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毒后:鬼王,来硬的!-第4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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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夫人将定王的女儿送到青楼,这心肠可谓歹毒。
这是想定王将来就算查到了,也不能与女儿相认。
“慈北公主十岁时,杏夫人告诉她,说她是邪教的女弟子,将她吓得不轻,杏夫人又暗里教她,传授她武功,教她潜伏之术,我在旁边看着,想着这样也好,反正这是定王的女儿,等三十年之约一满,我就告诉你们,慈北公主是真的。”
太上皇越发觉得夜龙忠心,用手掖了一下被子,“定王府公子、郡主的身世,孤觉得,还是让定王府把孩子召集整齐,由你说着,你也不必等着康复了再去,明日就去,让他们都知道,你是皇家最忠心的臣子,你是北燕的功臣”
太上皇觉得没必要再说了,而是问道:“说说我的孩子。”
夜龙吐了口气,“皇后娘娘来寻我时,叮嘱我说,先保命要紧,没有什么比保命更重要的,临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保命丹。
太上皇的长子慕容忻不是你的儿子,陛下的庶长子是慕容谅,当年藏在深宫的北长老想调包孩子,将邪教的后人换到陛下的府里。
我是无意间撞破的,捡到了大皇子,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后来听说平王妃产子,灵机一动,就想到了主意,心头想,平王也是个假货,他怎么配得皇家的一切,不如把这孩子换过去继袭爵位”
两个弟子抬来了一口大箱子。
夜龙道:“当年大皇子穿的衣裳就在里头,平王妃身边有一个叫秀芳的侍婢,她亦知道孩子被坏了,但她不敢说,陛下可以问她。”
“真正的慕容谅没了,原被我收在暗卫营当弟子,六岁那年得了场重病,死了。请的是宫御医瞧的病,我留下了方子。”
药方有时候也是证明,可以证明那孩子是因病而逝。
慕容想心里暗道:他自认手握天眼阁,可这些秘辛,还不如夜龙知晓的多。
夜龙在暗卫营,对皇家的事更为清楚。
他是不是决定下一步让天眼阁与暗卫营合作。
往后,绝不能容许类似的事再发生。
太上皇直哼哼道:“慕容谅带兵打仗有些本事,还真瞧不出像平王那猪头的种儿,长得不像,行事也不像。”
慕容想道:“听说平王府除了慕容谅这一支,其他儿子都生不了儿子。”
夜龙悠悠轻叹,“慕容计兄弟几人是生不了,可他们兄弟还是会有儿子。”
几人眼神呆愣。
定王恼道:“你是天眼阁阁主,你就没听到风声?”
夜龙道:“天眼阁可没派谍者在刑部大牢,再说那边的人都被平王收买了,怎会露出口风,说来说去,这将出生的孩子,也都是太上皇的后人。”
慕容想惊讶道:“慕容恺?”
“慕容计正经本事没有,这歪门斜道可是上手得很,居然想到借慕容恺给他的兄弟们生儿子。唉,让他们的姬妾和慕容恺睡,说什么只留儿子不留母,这只是哄慕容恺的鬼话,这不,最近半月,兄弟几个都有两个姬妾怀上身孕了,全是慕容恺的儿子。
慕容计还不要别人的,说坏了皇家血脉,哪里知道,就连平王也不是皇家血脉。”
夜龙道:“里头有个写平王的布包,那是能证明平王身世的东西。武帝陛下年过五十娶了二八少女的平王之母佟妃,生下了平王,平王三岁时,佟妃带他回娘家给祖母贺寿,平王不小心玩耍时,掉到他娘家的池子里淹死了。
第1036章 他做恶人()
佟妃带他回娘家给祖母贺寿,平王不小心玩耍时,掉到他娘家的池子里淹死了。
平王之母怕武帝追究,娘家人也吓得不轻,最后,就在娘家挑了一个与平王眉眼相似的幼童代替,慌称他就是平王。
平王突然间瘦了,武帝生疑过,可佟妃却说是在娘家生了一场病。为了让儿子更像早前那个,他拼命让平王吃,结果就长成了现在这模样”
太上皇勃怒道:“他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李代桃僵,拿我皇家血脉说事,就不怕杀头。”
“原本臣也不知晓,平王娶妻之后,依旧胡闹,佟太妃就训斥他,说他再宠妾灭妻,就将他的身世告诉太上皇。
不曾想却惴惴不安,我注意到他们母子间的怪疑,便留了心,二十八年前的上元佳节,平王与佟太妃又起了争执,这次是平王看上佟家的姑娘,佟太妃阻止他,他偏要纳为姬妾,佟太妃就拿他的身世说话,平王一怒之下,将佟太妃给掐死了。
而我,也在争执中知晓了真相。
真正平王被当成佟家的佟家顺埋在祖坟里,现在的平王其实是佟家顺。”
太上皇又是一阵怒骂。
定王亦气得不轻,他不是武帝的儿子,但他的身世天下皆知,他娶的妻子是大长公主之女,身上有一半是皇家血脉,他的儿妇也是公主之女,到了孙儿这一辈,身上流的皇家血脉就更浓了。
“六王慕容恽不是太上皇的种,他是其生母与平王生的,就在元圣皇后忌日的时候,他们在花园里偷。
八皇子慕容恺,是陛下的儿子。
九皇子的生母临产之前,备好一个男胎,不想产下一个死胎,就用了娘家的侄儿代替。
十二皇子是宫中内务府总管、北长老给调包,他是邪教弟子的后人,骗萧静妃的儿子在邪教,萧家与邪教勾结,其实是邪教要胁了静妃,如果她不听话,就要她亲生儿子死。
静妃的儿子被带走后,我寻到地方,那孩子已经没气息了,是被冻死山野的,我将她身上的衣物、东西存放了起来,又置了棉袄、小棺将他安葬。
十四皇子被邪教调包,因我三十年来一直盯着定王府,发现不对劲,就将十四皇子换了回来,现在的十四皇子是太上皇的儿子。
北长老眼里只盯男丁,不屑女子,还取笑杏夫人,让她歹毒,同为女人,连定王府的郡主都不放心。
宫里的公主都是真的,是太上血的骨血。”
夜龙道:“那大箱子里,是太上皇这几个皇子的身世证据,太上皇都可以带走。平王的身世之迷,这些年我尽量收集了,可现在知晓此事的证人还有多少,不知还活有几人。”
定王沉吟道:“皇家子嗣屡屡出事,不可再犯。太上皇,往后皇家子嗣要出生前,就搬到船上,登船之时彻查一番,生产之后再查,将新生儿的胎记、印记尽数记录在册,存入秘档室。”
太上皇道:“真是我们兄弟的奇耻大辱!冒充皇家血脉必须重处,六皇子、九皇子不可留,皇兄想出个罪名,不用脏阿懀У氖郑吕聪麓退懒睿
“平王府那边呢?”
“平王府的几位公子越来越可笑,传扬出去,我皇家岂不要成为整个天下的笑柄,怀孕的妇人尽数赐入落胎药,除慕容谅母子以外,一个不留!
平王临死前,孤会见他!
佟家李代桃僵,罪不容赦,一并处置。”
要立功,说易也不易;但要一个人死,有的是法子。
这一天,定王父子带着一口大箱子回府,令府中公子、郡主于次日回家,任何人不得借故不来,然,他们却没有通晓冯娥。
也是这天夜里,慕容懀Т帕矫ヒ皆谘牡罡沽盥纾玫氖且阶逄刂频南撸孟呓纸睢⒆憬钤俑鹄础
*
陈蘅从凰女境出来时,天色已经暗了。
盛夏的夜里,夏虫鸣唱,夜鸟低鸣,蛙声一片。
陈蘅沐浴之后穿了一袭夏裳。
镇国公佟重阳接到了师兄传来的密函,上头只得两行字:“欲知己身世,入宫询皇后。”
让他问皇后娘娘
他的身世连师父都不知道。
他只依稀记得,当年自己在城南的来福客栈里,师父与师兄出现,师父说:“佟重阳,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弟子,跟我走罢!”
在师父身边的日子很苦,但师兄弟们在一处也很快乐,每天五更天就要起来习武练功,还要做一些活,给有任务的师兄们打扫房间,帮他们洗衣服,有时候还得跑腿。
八岁那年,定王要给自己的儿子挑同龄的侍卫、侍读,相中了他,他跟在慕容想身边读书习武,也是那时,他结识了大郡主慕容慈。
他与慕容慈可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喜欢她,却自认配不上她,不曾想,慕容慈却说:“我没你想的那么完美,我宁可嫁一个平凡的丈夫。”
他哪里知道,慕容慈这么做,是因为受了杏夫的蛊惑,以为自己不是定王的骨血,而是被调包的假郡主。
她怕自己的身暴露,若嫁入高门,会被弃,宁可嫁一个孤儿侍卫。
只求夫妻情深,不离不弃,就算他日事发,也不至落到孤苦无依的境地。
佟重阳在纠结如何问皇后这事。
没人不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
自己来自怎样的人家。
佟重阳也想知道。
慕容慈见丈夫久久站在外头,“阿炫,怎么了?”
“阿慈,七师兄送了信来,说皇后知道我的身世。”
慕容慈看着他手里握着的信,“你从小就想知道,你去问问皇后。”
佟重阳道:“定王府送信来了?”
“明儿沐休,父王让我们兄弟姐妹全都回去,还说一个都不能少,又叮嘱不要丈夫妻儿,一个人回去”
“莫不是要与你们议事?”
“天晓得呢,明儿回去就知道了。”
慕容慈的心里很是忐忑。
佟重阳道:“你明日回娘家,三个孩子没人带,我得留下来。”
“你别太纵着她们,若不听话,只管揍。”
“你知道我舍不得打孩子。”
因他是孤儿,他常幻想:也许他的父母也不会打骂他,所以他格外宠溺孩子。
第1037章 遗失在野的皇族()
因他是孤儿,他常幻想:也许他的父母也不会打骂他,所以他格外宠溺孩子。
当年,那个不知名的绿衫女子说,她是在一个林子的新坟里救了他,因是路边的林子,不知道他的身世,附近也没百姓丢了孩子,就只带将他带来燕京。
他记得自己跟着那个好看的女子骑了很久的马,他们到了燕京,她说是带他来拜师的,当师父、七师兄出现后,她就再没有出现过了。
他记得她,生得好看,像是江湖侠女,可又像是仙女,只是岁月太久,他有些模糊了她的容貌。
明天是不能入宫了,只能改日再去问皇后。
陈蘅刚用罢羹汤,彭子过来道:“娘娘,陛下请你去养心殿救一个人。”
她在凰女调息几天,而外头也不过几个时辰。
“领路!”
夜龙脸上的面具被摘下了,露出了一道狰狞的伤疤,浑身散发出一股药味儿,圣药们给他处理了身上的褥疮,更继上了手足筋,可接上后,更痛了,就像当年被邪教人割断时一样痛。
邪教不要他的命,而是让他生不如死。
如果不是因为三十年之约,他许熬不到现在。
“皇后驾到!”
陈蘅一眼就看到大殿暖榻上躺在着的病人,她径直走近,“是夜龙大人?”
“皇皇后言重了,臣无法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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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蘅不待他说后头的话,已然明白慕容懀У囊馑迹沽嘶ぷ《ㄍ醺墓印⒖ぶ鳎沓隽俗约旱拿渤惺芰四蟮耐纯唷
她俯下身,“你闭上眼睛,放松自己,我用药气为你疗伤治病。”
一缕药气,愈手筋;第二缕药气,愈足筋;第三缕药气,除褥疮;第四缕药气解内腹之痛
足用了四缕,陈蘅方收回了手。
“圣医下方抓药,他身体太虚,需得用心调养半年,虽说大愈了,不要试着下地行走,最初几天先练上半个时辰,半个月后练一个时辰,一个月后能轻松行走。”
太上皇道:“老东西,在你未康复前,就陪孤住在养心殿吧,老李头与你也是打小相识,我们三个老东西余生可以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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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天圣女给此人治病,用了整整四缕药气,看来此人连天圣女都是看重的。
*
七月初一,一大早,文郡王、武郡王及定王府的儿女都回到了府中。
聚在议事大厅上,连王妃、侧妃、姬妾们都齐全了。
慕容忠蹙着眉头,“全家都齐了,怎不见杏姨?”
慕容忌轻啐道:“好好的,提一个外人作甚?”
“杏姨不也教过你武功,还指点过我呢”
慕容慈垂着眸,杏姨指点最多的当是她,若没有杏姨的教导,她不会成为一个出色的谍者,也不会成长为沙场的女帅、将军。
只是杏姨的付出不是没代价,她若成事,将来的她要为杏姨鞍前马后,对这个女人,她既敬重又怨恨。
赵侧妃问道:“王妃姐姐,王爷将我们召集一处,到底所为何事?”
王妃懒懒地道:“赵妹妹都不知道的,我哪里能知道。”
外头,有人高呼一声:“王爷到!世子爷到!”
定王推着一个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戴了半张面具的男人,瞧得出来这男人体弱,可能让定王这样推着的人,可真还不多。
一屋子的女眷、公子、郡主皆面露诧异。
慕容想道:“母妃,带领全家给大恩人磕头罢?”
半张面具的男人道:“思思、阿怱,你们过去拜见你们的家人!思思,你是定王与定王妃的女儿。阿怱,你是定王府的八公子慕容忽。”
两人齐齐惊呼:“师父”
“为师不会骗你们,你们跪拜后,见了礼,自会滴血认亲,证明你们的身份。”
慕容忌、慕容忠、慕容慈几个面面相望。
定王道:“爱妻,这位恩人救过你所出的三个儿女,怎么还不拜?”
王妃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