜悦霎时被冷漠替换,凝着她不带丝毫暖意的出声问:“皇后还有什么事吗?”他说完,不待赵皇后作答便又转过身,顺手拉起了温静则渐渐远去。
他的声音包裹在絮絮的春风中,但却给人带来寒冬一般的冷意:“朕乏了,皇后自便吧!”
萧玦俊逸的眉骨微凸,面色上三分沉重,三分暖洋。他宠温静则,那就不允许任何人欺凌她。这件事,不因时而变,不因人而移。他不敢许诺什么海誓山盟,但是至少自己这短暂的一辈子都会对她好。所以即便的皇后,也不能越雷池半步!!
温静则懵乎乎的任由他拉着走了好远才停下,她咬着下嘴唇,两只手指头勾绕在一起,慢腾腾的抱住了萧玦的胳膊,就这么直勾勾的瞧着他不说话。
萧玦忍俊不禁的伸出手照着温静则光洁饱满的额头轻敲,微微弯下腰来,凑近她问:“怎么?吓傻了?”
“可不是吗?!”温静则走进萧玦的怀里,拿自己的头一下一下的撞着他坚实宽厚的胸膛,小嘴微微上翘,抓住他的前襟软绵绵的声讨:“臣妾还以为您要打我板子呢!再说了明明就是那个阮妙!!”
温静则想起这事儿就来气,头上也使了点劲,愤愤道:“她就是看我穿得素净才故意来欺负我的!!活该她吃瘪!!”
萧玦一只手托住温静则撞进他怀中的头,另一只手轻轻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轻轻按揉道:“轻点撞,仔细给撞傻了!那朕可不要一个小傻子。”他说着玩笑话,下一句却是毫不留情的嘱咐讲:“朕说过,往后在宫里,万事有朕。你不必憋着自己,有气便撒出来,朕倒要瞧瞧谁敢动朕的小傻子一根毫毛!”
温静则撇嘴,退开几步,站得有些远了,歪着头问:“可皇上方才不是说不要傻子嘛?”她掂着脚尖,身姿曼妙轻盈,活像是一只翩翩的蝴蝶。
萧玦无奈的追上去说:“朕随口说说,你还当真?”他抓住温静则的软若无骨小手,凑到她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朕有个好消息,你要听不要?”
如何抉择?()
三十六、如何抉择?
“不听!”温静则眉宇间傲气的一转;扭头朝前走;步子尚未迈出就又叫萧玦给拎着衣领拉扯回去:“你现在胆子越发大了!”
“那皇上您到底说不说啊?”温静则顽劣的挤眉弄眼的吐了吐舌头;小脸盘子上光滑的肌肤挤出一道又一道的褶子。萧玦颇为嫌弃的伸手;五只手指头张开罩住她的小脸;啧啧几声道:“别扮丑!待会儿朕晚膳都要吃不下了!”
他将温静则的身子都按得向后倒了倒;心情煞是愉悦的往前大步流星。温静则回过神来瞧见萧玦早已在三步开外;麻利的提起裙边,迈着小短腿颠颠儿的跟在后头,小嘴委屈得翘着老高!一面捏着自己的脸;一面嘟嘟囔囔:“有这么丑吗?再说吃晚膳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她低头未曾注意,两人走着走着就回了央错宫,温静则一抬头;正巧撞上萧玦近在咫尺的脸;傍晚的夕阳一片红一片紫,团团簇簇都打上萧玦的侧颜;他纯黑的眸子也被照射出浅淡的琥珀色;瞳孔微微在眼眶之中转动;锁定了温静则问:“方才又在说朕什么坏话?”
“哼!”温静则出了一口气;掩饰自己被吓到的模样;抱臂说:“皇上欺负人!嫌臣妾丑得叫您吃不下饭呢!”她翻着眼皮;向上看着萧玦。
只见萧玦淡淡一笑,似乎格外的撩人?温静则感觉自己又被男色给勾引了,还来不及多想;就听见耳边响起男人低沉嘶哑的音色:“谁说朕晚膳要吃饭了?嗯?~”
伴随着他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自己的颈脖间,温静则瞬间从头红到了脚丫子。她飞快的挪开眼,不敢再与萧玦对视,磕磕绊绊的打着结巴说:“那那皇上您您吃什么?”
萧玦每往前逼一步,温静则就往后退两小步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您不吃饭是不好的”
萧玦低头看着身前手足无措的小丫头,单手抓住她两只胳膊高举过头顶,歪头用贝齿轻轻的厮磨着她粉粉嫩嫩的小耳垂,沉吟道:“朕今天晚上吃你就够了!”他横抱起温静则,一步一步的往拔步床上走!
温静则羞得把头埋进萧玦的怀里,哼哧哼哧的喘着气,身子被萧玦压着陷入被褥里的那一刻,温静则还是云里雾里的,后来的神智就顺着身体的摇摇晃晃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春天里,萧玦的体力似乎格外的好。天黑了,温静则一身香汗淋漓,软趴趴的仰躺在床上,小手艰难的扯扯萧玦:“到底是什么好消息啊?”
萧玦餍足的坐在床边,回头抱起温静则往浴桶边走过去。俊气的脸上带着偌大的满足,一面轻轻的将温静则放入水中,一面说:“你弟弟在京中养伤的这阵子给督察院左督御史瞧中了,听说来往甚密,左督御史王颂有意收他为徒。”他说着,自己也坐进桶里,抱着温静则给她清洗说:“还有,今年的春闱过后,不论你弟弟成绩如何。朕都要提拔你父亲的官职。”
温静则真的是叫萧玦给折腾狠了,这会儿虽然高兴,但也只是靠在萧玦胸前微微扬起被咬破了稍许的红唇,听着萧玦继续说:“你父亲的官职不够高,朕有时候不在宫中都时时怕你受了欺负去!”
他说着说着,水也渐渐凉了。萧玦站起来正要给温静则擦身子是才发现她已经睡熟。
第二天早上萧玦前脚刚走,后头曹裴就领着人过来帮她迁宫了。
温静则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欠,吩咐说:“有劳曹公公了,给我将这张床,还有那把椅子,还有还有这个,这个,那个都带上!!”她一口气说完,曹裴早就听得发晕了,他恭敬的上前来行礼说:“小主带这样多的东西也实在是不方便,秋园那边圣上都吩咐人给安排好了。”
温静则回头看了看央错宫里头的一件件东西,心里还是怪舍不得的:“那我走了,你们可不准动我房里的东西?想来过一阵子我还是要住回来的!”她这么讲着,曹裴嘴上连连答应下来,心里可不认同,圣上好不容易给您搬近了点,还会放您回来吗?
央错宫和秋园离得远,萧玦特地吩咐要给温静则准备一台步撵,曹裴心知肚明,温静则一面揉着酸痛的腰,一面坐在步撵上涨红了脸。
一行人到秋园的时候,倒是有不少秀女们都纷纷从屋里跑出来,探着头围观。温静则今儿倒是打扮的格外用心,她可不愿意叫这一群秀女们给比了下去。
宫里向来藏不住秘密,昨天温静则和阮妙发生争执的事情今天就在宫里传得满天飞了,各种讲法的都有,但唯一一点好处就是这些秀女们现在都不敢再轻易的来招惹温静则了。
萧玦给温静则在秋园里单独辟开了一块小院子,虽说算不得多大,但起码是有央错宫那么大的。里头摆设齐全,竟是比央错宫里头的还要精致。
凤藻宫的赵皇后更是气急,摔了当年皇上赏的那套九龙杯,招手贴耳对绾绣讲:“去!给本宫将李妃叫过来!”她发间的珠坠碰撞发出丁琳哐当的响声,听得人心里越发烦躁!
绾绣过去春熙宫的时候,李姒正在陪着刚睡醒萧诃世与珑毓公主用早膳,她瞥了绾绣一眼,神色变换几轮:这个时候皇后找她,无非是为了昨儿温静则的事情。
皇上明贬实赏的偏袒于温静则,赵皇后心里定然是百般不爽落,找自己过去只怕是要对静则不利。
可是自己进宫这三年里之所以能顺山顺水的升至妃位,这其中少不了皇后在帮衬。她有能力提拔自己,也就能把自己拉下来。李姒回头瞧了瞧两个半大的孩子心里一番计较,还是跟着绾绣一路走出去。
威胁,虐狗()
三十七、威胁虐狗
熏香袅袅的凤藻宫内;赵皇后端坐在重重珠帘之后;她手边放了一盏半凉的茶;水面漂了几片翠绿的茶叶。
远远的;宫门外款款走进来一个曼妙的人影;绾绣跟在李姒身后慢慢步入主殿内。赵皇后闲闲的将指甲上未干的蔻丹放在桌上晾一晾;李姒很快就走到眼前。
她低着头一路走进来;垂在身侧的手拢拢衣边,眼睫下覆,垂首恭谨福礼道:“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安!”
赵皇后闻言,软绵地抬抬手,绾绣立刻会意;上前搬了一张小软凳过来。李姒的目光在软凳上扫过;又快速的看向上首的赵皇后。微微矮身,坐下去道:“谢皇后娘娘赐座。”
赵皇后倒是没有过多表情;慵懒的扬了扬眉脚;浑身都靠在椅背上。紧闭着的红唇终于缓缓吐出字眼来:“你可知道;本宫今儿叫你过来所为何事啊?”她方才怒极;这会儿泻了愤;浑身半点力气也不留。
李姒背后猛的一凉;倒爬起层层冷汗,面上却仍要强装镇定,她浅褐色的眼瞳在眼眶里转了一轮;小心翼翼地抿着唇回话说:“臣妾愚钝;猜不出来,还望娘娘恕罪。”
“不!你很聪明。”赵皇后顺手拿起桌上的茶盏,猛灌了一口茶水入嗓,她操着因方才发怒而微微嘶哑的嗓音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漆木镶金边的盒子,酝酿着口中的话道:“李妃,你知道本宫的意思。”她纤长的手指轻轻打开盒子外的铜锁,安静的屋里,这“啪嗒”一声就显得格外清脆刺耳。
李姒一口气卡在胸中,不知如何作答,大气也不敢出的攥紧了手心里的丝帕。突如其来的死寂,让人觉得脚下发虚,双目有些微眩,胸口闷得像是压了千斤大石,咯得人生疼。
“本宫听说”赵皇后说话时的语气抑扬顿挫:“你和温贵人是同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