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禁宠:金主,别爱我!-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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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慵懒的美意,罗炎见她笑着对自已,以为她是想通了,心中无比喜悦,“怎么想起向班问我的事情?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直接来问我,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
“可我怎么一点也不想知道呢?你让班到我身边,让他说尽你的好话,然后又欲言又止,你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觉得我和这岛上的人一样蠢,得了你些恩惠就把你当成神一样敬仰,甚至都忘了,到底是谁让我落入这样悲惨的境地?罗先生,你是不是这样想的呢?”
她轻巧的话,宛如一计重锤,将罗炎心头的喜欢顿时打得魂飞魄散,她这样伶牙俐齿,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你未免有些……太不知好歹了……小露。”罗炎脸上的神色突变,就连班都意识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他向后退了退,想离罗炎更远一些,以免被他的怒火波及到。
“哦?否则呢?我也应该对你感恩戴德,谢谢你救了我一命,跪在你面前哭着求你原谅我么?”秋白露的声音和表情有说不出的讥诮。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她承认自已不是个好演员,无法与罗炎这种影帝级别的人物相比,但这也不代表她会被他的表演所蒙蔽。
他让班接近她,让班说尽他的好话,然后又不告诉她到底是为什么,不就是想等着她去亲自问他,然后感他的恩,他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图?他以为她单纯就是蠢么?看不出他的惺惺作态!
“我不需要你的感恩,但这也不代表你能够不知好歹,小露,看来你是需要一些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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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只想折辱她()
“罗先生要亲自出手么?自己动手可比看别人动手要带劲的多。”秋白露微仰着头,嘴角还有挑衅的笑。
她骨子里的反叛被这一顿鞭子再加九死一生给生生地抽了出来,再加上她本就不怕罗炎,所以就算知道自己已经触怒了罗炎,仍是没有丝毫的畏惧,罗炎的脸色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他不是个喜怒外露的人,但此刻也被她激得脸色微红。
最终他还是咬着牙把心里的怒火给压了下去,“我动手?呵呵,小露,只是你一人,还不值得我动手。我打赌,就算我不动手,你也会受不了。”
“哦,罗先生,那就赌吧,可不知赌注如何?”
“你不是想要走,那我们就赌赌看,要是你能撑得过三天不和我说话,那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罗炎像只老狐狸,眼中全是精明又残忍的光,秋白露心中一寒,嘴上却仍是硬道,“那好啊,那就赌赌看,只不过罗先生你说话可算数?”
“当然算数,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是没骗过她,但他比那些骗她的男人要狠得多。
罗炎说完就走,一刻都不留,房间里有一尊古朴的香炉,炉中燃着助人安眠的香料,青烟袅袅,秋白露伸手在青色的烟雾中抓了两把,张开手,掌心空无一物。
秋白露以为罗炎说让她去求他,一定是在她的饮食起居上刁难她,她甚至做好了实在要是不行就去林子里找野果子吃自已自足的准备,但让她没有预料到的是,罗炎并没有这样为难她,他人没再出现,但送到她房间里的食物水果还是和从前一样,从数量和质量上都没有变化,并没因为他的恼怒而让秋白露衣不裹体,食不裹腹。
但物质上的满足,仍是让秋白露感觉到一丝烦燥。
背上的伤口隐隐做疼,即不会让她疼得活不下去,但又不让她好过,再加上天气炎热,她的心里就像是长了草,毛毛扎扎得让她连睡觉都睡不踏实。
秋白露背上的伤有些好转,但也不能轻易乱动,她又热又烦,根本睡不下去,干脆披了外衣推门而出。
夜晚的丛林,鬼魅尽出。
平常白天都很难照进阳光的密林,一到了夜里更是暗得惊人,秋白露不敢走太远,只在木屋周围散步,绕过了木屋,就看到林子边缘有篝火在闪动。
“……你这次回不回家?老板好像要在岛上待挺长时间,错过了这次下回休息就不一定是什么时候了。”岛上驻扎着保镖,此刻正三三两两地围在篝火边闲谈。
“想回去也得看时机啊,老板都不走,你怎么走?”
“说起来,老板对这个妞还真是挺上心的。哎,你是新来的,还不知道吧,上回她不是病得快死了么,老板又舍不得把她送出去,就照着她的样子,把自已身上也弄了同样的伤,然后先把自已治好了,再给她治。”
“不会吧,这么情圣?”
“那又怎么样,人家不是照样不领情,我说老板也是死心眼,女人嘛,关了灯还不是都一样,再说那位也没什么特别的,病怏怏的……”
“哟,你还懂女人了?人家细皮嬾肉的味道当然不一样。不过这话你可别当着老板说啊,小心他抽掉你半条命!老板的心思你也敢猜?人家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咱们就拿钱干活……”
秋白露在阴影听了片刻,直到那些男人开始说些荤笑话时,她才退了出去。
心里面像是堵了什么东西,满当当的,让她无法呼吸。那种烦闷的感觉如影随行,让人竟生出一种想要将一切都毁灭的念头。
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勇气,让秋白露快步走到罗炎的木屋前。
没有敲门,她直接推开木屋,罗炎像是早知道她会来,端坐在木屋正中,手边是一杯咖啡还有一只ipad,他正在看新闻,手指屏幕上随意地划动着,见秋白露进来也没有别的动作,低垂着眉眼,似是在等待她先开口。
秋白露忍了片刻,终是说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她的声音已经开始发颤,身体也似打摆般抖个停。
“我?我救了你一命,如果你是想问这个的话。”罗炎云淡风清地答,秋白露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红晕,但给她增加了几分生机,她平时总是太静,静得让人几乎可以忽略了她的存在。
“你知道我不是指这个。罗炎,你对我的身体动了什么手脚?为什么我会感觉这么糟糕?!”她的身子越抖越厉害,全身发冷,手脚都没办法由自已控制,心中有说不清的欲/望升了起来,虽是朦朦胧胧,但也足以让人生畏。
罗炎仍是往常的绅士模样,笑着答,“你说什么,我不怎么一点也不明白。”
“罗炎!别装傻!”秋白露原要冲过去,但冲到半路,脚上一软就跌了下去,身子摔在木制的地板上,牵扯了背上的伤处,疼得她倒吸着冷气。
罗炎从位子上站起来,慢慢的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好,别生气,小露,我不装傻,你想问的,是不是我在你的药里,加了些什么特别的料?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一点吗啡而已……”
望着他手中的透明玻璃小瓶,秋白露终于知道盘旋在她心头的欲/望的阴影是什么,她咬着牙骂道,“你……无耻!”
“这你可就冤枉我了,如果不打吗啡你根本抗不下来,像你这样身娇肉贵的小姑娘会在手术台上被活活疼死的。我是为了救你,你怎么还能骂我?”
“可是我从手术台上下来了,你为什么还要给我用?!你是故意让我成瘾的!”
吗啡可以在短期用于其他镇痛药无效的急性剧痛,但一般医师很少选择它却是因为它虽有效,但却如毒品一般用久了会上瘾,这点常识连秋白露都知道,她不信罗炎会不清楚。
“哦,是么?那大概是我大意了,怎么,你现在觉得不舒服了?如果不舒服的话,那我们就不用了,好不好?反正时间并不长,你的瘾也不算大,狠狠心还是可以断掉的,除非……”罗炎眼中精光一闪,“是你自已不想断。”
他说的没错,如果是普通人用药没有太长时间,如果自已想戒的话,就一定可以戒掉,但秋白露现在身上还有伤,如果硬让她戒的话,确实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罗炎大概也是知道这事不容易,所以就想用它来要挟秋白露,希望她能向自已低头。
但他着实低估了秋白露的韧性。
她伏在地上良久都不能起身,等手脚稍稍恢复了一些力气,就扶着椅腿爬了起来,“我不会让你得逞的,罗炎!我一定会戒掉它!我不会让你看笑话的!”
“那我拭目以待,不过这一回你还是输了,小露,我不能放你离开。”罗炎在她身后答道,秋白露看不到他的脸,单听声音,觉得他应该就在咬牙切齿。
这次走不了,不要紧,还有下次,下下次,只要她活着,总有机会。
她本来也没想到可以真的离开,以罗炎的个性,如果没有万全之策,是绝不会和她做这种赌约的。
反正她是个无事闲人,罗炎把她的生意控制了,公司也不再需要她,她待在哪儿都是一样的。
而罗炎可没她这么闲,罗家那么大的生意,他不可能永远陪在她身边,只要他一离开,那她总有机会想办法逃走。
之后的日子就过得很艰难了,秋白露的皮肤恢复能力并不好,她自已对吗啡的需求虽不算严重,但当伤口的疼痛爆发起来的时候,那种毛牛细针扎遍全身的感觉,简值让人生不如死。
秋白露对于痛苦从来是个很能忍的人,她怕自已忍不住会去找罗炎,干脆撕了床单把自已的一只手臂栓在床头上,当病痛真正开始发作的时候,她无法控制自已的身体,手腕因为用力而被床单扯得生疼,后背的伤口有些被重新崩开,血流缓缓地从背后淌下来。
汗水流进眼睛里又沙又辣,长发都被浸湿了,软软地贴在面颊上,她知道自已的样子十分狼狈难看,所以也不许佣人接近这个房间。
当房门被打开的时候,秋白露正在死命挣扎,她凶狠的与来人对望,而罗炎则背依在木框上欣赏着她的痛苦。
“你完全没必要这样坚持下去,吗啡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别说是它就算是ICE长期用下去,我也供得起你。”罗炎走过来,手指尖有一点萤光,是玻璃瓶身散发出的光芒。
秋白露把头埋在双手一中,她头也不抬一下,低吼,“滚出去!”
“你恐怕是忘了,这里是我的地盘,所以就算是要滚,也不应该是我。”
她纤细的手腕上布满了红肿的勒痕,手臂上全是她自已掐出来的血印子,老实说,像这样倔强的女人他还是第一回遇见,更别说,她的外表还是如此的柔弱。
她应该觉得很痛苦了,却仍是不肯向他低头。如果不是这样的身份,不是这样的立场,对于这样的人,或许罗炎会满心敬畏。
但此刻……
他只想折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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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真正的毁灭()
“你不说我倒真是忘了,确实不是你滚,应该我滚才对。”秋白露挣扎得起身,忘了手腕和床头缠在一起,才坐起来又被拉回去。
身上不舒服到了极点,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与背后的荆棘丛不断的挤压着已无还手之力的她,而这个罪魁祸首还大颜不惭地出现在她面前,不断的刺激着她,让她疲惫不堪的灵魂几欲发狂。
“你干什么这样急燥?我又没说要赶你,小露,你乖乖的,我不会让你为难,我会对你好,你为什么就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一定要拒绝?”罗炎将秋白露拉入怀中,秋白露实在没力气与他抗衡,只得被他抱着。
他动作温柔地将秋白露手腕上的桎梏取下,秋白露丝毫没有承他的情。“因为我是个人,不是你养的宠物。”
“可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当我的宠物?”罗炎温言道。
“我不稀罕!”秋白露冷笑,“我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但现在看来还是我眼光不济,你和他们是不一样,你比他们恶劣得多!霍东恒对我再不好,也没想过故意伤我,他的手段和你一比,真是差得太远了。罗先生我逃不出去,我认命了,但这并不代表我待在你身边就是心甘情愿!”
秋白露说完这句之后,整个人就瘫倒在罗炎怀里。
罗炎被她忤逆,也不生气,依然笑模笑样的说道,“哦,是么?你嘴硬,但你的身体却不是这样说的。小露,你忘了那天在酒店发生了什么?”他说着,用手挑开覆盖在秋白露肩头的衣服,“你是我的,无论你怎样反抗,都无法逃开命运,这个印记,说明了一切。”
“一个纹身,它能代表什么?你说它说明一切,我偏说它什么也不是!”秋白露强咬着牙从罗炎怀里挣出来。
药瘾如涨潮般汹涌,一个浪头接着一个浪头将她的理智全部吞没,她越看罗炎越觉得恼怒,憎恨,这样强烈的厌恶的感情是她这纯白的二十几年的人生中从未出现过的,她恨这个男人,恨不得他立刻从她眼前消失,连带着他给她的痕迹与屈辱,全都和他一起消失不见。
就算当年爱霍东恒爱到没头没脑的时候,秋白露都没有感觉过如此激烈的情绪。
罗炎开启了她人生中的另一道门,只不过这扇大门被打开,谁也不知道它将通往何方。
“只不过是个纹身……它什么也不是……我不会让它留在我身上……我离不开你,难道还不能消除这个东西么……”秋白露低低地喃语,她的脑子里似有烈焰焦灼,愤怒之火将它烧成一片荒芜,她一心只想着将这个绯色的属于罗家的印子弄掉,她用尽身上的力气推开罗炎,东倒西歪的撞开木门,跑了出去。
罗炎并没有去追她,也许是因为猜到秋白露并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因为这是他的岛,他的地盘,任她怎么折腾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可这一次,他却是大错特错了。
秋白露漫无目地的跑着,心底深处涌起一种无法言说的欲/望,她想要亲手毁掉某样珍贵的东西,她想要感觉到疼痛,某种更强烈的,比现在身体所遭受的疼痛更让她刻骨铭心的痛感。
终于,她眼前出现了一样东西。
保镖们晚上用来取暖的篝火堆里,仍然有些没有烧尽的燃着的热炭,暗红色的炭火像如瑰丽的红宝石般吸引着她的视线。
秋白露沉默无声的走到篝火前,蹲下身子,她用手抓起一块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