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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飞上枝头变乌鸦[快穿]-第50章

小说: 飞上枝头变乌鸦[快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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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一执拗的摇头:“真善良啊阿离,沈月。但若是水清浅天生就是个贫家女被卖掉了呢?她就活该当奴才吗?她再去找沈月说她不愿意当奴才时,会怎么样?”

    陆清离沉默了。

    真一不知道原本的水清浅为什么杀沈月,是不是为了自由和尊严?是不是因为面对着心上人,自己却因为人为施加的命运,无端成了低人一等的奴才,而连表露心意都是痴心妄想,合该鄙夷,目的不纯?或者只是单纯的坏心、嫉妒?

    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假如她必须是水清浅,她不会杀沈月,会适当的报答沈月。但如果因为沈月,自己很难摆脱奴才的身份,她就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杀她了。

    代价只是被追杀、复仇,当个忘恩负义、道德败坏的坏人。很值当,只不比十两银子买一生划算。

    历史课本上,读到昔日白人拿黑人当奴隶时,白人们曾煞有介事的学术研究:奴隶竟然会反抗,会不想当奴隶,会不想干活,会想自由?

    尊贵的白人认为:这太荒谬,太不正常了,一定是一种病,需要鞭打治疗。

    当时生活在人人平等的种花家的小朋友,都觉得匪夷所思:人不想当奴隶,想跟别人一样的平等生活,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那群白人怎么能这么想?

    但后来,各种影视剧,小说,戏剧,歌颂着忠仆,描述着旧时代、古时候的好主人如何像善待一只忠狗一样善待忠诚的仆人;

    现代社会欧美的贵族,如何有专门的管家学院,培养世代的管家,这些管家厉害到能复兴一个家族,如何光荣难得;

    

67。从小可怜到鬼嫁娘4() 
请支持晋江唯一正版; 作者千字只拿1。5分  被小心的一点点剥开的衣物; 露出触目惊心的糜烂刀伤; 从上而下,斜着劈入; 几乎将这个纤长瘦弱的女孩子劈成两半。

    好在弯刀的造型; 虽然两头伤口极深,甚至剜出了皮肉,但到底没有劈断中间的脊椎骨。

    按理来说,弯刀本身会勾住她的骨肉,把她拉回去。然而她在最后关头; 挣脱勾住的骨肉,快速用伤处跟弯刀相撞击,才得以借力加速遁走。

    只是; 这样的当机立断; 强行的二次伤害; 导致伤上加伤。

    不知是伤口太痛,还是流血太多引发的不适,趴在石头上的少女,紧紧的闭着眼睛也痛苦的蹙起眉,左手向后无意识的摸索着什么,沙哑的喉咙里忍痛支离破碎的喊着:“阿离……阿离……”

    来不及多想,陆清离立刻回握了那只手:“我在。”

    少女便含糊的说着无意义的字眼; 安然的平静下来; 陷入重伤昏迷。

    只有那只手; 死死的抓住他的,没有一丝松懈,仿佛那是比她命还重要的东西。

    陆清离死死掩着嘴,压抑偏头轻咳了几声,又急忙去看有没有吵醒她。见她一动不动的昏睡着,不知道是松一口气还是该担忧的凝视着她,眉头皱起。

    好在带出来的伤药还有,但这伤口太深,已经见骨,能侥幸不死已经是万幸,其余实在不敢抱太大希望。

    半夜的时候,果然发起热来。

    真一却仿佛一头受伤中的狼,烧得糊涂,还勉强睁开了眼睛。

    烧红的眼睛幽亮无神,凶光毕露,仿佛咬紧牙关,苦苦支撑防备着周遭的一切危险。

    陆清离本来就寒毒发作濒死,全靠意志支撑,全身武功都用不了,如同废人。

    从风雪里,苦苦背着她,一步一挨的找到这个山洞。又忍着寒冷,取来雪水一点点给她降温,整个人已然到了极限。

    真一醒来胡乱的挣扎,他就毫无力气的倒下了。

    他闭着眼睛苦笑的叹息,低声道:“你再这样乱动,我们两都要埋骨这里了。想不到我也有今天。”

    真一也不知道是否还清醒,她只觉得有声音在噪杂的说着什么,她整个人却像一颗被打破的鸡蛋,搅拌,摊在热油上,反复煎炒。

    唯有身体,仿佛有自己的意志,牢牢的抓着陆清离的一只手抵在身前,整个人却跟他保持着距离,就这样,微弓着身子,半趴在垫着披风的石头上。

    陆清离已然习惯了她这样,既亲密又极度防备他的态度。

    虽然仍是不解。

    他偏头看着真一明亮无神又紧盯着自己的眼睛,看着她咬紧牙关,难受的发出呓语,痛苦的颤抖。

    他自己看上去到是比船上时候故意示弱看起来好多了,平静的,镇定的,只是额头微微渗出冷汗。

    实际上,身体内部岩浆溶解般的痛苦,却一波比一波强烈。

    “你醒着也好,根据我之前的经验,人清醒时候忍痛,身体的恢复力和生命力,要比昏过去强。”他淡淡的,像回忆起什么一样,轻声说,“真的,我可是每一天每一夜的,受了十二年呢。从六岁到十八岁。”

    他比真一大了十岁。

    他逃离药人的生涯,也十年了。

    “我跟你讲故事,你不要睡好不好?你跟着我三年,还是个小女孩儿,我都没有跟你好好讲过故事,今天就补上吧。你认真听,就不那么痛了。”

    陆清离的故事讲得很平淡,毫无感情。

    有一个小男孩,五六岁,他从小被夸聪慧,记事也很早。

    所以,当他被人打昏,交给人贩子在马车上颠簸的时候,他还牢牢的记得,那个把他卖了的人,是他的大伯。

    他还记得,他们家很大,有很多亲戚,他小时候还被抱着去过一个叫皇宫的地方。他的爷爷有许多学生,人们把这样的家族称作书香门第,簪缨之家。

    等车停下来,船停下来,蒙在眼睛上的布揭开之后,他就跟车上的很多孩子一起,来到了,地狱。

    每一天,身体都会被扎很多针,泡腥臭恶心的药水,喝各种难喝的药,还要被各种蛇虫鼠蚁叮咬。

    这些,他都忍下来了。因为他是个聪明的孩子,他已经发现了,最可怕的是,那些哭闹反抗的孩子,不管是大孩子还是小孩子,聪明孩子还是笨孩子,他们都死了。

    各种各样的死法,被蛇虫鼠蚁活活吃了的,被切开疼死的,还有,被一片片割肉,吓死的。喝最危险的药,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的。

    所以,他就变得格外听话。

    听话到,他甚至会自己主动扎自己针,还详细的告诉那个人,不同的扎法,有什么不同的体验。

    他主动研究药物、毒物,主动喝药,哪怕疼到差点醒不过来。

    被毒物咬,被割肉也视作平常。

    终于,当他这样听话后,那个人却不舍得轻易叫他喝效果不明的药了。

    那个人让他叫他师父,允许他有名字,甚至,让他来代替自己去给那些,原本跟他一样的孩子灌药、喂毒、扎针、切割,哦,那个人把这叫手术。

    十五岁那年,当他第三次把组织起来,试图逃跑、反抗的药人们抓起来,带到那个人面前,一一杀死时,那个人愉快的笑了,称赞他:“不错,是个忠心的好奴才。”

    就这样,这个男孩子长大了,成了少年。

    那个人已经完全任由少年去管理药人们了,他自己整天偎红倚翠,美酒歌舞的享受人生起来,并且告诉他:“师父以前也是药人呢,你好好听话,等师父老了,这个位置就是你的。”

    少年单膝跪地,忠诚不改从前。

    他依旧喜欢拿自己试药、扎针、泡各种腥臭的药水,被各种毒物咬……

    突然有一天,那个叫做师父的男人,被他一剑斩断双腿,从女人的床上跌下来,他一脸不可思议的愤怒:“为什么?我不是说过,这个位置我会给你吗?”

    少年温柔的笑:“别人给的永远是别人的,我比较喜欢自己去拿。”

    那一年,少年十八岁了。

    他马不停蹄的赶回京城,寻找记忆里的大宅,还想去杀那个害他的大伯。

    然后,什么都没有。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陆家,那对大官父母并不承认自己曾经失去一个孩子,更何况,还是一个杀人如麻的草莽江湖客。

    他大病了一场,思索了一下,突然不确定过去的记忆了。

    也许那个过去,是他在人贩子的车上、船上,听那些同样被拐卖的孩子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拼凑想象出的,根本就不是真的。

    也许,他是扎太多针,吃太多毒物,脑袋坏掉了,产生的臆想。

    一个小小年纪,就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怎么可能是出生书香门第,受君子六艺,浩然正气熏陶?

    一个为了自己能活下去,就毫不犹豫,踩着同类的尸骨,对着仇人卑躬屈膝的人,怎么可能是尊贵的簪缨之家的公子?

    所以,一定是弄错了。

    他平静的,微笑的,淡漠的说。

    对面,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咽,眼神幽亮凶狠又无神的真一,依旧牢牢的抓紧他的手,保持着最远的距离,盯着他。

    又一阵汹涌的痛意灼烧着他的灵魂,恍惚中,陆清离感觉自己神魂离体,他悄然咬了一下舌尖,利用那点痛意,勉强凝住散乱的精神。

    “我刺激经脉,冒着无数次生死难关突破,暗地里勤练十二年,才有将那个人斩落的能力。期间,笼络、培养了很多追随我的药人,也不动声色打压害死了很多发现我的秘密,妨碍我计划的人。我这样的人,自然是有什么结局都受着。

    我活了28岁,前半生无人爱我。师父的红粉知己,见我颜色,固然贪慕,该推我去死时,也不曾多一刻犹豫。十年前神无岛叛乱,我斩断师父一双腿,逃亡江湖,一路困厄险阻,苟延残喘,当时的淼淼、沈月之流,可不是后来那副深情的眉目……”

    疼痛影响了他的神智,他的眼睛也茫然浑噩起来,一阵一阵的发着抖,痉挛着,只觉得死亡的阴影扼住他的咽喉,要将他溺毙在浓稠的黑暗里,而他却再也无力挣扎。

    但那双手紧紧的,吃痛的抓着他,丝毫不放。

    他也不知为何反手抓回去,一点点从那无边无际的黑暗里,摸索回来。

    “为什么?为什么做到这一步?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两个孤独防备的灵魂,在黑暗冰冷的洞穴里,在外面寒冷苍凉的埋骨雪域下,紧紧抓着彼此的手,不断的在生与死之间徘徊挣扎……

    心里自嘲:傻孩子,你不知道方才你这样,我要是想杀你,有多少次轻而易举的机会?

    他轻轻挥开,犹豫着想把另外仅剩四分之一花也塞给他的真一,面无表情的嘲讽:“傻子,别人装一下病,你就把底牌自己掀了,是有多蠢?”

    真一愣了一下,立刻收好那四分之一的花:“你怎么这么狡诈?”

    “明明就是你蠢。”

    蠢到根本不知道,她究竟为陆清离做到了哪一步。

    又有哪一件事,能扯到为了她自己?

    “我要是蠢,被我挟制的你不是更蠢。”

    “呵。”

    “呵什么?难道不是事实?”

    “哼。”

    ……

    风雪将这两行亲密的脚印轻易的掩埋,风声里下一刻就不再能听清他们的对话。

    真一到底明不明白,她为陆清离做了什么?做到了哪一步?

    这些事,桩桩件件,又有哪一个,能扯上为了她自己?

    陆清离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听到了答案。

    

68。从小可怜到鬼嫁娘5() 
请支持晋江唯一正版; 作者千字只拿1。5分

    她勉强镇定心神; 从那无法理解的言语中得到一点可怜的信息:“你是说; 你不介意她像你; 不是喜欢她,只是为了培养一个像你的对手?”

    这倒好理解了,也许陆清离之前喜欢她; 只是因为她装得好。纯善、干净、灵透,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小东西?

    陆清离本不想搭理她,但这个女人现在倒是有点用了。最起码,让他知道,家里这个养歪的小孩儿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出去吧; 我自有主张。别让她发现你跟我有联系。”

    梅雪衣自觉这是陆清离跟自己交底了; 果然是对真一另有计划; 便心满意足退下。

    “夫人; 情况有些不对劲。”

    真一能反叛; 到底有些自己的班底; 此刻便察觉到事情不是她们以为的那般顺利,赶来告密。

    “岛主可能另有计划,我们的人发现了小刀的踪迹。”

    神无岛的女子,自从初代岛主为了保护女儿宣布女性不能继承岛主之位后,上行下效; 渐渐岛内平民女子也被带累。虽然因此; 药人多为男子; 但是女性地位却暗地里降低很多。

    到这一代岛主; 废弃药人,喜欢用侍婢,虽然缓解了很多,可是如果有一位,靠自己的能力,令岛主不得不听从的岛主夫人诞生,无异于会大大提升她们女子在岛内的地位。所以,她们许多人,比真一更在意这次婚礼仪式。

    真一的笑意收敛。

    她当然记得小刀,毫无疑问,三年前突然消失的小刀,当初没有来找自己麻烦,却仿佛托付一般将陆清离交给她照顾。一定是因为,陆清离给了她更重要的东西,更大的信任。

    她更明白,对陆清离而言,如果这世上只有一个人值得信任,那一定是自小就跟随他一起长大的小刀。

    这几乎可以说是他的底牌,他的武器。

    她虽然不觉得阿离会不高兴她当岛主夫人到了,宁肯暴露底牌的地步。但是谁知道他是不是又想像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在关键时刻逮住她。

    就像三年前婚礼上的淼淼,以及婚礼一半,就被扒了新娘马甲的她自己。

    三年前可以不在意,因为来日方长,她还没开始玩。

    现在,系统沉睡,若是再不完成任务,恐怕要遭。

    她现在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陆清离却不知情,若是再玩一把,恐怕真的要扑街了。

    所以:“我们先这样……先把小刀他们控制住,不要打草惊蛇。一切等婚礼后。”

    她招手心腹,指点了一个计策,就放心让她们去了。

    陆清离站在正堂,等着迎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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