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池-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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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玉娘想叫又不敢叫,只能任由敖鄂把她抱进他的房间,随后放在了他那张大床上,福玉娘盯着敖鄂大声说道:“你放我回去。”
敖鄂笑看着福玉娘,没有回应她的问题,只是一边笑一边慢慢的褪下了自己身上丝白的长衫,福玉娘瞪大了眼睛,说话也结结巴巴的了,“敖鄂、你、你个龌龊的男人,你想干、干什么,送我回去……”
敖鄂脱掉的外衣,夏天炙热,敖鄂竟只是在外面穿了件长衫,外衣一离身,福玉娘便闭上了眼睛,不过一个瞬间,她似乎瞧见了敖鄂不与外面瞧上去相同的精壮身子。
敖鄂笑看着福玉娘的紧张,放下了床幔,慢慢的爬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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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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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低落()
带着说不出的赧然,福玉娘离开了敖鄂的房间,回想昨夜的安睡,福玉娘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疯了一般,可想起了自己的落荒而逃,福玉娘又觉得失了骨气,心思烦乱的时候,发现前方竟然是钱管家在等她,心头一阵惊慌,急步走到钱管家身边,弱着声音问道:“钱管家,你怎会在此,难不成是子美他……”
钱管家轻巧的笑着,淡声说道:“子美没什么,倒是大管家不知昨夜去了哪里,我瞧着子美一夜不得放松,一早就出来瞧瞧,看能不能寻到大当家。”
福玉娘明白钱管家如此说只是留给她一个颜面,他堵在了敖鄂的客房院子外,又怎会不知道她昨夜去了哪里,既然他留了三分余地于她,她也没必要揭出自己的伤疤,就算当真没有什么,可毕竟是孤男寡女的共处了一室,解释多了反倒给人狡辩之嫌,眸光一转,淡淡的说着,“怎的,子美没有好生安睡,是身子又不舒服了?”
钱管家这次露出了笑容,声音中竟带着一丝调侃了,“我瞧着他是心里不舒服了。”
听了钱管家的回答,福玉娘轻应了声,“原来这样。”
钱管家看着福玉娘的淡漠,心中却觉得有些难以接受了,似乎一夜之间福玉娘已经改变了,他不怕福玉娘对杜子美失了心意,他害怕福玉娘被敖鄂所惑,那么司徒家的产业,怕就会永远的姓敖了。
福玉娘与钱管家各有个的心思,一路沉默着向福玉娘的院子里走去,可是穿越院子里的花园小径的时候,福玉娘突然顿住了脚,转过身听不出她情绪的吩咐了钱管家,“给我备下一辆平缓舒服的马车。”
钱管家听见了福玉娘的话,也停下了脚步,不解的看了福玉娘一眼,小心的问道:“是大当家要回去了么,马车府中有许多,大当家要什么时候用呢?”
福玉娘轻叹了口气,“钱管家,我要把杜子美送走,这马车是为他备下的,至于时间,昨日子美才经历了那样的事情,想来身子委实的羸弱,就允给他一天的时间养养身子,待到明日再上路吧。”
“什么,明天就要把杜解元送走,为什么?”
钱管家初听到这个消息有些错愕,随即想到了原因,暗暗的叹了口气,接着说了下去,“是为了敖鄂对么?”
以前有了心事的时候,若实在隐藏不住,福玉娘会与罐儿说说的,不管罐儿听不听得明白,可是她觉得只要说了出口自己就能好过点,可现在罐儿不在她身边了,有人想要分担她的心事,福玉娘又怎能拒绝得了,慢慢的转过身去,避开了钱管家探究的眼神,轻声的说着:“敖鄂知道了他的存在。”
只一句话,钱管家就知道自己没有再问的必要了,福玉娘说这话的时候听上去平淡,可声音中还是泄露出了她的不安,强装的镇定,终究有泄露的时候,有时候只是一个眼神,一句简单的话,所有的伪装将会全然崩溃。
钱管家默了声,不再追问,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司徒旧宅的林荫路上,百年的宅子,府中的景色多半相同,可物是人非了,淡淡的伤感总是充斥在福玉娘的心头,此生遇见了司徒若宇与敖鄂,是幸还是不幸?
清早的光线是柔和的,穿透树枝落下的光线斑驳的洒在福玉娘的身上,钱管家微微眯起了他的眼,总会在不经意间发现了福玉娘的脆弱,就像此刻,她明明如常般的速度穿行在花园里,可却还是让钱管家觉得她的今天格外的娇弱,像个寻常的女子般,也拥有了不能解开的心结。
走到了房门外,福玉娘站定了脚,手还停留在房门上,却迟迟没有推开。
她不动手,钱管家也不催促,静静的站在她身后,等着她的心思恢复镇定。
许久之后福玉娘轻轻的出声说道:“钱管家,去给我和子美准备早膳,连同我的一起就送到子美房间里好了,我要陪他一起吃饭。”
钱管家轻轻的点了点头,福玉娘这才手上用力,推开了房门。
看着福玉娘僵直的走了进去,钱管家轻轻叹了口气,明白自己没有再跟着进去的必要,他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去给他们备下早餐,唯一可以祈求的就是敖鄂不会又跳出来阻止他们最后的相处。
钱管家去忙自己的事情了,还是门外的那棵柳树边,满怀心事的钱管家并没有发现站立在柳树后的那抹白色的身影,匆匆走了过去。
那抹白色的身影见钱管家动作迅速的离去了,这才慢慢的转到了树前,身子轻轻的倚靠在了身后的枝干上,痴痴的凝视了福玉娘的房门许久,才慢慢的转身离开了这里,心思百转千回,但是他明白,有的时候,人是不能逼得太紧的。
福玉娘轻轻的推开了杜子美的房间,看见哑巴正在伺候着躺在床上的杜子美洗漱,这个画面一瞬间居然让福玉娘有一种温馨的错觉,很久很久之前,好像也有过类似的画面,不过那个时候是若宇,他装病躺在那里,却要让自己去服侍他,不是为难,她不会忘记,自己知道他是装病在那里的,所以故意沾上最冰的水给他擦脸,他猛然睁开了眼睛,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伸手抓着她手腕,轻柔的说道:“原来我的玉娘也会捉弄人……”
回忆无处不在,特别是杜子美出现之后,福玉娘总会常常想起与司徒若宇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有打闹,有温馨的,当然,也少不了最初的心悸与死别的痛彻心脾。
哑巴看见福玉娘来了,笑着对福玉娘点头行礼,然后端着水就走去了,出门前还为福玉娘和杜子美关上了房门,哑巴一生未曾娶妻,对于男女之间的暧昧与疏离,他看得并不十分明了,以为这福玉娘一早就来看杜子美,想来定然是喜欢了,心中会偷偷的为福玉娘与杜子美高兴的。
从福玉娘进门,杜子美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福玉娘的脸,一直那么的凝视着福玉娘,直到哑巴出了门,杜子美才先与福玉娘出了声,轻轻的说道:“玉娘,你昨夜没有回房。”
福玉娘一愣,颦紧眉头看着杜子美,他的这个话竟让福玉娘听出了控诉的味道,好像是夫婿抓住了水性杨花的妻子不贞一般,令福玉娘心底慢慢生出了许多的抵触来。
杜子美见了福玉娘只是默声定定的盯着他瞧,且并不说话,眉头紧锁的,才发觉自己的语气上的不妥,一瞬间涨红了脸,轻轻的咳了咳,焦急的解释着,“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没回来,我有些担心。”
听了杜子美的解释,福玉娘微微的扯了扯嘴角,还是那种初见时的客套表情。
杜子美看着福玉娘这副表情,脑子却闪过了失望,他甚至希望福玉娘对着他发怒也不希望她这样笑着,因为这笑意味着他们之间的感觉全然抹去——相处久了都会知道,福玉娘只对陌生人与毫无关系的人才是这样的一副疏离的表情的。
“你身子好些了么,都没有好生的来问问,我差钱管家备下膳食了,稍后我就在你的房间里和你一起用膳,你不会觉得我的安排有些唐突了吧?”
杜子美听见福玉娘这么说了,心中一阵窃喜,脸上也没掩饰了自己的欢喜,眼睛亮亮的,轻声说道:“玉娘当真会在这里陪我一同用饭?”
福玉娘这次笑得真心了,温和的点头,“是,有些话想和你说说,你身子不方便,不如我们边吃边说好了。”
杜子美心头浮上了雀跃,心底不停的想象着福玉娘会同他说什么,他甚至幻想着福玉娘会跟他说希望他能娶她,虽然知道这个可能性不大,一般的女子若真对他人有心,也不过会找人提亲,没几个会直接说出口的,当然,福玉娘不是一般的女子,杜子美越是这样想着,心中愈加的激动,脸色也渐渐的现出了一抹红润。
福玉娘却没那么多心思去观察杜子美的表情,心中合计着要怎么跟杜子美开口,想来他该是一点就通的人才是。
钱管家把膳房里早已经为福玉娘与敖鄂二人备下的饭菜都端上来的时候,福玉娘还是与杜子美各怀心事,房间里静寂的怕人,杜子美是在等福玉娘开口,而福玉娘却是想着吃饭前说这些影响了杜子美的心情,不如等着吃饱后再说。
为杜子美备下的还是药膳粥,福玉娘的也是同寻常时一样的几样小菜外加一碗粥,素净淡雅的早餐,坐在钱管家为其特意搬过来的矮几前,福玉娘的心思却飘忽到了昨天的早膳,机械的一小匙、一小匙舀着面前的粥碗。
杜子美倚着床边坐了起来,自己端着药粥,吃了几口去看福玉娘,才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那样的表情不是女子有了心上人的娇羞,而确是怀揣着欲言又止的彷徨。
看着福玉娘的表情,杜子美觉得自己方才雀跃的心一点点的下沉,直到最后,碗底的粥渐渐少了,他却希望这餐饭最好永远都吃不完就好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35章 讲诉()
不想吃完碗里的粥,可即便用了最慢的速度,杜子美还是掩不住渐渐见底的粥碗,福玉娘一直小口的吃着自己碗里的粥,直到自己再也舀不上什么之后,才把手中的粥碗放在了一边,碗底在桌子上留下清脆的一声响,这声音也敲颤了杜子美的心。
福玉娘放下了碗,抬头看着杜子美微微一笑,杜子美尴尬的放下自己已经空了的粥碗,小心翼翼的询问着福玉娘,“玉娘,你有心事?”
福玉娘听他这样问了,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明日我送你回南方去吧?”
杜子美身子明显的一缩,随即喃喃的说道:“为什么要送我回去,难不成福掌柜觉得子美太过没用,拖累了福掌柜不成?”
福玉娘皱了皱眉头,轻声说道:“子美,敖鄂知道了你的存在,我不能冒这个险。”
杜子美伸手甩开放在自己眼前矮几上的碗碟,大声说着:“你说过,只要我跟在你身边就好的,你当真就那么怕敖鄂,你是这偌大的司徒家的大当家,为什么要对敖鄂那人如此畏首畏尾,他是当真有通天的本事,还是你对他动了心,所以要扫除我这个碍眼的人?”
福玉娘叹了口气,起身离开了杜子美的身侧,缓缓的来到了窗边,眼睛望向窗外,声音飘渺,慢慢的叙说了起来,“或许你来京的时间不久,没有很好的了解到敖鄂的为人,我与他相识十多年了,最初的时候,他很亲切,至少他给了我那样的感觉,他有一个如兄弟般的挚友,那人也就是罐儿的胞兄——司徒若宇。他们常常都在一起,畅游山山水水的,夜里也会同吃同住,胜似亲兄弟般的令外人艳羡,很多年前,遇见过他们二人在一起的人都会说,武有敖鄂,文有司徒,天下之奇才,本朝之幸事。”
福玉娘说到这里竟然顿住了声音,杜子美心口又是一抽,他听说过司徒若宇,甚至来到了司徒旧业之后,更是常常有人把比作司徒若宇在世,却从来都不知道,司徒若宇原来与敖鄂曾是那般亲近的朋友,禁不住好奇,杜子美还是轻轻的问出了自己的疑问,“既然敖鄂是罐儿兄长的朋友,你缘何又要担心了他害了罐儿?”
福玉娘没有转过身,而是微微的侧了侧头,杜子美却从清晨穿透了窗纸照进来的光线中看见了一粒晶莹,如同珍珠般通透,沿着福玉娘侧过的脸庞滚落,只是刹那,甚至让杜子美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视线出了问题。
“我与司徒若宇订过婚约,在我们订婚后不足半月时间,若宇染上了烂赌的恶习,而他所谓的好友敖鄂也在那个时候找人暗杀了自己的兄长,敖鄂是敖家的三子,又加之传言在身,本没有继承权的,可敖老爷不得不把位置传给了他,敖老爷或许你没听闻过,不过我曾亲见过那个老人,最后暮年病重,还是一身令人无法直视的霸气,他是带着对敖鄂的恨与怕离开这个人世的,敖老爷经商素来以狠绝之名著称,活了将近七十个年头,我一直以为这个世道之上,没有比敖老爷更可怕的人了,可他竟会害怕敖鄂,这点是我始料未及的。”
福玉娘又顿住了,可这次杜子美却不知道要从何处插话了,他知道敖鄂一直都不是善类,却真的没想到他竟然会找人暗杀自己的兄长,连自己的兄长都会动的人,何况是外人,杜子美心中又开始怯怯的,不知道要怎么选择才好,而一边福玉娘在沉默之后,又轻声说了起来。
“或许是了解,也或许因我是司徒若宇的未婚妻,敖鄂从来没有跟我隐瞒他的事情,甚至他极有可能并未敖家的传人之事我也略有耳闻,不过那个时候我一门心思都在若宇身上,所以对于敖鄂的身世并不关注,只知道不管他到底是谁,他都得到了敖家的家业,自然,因为他身份的事情,敖家有些老家奴并不服他,有带头闹他的,他只是随便差人抓了几个闹得最凶的人来,在他正式接手敖家的时候,当着敖府上上下下,包括当时还没咽气的敖老爷的面前,亲手活剥了那两个人的皮,敖老爷又惊又怒,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