谛魔大人,别乱来!-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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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天灵盖,就是他的命门。”
“他再怎么不伤,不死,触到了命门,只有死路一条。”
“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西北,你住口!”
白谛愤怒的声音传来,带着无数的怒气。
身形闪动,两人的身影再次纠缠在了一起。
“古纯”
怀中的祁然微微出声,虚弱的翕动着嘴唇。
“我的使命完成了。”他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无力的挂在了唇角边。
“从见到你的第一刻,我就知道,我这漫漫一声,终于有了努力的结果。”
“我不知道我对你,更多的是保护还是愧疚,只是见到你的时候,想要加倍的对你好。”
祁然握住我的手,“如果来生,你没有和白谛在一起,那就给我一个机会吧。”
“我想要陪在你身边,告诉你,我会对你有多好。”
“下辈子,一定要给我一个机会。不要在遇到我的时候,心理就没有我的位置,好吗?”
“祁然!”断了线的泪珠滑落,将我们交握在一起的手打湿,“你坚持住,一定有办法的,你忘了你是不伤之身么”
“没办法了,”他挂着微笑,“我知道自己的身体。”
“我以为这一刻来临的时候我更多的是会感到解脱,可是”
他颤动的长睫闪着,“我现在,真的好不舍”
“古纯,我走了之后,你要和白先生好好在一起,不要分开。”
“下一次你再受伤,我就没有办法救你了。”
“保护好自己,好好活下去”
当“去”的尾音散落,祁然的头软软的垂了下去,再无声息。
“祁然,祁然?”
傻住了一般,我呆呆的推了推祁然,却发现换来的是祁然的身体越来越稀薄。
急速的消退,一阵银色的光雾之后,怀中的身体赫然不见,转而在弥漫后的雾气之中的,是一个精致而华丽的银瓶。
祁然是真的没了
我将那银瓶紧紧的攥在手里,“我不会放开你的”
*****
五个月之后。
我和白谛手挽着手,从a城的一家电影院走了出来。
“亲爱的,刚刚的女主角好看吗?”
我歪着脑袋,状似天真而不经意。
“好看,”白谛眨了眨眼睛,“我喜欢她的眼睛。”
“还有呢?”
我的声音已经有了些许的异样,白谛却像没发现似的,继续说道,“我还喜欢她的声音清清亮亮的,就像月光。”
“还有呢,”我瞟了他一眼,不知白谛今天怎么的,反应竟然如此“迟钝”
“就这些吧,”白谛叹了一口气,“我能从她身上看到与你的相同点,就这两个。”
第146章 曾经的曾经()
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你!”
“怎么?”他得意的扬了扬眉,“怎么样?”
“奖励一个么么哒!”我闪着精亮的眼睛在他的面颊印下一个吻。
“真甜!”白谛笑眯眯承下,“再来一个!”
“好啦好啦!”我把他凑过来的头拨到一边去,“该会酒店了。”
在a城白雪皑皑的街道上,我与白谛手牵着手,一起走回了酒店。
在这里的酒店,我们住了四个月。
这里几乎已经被我布置的和家里一样了。
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我们本想着,租一套房子,白谛却告诉我,以后总归是要回去的,何必费心思?
在这里一住,就是四个月。
我们离开h市的时候,随身带着祁然的那只瓶子。其实如果问我的话,我也不知道那只瓶子是祁然,还是所谓的“祁然的瓶子”啊。
白谛老早告诉过我答案,祁然,就是西北天师所用来接续血液的那只银瓶。
可他为什么会修成人形呢?
白谛不清楚其中缘由,我也不知道。
西北天师那日与白谛打成平手,受伤稍微重一些的是西北天师,离开的情形并不好看——大片的金色小蛇或死或伤,一点也没了之前的高傲气势。
可以说,西北天师是落荒而逃。
但白谛受伤不小。
在h市休养了一阵子之后,我和白谛决定离开这里,算是暂时隐居一段时间。也算是完成我们始终没有达成的那个旅行的目标吧。
h市公司的大小事务全权交给了头儿和周伯涛。
伯涛那边还好说,小鹿会经常到谛纯公司中去,起码,两人见面的时间不会太少。
但是头儿
周子潇的身孕很不方便,而头儿现在几乎是接下了白氏那边的重担,颇为为难。
那日西北天师离开之后,所有大厅中人的禁锢便解开了。
于此同时,他们今日的记忆也随之消失。
白谛老早就预料到今日西北天师一定会出现在头儿和周子潇的婚礼上,因此才没有让白老爷子出现。
周伯涛和念雪在西北天师与白谛在酒店周旋的时候,一举将西北天师藏匿甚是隐秘的老巢清缴,可以说,西北天师不会再这一代活动了,一段时间之内,我们都会平安无事,相当安全。
谛纯公司加入了一名新成员,正是青玄。
青玄在遇到奇诡之后,得到了属于自己的青世。
这对她来说,或者对古川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经历了这么多,我再也不想对他们的感情多加制止。
人这一辈子,总要有一次肆无忌惮的感情,哪怕结局会遍体鳞伤。
我和白谛在一起之后,我们经常会聊一些几百年前的往事。
记忆就像泛黄的纸张,每翻一页,就会掀起一室灰尘。
在白谛轻缓而隐匿着低低怀念的话语中,我与白谛一起畅游在曾经的浮沉,如梦,似幻。
“那时候我们刚刚相识,你并不知道我的身份,更不知道你日后要嫁的人是我。在那偌大的皇宫之中,你成日哭泣。”
“后来我问你,在那个时候,你将我当成了什么?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暗处情人,还是一个可以敞开心扉的哥哥?”
“你告诉我,你把我当成了一个会让心跳跃鲜活的人,至于是什么,你也说不上来。”
“你说不上来我是什么人,但我却知道。”
“你是比皇位兵权更加吸引我的,超乎我想象中重要的一个姑娘。我从未想到,见到你,会让晦暗的人生充满温情与阳光。”
我听到这,忍不住破坏气氛的“噗嗤”一笑,“我要是不知道你说的是我,保不准就把你所说的这个女人当成了什么绝世美女,但我哪里有那样好?”
“你有的。”白谛笃定的看着我,“你不但有那么好,远比我所说的还要好。”
我好奇问道,“那个时候的我,与现在长得一样么?”
“不太一样,”白谛有些犹疑,“但具体是哪里不一样我又说不上来。”
“切,”我扬起了头,“还说爱我呢,连我长什么样子都忘记了吧,就嘴巴甜。”
“我可没有,”他的身体向沙发背靠去,将我拽进了他的怀里,“我所说的可是句句属实。”
“大概是气质吧?或者是相逢时的记忆不同,所以,每一世的你都是不一样的,但又是一样的。”
“总之无论是什么样的你,永远就是一个发光体,无时无刻不吸引着我就是了。”
我眉心一跳,“白家人都是情话满分,这个理由勉强接受!接着说吧。”
“那时候的你,终于接受了一个对你隐瞒身份的我,似乎觉得我们之间的地位差不多,你逐渐对我展现了一个年轻姑娘所应有的一面。”
“调皮,天真,活泼。”
白谛笑笑,似乎陷入了回忆,又一瞬间从里面脱身而出,柔情摇曳,“这就是这一世的你所不同的。”
是啊,这一世的我,在与白谛相见的时候,已经“高龄”达24岁了
照比几百年前的我,一定是老了不少的。至少,不会轻易在人前露出属于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孩儿的笑容,因为这是一个现在的我,所做不出来的举动。
“不过,现在的你很美,与最后当上皇后的你是与众不同的美。”
“每一世的你,都是我心里的倾国倾城。”
“后来,你知道了我的身份,在我们大婚当晚,表现的茫然无措。”
“你还告诉我,冒充皇上是死罪,要我赶快离开。”
白谛的眉梢眼角都漾着笑意,温柔的浅华在面容上浮开,如月辉般柔和。
“想都不用想,那时候的脑子,一定被猪吃掉了。”我叹了口气,“是怎么想的,那种情况下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傻透顶啦!”
“倒也不是,”白谛思忖了一会儿,“那时候,哪里会像现在这样,信息与科技这么发达?怎么也没想到我会是你要嫁予的夫君吧。”
他笑笑,一脸怀念,“那个时候,我便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样柔弱单纯的你保护在身边,而且一声仅此一个!”
“你要是出生在现代,保不准早就开始实行一夫一妻制啦,”我眉眼弯弯,看着他笑起来,“这一点你和头儿倒是老大的不同。”
“岳灵也是一样,只不过他一直在寻找。”白谛淡淡说,“虽然现在的他,对子潇没有那么热络,但是心底,对子潇的依恋已经生根发芽。”
“恩,”我想起那天在婚礼上,头儿看着子潇,满眼流泄出来的柔情蜜意,隐含的深情欲语还休,所以并不怀疑白谛的话。
“不过,这样的情况并不多见。”白谛提高了声音,刻意向我这边瞄来一眼,似乎在引起我的格外注意,“那时候满朝文武,无论大小官员,几乎都是三妻四妾,妻妾成群都不足以形容他们的女人。”
“在那个封建时代的确是那样,”我点点头,“不过,这也跟我的自身人格魅力脱离不了关系。”
我狡黠的眨眨眼睛,“如果我是一个庸俗而事故的女人,你一定不会多看我一眼,是不是?”
白谛有些愁眉苦脸的看着我,“我怎么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跳呢?”
“哈哈哈哈”我捧腹大笑,“别岔开话题,告诉我,如果我不是我了,你还喜欢我吗?”
白谛专注的眸光紧锁着我,“喜欢。”
他轻声回道,“无论你是什么,庸俗还是超脱尘世,事故还是单纯,聪明还是愚钝,我们的缘分都是注定。”
“我中必定有你,而且,也只能有你。”
薄薄的红唇抿成了一条线,我没想到白谛的回答会如此认真,忍不住愣在了他的身边。
“傻瓜,”心里就像什么被击中似的,早知道他对我的爱,却还是忍不住一再沉溺下去。
“我也只能有你。”
*****
与白谛在a城的日子就像是古代的王宫贵族,除了吃就是玩,一点烦恼忧愁都没有。
这似乎是二十多年来的人生,第一次如此的放松。
在前二十年,我的人生总是被各种各样的规定与作业束缚着,活的好生疲惫。而二十年之后的人生,工作,加班,应酬
直到这四个月。
而最重要的,则是白谛在我的身边。
清早起来,即便酒店有早餐,白谛也会选择热一杯牛奶,或者榨一杯新鲜果汁到我的身边。
窗外是银装素裹的世界,屋内温暖如春。
第一次抛掉了那些尘世的烦扰,似乎全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是那样的无忧无虑,自由自在。
每日都会缠着白谛,给我讲很久很久以前的从前往事,听着独属于我和白谛的故事,但这样的记忆却是有白谛拥有。
我总是有那么一丝不甘心。
“那个时候,下了雪,我们总会去御花园的雪阁中游玩。你特别喜欢雪阁,每次去都开心的不得了。”
“雪阁里有暖茶,我们就一边喝茶,一边看着窗外的雪景。就像现在这样。”
白谛将我拉进他的怀里,宠溺的大手在我的头顶摸来摸去。
第147章 小男孩()
“古纯,我从没想过,有一天还会与你重复几百年前的情景。”
“不,其实这一幕在我心中幻了好多年,好多不同的画面,可是,那都是奢望。”
“这一次,再也不离开你,好不好?”
他轻轻的吻着我的手指,顺着骨节来到了青铜戒指。
青铜戒指发出了脉脉微光,闪耀在雪景之下,倒映着雪白的天空与纷纷而落的精灵。
“我们在那时候,没有一个孩子吗?”
白谛听到这,声音一顿,“我们在那时候,虽然成婚尚早,但你一直没有身孕。”
“为什么?”我想了想,觉得有些蹊跷。
这一世,那一夜就让我们为什么那一世那么长的时间里,我们都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呢?
“是因为西北天师。”白谛的声音沉沉缓缓,勾勒浓重,“他在我们的熏香之中下了手脚。”
“他到底意欲何为?”我忍不住问道,“他是想要皇位吗?”
“不,他想要的是将一切尽在掌控。”
白谛叹息,垂下眼眸,“他一直进行某种邪恶的仪式,以此提高自己的怨气,延续源源不断的生命以及自己的能力。”
“这需要非常多的无辜人命。”白谛开口,声音重而又重,“就是这样,他才想要得到当时你的性命。”
“我的血?”我下意识的说。
祁然当时说他自己时不伤之身,而最后一刻那个银瓶之中满载了我的血液,恐怕有一定的关系。
“你知道了?”白谛罕见的有些意外。
“猜到的。”我摇摇头,告诉他曾经祁然的话。
“的确是这样。”白谛微微颔首,“你的血,难得一见,可以让西北天师的怨气更加凝厚,而且,可以医治一切外伤。”
“放到现在我一定很值钱,”我自嘲的道,“放到现在,比熊猫血还要珍贵呢。”
“好在西北天师没有如愿,”白谛眉眼如画,徐徐说道,“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总之,虽然他将我们杀死,但他的目的并没有达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