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策,权倾天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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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得出她想说什么,可她说不出口,所以显得更为焦急。
“嬷嬷指着外头……是想出去么?”陆锦棠猜测。
楚嬷嬷却连连摇头,仍旧指着外头,“啊啊……”
“嬷嬷是说在外头的那人?”
楚嬷嬷连连点头。
陆锦棠哦了一声,“嬷嬷是说小葵?不是,那就是说顾郎中?”
楚嬷嬷终于长出一口气,连连点头,望着她的目光仍就急切。
“嬷嬷是让我小心提防顾郎中?”
楚嬷嬷脸色一震,僵了片刻,迟缓点头。
“我娘离开的时候我才五六岁,许多事情记不清了,当时是顾郎中给我娘看诊么?”陆锦棠问道。
楚嬷嬷摇了摇头,有些急的指了指外头,又指了指上方。
陆锦棠琢磨着,顾郎中看起来也就二三十岁,许还不到而立之年。她五岁那年,顾子煜顶多不过十五六岁,进府给人看病,早了些。
“那给我娘看病的人是谁?”陆锦棠问。
楚嬷嬷又焦急起来。
陆锦棠按住她的手,安抚道,“嬷嬷别慌,咱们不急在这一时。十几年都过去了,现在着什么急?等你能说话了,再慢慢告诉我知晓。”
楚嬷嬷震惊的看着她,抬手摸着自己的嗓子,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还能说话。
陆锦棠铺纸研墨,提笔写下一张药方。
“我背下了药方,照方吃药,慢则二十剂,快则十五剂,嬷嬷的嗓子就好了。”陆锦棠边写边说。
楚嬷嬷瞪大眼睛看着白纸上的黑字。
字不认识她,她更不认得那字。
她慌忙摇头,脸上尽是惶恐不安。
“嬷嬷放心,这不是毒药,不会害了嬷嬷的。”陆锦棠本是玩笑话。
却把楚嬷嬷吓白了脸,毒药两字,让她浑身颤抖不已,伸手要撕了那药方……
第27章夜探闺房()
陆锦棠拦住她,她便抓起陆锦棠腰间的一块玉佩,猛地递到陆锦棠面前。
陆锦棠狐疑的看着楚嬷嬷。
楚嬷嬷把玉佩塞进她手里。
带着楚嬷嬷手上温度的玉佩,让陆锦棠微微一愣,脑仁毫无预兆的疼了起来。
“这是信物,是我祖传的。”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陆锦棠抱着脑袋蹲了下来。
但那让她脑仁发疼的声音,却止不住的灌进她的耳朵。
“你会带我离开么?”那是陆二小姐的声音。
“当然了!一定会的!”
“我们何不现在就离开?”
男人把一只温热的玉佩塞进她的手心里,他的体温灼烫了她的手。
陆二小姐脸庞发热,微微低下头来。
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把她揽进怀中,独属于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陆二小姐的脸更红了。
男人低头,在她额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陆二小姐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陆锦棠迫不及待的想要抬头看看男人的脸,看看那个人究竟是谁?
可就像是一股莫名的力量,在压着她的脖子,让她抬不起头来。
陆锦棠咬紧了牙,猛然抬头。
却只看见楚嬷嬷担忧的面色。
她的脑仁儿不疼了,耳边的声音也远去了,那男人究竟是谁,她未曾看见。
“楚嬷嬷知道这玉佩是谁给我的?”陆锦棠问道。
楚嬷嬷却摇了摇头。
“那嬷嬷是担心,给我这药方的人,居心叵测,这药方不能治嬷嬷的哑病?”
这次楚嬷嬷才重重点头。
陆锦棠长长出了一口气,她得尽快治好楚嬷嬷的病,这样沟通起来太困难了!
不是她累死,就是楚嬷嬷急疯。
“嬷嬷安心,这药方不会有问题的。”
楚嬷嬷却一副不信任的目光看着她。
陆锦棠无奈,她总不能眼下就告诉楚嬷嬷,她会医术吧?
她撕了药方,打算着回头让芭蕉买了药来,不动声色的加在饭食里,做成药膳给楚嬷嬷吃就是了。不过那样一来,医治的速度又会慢上许多。
常年在特种兵部队里做军医,锻炼了陆锦棠极为坚韧的个性。
她没有因为事情复杂困难,就心生畏惧。
她倒是很快就调整了心态,让芭蕉分几次,买了药材回来。
她更是亲自到小厨房里下厨,为自己和楚嬷嬷做药膳来调理身子。
小葵总是想方设法的想要往她身边凑。
可是芭蕉比她看得还紧,“哟,小葵姑娘,你扒在小姐的窗口干嘛呢?窥伺小姐呀?”
“不是,婢子不敢。”小葵低头说道。
芭蕉笑嘻嘻说,“小姐说了,你只能在屋子外头伺候,再偷偷往里看,就别怪我罚起人来不留情面!”
小葵讪讪躲远些。
陆锦棠打算先晾着她,等她沉不住气的时候,大概就能知道她背后的人究竟是谁了。
没曾想,有人比小葵更早的沉不住气。
这日夜里,陆锦棠睡的沉。她这几日太累了,晨起要跑步,锻炼身体,还要练拳,把昔日的本领捡起来。
白日要盯着院子里的人,看看哪些是方氏的爪牙,那些是可用之人。
还要想方设法做药膳,调理她和楚嬷嬷的身体状况。
她恨不得把自己劈成几瓣儿用,若不是以前在部队里,练就了强悍的心思素质,她怕是早就被混沌的局面吓得歇菜了。
可如今,她却是整日笑嘻嘻的,吃得香睡得着。
她睡的是太着了。
屋里进了人,她都不知晓。
那人掀开床帐,弯身在床边,借着月光打量她精致的五官。
沈氏是南境人,她随了沈氏的精巧,小巧的鼻尖,莹润的樱桃小口。
那人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她的唇瓣柔软,竟还带着一丝丝甘甜,像是甘草的甜味儿,又像是鲜美的杏脯……
他吻上了瘾,原本打算浅尝辄止,可这会儿却有些停不下来的深吻。
他舔舐着她的唇,舌头探入她口中,贪婪的汲取着她口中香甜的味道。
他甚至轻咬她的唇瓣……
“唔……”陆锦棠迷迷糊糊轻哼了一声。
男人却并未离开,反而将整个上半身都压在她身上,捉弄一般轻啃着她的唇。
陆锦棠身子一僵,嘴巴上异样的感觉,让她猛然惊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的同时,抬脚向身上的人踢去。
男人旋身而起,笑意盈盈的立在床边,“怎的如此凶悍?”
“襄王爷?”陆锦棠用里衣的袖角狠狠擦拭嘴唇。
唇上龙涎香的味道,却擦不去。
“大半夜,王爷不睡觉,跑来轻薄良家女子啊?”陆锦棠冷声道。
秦云璋从怀中拿出一只精巧漂亮的锦盒,“你要的针,打造好了,放在盒子里方便携带,随取随用。”
陆锦棠劈手躲过锦盒,“你可走了。”
秦云璋不满的看着她,“纠正一下,你可不是什么良家女子……”
陆锦棠豁然起身,冷冷看他,“你什么意思?”
想打架她奉陪呀!正好试试这些日子练的怎么样了!
“你是我秦云璋看上的女人,早晚也是我府上的人。”他轻笑说道。
“王爷别自作多情了。”陆锦棠冷冷说道,“我根本没打算嫁人!”
秦云璋深深看她一眼,“岐王世子把你伤成这样?不至于吧?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陆锦棠轻嗤,“那我又何必吊死在王爷这一棵树上?我拿着我阿娘留下来的嫁妆,找几个白面郎君,风流快活不好么?”
“你敢!”秦云璋顿时沉了脸。
“我敢于不敢,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过是个病患,我只是你的大夫……”
陆锦棠的话还没说完,秦云璋便欺身而上。
陆锦棠立时出拳,一击重打向他面门。
秦云璋甚至没有躲,他抬手握住她的拳头。
她想要收手回来,他却五指收紧,把她的拳头紧紧包裹在他掌心里。
再她出左拳的同时,他抬手按住她的左肩。
右手一挥,将她两只手腕攥在一起,拉过她的头顶,把她的双手紧紧按在枕头上。
陆锦棠被他欺身压住,他却还能腾出一只左手来,脱她的衣服。
第28章一个人最好()
她睡觉时只穿了里衣。
他解开她胸前盘扣,里头只有一件嫩粉色的肚兜,遮不住的春光让他浑身一紧。
他低头看她,语气有些僵硬,“大夫和病人?很快就不是了……”
陆锦棠没想到,在绝对力气面前,她那点儿功夫根本不够看。
她别过头去,“要做便做,啰啰嗦嗦算什么男人?”
“嗬,好硬的口气!”秦云璋轻笑着将手盖在她的肚兜上。
隔着肚兜,他的揉搓抚摸,带着衣料的摩擦……使得她身上一阵阵颤栗。
秦云璋呼吸粗重,眸色深沉如暗涛汹涌的大海。
“你动情了……”他伏在她耳畔,朝她的耳垂轻轻吹气。
陆锦棠猛然提膝,向他胯下撞去。
他提早发觉,抬腿压住她的腿。
她底下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细棉里裤,这布料轻薄柔软,睡觉时穿着最是舒服,可此时也最是让人尴尬。
隔着薄薄的布料,两人紧贴在一起,她脸面发烫。
“滚开!”
“你放心,本王不是吃了不负责的人。”秦云璋呵着热气,轻舔了舔她圆润可爱的粉色耳垂。
陆锦棠不甘的挣扎。
可她的动作徒劳无功,反倒增加了两人之间的摩擦。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乱。
襄王低头在她颈间胸前亲吻。
他的唇灼热,霸道。
他按住她的头,含住她的唇。
陆锦棠一口咬了下去,一股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
襄王非但没有怒,反而轻笑,“你看我们如今这般亲密,还只是医生和病人么?”
“从我身上下来,不然……”
“不然你叫人吧,让人看见了,正好我求皇兄赐婚。”襄王轻笑。
陆锦棠眯了眯眼睛,她忽而直挺挺不动了。
“怎么不挣扎了?”襄王狐疑问道,以为她又生了什么诡计。
“襄王面相生的这般俊美,日后我就是养了白面郎君,只怕也难找到襄王这种姿色的。”陆锦棠冷讽一笑,“就是不知襄王床笫功夫如何?若是过得去,我不介意把襄王也给嫖了。”
“你说什么?”秦云璋登时脸色黑沉下来。
“襄王说负责?哪有嫖客叫被嫖之人负责的道理?你放心,我不用你负责,并且,我还会为你医治,想来襄王也不缺钱,我为你治病,就当付你嫖资了!”陆锦棠咯咯笑了起来。
襄王脸色难看至极,他活了二十来年,第一次霸王硬上弓——且箭在弦上,还未发,他倒是被个女人给调戏了!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调戏人不成,还反被女人给调戏,“嫖他”?当他堂堂襄王爷是什么人?
“怎么?王爷又不行了?”陆锦棠笑得欢。
襄王黑沉沉的眼底暗流涌动,“爷不行?爷早晚让你跪在床上求饶!”
他猛然低头,含住她的唇。
陆锦棠心头一颤。
他却咬了她一下,松开嘴,翻身跳下床。
陆锦棠疑惑的看着他。
“从来只有爷嫖,敢嫖爷?你是古往今来头一个!”秦云璋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他指尖眷恋的摩挲着她细滑柔软的皮肤,“改日,爷要叫你心甘情愿的被爷嫖上一辈子——还不用付嫖资!”
秦云璋站在床边,整理衣衫,暗暗运气调整呼吸。
陆锦棠拥着被子,蜷着腿,坐在床角,“还是一个人好。”
秦云璋微微一愣,“什么?”
“王爷若是闹够了,还请离开”,陆锦棠冷冷说道,“今日我心情不爽,改日再为王爷行针治疗。”
秦云璋眯眼看她。
她却低头坐在床角,一动不动。她的神色都遮掩在月光照不到的阴影里,晦暗不明。
“小雪,你别走!”爸爸拽住行李箱。
妈妈踩着细长的高跟鞋,神色倨傲冷漠的像个女王,“放手。”
“看在小棠的份儿上,别走,行么?”爸爸放下所有的尊严与傲气,哀求的看着妈妈,他抓着行礼箱的手都泛了白。
“你别拿锦棠做挡箭牌,你心里只有你的病人!只有你的研究!你什么时候真正在意过锦棠?”妈妈妖艳的红唇里吐出最冷漠讽刺的声音,“我们不合适,貌合神离的夫妻对孩子的伤害,比离婚更大。别耽误彼此了,好聚好散。”
“你的事业就那么重要吗?不开公司,不做女强人,不去陪老板们喝酒唱歌,你会死吗?”爸爸怒吼一声。
啪——
狠狠一个耳光,世界安静了。
陆锦棠躲在房间里,透过门缝看到爸爸脸上清晰的指痕。
“你不配说我,我的公司,我的事业,我赚的每一分钱,干干净净!”
妈妈说完,拉着她那大红色的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陆锦棠怕极了,她小心翼翼的关上们,悄无声息的爬回床上。
她把自己的头埋进被子里,连哭都不敢大声。
从她记事起,这个家里就只有争吵和冷战,从来没有其乐融融的欢笑……
她不知道人的身体里居然可以有那么多的眼泪,她哭湿了大半个枕头。
她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第二天她醒过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没人了。妈妈走了,爸爸也不见了。
她像是游魂一样,从这个房间晃进那个房间。
偌大的房子里,只有她寂寥无助的脚步声。
上午爷爷赶了过来,把她接回了老家。
“以后,你就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好不好?”奶奶一脸笑意的问她时,她忙不迭的点头。
“我会很乖,会好好学习,会听话,不惹事……”八岁的她抢着说道,似乎生怕……再被抛下。
奶奶笑着摸着她的头,“这孩子真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