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绝:谁之天下谁家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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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问他去办什么重要的事,其实他就算不说,也不会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从来都是他来找人的份,没人可以找到他。
“无泪,对我你还是如今拘谨。”他忽而莫名的一叹,笑着道:“百变月主,谁又能知道你真正的性情?”
闇楼四大护法,日主深不可测,月主千面百变,星主毒步天下,辰主巧夺天工。
崖炙的功夫深不可测,也无人知其真正擅长的是什么。
我向来喜欢以不同的面貌,不同的性情出现在别人的面前,素有千面之称,所有真正见过我真面目的人也极少。不过比之闇楼的月主,更多的人知道的无泪是江湖排行榜上的第一杀手。
舒月的毒术天下无敌,功夫自然也是了得,除了闇楼的人,若是不小心瞧见的舒月的真面目,唯一的下场也只有死。
而非丞的机关阵法,亦可称天下第一。他住在一个名叫怀谷的地方,从不涉世,即便是我也从未与他见过,似乎从我进入闇楼的那一天起,他就从未出现过。
第7章 闇楼日主3()
闇楼之中的人,一个个都是高深莫测。
即便是下面的那些人,也全都隐于江湖,很少会有人打着闇楼的名号现于江湖之上。
闇楼的人也从来不聚集在一起,若有事,全靠闇楼特定的信号和暗号联系。
这一代的四大护法,是三年前才继位的,而上一代的四大护法在退位之后便失去了踪影,无人知晓其去向。
而我的易容术自然是上一代月主,我的师父所授,一脉单传。
“主上,此刻的无泪就是真正的无泪。”他该明白的,在他面前,我从不伪装。
不管妩媚也好,清傲也罢,不管是举止优雅的千金小姐也好,还是身经百战的青楼名妓也罢,一切的一切都是表象,真实的我早已在八年前的那一天尘封起来。
崖炙总是淡淡的,淡得让人分不清他的情绪,又或者是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的一切,也包括我。
在这一点上,他和帝释绝有那么几分异曲同工之处。
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何要牵扯到这个宫廷之中。
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疑问一般,幽幽地道:“无泪,曾经的二皇子,如今的二王爷帝释云对我有恩,我曾欠他一个要求。如今他要我帮他夺取皇位,我也推辞不了。”
他顿了一下又道:“只是委屈你了,无泪。”
“无泪心甘情愿。”就像他要报答帝释云一样,我也要报答他。
过去的八年,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当初在我耳畔响起的那个温暖的声音我却永远都忘记不了。
纵使他对我与别人并没有什么不同,我却已然把他当成我的亲人。
是他给了我重生的机会,是他造就了如今的我。
“谢谢你了,无泪。”他的语气柔和了几分,“等你归来之际,便是我娶你之时。”
“崖炙,你不必如此。”我唤他崖炙,我明白他为何要给我这样一个承诺。
一个女人若是失去了清白之身,也或许就等同失去了幸福。
第8章 闇楼日主4()
我委身给了帝释绝,但他绝不是我的良人,所以崖炙他是想补偿我,纵使他对我并没有爱情。
我摇首,轻笑,“崖炙,你该明白的。无泪无心,这辈子并不想嫁人,所以清白于我来说并不重要。”
“无泪,你有你的原则,我也有我的原则。”他转身离去,身形一下子就已经淡出了我的视线,只是那话语却依旧是清晰地落在了我的耳畔,“崖炙的妻子,唯无泪堪当。”
崖炙的妻子,唯无泪堪当。
我反复着崖炙的话,眸光久久地望向他离去的方向,喃喃轻语,“崖炙,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若是做崖炙的妻子,我想我是会很开心的吧。
没有再多想什么,我又偷偷地回到了落晚宫。
帝释绝依然睡得很熟,丝毫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我脱下了衣服,回到了床上,头枕在了他的胸膛处,一如刚才。
他的怀抱一如他的手心,同样是凉凉的,没有任何的暖意。
我的身体也是凉凉的,我和他谁也温暖不了谁,却又不得不如此依偎在一起,看似甜蜜,其实不过是一场戏而已。
我解了他中的梦三生,然后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这天下没有闇楼的人去不了的地方,自然也包括这皇宫。
而我必须忘记自己的身份,好好地做我的苏绾绾,就若当初留在苏绾绾的身边当她的小丫鬟一样尽心尽职。
要取代一个人自然除了以假乱真的容貌,自然连神情举止,爱好都要不出任何的差错,所以那之前,我在真正的苏绾绾身边当了一年的丫鬟。
而如今的我,就是苏绾绾。
骗过别人的同时,同样要连自己也骗。
这一夜,我终究是一夜未眠,脑海里不断地回想着八年之前的事。
九岁的我,昏迷不醒的我,失去了生存勇气的我,还有那个如天籁一般温暖的声音。
他说,活下去,你还有我。
那时候的我在黑暗中徘徊,无助绝望,是这么一道声音,这么一句简单的话让我走出了黑暗,活了下来。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一间很普通的房间里,在那里有一个很普通的妇人,她告诉我,我昏迷了七天七夜。
我寻找着那个声音的主人,但终究没有找到。
那时候的我以为一切都只不过是我的错觉,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不是错觉,是崖炙救了我,而那个普通的妇人就是我的师父,上一代的月主无双,她总是喜欢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或许是一个八十老妇,或许是一个稚嫩少女,也或许是一个男子,只要是她想扮演的,没有扮演不像的。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成了她的徒弟,成了月主的接班人,开始了我的训练生涯。
我不知道为何我如此轻易地被选中成了接班人,而师父也只是说是有人要她照顾我。
我想,那个人就是崖炙吧,是他救了我,然后带给了师父。
那些往事我虽牢牢的记着,却从不轻易地想起,而今夜却是因为崖炙的那一句话而一下子涌现了出来。
崖炙的妻子,唯无泪堪当。
这,会是我的幸福吗?
幸福这个字眼太奢侈,而我从来不想去奢望……
第9章 大秦之后1()
片片飘雪,朵朵红梅,晶莹的白,妖冶的红,相互映衬,更显唯美。
今年的雪下得特别的早,而这满园的红梅也似乎开得格外的妖娆。
我抬首,望向了不远处的那块横匾,几个镶金的大字顿时印入了我的眼帘。
望梅宫。
大秦皇后的寝宫。
我入宫二个多月了,极力地演绎着一个宠妃,一个恶妃的形象,自然也没有忘记这个传闻中的皇后。
大秦的皇后,曾经名满天下的骆氏才女骆轻嫣。
骆家,同样是大秦最为显赫的家族之一,他的历史也并不比苏家短,若要说什么地方比不过苏家,那就是在兵权方面。
苏家之所以可以成为四大家族之首,也全因为苏家出了一个名满天下的将军,苏默白,苏家的大少爷,我如今的哥哥。
按礼,新入宫的女子都应该来拜见她这个后宫之首,而我故意拖延,直到今日才第一次踏入这里。
正因为如此,我的嚣张被传的更甚,甚至有传言说我想取她而代之。
不过我的目的本来就是如此。
而帝释绝竟也没说什么,听之任之,似乎是真的宠我至极,一切都按我的意愿行事。
也正因为如此,满朝大臣也开始对他抱有微词,可是他却依然是那副平静的笑,似乎虚心地接受着别人的意见,实则却是什么都没听进去。
我踩着薄薄的积雪往前走去,直到到了望梅宫的主殿面前。
那守门的宫女一看是我,又见我仗势庞大,不由满是惶恐地给我请安,语带颤抖,“奴婢……给贵妃娘娘请安……”
我没有出声,一副骄傲和不屑,完美地演绎着一个恃宠而骄的恶妃。
而我身后的舞袖摆着一副恶奴的模样,亦是骄傲地道:“我们娘娘是来见皇后的,还不开门。”
跪下的宫女依旧颤抖地道:“奴婢……这就是通报。”
第10章 大秦之后2()
“大胆。”舞袖怒喝,“外面天候这么冷,难道你要娘娘站在雪地里等待吗?若娘娘得了风寒,你担当的起吗?”
好,很好。
舞袖的演技也不比我差。
当初若不是我的出现,或许她才是这一代的月主吧。
我觉得她是该恨我的,可是她却选择了留在我的身边。
却不知是为了打败我,还是想从我身上学到师父的易容术。
不是我生性多疑,我只是想不到她跟随我的理由。
至于为何把她留在身边,那是因为明总比暗好,放在身边看着,总比让她留在暗地里防不胜防的好。
那宫女的身子抖得如同这冬日里凋落的树叶,那般的脆弱。
正在此刻,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妹妹,是本宫管教无方。”
紧接着大殿的门大开,一道婀娜的人影步出了殿门,一袭白色的冬衣,又系着红色的披风,恰似那大殿门外的那一园红梅,清冷之中带着几分妖娆,极度的冷艳。
是的,冷和艳的融合,在她的身上被诠释得完美至极。
“是妹妹管教无方,我来拜见姐姐,自然是得按姐姐的规矩来。”笑,淡淡地勾起,没有谦卑,反而带了一种时不时流露于外的骄傲。
她亦笑着,如同那清冷的声音,她的笑容亦是清冷的,“妹妹,请进。”
她虽是看着我,但我却在她的眸间找不到我的身影,那里面漠然一片。
那样的皇,这样的后,两个人的表达方式不一样,可是内在还真是相配,都是那般的目中无人,再加上我这个招摇地把目中无人摆上台面的恶妃,也还真是有趣的很。
我没有推却,理所当然的走了进去,从她的身边,在她之前先一步跨入了殿门。
是的,嚣张至极。
是的,明显的挑衅。
只是她却依然清冷一片,因为她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底,当然更不会因为我而生气,那真是刻在了骨子里的骄傲和不屑。
比之我的表面功夫,却又是深了一个层次。
第11章 大秦之后3()
进了屋,褪去了身上的披风,我随意地打量着她的住处。
她吩咐了宫女端来了茶点,又淡淡地招呼我坐下,“这天候这么冷,妹妹真是有心了。”
如同的我虚假,她亦是虚假的道。
“姐姐,是妹妹失礼了。妹妹早该来拜见姐姐了,可惜身子骨一直不好,绝心疼我,一直不让我出门,所以也就耽搁下来了。这不,我身子稍好了一些,我就说服了绝来拜见姐姐了。”我故意炫耀我的受宠。
她自然也听得出我话里的炫耀,可是表情却没有一丝的变化。
看来对于帝释绝,她并没有上心。
也是,如此平凡的个性,也的确没有吸引人的特质,更何况是名满天下的才女骆轻嫣。
看来,她即便满腹才华,却终是没能摆脱家族的束缚,依然入了这高墙,成了高高在上的后,却又只能独守着这一片寂寥和冷清。
骆家的人又怎会没有野心?
一切终不过是场没有硝烟的较量。
“妹妹身子既然不好,以后就不用那么多礼了,我并不在乎这些礼节。”她没有抬首,只是悠悠然地品着清茶。
我端详了她一眼,又笑道:“莫非姐姐是不愿妹妹前来打扰?”
“我素来喜静,怕妹妹会无聊罢了。”她话里的意思很清楚,她喜静,所以我最好是不要打扰。
“怎么会呢?妹妹还想向姐姐来请教一些诗词。”敷衍也好,虚伪也罢,这宫中的人谁不虚伪,谁又不敷衍着谁。
一切皆是戏,演戏的,看戏的,还有那主导着这场戏的。
只是谁胜谁负,不到最后谁也无法定夺。
她似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在下一刻起身微微施礼,“臣妾参见皇上。”
我转首,这才发现帝释绝独自一人出现在了门口,发上,披风上还沾着未融尽的雪花,他似乎赶得很急,甚至连伞都没有撑。
虽然他的脸上依然是那不愠不火的神情,可是那眸间一闪而过的释然却已出卖了他的心迹。
“绾绾见过皇上。”我亦起身,微微施礼
第12章 大秦之后4()
他快步朝我走来,语气里有些宠溺,“绾绾,朕去落晚宫,宫女说你来给皇后请安了。”
“嗯,其实我早该来了,还不是绝你不让。”我故意地道,身子微微向前,靠在了他的怀中。
我能明显地感到他的身子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随后却又恢复如常,手挽过了我的腰,在我的颊边落下了一吻,“朕还不是关心你嘛。”
他明明没有做过的事,却又顺着我的话说了下去,看来有些事果真如我所想一般。
“绝,你好讨厌,姐姐还在这里呢。”娇嗔,欲拒还迎,演绎着女子的娇羞,也演绎着那份故意,刻意。
眸光瞥了不远处的女子一眼,却见她没有任何的表情,清冷依旧,似乎我们怎样都与她无关。
这样的表情,倒让我们这两个演戏的人成了小丑。
“绾绾害羞什么,朕的皇后可是大方的很。”一刹那的怒,一刹那的失控,有些不该说的话却也因此而说出了口。
这样的帝释绝又在刹那间流转着那一份媚色,带着几分魅惑。
果然如我所想,他,喜欢着骆轻嫣。
虽然他很快就收敛了,可是该捕捉的信息我都已经捕捉到了。
他配合我在她的面前演戏,怕不是因为宠我而顺着我的意思,而是因为想借此刺激骆轻嫣,看看她的态度。
而骆轻嫣的漠然实在是对他的一大刺激,所以即便是再怎么深藏不露的男人,却也因为爱的女人而有了那么一刹那的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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