谛魔大人,别乱来!-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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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我们只是好朋友。”
祁然轻笑出声,“据我所知,古小姐所在的公司是白氏的产业。作为白氏唯一的继承人,白公子自愿在你手下位置,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方便接近你,还能是为了什么?”
我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实际上也无法回答。我难道要告诉他,我的男朋友是头儿的太祖,我们之间关系复杂到你想象不到吗?
祁然见我不出声,沉吟了一会儿,状似不经意的问道:“怎么不见古小姐的男朋友?”
我随口答道:“他有事,脱不开身。”
“是吗?”我话音刚落,他就轻笑一声,这让我有些反感,不知道他这般是什么用意。
他没在意我异样的目光,接着问道:“古小姐的男朋友是什么工作?”
我不可察觉的皱皱眉头,“他有自己的公司。”
祁然点点头,道:“古小姐别多心。这h市外来人口多,在这里居住的多半良莠不齐。我只是站在老乡的角度,关心你,怕你受骗而已。”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也不想分辨他这话中的真假,“我看起来像那么笨的人吗?”
“当然不,”他浅笑着回答我,“古小姐只是太单纯了。”
祁然安静了一会儿,不肯罢休的继续开口道:“古小姐并不拒绝白公子的关心,又不放弃自己的男朋友,想来也是要在这两人之中抉择谁更适合你吧?”
他不待我开口,又说道:“白公子家室显赫,可以说是古老的名门望族。相比之下,恐怕你的男朋友无论是地位身份还是财力都是敌不过的。”
他直视着我的眼睛,笃定的说道:“你心中的天秤已经倾向白公子了,只是碍于你男朋友的感情,才不舍得与他分手,对吗?”
我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宛如山寨福尔摩斯一般推测着我和头儿的关系,憋了无数口老血。
我抱着双臂,打定心思想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更可笑的话来,他果真没让我失望。
祁然自顾自的说道:“如果古小姐选择困难,不如我来给你提一个建议,毛遂自荐一把。”
他那张俊雅的面庞勾出一个桃花朵朵开的盛笑,“我祁家的产业不输于白家。我的能力样貌也不比白公子差,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祁然走近我几步,将俊脸放大在我眼前,“我比他们两个都要成熟稳重,一定比你的男朋友会疼人儿”
我真的被他的不要脸精神彻底打败。我不想再听他继续胡言乱语下去,当下虎着脸,后退一步,沉声说道:“祁先生,开玩笑要有度,有些过分了吧?”
我真的很想拎着他到白谛的面前,大声教育教育他,让他看看什么叫智慧与能力并重,忠犬与霸道同行,白谛的实力品质,哪一样不让他啪啪打脸?
不过想来白谛应该是很不喜这样狂妄自大的人的。
祁然很不以为然的耸耸肩,“我只是恰好想找一个女朋友,随口一说罢了。既然古小姐不同意,若是哪里冲撞了古小姐,还请古小姐见谅。”
我压下心头的不满,没在说些什么。随意找了个理由,便走开了。
头儿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我的身边,对我说道:“那个祁然怎么一直盯着你看,他刚才没欺负你吧?”
“没。”我顿了顿,“他脑子有病,精神好像不正常。”
第70章 三楼的异响()
头儿眨了眨眼睛,说道:“能让你这么评价,看来真的惹到你啦?”
我摇了摇头,“算了,他神经病一个。好歹也是跟我们签了五年合约的人,以后见面的日子长着呢,还是少生事端。”
头儿不以为意的嘁了一声,“别小看白家好不好。什么合约不合约的,丢了这一份合约对公司来说连鸡毛蒜皮都算不得。你随意怎么对付他,你开口,我现在就上去揍他。”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头儿,“行了行了,没事找事啊?”我向远处看了看,问道:“那姑娘谁啊,这么粘着你,你不会有什么把柄落在人家手上了吧?”
头儿赶紧撇清嫌疑,“什么把柄啊,我一个大男人,又没碰过她。谁知道她哪根筋搭错了就往我身上赖,我躲都躲不掉。”
我笑道:“要是姑娘人好,你就试着接受嘛。老爷子催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头儿低着头,闷闷不乐的说道:“哎哎哎,差不多行了啊,真当你是我太祖了啊我不是说过吗,娶妻是大事,一定要找一个能过一辈子的”
我翻了个白眼,听他在哪云里雾里的一通神侃,最后受不了的摆了摆手,“成,成,成,你要是真的想找一个合适的妻子,谁都不会说什么。头儿,我和白谛都是真心希望你过得幸福,不想让你这么孤单。”
头儿愣愣,继而嫌弃的抖抖胳膊,“这么肉麻的话你是怎么说出来的?不可思议,跟白先生在一起之后,你倒是更矫情了。”
头儿和老爷子一样,称呼白谛为白先生。这也省去之间很多令人尴尬窘迫的麻烦。
我刚刚想反驳他,就听台中央响起一阵高昂的乐曲,似乎是什么重要人物要出场了。
几秒钟之后,一名司仪站在了台前,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女郎手中装裹精致的红木盒。
那红木盒中不知放了些什么,单单是看盒子,便知此物价值不菲。
听了那司仪的介绍,我们才知道,这是今天承办这场酒会的赵荣盛的私家收藏品,特意拿出来让大家一饱眼福的。
我和头儿并不是很好奇这之中装了些什么。头儿是从小见惯了那些古宝玉器,而我,则是在认识白谛之后见到更多珍贵稀奇的神器。
因此我们两个站在酒会角落中,自顾自的饮着酒,我不时拈起一块糕点,大快朵颐。
在那红木盒即将揭晓的一刻,酒会大堂中的灯光缓缓隐去,只留下台中央的一小束,照耀着女郎手中的红木盒。
四周实在太阴暗,我也不好在进食饮酒,值得眼巴巴的看着台上的红木盒缓缓开启。
“啪嗒”一声,红木盒的锁扣被按开,接着露出里面被吹嘘的神乎传神的宝贝。
那是一块古木,四四方方,有棱有角。上面雕刻着三个男人,手持长矛,以诡异而血腥的姿势相互贯穿彼此的头颅
登时,我的双眼隐隐作痛,里面似乎有波浪翻涌一般,我惊恐的想要伸手抓住头儿,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摸不得。
手中的酒杯早已滚落柔软的地毯上,我此刻踩将上去一个不稳,脚下一软,便要摔个正着。
我在黑暗中大大的睁着眼睛,不安的等待着即将迎来的痛楚。
一个温暖的手臂稳稳的接住了我,将我抱了个满怀。阻止了我摔落下去的身势。
我在茫然无助中只得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也不知他是谁。
“谢谢你。”我诚恳的对着那手臂的主人说道。
我在黑暗中睁大双眼,努力想要看清是谁帮助了我。
刚刚眼中的痛意已经消失,奇怪的是那腹中传来的一股奇怪的感觉,竟让我觉得,那些痛意全部被传进了腹部。
我此刻顾不得多想,感受着那人拍了拍我的手臂,一句话也没说,便离开了。
台上的司仪终于不再扰人宁静,停下了片刻不休的嘴巴。灯光缓缓开启,大堂内恢复了光明。
我看到头儿站在我的不远处,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看来他并不知情刚刚的事故,一定不是他。那会是谁?
我想要在这里找出那个救了我的人,在酒会中扫视一圈,却没有发现什么目标。
我忽然心思一栋,急迫的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那个身影。
应该不会是他吧,祁然已经不在这里了。
这时头儿走过来,对我说道:“我们回去吧,酒会快结束了。”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准备跟他离开。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得,问道:“对了,刚刚那个展示红木盒的人你认识吗?”
头儿想了想,说道:“你是说那块木头的主人吗?”
“对,”我急切的问道,“是谁?”
头儿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但是爷爷他应该认识。”
“我知道了。”我点点头,“走吧。”
头儿将我送到家楼下,我怀着心事,匆匆与他打了招呼就上了楼去。
白谛正对着笔记本电脑看新闻。见到我回来了,对我张开了双臂。
我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脖子蹭来蹭去。
他早就习惯了我这种野猫似得招呼方式,宠溺的将我从他的脖子上拽下来,问道:“累了吗?”
我摇摇头,接着就将在酒会中看到的情景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我看着他凝神思考的样子,忍不住问道:“这与当初三楼镇阁的那个图腾一模一样,会不会是刻下来的?”
白谛摇了摇头,“不会。镇阁上的只有图案而已。如果今天你见到的那块浮雕是真的,那么就有可能是当年镇封我的三魂木。”
我告诉他,今天见到那块古木的时候,眼睛也跟着作痛起来。
白谛连忙仔细查量一番我的双眼,几次向我确认已经不痛了之后,才肯罢休。
“那么这块古木极有可能就是三魂木。”他神色凝重的做下判断。
“为什么三魂木会重见天日?会不会对你有什么危险?”
白谛淡淡道:“没那么容易有危险的。不过,这的确引人深思。当日我被镇压在镇阁,那三人特意将真正的三魂木祭放在别处,就是为了不让我的手下轻易将我救出来。如今我早已出镇,而三魂木也随之现世,恐怕另有原由。”
我抓紧了他的手臂,担心道:“白谛,他们他们不会还将你抓起来吧?”
白谛意外的挑挑眉,看着我焦虑的模样笑道:“傻瓜,他们那里那么容易将我抓起来。你可知当年为了抓我,他们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他揉揉我的头发,“别担心,我向你保证,我会保护在你身边。既然答应了要陪你走过无尽的岁月,我当然会先保护好自己。”
我听了这话,安心不少,还是忍不住嘱咐道:“遇事别逞强,打不过就跑,一定要小心”
白谛眼中有着淡淡的暖意,欺身上来,用一个深吻堵住了我啰嗦的话,接着便是一夜春光无限好。
第二天一早,我盯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起了床,走出卧室。
“来吃早餐。”
白谛为我拉开椅子,将早餐放到我面前。
周伯涛知道白谛每天清晨都会为我做早餐的时候,眼睛瞪得比铜铃大。
“老老老大真的给你做早餐??”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天啊”他看着白谛喃喃无语。
切,这有什么的,不就做个早餐,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嘛
我狼吞虎咽的吃完早餐,对白谛说道:“今天我去公司取一份文件,没有什么事儿就赶回来。你不用陪我了。”
白谛想了想,没有坚持。点了点头道:“好。”
因为是周六,公司里没有同事。我拿出钥匙,将大门打开,草草的将办公室里的文件整理了一番,准备带回家去研究,也好陪在白谛身边。
我巡视一圈,确认手机钱包没有落下,拿着钥匙便准备出门了。
正是晌午时间,大片明烈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伴随着吹拂而进的微风,办公区不少同事的桌子上,文件哗哗作响,即将被吹散满地。
我连忙跑过去,将那扇窗户关上。
“清清这个糊涂虫,下班又忘了关窗子。”
顺便帮他们的文件摆放好,我便准备下楼了。
在经过楼梯的时候,我特意向三楼望了望。因为昨天那块三魂木上的图案与三楼门上的一模一样,因此让我起了些惦记。
我走路的声音不大,因此在关注三楼的时候,身旁格外寂静。
可我竖起了耳朵,直觉三楼有古怪!
三楼传来微弱而细小的古怪声音,像极了电流咝咝啦啦在作响,可又不完全相似。
在白谛出镇的第二日,镇阁就发生了大变化。
此时听到这不寻常的声音,一定有问题。
我犹豫了一下,拿起楼梯边的一根拖布,向三楼走去。
我屏息凝神,在上到二楼半的时候,清楚的听到那古怪的声音消失了。四周环绕着我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不由得一颤,萌生了些许退意。
就在我进退两难的时候,面前忽的闪过一道灰影,后颈被重重一击,我便瘫软了下去。
第71章 一个奇怪的梦()
我迷迷糊糊的半翕着眼,只见到一双破破烂烂的运动鞋在眼前,上面还有一个字母l。分不清男女,不知道老少。
我听到一个缥缈的声音在隐约说着话,下手,疯女人,杀了
我来不及思考,就晕了过去。
金光四起,睁开眼睛竟然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国度。
周身是一个宽敞明亮的大厅,大厅的四角有着直贯天地的四根石柱。石柱上面刻画着精美逼真的图案。大多数是一只巨蟒穿游在天地云雾间,蛇眼硕大如拳,眼中狡诈的毒光让人不敢对视,只一眼便让我心生畏惧。
我的面前正站着一个带着黄金蛇纹面具的男人。
他身着赤红色的蟒纹锦袍,上面的图案与石柱上的大致相似,只是更加形象恫人。他的身材颀长,站在我面前,用两只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高高的扬起脑袋正视于他。
我这才看清他面具中的双眼。
如果用一种动物来形容这一双眼睛,那么只有鳄鱼。
无情,冷血,嗜杀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才能将血腥冷酷毫无保留的从双眼中释放出来,又是怎样的残暴,竟能让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一幕幕残暴的场面。
我赫然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牢牢的绑在一个木架上,分毫动弹不得。
我惊恐的想要摆脱这里的束缚,哪怕不在对视那双恐怖冷酷的双眼也好。可一切挣扎只是徒劳,换来的只有越发牢固的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