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女军医-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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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个熊,终于有人说出来了!老子等这句话好久了有没有!
杨谦盛此刻通体舒泰,尼玛,老子一接这个案子就知道问题在哪里,就是不好说啊,谁叫刘升华是惠妃的干弟弟哩,他当监军多少年,老子就被他压迫了多少年,现在终于看到一点点出头的曙光了。
杨谦盛按捺住心中的喜悦,摸着胡须道:“道理是这样没错,可案发之后本官也曾派人查找,确实没找到这个林梅子。”
刘升华得意地笑,能找到才怪,她在咱家秘室的床上躺得好好的哩。啧,不起眼的乡下地方也能出名器,真是意料之外的享受,哈,等案子了了,回去再与她大战三百回合。
“林梅子在此!!!”
一声清脆的大喝,把刘升华从美梦中喊醒了,他从椅子上蹦起来,小绿豆眼呆滞了,他们是怎么找到她的!老四干什么去了!
冬生在十二神行太保的护卫下,将林梅子推到公堂上,秦世子朝着杨谦盛得意地笑,“杨指挥,这几个娃娃是本副帅的斥候,总算不负众望,将这个狡猾的女人抓到了。”
杨谦盛探头看了看,“何人可以证明她就是林梅子?”
刚才的几十个证人又跳出来,纷纷叫喊自己可以性命担保,此女就是林梅子。
刘升华软倒在椅子上,他还没有想通秦怀山的人是如何进入他的秘室的。
为什么他那么肯定哩,主要是林梅子身上还穿着昨晚换上的中衣,明显这些人连穿衣服的时间都不肯给她,找到人就直接带过来的,若是林梅子自己逃跑,不可能连件外衣都不穿的。
林梅子看到血肉模糊的邓小虎兄弟,心理就崩溃了,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一个劲地摆手说:“不是俺不是俺,王石头不是俺杀的。”
邓氏兄弟恨得嘴唇都咬破,拼命挣扎着朝林梅子扑过去,“贱人!还俺兄弟命来!”
四个血手印拍在林梅子雪白柔软的裤子上,她尖叫着朝杨谦盛方向爬去,“不是俺,不是俺杀的,是四爷,跟俺无关。”
杨谦盛脑袋一头包,这个乱劲,叫本官如何进行下去。一拍惊堂木,指着林梅子道:“林氏,快快老实交待,究竟是何人杀害了王石头,你又是为何假死逃逸栽赃嫁祸给小虎帮。”
刘升华尖叫起来:“杨大人,不是这样的!”
杨谦盛不屑地冷笑,“不是这样是哪样,林梅子好好地站在这里,那么邓小虎杀人叛国罪暂时不成立,本官有责任彻查此案,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
毛知府站起来,话还没说,杨谦盛就指着他骂:“姓毛的!给老子坐好!老子的大堂还没有判不清楚的案,睁大眼睛看好了!今天你没机会了!”
毛知府笑着摆手,心说老子还不想多事呢,最好你今天全弄完,别叫老子帮你擦屁股。
秦世子仰天大笑,叫冬生等人先下去,堂上传唤再来做说明,杨谦盛朝秦世子拱拱手,承了他这个情。
刘升华屁股不安地动了动,杨谦盛马上阴测测地盯着他,你给老子惹的麻烦,你敢走一个试试?
刘升华摸摸额头上的冷汗,心中有个极不好的预感,可就这么认输,他不甘心,此时他还心存侥幸,认为有惠妃在上面顶着,杨谦盛和秦怀山不敢真的拿他开刀做筏子。
杨谦盛重拍惊堂木,林梅子害怕用刑,两边军士一敲水火棍,她就一五一十全招了。
她被老四绑架,遭刘升华和老四多次轮。奸,又被威逼利诱回小虎帮收集邓小虎和赵本真勾结的证据,之后她与老四到城东客栈私会,王石头和林菊子撞破奸。情,导致老四心生杀机,毒杀了王石头,又把逃到街上的林菊子撞死。
老四怕事情败露,只好提前发动计划,去义庄偷了一具女尸烧得面目全非,又叫人引邓小虎到那院子实施栽赃嫁祸,目的就是要侵吞小虎帮的财产,并尽可能把赵本真牵扯进来,意图坐实他通敌卖国的罪证。
说实话,林梅子真是个聪明人,不然她也不会想到利用姿色攀附强者,以获得安身立命之所,现在,她的讲述也是条理清晰,仿佛在众人面前描绘了一卷肮脏的倚强凌弱的故事。
刘升华在此期间多次打断林梅子的说话,声称她撒谎,诬陷,完全不是事实。然而没有人听他胡言乱语,光是他和老四**林梅子之事,就是一个明晃晃的把柄被人逮住了啊,一旦验明真身,他还能有好?
杨谦盛实在无法忽视赵本真恨极的眼神,问林梅子:“你可知晓,刘大人和那个老四,为何要跟赵将军过不去?”
林梅子茫然摇头,回说不知。
这时,冬生高举着一个布包晃了晃,“禀杨大人,小人在囚禁林梅子的秘室里发现了一些信件,您看过便知其中蹊跷。”
杨谦盛现在一听说信件就有流汗的感觉,可是又不得不看,真是纠结。
有军士接过布包,呈到堂上,杨谦盛那么一扒拉,脸色就大变,招手把秦世子和毛知府叫上去,三人一边嘀咕一边斜视刘升华,各种不屑鄙视再加愤怒,让后者背心全是汗水。
刘升华扶着椅子扶手站起来,后悔今天把老四留在府里看守林梅子了,现在他两腿发软,没法自己跑啊。
赵本真踱到刘升华背后站定,轻蔑地笑道:“刘大人,还想往哪走?监军府你是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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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了,第三更在晚上九点左右。)
第二一零章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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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到,为本书的第一位舵主加更,这也是迟到的加更,希望戴2宝亲不要介意)
冬生弄到的证据杀伤力太大,何素雪压根就没机会出庭作证,杨谦盛就宣布此案告破,邓小虎和邓小礼是被冤枉的,当场释放。
紧接着,兵部衙门的军士表现出凶残的一面,挥舞着大棒驱赶围观百姓,要不是方灵扯了一把,何素雪的屁股就得挨揍了。
关有树和伙计们赶紧把俩小姑娘护在圈中往外跑,心里那个憋屈,好像赶鸭子的。
跑出衙门,关有树吩咐方再年把小的们带回家,他再和戴安乐转回去接邓氏兄弟,理由和军士们一说,人家倒也没拦他们,只叫他们速度把人接走,不要妨碍了大人们办案。
办案,还办什么案,刘升华要伏法了?
关有树把邓氏兄弟接回药铺,把这事一说,大伙各种脑补,都盼着常得贵早点到家解惑。
常得贵却到第二天下午才在药铺现身,他步履轻快,走路带风,心情好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后头去,何素雪调侃道:“师傅何事这般高兴,我师娘有喜了?”
嘎一声,常得贵下巴掉下来了,半晌才别扭地说道:“没有,成亲才三个月,哪那么快有。”
这话说得底气不足呀,作为大夫,哪里不知道有些人在圆房的头一回就能怀上,快三个月了,月月还没动静,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是我不够努力?
何素雪吃吃地笑,“师娘一个月才回来住几晚,确实不容易怀上,不过好像现在不是怀孕生子的好时机,不如回京安顿好了再生。”
常得贵老脸通红,甩手在小徒弟后脑勺上来了一巴掌。“你这熊孩子,胆敢调侃师傅,皮痒了是吧,要不要来个大鞭子侍候。”
何素雪连忙告饶,常得贵哪舍得真打。教训几句便作罢。还有许多正事要做哩。
常得贵先叫小徒弟带他去病房看望邓氏兄弟,值得庆幸的是两人只是皮外伤,看起来凄惨无比。实则没有伤到筋骨,送来之后该缝合的缝合,该上药的上药,今天早上都可以下床走两步了。
常得贵拿出了二百两银票,这是他为小虎帮争取来的赔偿,被老四抢走的马儿,今天可以去兵部衙门领回来。
邓小虎接了银票随手扔给弟弟,他只关心一个事,“刘胖子和老四抓起来了么?”
常得贵点点头。扔出一个惊人的消息,“监军府已经被查封了,从中搜到很多东西,有一部分是死鬼侯爷的,过段时间案子一了结就能回到赵本真手里。刘升华和他的爪牙一个没跑,全部抓了。不过这事不要传出去,事关军事机密和皇家脸面,出了这个房间谁问也不能说,明白不。”
何素雪和邓氏兄弟连连点头,常得贵又问了王石头的丧事如何安排。催促他们不要拖了,天气越来越暖和,放久了不好。
邓小礼便说小戴军师已经请人看了日子,定在四月初九下葬,就在后天早上出门。
常得贵说了句:“时局紧张,一切从简。”
邓小礼是个明白人,随即应下,表示不会闹得太过,常得贵知道他听懂了,当即满意地离开。
何素雪跟着师傅回了中院,师徒两个相对而坐,常得贵喝了一杯茶,长长地叹气,“又要打仗了。”
何素雪道:“现在这种情况,只能以战制战,打他们一个狠的,打到他们怕,安稳十年还是可以的吧。”
以战制战,这话说得好,常得贵对小徒弟各种赞赏,但也无法停止他的担忧,“秦怀山已经打了招呼,除了你大师兄及方再年,咱们爷几个都得随队出征。”
“几个?三个还是……”
“全部,你和有树,还有所有伙计。”
常得贵拧紧了眉头,“徒儿,你说,为师把你们教得太好,是不是错了。”
“师傅怎么会这样想?”何素雪仰起小脸,笑容温暖如屋外的阳光,“师傅教得好,是咱们求之不得的福气,苦练这么多年,没有用武之地岂不遗憾终身。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跟鞑子有不共戴天之仇,能随队出征,只会感谢师傅给了报仇雪恨的好机会。”
常得贵又道:“可你没有仇,你的家人全都好好的呆在京城。”
何素雪坚定地回答:“徒儿没有家,师傅和哥哥们就是我的亲人,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们的仇就是我的仇。还有,师傅别忘了,徒儿已接了赵家的聘书,与赵本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要上阵杀敌报父兄之仇,徒儿焉能坐视不理。”
常得贵再次叹气,“真的没办法了?”
何素雪轻笑,“排兵布阵,徒儿是真的没办法,战地救护嘛,一定会尽力去做。”
“唉,你明知道为师问的是什么。”常得贵苦笑着,伸手摸摸小徒弟的包包头,“再过三个月,就是徒儿的及芨礼了,但愿一切顺利,师傅要亲手给你戴发簪。”
何素雪笑着别过头,“师傅可要准备一支好簪,不好看的徒儿可不要。”
不能劝说小徒弟远离战场,常得贵只好费尽心思给她安排得妥当一些,说好后天一早去小虎帮送王石头上山,他便匆匆出门找人商量。
秦六校尉来接最后一批药,赵本真也一同出现,他现在到了秦世子帐下听令,秦世子在哪,他就在哪。
点完药,结了账,秦六校尉押车先回,赵本真还坐在中院的台阶上,没有要走的意思。
何素雪跟方再年对了账,将银票收进常得贵的房中,出来之后看到一个微弯的背影,不禁心生诧异。
她走过去,将赵本真拉起来,嗔怪道:“地上凉呢,有凳子不会坐呀。”
赵本真反握住她的手,一天没见,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下巴发青,一副颓废憔悴的模样。
何素雪表示理解,猛然间洗去了赵家的冤屈,拿回了应得的东西,但是这些无法代替失去的人,这种时候心灵特别脆弱,需要精神寄托。
“我带你去个地方。”他说道,拖着她快步往外走。
方再年在后面追着问:“你们去哪?”
“出城,天黑前回来。”赵本真头也不回地答道,何素雪朝方再年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多问,身子一轻,已被放到他的马上。
赵本真翻身上马,一手抓缰绳,一手搂紧何素雪的腰,两腿一夹马肚,枣红马便啪嗒啪嗒奔跑起来。
春风撩起发丝,有点微凉,但背后是他滚烫坚实的身躯,持续温暖着她的心,什么规矩什么矜持,这一刻统统抛掉,天地间仿佛只有两个人相依为命,其他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
出了南城门,赵本真寻了一条偏僻的小路进山,马儿的速度也放慢下来,他紧搂着何素雪,把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温热地气息刺激着她的耳朵,“雪儿,我难受。”
何素雪向后靠紧他的胸膛,两手捂在他的手背上轻拍,“我知道,我和你一样难受,子欲养而亲不在,这是人生最大的憾事。但是我想,你的父亲和兄长在天有灵,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十二岁的小小少年郎,只身一人从京城来到边关,从赵小兵做到赵将军,其中的艰辛大家都看在眼里,你的父兄也同样看得到,你已经做到了最好。”
赵本真星眸闪光,“真的么,我有那么好么。”
“真,比珍珠还真,本大夫要嫁的人,那绝对是天下第一。”何素雪摸了摸耳朵,好痒呀,能不能别对我耳朵吹气呀,敏感体质伤不起呀。
赵本真抿嘴笑起来,“天下第一,你可真敢说,往后在他人面前可别瞎得瑟,传到皇帝的耳朵里要杀头的。”
“我家相公的好,我自己知道就行啦,干嘛要告诉别人,引来狂蜂浪蝶抢人怎么办。”何素雪话音刚落,就被某人堵了嘴巴。
用来堵嘴巴的,当然也是嘴巴啦,一对恋人单独相处,亲亲什么的,很正常不是。
一个激情四射的热吻,抹去赵本真心头上的阴霾,枣红马的嘶鸣将他的理智拉回来,抬头一看,已经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个树木丛生的小山头,后面连着巍峨的大山,山前有一条两米宽的小溪流向东边,溪水清澈得能看见里面的鱼虾。
枣红马停在一座独木桥边,赵本真不准何素雪动,用公主抱抱她跳下马背,两步过了桥,又上山。她穿着裙子,爬山不方便。
何素雪回头看见枣红马喝饱了水,自己趟水过河,悠闲地甩着尾巴寻找鲜嫩的青草填肚子,看样子不是第一次来。
这座山头没有路,赵本真把何素雪扛在肩上,手臂托着她柔软挺翘的臀部,难言的暧昧旖旎在周围飘荡,她都不敢出声,怕引发他的狼性。
虽说已经认定了他,把一切都给他也没什么大不了,迟早的问题,只是这是大明朝,不是见面两三次甚至第一次就可以叉叉圈圈的二十一世纪,人要入乡随俗的嘛,现在就那啥,将来完婚时交不出元帕,那冯氏能绕过自己?
第二一一章 祭拜
终于到了半山腰上,三座没有墓碑的坟头分成两排坐北朝南,坟上的青草不是很高,经常有人打扫清理的样子。
赵本真放下何素雪,便双膝跪下,跪行到第一座坟前,虎目含泪地说道:“父亲,孩儿来看您了,这是您的三儿媳妇,大哥二哥也来看看,漂亮吧?”
何素雪走到赵本真身旁跪下,实实在在磕了三个响头,“三儿媳何素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