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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宝媳妇-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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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进了花轿,花轿又在城中走了几条街,绕了一圈再回到将军府。

    阿宝坐在花轿中,方才被傅裕捏过的手好似被烫到了一般,手上留着那大掌中薄茧触过的酥痒感,掌心热热握的她手心好似都跟着出汗了一般,身子随着花轿微微摇动,该在头上的盖头边儿上的流苏跟着一晃一晃霎时好看,阿宝瞧不见外边却是听得见那般带着喜庆之音,心绪跟着起伏,既是忐忑又是欢喜,不觉得便弯了唇角。

    轿子里头阿宝径自弯了唇,外边骑在马上身着红色喜庆喜袍胸口挂着大红花的新郎官傅裕同样也是如沐春风,周围观礼的众人只知晓素来以冷面示人的傅将军笑起来好似花开了一般好看,真是俊哟,只瞧的好些年轻妇人都羞红了脸。

    娶亲的队伍绕了一圈回再到将军府时已是半个时辰之后,这便到了拜堂的时候了,只是进了大堂之后瞧了那喜堂之上的场景却又引来一片哗然,众人一时心思不一。

第246章() 
却是那喜堂之上竟是摆放着傅裕双亲灵位,而作为傅裕亲祖母的靖安公府的老太太却被安排坐在下首之位,这一安排不得不叫人多思。

    方才进来被人领着坐下时老太太已然沉了脸,只是堂上摆放着已逝长子儿媳的灵位,她却也不能叫人撤下,尤其在此接待客人的乃是封恭王妃。

    “老夫人请坐。”封恭王妃朝着老太太笑意盈盈道,而后好似怕老太太不满今日这安排一般替阿宝与傅裕解释道:“老夫人莫怪,原本阿宝的意思乃是这高堂自是由您这祖母来坐,只是傅将军却是念及原靖安公与夫人无福享受这儿子儿媳孝敬便改了主意将二位灵位摆上,算是圆了心中遗憾,便主张将老夫人安排在此处了,想着日后在好生孝顺老夫人便是,何故又要做这表面的功夫,老夫人说是与不是?”

    老太太笑,“王妃所言甚是。”言罢便端了茶水径自饮用起来。

    话虽是这般说道,只是瞧着老太太这般竟是此时才知晓这决定,事先定也是不知的,方才听见封恭王妃与老太太谈话之人无一不在心中暗自揣摩这期中深意。

    封恭王妃笑了笑,回头笑意不减的招呼今日前来之人,不出一会儿便听见外边一阵喧哗热闹,也有下人匆匆来报,道是花轿已然到了府外了,新人这便要进来拜堂了。

    外边新郎官踢轿,花轿轻轻晃了晃,阿宝也跟着晃了晃,而后便察觉轿帘被人掀了起来,耳中是喜娘喜庆高昂道着喜气的话语,阿宝却是没有留意到一般,全然被捏了自个儿手的那只手掌心的温度勾了去,任由那人牵着自己走下花轿,却是被脚下不知什么东西绊了下,阿宝一惊险些摔倒,却是被人揽紧怀中,扑鼻而来的是清淡熟悉的味道。

    “哎唷,瞧瞧新郎官可真疼新娘子,这还是我头回遇上这般体贴的新郎官呢,新娘子可有福咯!”

    耳边是喜娘喜庆带笑的揶揄声儿,还有四周哄笑之声儿,不知这四周可有多少人在瞧着呢,阿宝盖在红盖头下染着胭脂的脸上烫了起来,若是未有那一层胭脂遮着,若是未有那一层厚厚的脂粉遮着,那脸上的颜色倒是要与这红盖头一般红艳。

    傅裕心情甚好,倒是未在意四周哄笑之人,怕阿宝瞧不清脚下,一手抓着喜绸一手却是不容分说的扶在阿宝腰上,省的她再绊住,这般行径倒是众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不由又是一般哄笑揶揄,那喜娘也是有眼力劲儿,未出声提醒这不合礼节规矩,反倒是出言圆过:“瞧瞧新郎新娘这恩爱的,日后定然是和和美美的!”

    拜了堂便是将新娘子送入洞房,前来围观的人儿不少,歇是围在新娘子前头期盼的等着新郎掀起盖头,除去眉眼间的喜意,傅裕表现依然镇定自若,从喜娘手中接过秤杆,将那该在阿宝头上的红盖头掀开。

    阿宝心口怦怦跳,对上那双好似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的双眼,染着细细碎碎的光,此时那眼中倒映着自己嫣红的脸,阿宝羞涩的垂下脸,借着喜袍宽大的袖口遮住正紧张搅在一起的手。

第247章() 
傅裕这边的亲戚女眷虽多,但与阿宝却都是不熟悉亦或是因着某些缘早生了罅隙的,此时来的却是不多,此时不过是王氏与儿媳来撑撑场面,倒是封恭王妃娘家李府那边的李夫人带了府上几个姑娘来凑热闹,尚有好些即便是不熟悉却也随着前来贺喜的,此时新房倒也是热闹的紧儿,甚至是好些个年轻的姑娘媳妇从未见过阿宝真容,却是带着要好生瞧瞧傅将军心上人儿的好奇心思来的。

    “瞧瞧新娘子美的,傅将军都看直眼了!”后边随着而来的好些个年纪稍大些的夫人不比瞧着傅裕时羞红脸的年轻姑娘当着大家伙儿之面便揶揄起来。

    阿宝此时更是羞得想要拉过那红盖头再盖上恨不得将脸遮住算了,不过却是不许的,只能是低低垂着脸。

    傅裕双眼含笑,瞧着面前坐在新床上的阿宝,耳根绯红与那脸上嫣红的胭脂色连成一片,脸皮子还是这般薄,见她恨不得将头垂到脖子下边儿去了,虽是还未看够此时红妆美。艳的阿宝,却忧心她脖子累着,这才微转了眸,瞧见喜娘将两杯合卺酒过来,不待喜娘说话伸了手便接过。

    “瞧瞧,这还是我老婆子这么多年头回儿遇上这般迫不及待的新郎官呢,估摸着是咱们新娘子太美了!”喜婆啧啧两声又道了两声喜庆之话,这才叫新郎新娘喝下合卺酒。

    合卺酒寓意甚好,这酒中放了红糖酒水颜色鲜红瞧着甚是喜庆,入口微甜,倒是不难喝,傅裕一仰头便干了,见阿宝抿了两口还未喝完,顺手接过她手中还剩小半杯的合卺酒不由分说也干了,随手将被子递与身边伺候的丫头,低声与阿宝道:“你今儿还未用膳,空腹喝酒回头不舒服,抿两口便可。”

    这屋里静了一瞬,歇是未料及傅裕会突然这般作为,而后便是一阵侃笑,阿宝也是被傅裕这般动作惊愣住了,直待听着好些嬉笑声方回了神,更是羞的不敢抬头。

    傅裕虽是有心在此多待一会儿,却是见这里都是女眷,若是自己再多待下去怕是阿宝都不敢抬头,这般想着便抬了手抚了抚戴在阿宝头上此时正随着阿宝低头晃动的玉簪流珠,旁若无人,“我先去前头敬酒。”转身时朝着侯在旁边的青枝青丫几个丫头道:“去厨房瞧瞧给夫人拿些吃食过来。”

    傅裕吩咐几个丫头过后便径自朝外走去,却是阿宝垂着脸听着傅裕这声儿夫人只觉得热的要出了汗一般,那带着翡翠耳坠的圆润耳垂此时鲜红欲滴,好似快要滴出血来了。

    因着傅家这边女眷极少,傅裕外祖那边今儿进来了来个表嫂,阿宝早前歇是见过,此时倒是无需认人的,众位女眷又在屋里聊了半盏茶的功夫便都出去了,待人都走了阿宝这才松了口气,见青枝掩了屋门,阿宝才抬手揉了揉被这头上厚重的头饰压的有些酸的脖子,眼珠子一转,唤了青枝过来,方要叫她过来将自个儿头上的头饰拿下。

    “阿宝先用些吃食,回头叫青丫唤人备水沐浴,今儿怕是累着了。”正值奶娘领着两丫头端着食盒进来,瞧着阿宝那般动作便笑道,“青枝快些帮阿宝将那头饰取下,瞧着怪累的。”已然不甚紧致的脸上笑意浓浓,却是真心实意的高兴。

    阿宝看看用了些,头上笨重的头饰已取下,用过膳之后便在桌边坐下,心中一直打鼓,紧张的手心儿直冒汗,没有唤丫鬟伺候原是想着自个儿去找帆帕子擦擦手,却是站起来后瞧着这既是陌生又是熟悉的屋子方才回神儿,新房设在德馨居,此时她已然不是在邀约阁了,自是不甚熟悉,不知该上何处去翻找的,此时脑中想到日后便是要与傅裕一道住在这屋子里一时便又紧张羞怯起来。

第248章() 
“姑娘,可是要现在备水沐浴?”外边青枝闻见动静进来瞧见阿宝站着,出声道,“前头好些客人已散去,公子怕是再过不久便要回来了。”

    阿宝本就嫣红的脸上愈发的红艳,心中慌乱却又佯装镇定,“那便叫人备水罢!”言罢突然想起什么迟疑了下又将已然朝外走的青枝叫住,忸怩道:“再,再叫人备些醒酒汤!”

    青枝闻言回头,朝着阿宝坏笑,脆生生的应下,而后方道:“适才奶娘已经使人去叫厨房准备了,姑娘且放心罢!”言罢瞧着阿宝快些变得恼羞成怒的神情笑嘻嘻的便出了门。

    沐浴过后自是要歇下的,阿宝身上仅穿着大红色喜庆的寝衣,才在妆奁前坐下,手中拿着梳子有一搭没一搭漫不经心的梳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便听外边几个丫头朝着傅裕问安的声音,心下一紧,身子也跟着紧绷起来。

    阿宝还未回头,却已然听到身后屋门推开的动静,紧接着便是渐渐靠近的脚步声儿,她深深吸了口气方转身瞧去,扑鼻而来的却是浓郁的酒味儿,眼见傅裕脸上带着薄红,眉宇间虽带着喜意,阿宝却深知他素来喜净,极少沾酒,迫不得已时也仅是小抿几口后便要漱口的,当下便顾不得害羞,“可是喝了很多酒?我唤人备水,公子先沐浴,可好?”后边二字阿宝对上傅裕灼灼要燃起来似的眸光时声音儿低了下去,她自是不知那其中似期盼似关切又似羞怯,一时眼波流转熠熠生辉。

    傅裕不觉间垂眸低笑了下,喝了酒过后那股烦躁阴郁之感霎时间便消散了不少,“好,夫人安排便好,都听夫人的!”

    即便是他怎么都没做,只是站在那里浅浅而笑,低声说话,阿宝竟是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不敢再看傅裕,逃似的跑到外间唤了青枝备水。

    热水早早便备好的,不出一盏的功夫便备好了,因着德馨居往日里都是小厮伺候,傅裕屋里也是无人的,此时阿宝在屋里小厮自是不好再进来伺候,而傅裕却也是用不惯丫鬟伺候,挥退了下人便自己动手。

    阿宝在外间妆奁前坐着,耳中听着里边哗哗啦啦的水声儿脸上的热度便一直未消下过,正默默念着静心经,心绪方稳了些却又听里边传来傅裕低低的呼唤声儿,竟是适才下人备了水后便被傅裕挥退,未来得及准备套里衣裤呢。

    阿宝含羞带怯翻找了套里衣裤送进去,也不管傅裕此时坐在浴盆中方不方便,将手中的衣裳朝他伸出来的手一塞转头便走,瞧着阿宝逃出去的背影儿,傅裕眸低闪笑,却不介意,径自从那浴盆中站起来,变那般光溜溜的出来。

    却说这边阿宝出来后便坐立难安,好在青枝端了醒酒汤进来,阿宝坐在桌边,瞧着那碗还冒着热气儿的醒酒汤,不出半晌听到里边隐隐传来脚步声便知傅裕要出来了,一时如坐针毡,站了起来,瞅着从里间出来身上仅着单薄贴身里衣的傅裕弧度甚好的下巴,急匆匆的道了句:“我叫厨房做了醒酒汤公子趁热喝了罢。”

    眼见阿宝又似受了惊的仓鼠似的躲开,傅裕眉梢动了动,却又收住,沐浴过后身上的酒味儿散去不少,不过既是阿宝的心意他自是甘之如饴的,过去在桌边站定,将那碗中的勺子拿出,端起那碗几口便喝光那醒酒汤,干净利落的干了。

    阿宝才在床边坐下,耳边便听着傅裕放下碗的声儿,竟是空了的碗,她一惊,朝着那边瞧去,果真是已经喝完了的。

    “该歇下了。”傅裕回头,瞧见阿宝半是吃惊半是纠结紧张的神情,小姑娘身上也是仅着着贴身寝衣,红色绸衣在红烛光下衬得小姑娘愈发的娇柔,身子玲珑有致,幽深的双眸闪过黯了黯,抬脚直直朝着阿宝那边走去。

第249章() 
阿宝正紧张,傅裕已经走近,不由分说的弯腰轻巧一抱便将阿宝拦腰抱起,朝着那红帐之中的新床压去,拉过那红被便将阿宝压进去,却被阿宝一声似苦痛似隐忍的惊呼中连忙又将人抱回来。

    “怎的了?”傅裕将阿宝压回怀中,有些紧张的询问。

    阿宝面上红红,垂眸敛目低声嚅嚅道:“床上好似有东西膈着我了。”

    闻言傅裕长臂一伸将那红被掀开,便见红被下着实散放着好些个大枣花生还有桂圆莲子,方才估摸着是阿宝压上去了,小姑娘就是娇气,不过他乐得惯着,见着着新床上散落的这些东西自然知道其中含义,傅裕眸低闪笑,也不急着继续适才之事,随手勾起一个花生,漫不经心的剥开而后送进阿宝嘴中,眼看着阿宝吃进去方低声问了句:“生吗?”

    “生的。”阿宝一时没留神儿随口便应,话落才恍然想起什么似的脸上炸开了一般红起来,便见傅裕双眸幽暗的盯着自己,好似在盯着上钩的猎物,正准备拆吞入腹,阿宝没由来的一慌,要逃开已然是来不及了的。

    那还散落着那寓意美好的果子的红被已被傅裕急不可耐的长臂一掀扫过床位,将怀中的小人儿压了下去,“既是生的,我也想尝尝。”一声呢喃弥散在阿宝红润饱。满的双唇上,觊觎了许久的食物终于可以开吃,饿了许久的人自然是迫不及待的,嘴上尝着那适才那“生”味儿,大掌也是毫不闲下。

    阿宝嘴上被吃,脑子晕乎乎的,待她察觉时身上的衣裳已被傅裕拉下……

    头次被人这么盯着瞧,阿宝羞得脚趾头都跟着蜷缩起来,忽然听着压。在身上的人低声呢喃了句什么,只是恨不得挖个坑将自个儿埋了……

    红烛帐中红被浪翻,结实的楠木新床发出声声摇晃的动静,偶尔传出一两声女人的娇泣参杂着男人的粗喘,只听得人面红耳赤……

    傅裕不到卯时便醒了,他有三日的婚假,自是不必去上朝,长臂搭在身边还在沉睡的阿宝,娇软的身子乖巧的依偎在他怀中,想起昨夜放纵,将她压。在身下听着她柔柔弱弱娇声哭泣,最后受不住昏睡过去,傅裕怜爱,堪堪为二人擦洗后便拥着阿宝入睡,出于私心他自是不会给阿宝穿上衣裳的……

    阿宝是被压的喘不上气儿而闷醒的,微睁着还睁不开的睡眼便见身上压着个人,裸着身子,她浑身不舒服,只觉得生涩疼极,对上傅裕那双带着渴望泛红的眼,昨夜的荒唐孟浪渐渐回笼闪过脑海,阿宝眼珠子蹭的瞪的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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