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妻翻身:将军,请轻宠-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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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走!”佑茗站的位置离门近些,却侧了身让臣一先走。
臣一没动,伸出手示意道:“您先请!”
我扶了扶自己此时已经无力思考的脑袋,上前一手一个试图把他俩推出门去。
臣一见我开始生气了,便顺势走了出去。到门口又对我说道:“我明晚还来,若是驸马的事情需要帮助,我定当义不容辞!”
我知道臣一是好意,但他的话在我听来却是有着不同,只是无法弄清到底是何意图。
臣一已经出门,刚才还反抗的佑茗也识趣地走了。
我将门拴好,查验了几遍才放心地上了床。
因为昨日白天睡了,天刚亮我便醒了。
此刻我头脑清醒,想起了昨日臣一的反常。他对驸马之事如此上心,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昨日我和佑茗的行为会不会引狼入室?想着想着不由担心起来。
突然,我又想起了一个很不合理的地方。昨夜,佑茗、臣一虽然是在我房中打斗,可是声音也不小,何况两人离开时不会没有声息。依照昨日我们离开的情景,驸马怕是宿在了书房。隔着这么近,驸马又是习武之人,怎么不见他有何反应?还有武衣,佑茗可是和我说了是他在照顾驸马。
还有臣一几次来去自如,驸马府守卫森严,无论对于多强的高手能做到臣一那样也是很困难。我的脑中灵光一现,难道臣一本身就是这府中之人?这样就可以解释昨夜臣一种种的反常行为了。不过到底是不是这样还有待考证,我先暗自观察下。
先去看看驸马情况如何了,时间尚早不知他有没有醒来。
“笃笃笃!”房门被敲响了。
我拉开门一看,是武衣。
武衣开门见山地说道:“驸马差你过去。”
正打算去,此刻恰好。
我跟着武衣走着,路过书房却没有进去,而是来到了驸马的卧房。
原来昨夜驸马是在这里休息的呀,难怪没有听到我房内的动静。
推门进去,驸马正坐于桌前看书。嗯,起色好了许多。
“拜见驸马!”我欲下跪行礼。
“免了吧。”在我跪下之前驸马的话及时传了过来。
第210章 敲定方案()
“谢驸马!”
我话音未落,就听到驸马说道:“过来!”
是在唤我吧?我小心翼翼地抬头正好撞上驸马投过来的目光,看那眼神应该是在叫我。
我快走两步到了驸马面前等着吩咐,驸马直接把手递了过来,看着眼前骨节分明的大手我不知所措。
看手相?我也不会呀。握手?古人什么时候有这样的礼节了?我仍旧看着那只指根还带着老茧的手没有动作。
驸马又把那只手往前递了递,随之冷冰冰的声音响起:“号脉!”
我这时才恍然大悟,敢情驸马是把我当成他的私人医生了。
我伸出二指摸了摸驸马的脉象,气息比往日又沉稳了许多,虽仍有阻滞,但气息的游走已经顺畅很多。
我收手,向驸马分析道:“启禀驸马,比昨日情况好了许多,还需继续调养。”
驸马接过话来:“苏全,昨日所说我头部淤血是怎么回事?”
我正打算讲这件事驸马就问了,正愁不知怎么开口呢。
“回驸马,其实在你第一次昏迷时我就偷偷为你号过脉,气血阻滞于头部,脉络不通,则精气不畅。若是平心静气便无大碍,一旦发怒气血上涌,头部气血阻滞的地方便容易崩塌,发生头部大量出血。这样的现象不在少数。”我仔细地为驸马解释。
“能治?”驸马问道,仍旧冷酷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感情。
“能治!”我首先肯定地回答,随后说道:“奴才已经准备好了医治方案,还请驸马定夺。”
我从袖袋拿出早已写好的医治方法,递与驸马。
驸马边看边点头,我则在一旁解释:“这个方案是针灸为主,内服汤药为辅。只是奴才学艺不精,只有九成把握,不知”
我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驸马打断了:“什么时候开始?”
驸马的决定让我有些惊诧,但很快淡定地答道:“奴才已做好准备,可以随时开始。”
“现在开始吧!”驸马又是一语惊人。
驸马如此着急,是想恢复记忆,寻找丢掉的一切吧。
“请容许奴才回去那些工具。还有这是药方,请驸马安排抓药。”我将药方递与驸马后便匆匆赶回房间。
我正收拾东西,佑茗闯了进来。
“见到驸马了吗?”佑茗问道。
“见到了。驸马已经让我着手为他治疗头部的淤血。”
“哦?需要请你师父出山吗?”不知佑茗为何这么关心这个。
“解毒之事还未商议!”我答道。
“你这是要作甚?”佑茗见我拿起装有银针的布袋又问。
“为驸马清淤血呀!”
“现在就要开始?”
“对!”
“竟如此着急!”
“或许驸马有很多重要的记忆需要找回吧。”我一直相信驸马的冷酷无情与他的失忆有关。
就在佑茗和我说话的时间,我已经整理好所需物品,又用一个小包袱把东西都包起来了。
“我去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喂!等等我”佑茗在后面慢慢地追着我们。
再见驸马时,他已经躺到了床上,身上盖着锦被。我不禁纳闷,这是何故?
第211章 初见成效()
“扎吧。”说着驸马掀起了盖在身上的锦被。
只见驸马只着了内衣,一副美男裸躺图,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佑茗跑了过来,看到驸马的样子便大声说道:“又来这招?!”
佑茗的行为与现在的小厮身份极为不符,即使作为我的朋友在旁人看来还是非常不妥,所以武衣首先开口道:“不得无礼!”说完企图阻拦佑茗靠近床边。
我正要为佑茗开脱,驸马却开口了:“武衣,无妨!”并摆手示意放佑茗过来。
佑茗见状便对武衣吐了吐舌头,大摇大摆地过去了,留下武衣郁闷地站在那里。
对于驸马的行为我也是出乎意料,想不明白为什么只一夜驸马就有这样的变化。
“啊啾!”一个响亮的喷嚏让我下意识看了一下周围。
驸马大片裸露的肌肤让我想起他还在等着我呢!
我提起精神,过去准备扎针,谁知却被佑茗一把拦住了。
“你可真想好了!没有后悔药可吃!”佑茗又劝了一次。
“走开!”我一个肩膀把佑茗顶到了一边,赶紧快走两步。我对佑茗的阻拦有些反感,婆婆妈妈不是我的风格。佑茗遇到有关我的事情,便会失去自己的原则。
佑茗没想到我的反应会这么强悍,在一旁捂着被我撞疼得胸口,一脸苦色。
我自动将一旁的佑茗忽略掉,坐下后问道:“不知驸马有没有吩咐人前去抓药?待施针完后,需立刻服用汤药!”
武衣答道:“已经安排!不知是何人施针?”他带着疑惑看了看房中仅有的几人,很是纳闷。
“我!”我答道。
“你?!”武衣惊愕地张大了嘴巴。
昨日驸马昏迷,武衣不在,他断不会想到我会医术。
“放心,我不会害你家主子的!”我故意说道。
我不再与武衣说话,将针包打开,里面陈列有序的银针闪着点点光芒。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的银针刺穴轻车熟路,一炷香的功夫已经施针完毕,因为准备工作做的充足,我只是微微冒了些虚汗,再无其他不适。
“擦擦汗!”一块毛巾出现在眼前,是佑茗。
我接过轻声道了谢。
佑茗刚才还顶着犯了错误的孩童般的表情,因着我的一声“谢谢”笑逐颜开,怎么看都透着股傻劲。
施针后驸马的身体消耗巨大,此刻驸马俨然进入了梦乡。
我悄悄起身,寻了一处凳子,靠着旁边的柜子闭目养神起来。
可是未等我合上眼,“驸马!”一个如炸雷般的声音将我惊醒,我急忙穿鞋去寻驸马。
看到驸马还好好地躺在床上,便不由自主地怪起了将我清梦吵醒的人了,是武衣的声音吗?
“武衣,刚才是你?”我问道。
他见我已醒,急忙拉过我观看:“为何银针所刺之处会有血珠?”
按照常理,针刺穴位会无血无痛,怎么会有血珠?我摸了摸驸马的脉象并无不妥,再看驸马此刻也无痛苦之色,气息沉稳。这是为何呢?我反反复复确认了数遍,都是再正常不过。
第212章 突现血珠()
“会不会跟驸马的淤血有关?”佑茗突然一语点醒了我这个梦中人。
是呀,真是当局者迷。经过佑茗提醒,我也记起了医书中所说,淤血排除之时会有此象。症状相符,也直接证明我的医治方法完全正确。
“佑茗说的不错,确与淤血有关,与医书所说一致。相信再有几次施针,驸马脑中的淤血就会很快消失。”我信心百倍地说道。
“主子脑中真如你们所言有淤血存在?”一直沉默不语的武衣也开始好奇。
“是!旧伤,也是头痛的根源。”我回答道。
“可以治愈?”武衣又问。
“嗯!”我淡然地回答。
武衣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喜悦,也没有再问。
虚惊一场,我准备再回去休息一会儿,但驸马这里又有了状况。
床上的驸马紧闭双眼、眉头紧锁、嘴唇蠕动不已,似在那里说着什么,我凑近些侧过耳朵却未能听清只言片语。若不是此刻有银针在身,此刻驸马恐怕早就双臂乱舞了。
“他又发什么疯?”佑茗挤过脑袋问道。
我想了想答道:“可能记起了一些痛苦的片段吧。”
怕驸马再出什么意外,我缩短了时间,提前把银针拔出了。
银针拔出后,驸马恢复了平静,沉沉睡去。
“武衣,药熬好后等驸马醒来立刻服用!”我对武衣嘱咐了一番。
武衣回应道:“好。”
我收拾完,又将银针拿去清洗消毒完才得了空闲。
没有继续留下照顾驸马,而是和佑茗回了房间。
接受上次的教训,我没有让佑茗继续留在这里,并且叮嘱他一定不要三更半夜地再来我房间了。
佑茗听后很受伤地道:“是因为那个臣一吗?”
“不是,你想多了,我是怕你牵挂我休息不好。”我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应付道。
臣一说了今晚还得来,我是真怕他们两个人见面再掐起来,只好设法阻止佑茗前来。
“这才是我的晶儿,知道关心我了。好,我保证今天好好休息。”不知佑茗是真信了我的话,还是另有其他计划,竟如此好骗。
不管怎样,他俩不会相见就好。
因为这两日驸马与我角色的变化,我便没有像往常一样行使小厮的义务。
用过午膳,我决定好好睡觉,养精蓄锐,等待晚上臣一的到来。与臣一这样冷情的人相处,身体和心理都要做好充足的准备。
“笃笃笃!”又是被敲门声吵醒。
我将门打开,可是外面没有一个人。这是怎么回事呢?
“笃笃笃!”又是一阵敲打声响起,隐约还有说话的动静。
不是敲门的,那是哪里?转头我望见了窗户,敲击声是从那里发出的。
我打开窗,外面天不知何时已经黑了下来,一张面具脸跃然眼前,是臣一确定无疑。
窗扇刚打开,他就一跃而下。但不知是什么原因,他落地时竟差点摔倒,放在往常这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事情。
臣一扶住墙边才稳住身形,他不自然地咳嗽一声,显然他未料到跳下半人高的窗台会出状况。
“你还真来了?”我不由地揶揄道。
“君子一言!”臣一酷酷地说。
好吧,成全你!
第213章 臣一到访()
“你可有姐妹?”臣一的话出乎我的意料。
“没有!”我答道。
苏全的人设是一位父母双亡的孤儿,并无兄弟姐妹,所以我这样回答。可是,我想不明白臣一为何这样问。
那日他离去时,商议的是驸马的事情,我以为他今天来定是要了解有关驸马的病情进展。
臣一问完便没再说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我一直等着他,没想到半个时辰过去了,他仍然没有一言半语。
他今晚特意过来到现在和我就说了一句话,他是要做什么?我再三揣测也没猜出他的来意。
终于,在屋内那半支蜡烛要燃尽之时,我忍受不住,决定主动出击。
“今日我已着手医治驸马,进展良好,再施针几次便可痊愈。”我将驸马的情况和盘托出。
我说完,臣一终于有了反应,他想了一下问道:“记忆可恢复?”
原来臣一最关心的是驸马的记忆恢复问题,难道他知道驸马失忆之前的事情?他是怕驸马想起往事,还是希望驸马恢复记忆呢?还是继续试探观察,若是前者得提醒驸马尽早防备,若是后者那他的人生定是与驸马有所交集。
想到这里,我还是把实情告诉了他:“若是没有中毒便能恢复!”
“还需请你师父出山?”臣一追问。
“看后续的治疗恢复情况,若是需要还得禀明驸马定夺。”我答道。
“在月城之外我们可曾见过?”臣一瞬间就转移了话题。
“不曾!”我坚定地回答。
“我自出生起便未出过月城,如何与你相见?”我又补充道。
今晚臣一一再追问我的事情,难道他偷偷调查我,发现了什么?想到这里,我有些不安。虽然我一直把他当朋友,他也未对我做出伤害之事,确切来讲还救过我,但他的身份背景我都一无所知,甚至未见过他的真面目,见惯了他以银面示人。若是他利用我来打听驸马的事情,我岂不是冤大头一个。那次他救我后又收留我,现在想来很是诡异,说不定是早就设好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