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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宠妃无度:王爷悠着点-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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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时入伍的?”秦淮景又问。

    何溪有些羞赧,憨憨地干笑着,“王爷,小的……小的没入伍,小的是营里的伙夫。”他说着就回头指着训练场外的俩担子,对秦淮景道:“小的挑菜路过,看见王爷和大家伙儿过招,没……没忍住,也想和王爷对对手……”他一边说,视线停在了秦淮景还流着血的手背上,“没成想……没成想伤了王爷……小的罪该万死!”他说着便要跪下。

    秦淮景踢就他一脚,“跪什么跪!出息!跟我来!”他说着就回头往营帐里走了去。

    何溪还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张副将连忙从台上跑下来,拍着他脑袋,骂道:“蠢货!没听见王爷让你跟他过去吗?你不快点!”

    何溪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屁颠屁颠地追了上去。

    进了营帐里,秦淮景坐在椅子上,指着对面的凳子让何溪坐。

    何溪战战兢兢地坐了下,紧张得背都挺得僵直的。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大的人物接见呢,紧张得手心都捏出汗了。

    秦淮景认真打量了他一会儿,然后问,“想当兵吗?”

    何溪微微一怔,想了一会儿,抬头看着秦淮景,老实地摇头,“不想。”

    秦淮景眉心一蹙,“你身手不错,若是肯当兵,稍加训练,日后指不定能建功立业,光宗耀祖。”

    “还是不想。”何溪固执地道。然后,他就突然朝秦淮景跪了下去,“王爷,您就当小的胸无大志吧,我爹就是打仗的时候牺牲的,爹爹走时,我只有五岁大,和娘亲孤儿寡母的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如今我长大了,不求建功立业,只想多赚钱,好好孝顺我娘。”

    “当伙夫能挣几个钱?当了兵日后建了功业,加官进爵,还怕没有荣华富贵?”

    “小的没那个命,也不想那个命,当了兵有可能建功立业也有可能一去不回,我要是死了,我娘一个人会活不下去的。我不想当兵,也不想当官,我只想好好赚钱,伺候我娘亲,将来若是得老天眷顾,也想娶得一如花美眷,执手白头,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王爷,一战功成万骨枯,您应该比小的更懂。”

    秦淮景听得这番话,心头大震,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天灵盖穿透过,直直地刺向他心尖。

    是啊,一战功成万骨枯。他想起这些年来,他经历过的那些生离死别,想起战场上的血流成河,遍野白骨。

    他心里突然疼得厉害,死死地攥紧了拳头。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对着何溪道:“你说得对,一战功成万骨枯,不是每一个人都喜欢上阵杀敌,也不是每一个人都喜欢当将军。人各有志,我不勉强你,你走吧。”

    何溪松了一口气,重重地朝秦淮景磕了个响头,“多谢王爷成全!小的告退。”他说完,站了起来,转身出了营帐。

第66章 你把本王的手包成这样,什么意思!() 
秦淮景从营里回到王府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他进屋的时候,舒锦正和紫鹃采薇一起吃晚饭。

    舒锦见他进屋来,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后才开口问:“吃晚饭了吗?”

    秦淮景哼了一声,没说话,从外面走进了屋来。

    舒锦一时有些发怔,和紫鹃对视了一眼。这哼是什么意思啊?这是吃了还是没吃啊?

    采薇率先站起来,试探地问:“那……娘娘,奴婢去添副碗筷?”

    舒锦闻言,看了眼正在倒茶的秦淮景,他没有反应,想来是没有吃饭的。舒锦这才冲采薇点了下头。

    采薇很快就将碗筷拿了来,然后将自己和紫鹃的碗筷收走,退了出去。

    一时间,屋子里便只剩下舒锦和秦淮景两个人。

    舒锦想起白日他对她做的事情,心头还有些发怵。但终究还是站了起来,走到了他跟前,“王爷,吃饭吧。”

    秦淮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端起自己倒好的茶水递到嘴边浅喝了一口。

    舒锦的视线落在他被菜刀砍的手背上,眉心一下就拧了起来,下意识地问:“你这手是怎么了?”看样子已经伤了很久,血流出来都已经凝固了。

    秦淮景垂眼,淡淡看了一眼,无所谓地道:“小伤。”

    秦淮景觉得是小伤,可舒锦看着还是觉得有些可怕。那些血疤凝在皮肤上也没有清洗上药。她蹙着眉便道:“我去找大夫来给你看看吧。”说着,便欲转身找大夫去。

    秦淮景突然伸手抓住她,“别麻烦了,柜子里有药箱,去拿出来。”

    舒锦微微怔了下,然后才走到柜前,将里面的药箱拿了出来。

    秦淮景的伤口已经结了血疤,所以要先清洗了再上药。舒锦便到外面打了一点清水进来,手捧着水缓缓地浇到秦淮景的手背上,将那血疤子一点一点地清洗干净。然后看见里面的伤口。伤口不是很深,但有些长,皮肉微微翻着,瞧着还是有些可怕。

    舒锦本有些晕伤口,此刻看着,只觉得心被狠狠地揪起来,很有些不舒服。但她还是忍着心底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强忍着帮秦淮景上好了药,然后用绷带把他包扎起来。

    不过,舒锦毕竟不是专业的,秦淮景那手被她包得像个粽子似的,委实有些难看。

    秦淮景盯着自己的手,眉心紧蹙。

    舒锦干干地一笑,“先将就着吧,你空了之后找个大夫重新帮你包扎下。”说着,便拽着秦淮景走到饭桌前坐下,一边替他递上筷子,一边道:“最近府里的伙食还不错,好像是换厨子了,做的都是京城地道菜。”她说着,便自己坐下继续吃了起来。

    秦淮景的手被舒锦包得太紧了,以至于连委屈一下都不行,更遑论是拿筷子。他心情突然有些不好,见舒锦一个人吃得很香,便不由得瞪住了她,重重地将筷子扔到了桌上。

    这筷子砸到桌子上,在安静的房间中发出刺耳的声音。舒锦吓了一跳,急忙抬头,“你怎么了?”

    秦淮景瞪着她,好半晌,才咬牙切齿地道:“你不想让本王吃饭你就明说!你把本王的手包成这样,什么意思!”

    舒锦一愣,这才意识到秦淮景的手被她包得太紧,做事情委实有点不太方便。

    “呃……要不,我喂你吃吧?”舒锦抬着头,眨巴着眼将秦淮景望着。

    不过,秦淮景大概是觉得不太好意思吧。他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瞪了她一眼之后,索性便直接站了起来,走到书桌前,拿着一本书气呼呼地看书去了。

    舒锦撇撇嘴,心想,爱吃不吃,你不吃正好我还可以多吃一点。于是,她便也没有再理他,自行吃起来。

    吃完之后,有人来收拾碗筷,舒锦便带着紫鹃和采薇外出消食,从头到尾就再也没有理会过秦淮景,好像当他不存在一般。

    秦淮景被舒锦如此忽略,心中自是愤怒难当,所以在舒锦消食回来准备睡觉的时候,他突然重重地喊了一声舒锦的名字。

    舒锦一怔,回头看他,见他仍坐在书桌前,此刻,正满脸怒火地瞪住她。

    舒锦心中忍不住哀叹,和秦淮景同处一室,总是要无缘无故地承受他的很多怒火。她真的很想念自己之前一个人住着的时候。她早就知道,秦淮景要她搬过来,可不就是为了折磨他吗。

    舒锦站在原地,有些紧张地攥着自己的双手,远远地问道:“王爷,您有什么吩咐吗?”虽然心里对秦淮景讨厌得要死,可面上还是要对他恭恭敬敬的。

    秦淮景瞪着她,恶狠狠地道:“过来!”

    舒锦心里抖了一下,盯着他,半天没挪动一步。秦淮景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过来!给本王研磨!”

    “啊?”舒锦微微有些诧异。竟然只是要她研磨?

    “耳朵聋了?”秦淮景见舒锦半天不动,耐心也快被她给磨光了。想着,若她再不过来,他就……

    正想着,舒锦终于挪动了脚,慢悠悠地走了过来。然后,头也没有抬一下,就挽起袖子,帮秦淮景研起磨来。

    她的余光瞥到了秦淮景的手背,他已经把她帮他包扎的绷带给扯掉了,大概真的做事情不太方便吧。

    她瞥了他一眼,便彻底地垂下了眼睛,再不看他。

    秦淮景拿着笔开始在纸上写字。他写得很认真,洋洋洒洒写了三张纸才终于顿住了笔,待最后一页的笔迹干透,便将三种纸一并折叠在一起,装进了一个信封里面,打上了蜡,封住。

    舒锦见他放下了笔,也停止了继续研磨,她直起身子,对秦淮景道:“王爷,我现在可以睡觉了吗?”

    秦淮景觑了她一眼,从书桌里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道:“本王饿了,你陪本王到外面吃个饭去。”

    舒锦怔住,“现在?”

    “嗯,现在。”

    “可是……很晚了啊。要不……要不让厨房随便做点吧?”舒锦研了这许久的磨,只觉得胳膊发软,人也有些疲倦,这会儿,只想躺床上睡觉去。

    奈何,秦淮景是铁了心的要折磨她,硬是将她从府里拽了出来。

    怎么说呢,这个点儿其实真的还不算晚,夜市才刚刚开始,街上还有熙熙攘攘的人群,很生热闹。

    舒锦自打来了古代,便从没逛过夜市,每天几乎都在太阳落山之前回家,以至于,她压根不知道原来古代的夜市竟然也能这般热闹。

    看着这灯火辉煌的街道,舒锦的心情瞬间就好了起来。因为心情太好,甚至都忘记了她身边的人是谁,抓着他的胳膊,咯咯笑道:“诶……你看那边有耍杂技的,咱们过去看看啊!”她说着,也不理会秦淮景的脸色,拽着他便往那人群中钻。

第67章 会轻功了不起啊你?() 
舒锦拽着秦淮景往人群里钻。此刻,因为太过兴奋,她便忘记了后面的人是发起火来会掐着她脖子要她死的人。

    她这个人便是这样,总是不太长记性,容易忘记危险,也容易忘记别人对自己的不好。她这会儿俨然将秦淮景当做了一个可以分享快乐的朋友。而忘记了就在今天,他还不顾她的意愿强迫她做了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事后一碗避子汤来得潇潇洒洒,毫无情义可言。

    这人群中,是有人在耍杂技。一根细钢丝悬在空中,底下是一大口油锅,架在一堆火柴上面,火光正熊熊燃烧上。一个身穿花衣服的小姑娘此刻就走在那细钢丝上面,怎么看怎么惊险。

    饶是舒锦这个从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人,也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惊险的杂技。她看着那正在走钢丝的小姑娘,一颗心都紧张得悬了起来,手心里也不由得替她捏了一把冷汗。因为太过紧张,她甚至下意识地抓紧了她旁边的秦淮景的胳膊。她真担心这小姑娘会不会随时从那钢丝上面摔下来,然后掉进烧得滚烫的油锅里。这种杂技,委实有些残忍。

    舒锦对这小姑娘的勇气感到佩服。所以,当有人拿着铁盆来请求施舍的时候,她想也没想,便拽着秦淮景的胳膊问:“你有没有带钱?”她是被秦淮景拽住来的,压根就没有带任何东西就出了门来。

    她这话刚刚说出口,便抬头看见了秦淮景紧抿的嘴唇,她下意思地便收了声。然后转头,将自己头上的金钗给取了下来。她一向很尊重这些靠自己的本事跑江湖卖艺的人,但凡是付出了劳动的,都值得被尊重,也应当获得金钱的报酬。

    谁知,她刚将那金钗放进对方装银钱的铁盆里,她旁边便伸出一只手来,将那金钗从盆子里拿了出来,然后换上了一锭银锭子重新放了进去。

    当然了,这将银锭子放进去的人,自然就是秦淮景了。

    舒锦微微怔了一下,侧头看向他。

    秦淮景手里拿着她的那只金钗。

    有一瞬间,舒锦感觉他似乎要帮她把那只金钗重新别回她的发间。她的心还因此跳动了一下,微微垂下了头,将头发面对向他。

    然而,那似乎只是她的错觉。他并没有想要帮她别上发钗,因为他最后是将那金钗扔到她手上的,然后,头也不回地出了人群。

    舒锦将金钗握在手上,低头看了半晌,心里莫名地有些失落。

    她突然觉得,自己最近有点不太正常……

    其实,自打来了荆州,舒锦便觉得自己不太正常了。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想起秦淮景,想起他在黑风寨上,为了救她,挨的那一刀,想起在来荆州的路上,他们朝夕相处的时光。老实说,即使时间并不是很长,但真的是她和秦淮景相处以来,感到最愉快的一段时光了。以至于,如今想起来,还甚是有些怀念。

    因为那几日的朝夕相处,近来,秦淮景但凡对她态度差些,她的心里便会莫名地感到难受,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委屈。

    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她的情绪会因为秦淮景的一言一行而有所牵动。

    她不敢去想更深的原因,不敢想……

    舒锦从人群中挤出来,原以为秦淮景已经不见了,哪知道他竟然还等在外面,就在人群外面的那颗老槐树下站着。看见她出来,他紧抿的嘴唇微微松了一下,目光变得如许深邃。

    舒锦朝着他走过去,努力地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情绪,对他勉强地勾了下唇,笑着问:“你不是饿了吗?想吃什么?”

    秦淮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表情不太好。

    舒锦心里哀怨不止,她心里忍不住咆哮,你大爷的看我这么不顺眼,你别把我带身边啊。又看我不顺眼,又要把我带在身边,你这不是找虐吗?

    只是,她又哪里知道秦淮景的想法,又哪里知道秦淮景的挣扎,又哪里知道秦淮景此刻,其实很快乐。能和她这样逛着市集,便觉得仿佛回到了两年前,他们还相爱的时候。

    可惜,这些都是秦淮景埋在心里的感受。因为两年前的事情,如今的喜悦也变成了心中的苦痛和挣扎。

    舒锦再问他吃什么的时候,他没有答,并不是他故意要给她冷脸看,而是他的确不知道吃什么。因为压根就没觉得饿。说饿了要出来吃东西,不过是想寻个由头把舒锦给拉出来,和他单独相处罢了。

    他真的越来越搞不懂自己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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