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称王-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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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还有人记载,那就好。
在一百多位众显贵满心期盼的注视下,我敞亮而豪迈的唱了出来。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大汉要让四方,来贺!”
哼精忠报国,就问你怕不怕!
欲先感动人,先感动自己,用心唱的歌,当我唱到多少手足埋骨他乡,何惜百死报家国的时候,我自己第一个流落泪痕,过去我没有想过,然而在这个世界里,此情此景,竟然如此贴切!
随之而来,在场很多文臣武将失声痛哭,就连那些铁心雄心的一方枭雄们,也一个个的眼眶湿润,场中流畅着浓烈的感动,洞彻心菲,经久不散。
尤其是镇守的禁卫军们,那些铁血汉子们哭的满脸泪痕,不成样子。
唯独凌云,他惊的呼吸急促,失魂落魄,眼中满是不敢相信!
只怕不仅仅是他,再坐所有人都没想到,我一个乡村小子会忽然彰显绝世的才华吧!
恰逢此时,我双手抹干泪痕,深呼口气道:“凌云,今日你败了,并非败在文采上,而是境界!”
“什么!境界?”凌云吓了一跳,白衣身躯颤抖,此时他精神都崩溃了,崩溃的不行不行的了!
是的,从内心到外在,他已经彻底被我的抄袭击溃了!
我郑重其事的大声道:“我经常在水中练功,某一日,心生一番体悟,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凌云已经吓傻了,后边的李淳一问:“少年郎,这体悟作何解答?”
在众显贵惊异的注视下,我侃侃而道:“此境界的意思是说,人的善行应像水的品性一样,泽被万物而不争名利,人的品格应该向水一样,做事情行云流水,静止如水,此境界为——上善若水。”
“上善若水,上善若水!”众显贵已经被震惊的说不出其它。
我洒脱一笑,傻大个的身上满是风轻云淡:“做学问,应当是赞美好的,批评差的,心怀正义,惩恶扬善,此情此景,我心怀上善若水之境界,赞美征战归来的众将士,而凌云你,只是一直在表现自己,一门心思出人头地,目光狭隘,不分场合,故,十年寒窗败给一位少年将军,现在的你,比之上善若水境界的我,还差的远呢!”
“我我”凌云结结巴巴,羞愤的无地自容。
“哈哈哈”见此,须经恒忍不住喷出大乐:“哎我说的吧,这傻小子告刁状相当有一套,没人说得过他!”
“低调,低调,哈哈哈”鸿畅和古月说是低调,可是那得意的笑声一点也不小。
额?
忽然,就在这种时候,全场寂静?
发生了什么,我神色不解的回头,就见那位刚才喝令皇帝的白发少年起身了?
他要什么呢?
仿佛因为他的动,全场都静止了!
在所有人紧张的注视下,白发少年来到场中,忽然抽出腰间长剑,看向那小厮问:“那低沉的龙吼声,与我长剑是否一样?”
嗡!
说也奇怪,白发少年手中森寒长剑无风作响,竟然传来阵阵低沉的龙吼声?
高家小厮吓得不轻,不敢说啥啊?
白发少年冷声再问:“这,是不是你那天晚上听到的,挥剑时发出的龙吼声?”
“是,也不是,我,我也不知道啊?”高家小厮要疯了,你们都是大人物,要我说什么呐,我要指认你这个敢喝令皇上的家伙,我疯了吗?
唰!
“啊啊啊!”剑芒一过,再坐众显贵大惊失色!
那白发少年忽然抬手一剑,竟然在大殿之上杀了那小厮!
血如泉涌,我惊呆的双眼还见到,那小厮脖子上的肉,反成两片,深深的血槽中,疯狂飙血!
“嗄啊”高家小厮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双腿抽动几下——死了!
不是吧!
这个世界的人,说杀人就杀人,实在太野蛮了!
鸿畅很是不满:“厉小涛,这是我五原城,不是你光禄城!”
什么,这个白发少年就是厉小涛,那个杀人狂魔啊!
厉小涛冷哼声道:“不坚守者——死!”
尼玛啊,这么危险的人,让我离他远点。
然而令我崩溃的是,我这步子没等挪开,就见白发如魔的厉小涛看向我说:“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你,说的好!”
他都没有理会鸿畅,不是吧?
我顿了下,连忙抱拳道:“原来你就是捍卫了大汉边境的厉英雄,久仰久仰!”
好吧,哥就是怂了,他妈的,出手就杀,这人太可怕了,呜呜呜,我要疯了!
厉小涛点了点头说:“让我看看你的剑。”
我解下腰间的龙鳞,双手奉上:“英雄,请过目。”
厉小涛接过长剑,随手拔出龙鳞,那一刻,殿堂之上龙吼声大作,不是低沉之音,而是怒吼咆哮,甚至震彻耳膜!
天呐!
这还是我的龙鳞剑吗,为什么会发生这种奇怪的事,怎么我持有这柄剑就没这威风的动静?
鸿畅眼下一惊,问:“月,那不是我剿灭匈奴,夺回的龙鳞剑吗,怎么在他手上?”
古月叹口气说:“城主,咱五原城连年征战,穷的都快断粮了,我迫于无奈,就卖了家里部分宝物,怎么说也不能让你们前线的战士饿肚子,唉家里穷,真的是没办法了。”
是这样吗?
厉小涛看了看龙鳞宝剑,忽然一转话题问:“你那一首诗词,白了少年头,叫什么名字?”
我能说实话叫满江红吗?
还是算了,此刻保全小命要紧,拍马屁先。
打定主意,我深呼口气道:“听闻厉英雄血战匈奴,纵横无敌,在下心中敬仰,创下此诗句,名为——白发战神!”
嘿嘿嘿!
我自己都感觉这马屁有点恶心,不过没办法,那地上可是躺着个死人,现在都流一地血了,我可不想跟他一个下场,我不想死啊。
果不其然,千穿不穿马匹穿,厉小涛眼前一亮,道:“写的好,过后抒写这首诗词,装裱起来,赠予我,重重有赏。”
“是!”我抱拳应道。
厉小涛看了看手中金光龙鳞,道:“这柄龙吼宝剑,我心中甚喜,就用手中洪荒剑与你做个交换,如何?”
我连忙道:“任凭英雄安排。”
厉小涛递过森冷宽剑,我接过后,双方又互换了剑鞘。
嗯这柄洪荒剑有些分量,感觉跟我的黑铁枪一样呢?
厉小涛配好长剑,又道:“切记,这柄剑是我与你交换的,不得与外人交换,也不得转借外人。”
“是,将军!”我道:“将军的话我都记下了,若没什么事,我这就下去写诗,今晚将诗词送到将军府邸。”
“嗯去吧。”厉小涛发话,我向炫光帝以及众位枭雄抱拳一礼后,转身离去。
我的个妈,吓得小爷要死了啦!
快跑啊!
第108章我就是不知死()
出了城主府大殿,我魔怔似的,眼珠子都直了,就是个跑!
“艾玛!”我步子迈的太大,在最后两个石阶前踩空了,忽然摔倒在地!
爬起身,顾不得抖身上的灰尘,赶紧跑哇!
“你要去那里?”这时,那个宗经略在我面前出现了?
我犹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绕道他背后,再度看向上方的大殿门口:“我滴个娘,还好他们没追来!”
宗经略笑了下说:“怎么,这会儿知道害怕了?”
我一脸吃窘,连忙离开他:“谁谁呀,谁害怕了,我才没有呐!”
宗经略被逗的大笑:“嗨我就喜欢你这死犟眼的劲儿,有意思。”
我也是奇怪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跟来,你是怎么进来的?”
宗经略道:“我要去那里,就去那里,这是我的规矩。”
霸气了!
我呵呵一笑,想说什么的时候,大殿门口又出来两人。
是冲着我们来的,我连忙再度躲回宗经略的身后。
是两位衣着大汉朝服的文官,其一是那个李淳一,对了,就是他查我的案子,讨厌的人。
李淳一走来后,抱抱拳笑说:“宗元帅,什么时候回来的?”
元帅?
什么元帅啊?
宗经略面对他时,脸色寒冷:“我们什么时候回来你们都不知道,你们的心里除了诗词歌赋,还有我们这些为国征战的将士吗?”
李淳一苦叹:“元帅,请借一步说话。”
说着,我们离开大殿门口,来到城主府旁侧无人之地。
在这里,李淳一叹道:“天下失势了,各方诸侯要起事,随即进入肆意称王的时代,我们长安城,没有力气啊!”
“朝中发生了什么事?”宗经略问。
李淳一道:“长安城为求自保,此番将所有铁矿,战马、大半财富都捐献出来犒赏将士,新皇帝做了一次赌注,君子无罪,怀璧其罪,只希望大家看在长安城没什么财富,不要攻打成安。”
宗经略皱皱眉问:“如果是这样,诸侯称王,没有任何起事的因由了,否则就会被千夫所指的。”
“正是。”李淳一道:“这也是我们想看到的,大家各自占据城池,一起携手捍卫大汉,宗元帅,不知道您能否回归长安,捍卫皇权?”
宗经略摇了摇头说:“在肆意称王的时代,是捍卫皇权,还是为称霸而战,全凭自己做主,而我,不能自己做主,我这条命是许正救回来的,我那些兄弟的命也是他救回来的,从此以后,一生一世追随许家人,万年不变!”
“许家人?”李淳一愣了下问:“这位少年,你叫许正?”
这没人了,我胆子又大了:“我叫许泽生,我老爹叫许正。”
李淳一满是欣喜:“那么,你们许家,是否愿意为皇权效力,我可以带皇帝许诺你高官。”
“啥官啊?”我刚问完,被宗经略瞪了一眼,连忙改口:“你问错人啦,我爹,我大哥,还有我,我们爷三分家,宗经略将军归我大哥许泽阳啦,而我是渔夫。”
李淳一呵呵笑下,他也看到宗经略不愿的表情,故此没再往下问,也改口说:“许家人胸有乾坤,气魄过人,拥有着绝世的才华,难怪能得宗将军效力,佩服佩服”
宗经略不耐烦的道:“李大人,还劳烦你这位笔圣墨宝一副,我们交了厉小涛的差事,就回家打鱼耕种了。”
李淳一道:“原为宗将军效力,我们这就去书房吧。”
在城主府的偏厅书房,我念,李淳一写,将那首原为满江红,现在为白发战神的诗词抒写了一遍。
李淳一再度过目,惊叹朗诵:“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长安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这,好大的气魄啊!”
宗经略也是越看越惊,问:“你做过学问?”
我道:“我过去是傻子,就随便听人说说,自己举一反三写的,马马虎虎,对付事啦。”
嘿嘿怕了吧!
李淳一道:“你这等学问,去长安城考一个状元,绰绰有余!”
“状元的话,一个月能赚多少钱?”我忽然问。
李淳一回道:“状元出师五品官,每月月俸40两银,还有锦缎,布匹等犒赏。”
“啊?”我当即道:“这么少,一个月还不抵我一天赚得多,算啦算啦”
要知道,哥可是现实主义者。
李淳一尴尬了,旁边那大臣更是郁闷。
见此,宗经略道:“皇帝年少,你们长安慢慢发展,等有朝一日他成长了,诸侯那家也不差那几斗朝贡的米粮,谁人,也不想被天下人骂做是叛贼。”
“是,宗元帅。”李淳一无奈过后,又道:“许家少年,你这一身才学堪称绝世,以后不要再做这种栽赃嫁祸的小人之事了。”
这种事,自然是瞒不过这种老狐狸!
反正也没外人,我漏出一脸吃瘪:“切也没出人命,你们至于嘛。”
李淳一道:“你应该好好做学问,而不是这些鸡鸣狗盗。”
我当即反驳:“我的世界自由自在,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小爷就是活的高兴!”
“真的是你?”宗经略有些诧异:“那个设计连环害人的,是你?”
我道:“这你都看不出来吗,除了我,谁还这么聪明啊?”
李淳一道:“你这聪明也是够惊险的,倘若你半途承认是自己,只怕现在已经被厉小涛杀了!”
我嘿嘿乐道:“千穿不穿马匹穿,现在想想,我也不怕了,一会儿找他要赏钱去。”
说去就去!
我们装裱好这首白发战神以后,就在大殿之人从门口出来之时,我捧着诗词框架上前。
“厉英雄,这个送给您!”我满面真诚。
走在为首,恐怖绝伦的厉小涛身边都没有谁人敢靠近,唯独我不知死的大喇喇上前。
厉小涛再读一遍,冷酷的神色中竟有一丝喜悦:“你,诗词很好。”
我浅浅一笑,端着硬朗的架子说着马屁:“好的诗词,只为英雄而作,请收下。”
厉小涛身边的将士接过,而这位正主从腰间拿出一方玉盒:“这是赏赐你的,日后若是有难,到我光禄城来。”
“那就多谢厉英雄了。”我恭敬接过玉盒,倒退一步让开路。
厉小涛点了点头,大步流行的离去。
见他走了,鸿畅和古月围上来好奇寻问:“哎大傻牛,快看看,那杀人魔王给你的盒子里是什么?”
我连忙将玉盒收进怀里,坚定的道:“不坚守者死,二位大人还是不要拿在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