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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黑蓝同人)[黑篮]Lets have dinner-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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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不能这么说,你其实也觉得高田是个挺不错的经理吧?”
“不过是送上门的苦力,也不是不能使唤一下。”
“还是要对女孩子态度好一点啊,”今吉捏起一块方糖丢进红茶里,“但可不是我骗她入部的,她自己同意的。”
“哈,前辈又不是不知道,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并不是个例。”
“你就认定了我是个反派角色吗?”
难道不是吗?花宫双眼眯得鄙夷,敬今吉的毫无自知之明。另一边看见高田停在了一排书架尽头,踮脚取下高处的一本书,把书页哗哗地翻。
国三那年,今吉已经毕业,篮球部队长顺理成章变成了花宫。本以为高田对此大概期待已久,因为终于有理由不当这个麻烦的经理。但稍稍让花宫意外的是她仍旧天天现身在篮球部,一如既往地做她的日常工作,雷打不动。好脾气方面花宫远不如今吉,隔三差五展现一把自己的恶劣个性,只是皮糙肉厚的家伙对此特别不介意。
不得不承认,高田的的确确帮上了不少忙,姑且还是可以相处的。
“‘人们总会伤害他所爱的人,其实人们也会爱上他伤害的人’,”有人从书架边走回来,捧着本书读上面的句子,正巧与另外两人方才的话题有点重合,“有些真实案件中,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也是可逆的。”
话音刚落,花宫就对她报以一个狂妄的嘲笑,讥讽不止给她,也是给今吉。后者面露一个无奈的表情:“高田,你都在读些什么书?”
女生闻言将书举起来让他看到封面,店主刚好从她身旁经过,漫不经心瞥了一眼。“Wait; ‘Fight Club’? ”他扬了扬眉,有点惊讶的样子,“‘You are not a beautiful or unique snowflake。 You are the same decaying anic matter as everything else。’”
“That’ s my favorite sentence。”
“我还以为你这样的女孩更可能会去看《暮光之城》,”戴维耸了耸肩,“都说看一个人的书架能一定程度上看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看一个人读书的习惯也能。这么看来你绝不像表面上那么文静。”
“She’s just a damn bastard。”有人插话进来。
“花宫同学,就不能偶尔说说我的好话吗?”
“啊哈,我记得他上次读完《巴黎圣母院》只花了两个小时,”戴维说的是花宫,然后又指了指今吉,“至于翔一,他有撕书的习惯。”
“撕书?”高田怀疑他是不是弄错了词意。
“对,撕书。他说是有人在他书上画东西,他觉得很好看,所以就撕下来。”
在今吉书上画画的人除了她还有谁吗?高田扭头去看当事人,对方摊开手表示默认。突然觉得个中意味耐人寻味,她不由自主地笑得有些洋洋自得。小习惯被戳穿,今吉倒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如果有一天你出名了,我大概可以靠那些卖不少钱。”
“那看样子你这辈子也等不到这一天。”花宫笑他蠢,莫非智商变低的不止高田,还有今吉?果然是和体育白痴呆久了,感染了智商低的病吗?
戴维不解其中缘由,便继续自己先前的话题:“读帕拉尼克的人大多有些反教条,读王尔德的人大多比较反乌托邦。”
“挺贴切,但相信我,先生,花宫同学只是碰巧今天也有点闷骚。”
花宫从座椅上站起来,顺便拿起自己的背包。今吉抬头看着他:“花宫,你这就走了吗?”并没有得到回答,他也笑得习以为常,“那下次见面,也许就是冬季杯上了啊。”
“如果是这样,就算是你,也别指望我手下留情。”
“这样啊……果然我还是提前买好医疗保险吧。”
“嘁。”
真是让人不愉快的经历,花宫皱了皱眉,从背包里摸索出一张折叠成小方块的纸随手丢在桌子上。“喂。”然后他没好气地用眼睛示意一下高田,后者猛然发现那似乎是上次那家咖啡厅留言簿上的纸。
一时间有点窘迫,她大步跨上前赶在今吉之前拿起那张纸迅速揣进口袋里。那次最后花宫竟把那页她写了话的纸撕了下来,不知是觉得那些话看得碍眼还是觉得那是对人智商的贬低。“那是什么?”幸好纸折着,今吉没看见上面的字。
“没什么,不告诉你。”
“啊啦,高田有秘密了呢。”
“那个语气好恶心,前辈,你是我爸吗?”
“好奇嘛。”
“好奇心杀死猫啊。”
作者有话要说:花宫爱好是读书这是官方设定,高田的读书品味纯属本人的恶趣味。其实最喜欢的恰克·帕拉尼克的小说不是《搏击俱乐部》而是《幸存者》,但《Fight Club》更出名。戴维只是龙套,龙套程度大概和诚凛的土田对于黑篮的龙套程度差不多。

☆、有点怜悯心吧

“好麻烦啊,五月,不能就弄个挑战赛吗?能从我们这边得分的就给奖品。”黑皮伸出手指掏了掏耳朵。
“也行,正好省了奖品的钱。”反正也没人挑战得了。高田翘起一个悠闲的二郎腿。
“足球部棒球部肯定也是这么想的啦,太没创意了,我们不要和他们同日而语嘛,”桃井语调高昂,振振有辞,“而且前辈说过去年的学园祭已经是这样的了,多无聊!”
“哈?那你说篮球部该干嘛?”
“诶?嗯……演舞台剧怎么样?”女孩子忽闪忽闪地眨着眼睛,一脸期待。
大家没有立刻回答,说实话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青峰的不乐意表达得最直截了当:“不演。”
“为什么嘛,我觉得很好啊!”女孩子鼓起了腮帮子。
“那你要演什么?《白雪公主》?太惊悚了。”
“可以耶,雪绪前辈就可以演皇后啦,今吉君演魔镜,很合适啊。”
被提到名字的两位扭头对视了两秒,默然无语之下好像已经完成了什么眼神交流。最终是今吉开的口,问起了某个重要问题:“如果桃井扮演公主的话,那王子大概只能是青峰来演了吧?”
“挺好,王子要配白马,我就喜欢这种后现代主义的对比色效果。”今天高田特别不挑剔,特别乐于赞成现有的每一条提议。
桃井语塞,指望青峰乖乖演舞台剧还不如相信陨石会砸中桐皇。男女主角成了问题,桃井左顾右盼一阵,最终指向了高田与今吉:“那可以让今吉君和雪绪前辈来演嘛,前辈一定能演得很好的啦!”
二年级的经理不禁愣了愣:“五月,你开玩笑的吧?”
若松难得地与青峰达成了一致的观点:“演《白雪公主》吗?太惊悚了!”
“也不一定要演童话故事啊,一定会有适合的剧目的,”桃井仍旧坚持自己的提议,女孩子脾气倔起来可不是一点点,“雪绪前辈那么多才多艺,今吉君又那么聪明,撑住场面没有问题的啦。对了对了,我记得雪绪前辈会跳弗拉门戈。”
“那和舞台剧没有关系吧?哪个剧里还要跳舞?”
“……《卡门》?”回答的是樱井,顿时变成目光聚集地,他愣了两秒紧接着又连连道起歉,“对不起对不起,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的。”
桃井却拍起手来很是雀跃:“我觉得《卡门》很合适诶,你说呢,前辈?”
的确,总比幼稚园读到大的童话故事正常得多,可惜有人压根没听说过,黑皮与大嗓门的中锋同步地表现出了不明就里。而高田没有立刻回答,现场氛围沉寂两秒。
“如果你不爱我,我就爱你。”
突然响起一个关西腔的声音,话语内容跳跃度过大让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听清今吉在说什么后,立刻感到尽管莫名其妙,其中含义也引人多想。于是众人正要扭头去看他最有可能说这句话的对象,后者却已然云淡风轻地回应:“还不清楚我爱你吗?我从没问你要过钱。”
好像有什么不对,最终是桃井最先反应过来:“台词不是这样用的啦,前辈!”
所以说是同意演了?
“得了吧,何塞才没有奇怪的口音。”高田却一笑置之。
“啊啦,高田,我倒觉得你有那么一点卡门的感觉。说起来,好像还从没看你跳过舞。”
“随便,如果前辈演何塞的话,我就演你的卡门。”
——剧情快进。
“长官,您要带我到哪里去?”
“去监狱。”
“有点怜悯心吧,您那么年轻又英俊。”
“往前走。”
“上帝啊!可怜我这个罪人吧!”
“你在哭什么,你的傲气呢?十块钱一磅吗?”台词之后,男主角却外加了一句临场发挥。
“十六块两磅啊,我可是只给你打八折,”高田合上台词本,顺着对方把玩笑开了下去,眼睛足够缓慢地眨一下,“行了,前辈,何塞才不会那么说。”
“别那么冷淡嘛,高田,卡门难道不该更热情一点吗?”今吉摊开了双手,语调表明他心情挺愉悦。
“何塞难道不该是有眼睛的吗?”高田反击一句,思索片刻,将头发散下故作风情地一甩,嗓音压成稍稍沙哑的音色,“长官,想来细数一下我身上的痣吗?……热情,是指像这样吗?”
欲盖弥彰的调情台词意味深长,围观排练的部员发出一串心领神会的嘘声。男女主角若无其事,高田随手拿过今吉的水壶猛灌一口,手指拂去杯口她粘上的唇印。
“我说,这里何塞是知道卡门是为了逃跑而骗他的吧?”若松翻着剧本发表评论,“那不是很傻,还为这个坐了牢。”
“他知道的哟,何塞心知肚明卡门在骗他,卡门也心知肚明他知道。一个想让对方相信另一个愿意装作相信,共赢的买卖,有什么不好?”今吉取下眼镜拭了拭上面并不存在的污迹,“应该说,这是何塞为了还他欠卡门的那朵金合欢。”
话音刚落他眉心便被弹上一朵纸玫瑰,一如剧本中卡门往何塞眉心弹上的那朵金合欢。高田一边重新把头发扎起来:“那还真是朵昂贵的花,还是说他的自由本身就不值钱?”清了清嗓子,她回归彩排状态,“长官,请严肃点儿吧,你那个笑脸,一点也不适合军人。”
“啊啦啦,高田,”从地上捡起那个折纸作品,展开,今吉叹了口气,“请告诉我这不是从我的笔记本上撕下来的。”
“我不爱撒谎,你认得自己的字迹,这就是从你的笔记本上撕下来的。”坦诚得可恶。
“那这个时候,何塞是已经爱上卡门了咯?”中锋似乎仍在研究剧本。
“我更习惯于把那称为占有欲作祟,所有人都喜欢漂亮但又得不到的东西,心态就好比把野猫关进笼子里,只可惜世界上只有加菲猫才是唯一真正的家猫。”
“哈哈,高田,你的理论还真是恶劣啊,不过……”故意凑到了学妹耳边,今吉稍稍压低了声调,“错了哦,这可不是‘我养的猫不是家猫’的问题,因为没人会为害死了猫而自己也去赴死。”接着退开两步,仍旧是悠哉的语气:“亲爱的卡门,难道你不再爱我了吗?”
“……背错台词了,前辈。”
——剧情快进。
“裙子好漂亮,雪绪前辈穿上一定更漂亮。”
“哈?熨斗烫平过一样的胸部有什么好看?”
桃井不动声色给了自家青梅竹马一记肘击。
戏服借来,卡门的服装是一条鲜艳红舞裙,很不像高田平日的风格。换上红裙,高田抱着有点厚重的裙摆走出来。
“感觉……比想象中还要符合卡门的形象啊。”
“果然很漂亮啊,很适合前辈,”桃井则在调整自己的戏服,“那个……我这件衣服好像有点紧……”胸口的褶皱设计形同虚设,完全被撑得无比平整。故事里重要角色不多,桃井扮演的是被卡门弄伤的烟厂女工。
台词背得差不多,除了若松间歇性犯傻,青峰偶尔添乱,以及樱井音量过低。再要说的话,则是男女主角气定神闲太过冷静不够入戏。“我恨我曾爱过你。”女主角最后一句台词时,学长竟不给面子地笑了场,道具小刀掉到了地上。
“哦呀,高田,你倒更像一个将亡的死士,你的角色真的是卡门吗?”
“演员的表现是双向的,剧情至此,前辈的角色该是爱到恨死了我,但我可没感觉到,”说着从地上捡起道具佩刀放进学长手里,将刀尖对准自己,“跟着你走向死亡,我愿意,但不愿意跟你一起生活。”
“台词突然念得这么荡气回肠很惊悚的啊,高田。”
……
芭蕾舞演员的脚尖往往像破损的枯木,诚凛的黑子每过一段时间都要磨平一颗篮球,高田的红舞鞋小高跟又比买来时磨短了一公分。
在家练习过无数遍后才头一次在彩排时跳出那段热情洋溢的舞,旋转,踩着节拍,红色裙摆飘逸得天花乱坠,像一滴血点进水中再晕开来。结果圈儿转得太猛,她头上别的那朵红玫瑰飞离出去,不偏不斜落在今吉脚边,花瓣散落一地尸首横飞。
很短的舞,音乐停止后桃井却拍手响彻整个室内。剧情承接下去,高田作出微妙的冶艳与士兵们调情,与她平日截然不同,火苗烧过一般。本身平心而论,《卡门》不是个适合高中女孩来演的剧目,这个年龄的姑娘还太天真,还不足以能够在男士的衬衫领子上留下唇印。高田却似乎很喜欢这个角色,一干献殷勤的士兵中,卡门只爱上了何塞一个。
在何塞的钱包中,卡门发现了她随手弹向何塞的金合欢,仍旧夹得平整,于是她霎时惊诧。
高田打开今吉的钱包,钞票没几张,照片格里却夹着她画过的一幅名片大小的蓝茉莉色嘴唇。
那是她随手涂鸦的作品,真的是随手,画工粗糙,上色潦草。“怎么还留着这个?我画得这么难看,扔掉了啦。”说着把纸片抽出来,刚要随手揉成一团,却被制止了。
“还行啊,我喜欢这个颜色,给我留着呗。”笑盈盈的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高田自己都忘记了,这是她在学长书上留下的第一个涂鸦。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注意到高田同意演卡门的时候说的是“我就演【你的】卡门”了吗?她是有意这么说的。
老套的舞台剧梗还是用上了,不过本身是校园背景,能想得到的梗实在不多,想象力不够了啊。
舞台剧剧目选的是《卡门》,原因是卡门会爱上何塞是因为何塞一开始没有围着她转,这也是高田喜欢今吉的原因之一。所有人都喜欢得不到的东西。虽然我本身也想象不到今吉要演舞台剧会变成什么样子,大概很逆天,所以他在这里并没有很入戏地在演,只是随口背背台词,逗逗学妹罢了【这一条算什么?
最后写的今吉钱包里夹着的高田的画,只是想说,啊哈,你还是被发现了吧。初中的时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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