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禁宠:金主,别爱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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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霍东恒点燃一只烟,不抽,只看着那袅袅的青烟升起,“从你嘴里说出这两个字,还真让人意外。”
人生在世,不就是身在地狱?如赤身走入荆棘之中,谁能够全身而退?
对于霍东恒的嘲讽,任盈也早习以为常,“你让我干什么都没关系,对付秋家也无所谓,只不过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吧?你这么做到底是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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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吻痕()
“你现在还不用知道,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霍东恒用手指将烟掐灭,指了指门口。“记得,做自己该做的事。别把手伸得太长,我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你。”
他总是这样,一旦当自己问到那些触及到他内心深处的事情,他就会用这种方式将自己打发掉。任盈望着霍东恒,心中有些苦涩,她跟了他这么多年,他却从来也没有真正地把她当成过自己人,他总是防备着她,就像防备其他人一样。
没有人可以走进他的内心,他把自己的心封闭在重重的铁棘之后,无人可以靠近。
“你放心好了。哪回你想做的事情,我没有帮你达成……只不过……霍东恒,我总有种预感,你这一次会后悔……”任盈长出一口气,面颊上的伤处火辣辣的。
霍东恒转过身,不再看她,后悔么?
就算日后真的会后悔,如今也无路可退了吧。
*
霍东恒接到家中老仆的电话,再赶回去的时候,已经临近傍晚。
“小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啊,谁叫也不肯出来。”周婆婆是看着秋白露长大的,当她是自己孙女一般疼爱,今天不知秋白露闹什么脾气,不肯吃晚饭,把自己锁在房里,她比别人都要担心。
“没什么,她和我有点小误会,父亲房间里应该有备用钥匙,我去取来。你们都散了吧。该准备晚饭了。”
霍东恒算是秋家的半个主子,他开了口,下人就去各忙各的,而霍东恒本人则转身往秋父的书房走去,若有心观察的话,会发现他的脚步有些凌乱。他一向是个冷静至极的人,如果不是心中极为焦虑,根本不会露出任何破绽。
秋白露原本是个很坚强的人,但一个人无论内心多强大,在经历过她所经历的事情之后,恐怕都很难继续坚强。
霍东恒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她的模样,她躲在房间拐角的壁炉后,炉砖上的黑烟在她的脸上蹭出一道道黑色的痕迹,暴露在衣袖外的手指甲已经被啃得露出了粉红的嫩肉。她警惕地看着每一个进入到房间里的人,瘦小的模样,根本不像那个年纪的女孩子。
他们说她母亲在她面前自尽,她受了极大的惊吓,失去了与人沟能的能力。
但他却觉得,她其实一直在呐喊,只不过那呐喊是凄厉无声的。只有有心人,才能听见。
他之所以能听到,是因为他和她有过一样的经历。
房门被打开,霍东恒独自进去,发现秋白露不在房间里。
从浴室中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扭开浴室的玻璃门,发现秋白露正坐在淋浴喷头下。
喷头里喷出冰冷的水流,把她全身打得湿透,她*的上身,黑而浓密的长发紧紧地贴在身上,双眼呆滞无神地注视着虚空中的某一些,她听到霍东恒的脚步声,怔怔地抬起头,那眼神像是看个陌生人。
霍东恒心中一紧,蹲下身。“怎么洗冷水澡,不怕感冒么?我们出去吧,大家都很担心你。”
秋白露听到他的声音,没有动。直到霍东恒温暖的手指碰到她裸露的皮肤时,她才打了个寒战,然后她突然像从梦里惊醒似的伸手抓住了霍东恒的胳膊。
“哥,求你帮帮我,求你帮帮我,把它弄下去!!我怎么也弄不掉它!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惊恐地抓着霍东恒的手往自己后背伸去,在她背后有一处小小的纹身。
纹身的图案十分抽像,像是一个图腾。纹身是淡红色的,远远的看着,就好似一个吻痕。
秋白露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时候被纹到自己后背上的,但肯定时间不久,她刚刚才发现,试了各种方法想要除掉它,但都不成功。
纹身旁的皮肤已经被秋白露擦得通红,有些地方更是泛出了血丝,“把它弄下去!!我不要它留在我身上!!哥,拜托你,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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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抱我()
“小露,你冷静一些,这东西不是说除就能除掉的,要找专业人士来做。”水那么冷,可她的皮肤却像是烧起来一般滚烫,霍东恒的指尖一触到秋白露肩头裸露的肌肤,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战栗。
她的皮肤那么白,不由得让人想起玉肌冰肤这个词,那种白像是生长在深海的冷水珍珠,在黑夜里都能泛出淡淡的荧光。
霍东恒觉得自己的喉头一阵发紧,他的指尖在那块小小的红色纹身上来回地摩挲着,感觉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地慢慢地热起来。
热得,像是要烧着了一样。
有一些无法向人言说的欲念,如同生长在背阴地里的植物,一见到些许阳光,就像疯了似的生长起来,紧紧地将他禁锢在其中,那么紧,像是要勒死他一般。
他想要她,他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想要她。
可尽管他想她想得几乎发狂,身体都因此而疼痛肿胀起来。可他能做的,也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霍东恒许久都没有动,秋白露从镜子的倒映里看见他的脸,他的眼神深邃而黑暗,仿佛藏了许多不能向人言说的秘密。
他不高兴了,他一定非常非常的不高兴,她身上烙了别的男人的印记,无法消除的印记,这痕迹会跟着她一辈子,让她永远无法忘记那天发生的事情,她不要!她绝不要这种事情发生!秋白露突然站了起来,猛的冲到盥洗台前,她慌张地在里面翻找着,最终拿出一把女式用剃刀。
“把它割下去,我不要它在我身上,哥,帮帮我。”
粉红色的剃刀在她手中微微的颤抖,锋利的刀刃在白灼灯下闪耀出冷浸浸的光芒。秋白露死死的盯着霍东恒,目光坚定不移。
“你知道不知道,那有多疼?小露?你确定你要那么做?”霍东恒眉头紧锁。
“我不管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东西留在我身上,会让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的!!”秋白露低吼着将剃刀塞进霍东恒手中,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下一秒,霍东恒就将它狠狠地丢了出去。
小巧的塑料剃刀撞击在白瓷砖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秋白露下意识地想要去捡崩裂的刀片,却被霍东恒一把抓住,按在墙上。
女子雪白的身体在他眼前闪耀,几乎让他无法控制住自己,他唯有把她狠狠地抱在自己怀里,才可以让那几乎将自己撑破的胀疼有所缓解。
可是这样,也不够。
他的力气很大,手掌紧紧地抓着秋白露的肩膀,让她有种骨头要被捏碎的感觉。
“你别这么冲动好不好?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如果你真的很在意,我们以后可以请专业人士来除掉它。小露,你冷静一点!”霍东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生怕自己激烈如擂鼓的心跳声会泄漏了他的秘密。秋白露在他怀中,他可以触到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她对他毫无芥蒂,她全心全意地信赖着他。
这样的单纯,这样的无辜,这样的纯白,让人更生出了想要将她摧毁的欲/望。
而怀里的女子,却丝毫也不知晓他的痛苦。“哥,我怎么办……我觉得自己好脏……我老是会想起那个男人……他在我身上……做那种事情……哥……我好脏,我怎么也洗不干净……我……我不要他的痕迹留在我身体里,哥,你帮帮我吧……求求你……”
她埋在他怀中低低地哭泣,细瘦的肩膀随着抽泣上下起伏着,看起来可怜极了。
霍东恒的手举起来,似乎是想要拥抱住她,但最终却无力的落下。“小露,听我的,好好休息一下吧,睡一觉一切都会好起来。”
“不要再骗我!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别再说什么睡一觉就会好的话!事情从来也没有好转过!妈妈自杀之后,你们就一直告诉我,只要我好好的,一切都会变好!可你知道我这些年有多痛苦!我从来也没有忘记过她!每天睡觉我时候我都觉得很害怕!我害怕她会出现在我梦里!哥,我觉得我好脏,怎么也洗不干净,你帮帮我……你……你要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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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累赘()
话一出口,秋白露就觉得脸上轰地热了起来,可是她并不后悔。
霍东恒是深藏在她心里的人,这么多年,除了他,她没再喜欢上其他人。
她以前不说,是因为害怕被拒绝,像霍东恒这样的男人,身边必然是不缺女人的,他凭什么会看上自己?她身体不好,事业线也不深,长相又没有惊人的美貌,除了秋家的名头,她基本上是一无所有。
而现在,她能鼓起所有的勇气向他表白,就是怕一旦错过这个机会,她就再没胆量说出这些话了。
以前的她配不上他,以后的她更是不能。
“小露……”霍东恒也是万没料到秋白露会说这句话。他低下头,看见她如一只害羞的小鹿般藏在他怀里,连耳朵尖都是红的。她身体是柔软而娇嫩的,像一朵刚刚绽开的花,等着人去采撷。
身体里本就未熄的火焰立刻就窜升起来,他甚至连身体都不敢动一下,怕一动,就是万劫不复。
秋白露安静地等待着,她有一种预感,霍东恒不会拒绝她。他从来也没有拒绝过自己,不管是病中的自己提出过什么过份的要求,他都会想办法做到。而这一次……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霍东恒虽没有明确地表示过喜欢她,但也不曾疏离。事实上,他比任何人对她都要好。那种好是将她捧在掌心中的呵护,无微不至。
如果说这样的感情不是喜欢,那秋白露也不知道,什么算是了。
可她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霍东恒的一声回答。她忐忑的抬起头,想要看一看霍东恒的表情。而就在此刻,霍东恒却突然放开她,他生硬地转过身,低沉着声音道,“你……快点把衣服穿好,别着凉了。我先出去了。如果有什么不舒服,再告诉我,我叫罗铮过来。”
他飞快的离开,甚至不给秋白露一个再开口的机会,只留给她一个绝决的背影。
水流砸在身上,生硬而冰冷,如大雨磅礴,将最后一丝温度也带走。秋白露呆呆地站在水中,渐渐地失去血色的脸上浮起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年少时,我们不懂爱情。我们总以为自己付出所有,别人就算不接受,也会被感动。
可我们忘了,在有些人眼里,爱情,根本不值一钱。你付出一切,对他来说,不过是累赘而已。
*
被冷水淋得生了重感冒,秋白露硬挺着没和任何人讲,自己在房间里睡了一个星期,总算是把这场病熬了过去。
一个星期,没有和霍东恒说一句话。
他依然会像往常一样来看她,只不过他来的时候,秋白露就把头埋在被子里装睡,霍东恒也并不多留,见她不理会自己,略坐坐就走了,可第二天,他仍会来。
秋白露不知道霍东恒这样是不是看穿了她,她已经顾不上再揣测他的想法,她只是觉得很羞愧,根本没脸见他。
想要去公司上班,车子走到一半,秋白露又改了主意。如果在公司里遇到霍东恒怎么办?还能继续装鸵鸟么?她胆怯,并不代表霍东恒也是个懦夫,他如果跟自己谈几天前发生的事情怎么办?她该怎么回答?要是他根本不理会她呢?他根本不把她的事情放在心上,她又能怎么样?
心里面各种各样的想法杂乱地混在一起,让秋白露一个头变两个大,她左思右想了许久,最终还是可耻地逃掉了。
车子在岔路口转个弯,直奔画室而去。
画室的负责人叫宫月,是秋白露为数不多的密友之一。和其他的名媛比起来秋白露的朋友很少,一是因为她的性格内敛,不喜热闹张扬,二是因为经历过绑架之后,秋家有意无意地不让她接触过多的外人。
宫月上大学的时候主修法律,毕业之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秋白露就和她合开了一间画室,秋白露出资,宫月出人。
画室主要是帮一些尚不出名的画家推广他们的作品,顺带着也收些学员学习油画,秋白露和宫月都不善经营,导致画室连年亏损,要不是秋白露一直拿体已钱补贴,恐怕画室早就撑不下去。
秋白露虽然把生意做得一塌糊涂,但她在画画方面确实很有天赋,所以教学员画画的任务就落到她头上,她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再回到画室,却突然觉得画室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大家都用很奇怪的目光看她,在她背后小声地议论着什么,那窃窃的声音,好像无数牛毛细针扎在她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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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异样()
“小露,你怎么来了?不是说病还没有好,还要休息几天的?”宫月正在和客人介绍画作,看见秋白露进来,连生意都顾不上做,赶紧走过来。
别人异样的目光让秋白露的脸色很不好看,她左右望了望。“她们……怎么了?怎么这么看我?”
“啊?她们?没,没什么啊,大概是好久没见到你了,有点新鲜吧。”宫月的声音有些发虚,笑得很勉强。
秋白露皱了皱眉头,“月亮,你知道不知道你说谎的技巧有多烂?老实讲吧,画室到底出什么事了?”
“画室倒是没什么……只不过……”宫月见瞒不住,便把她拉到画室里间,从抽屉里翻出一只信封交给她,“小露……你看看吧,看完了可别生气啊,不知道哪个缺德鬼,PS了这种东西寄过来……有个学员不知道,还以为是广告宣传单,就拆开了……”
接过宫月手中的信封,打开看了一见,秋白露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脑中轰然一片巨响。
信封里面装了一达照片,照片有些拍得很清楚,有些则拍得极模糊。模糊的是在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