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本纨绔:王爷你别逃-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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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园里窥探见的那人不是他了。
她朝着门内看了一眼,着急的抓紧了衣摆,难道钟秀娥不上当吗?还是她做的不够多,吸引不了她?
凤顷上了车,拿起缰绳,突然从里面传来了一声紧急慌张的声音,“等等!未姑娘,等等!”
众人回过头一看,来的人可不就是钟秀娥嘛。
看她跑得满头大汗,却几乎不怎么大喘气,不愧是钟一灵的女儿,武功修为比一般人好了不少。
云未猜她是听进去昨夜的话,否则早就使用轻功何必这么费劲的跑。这一来,她心中有了不少的底气。“钟小姐有什么事吗?”云未明知故问,不解的看向她。
钟秀娥支支吾吾起来,她偷偷瞥了一眼钟意,声音如蚊。“母亲要你过去。”
“钟夫人?”云未‘惊讶’的捂住了唇,偏过头,似乎是拿不定主意。“大哥,这……”
凤顷善解人意的摆摆手,“你去吧,钟掌门救了我们,没有什么可以报答的,既是钟夫人要见你,你便去吧,我们一会儿再走也不迟。”
他下了车,伸手扶着她,把她扶了下来。“见了钟夫人,别失了礼数,一定要再三感谢她。”
“恩。”云未点点头,捏紧他的手臂,眼睛朝着钟意那边挑了挑。
凤顷立刻会意,“我和钟少侠一起,不必担心,你快去吧,别让钟夫人久等了才是。”
两人对视一眼,开始分别行动。
“钟小姐,走吧。”她拄着拐杖,艰难的走了过来。让自己看起来处于弱势一方,更好的降低对方的防备。
钟秀娥啊了一声,脸颊不正常的红了起来,不知不觉中,她端起了身子,就是昨夜她教导的样子。
云未存了一个心眼,和她一起走了进去。
两人来到一处院子,还未走进,便听见啪啪啪鞭子甩在地上的声音。云未脚步一顿,还是跟了上去。
双节鞭宛如灵蛇,轻如彩带。见到人来,她收起双鞭,稳稳的落在地面。
她转过头来,但看她身形矫健,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骨骼比一般女子稍粗壮些。这样的女子便是钟一灵的夫人?她很意外。
“秀娥,这便是你的客人?”钟夫人声音洪亮,一双眼紧紧的注视着云未。
云未把拐杖靠在身上,欠身行了一礼,“见过钟夫人,小女正是未云歌。”
钟夫人看她行礼再起身,视线一直都盯着那根拐杖,却没见它滑落,不由得另眼相看。“你便是闺塾师?我听老爷说,贵府是做丝绸生意的,家境富裕,不应该抛头露面才是。”
而且,做得闺塾师这样的人,不该是成过婚的寡妇吗?这一句,她放在了心底,没有问出口。
平生,她最厌恶的便是那些人背地里笑话她有一股草莽的作风,如今女儿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她自是不能让她也随了她被人耻笑。
所以说,云未来得刚好。
云未早就想好了说辞,镇定答道:“其实不瞒夫人,家里最主要的还是玉器生意,不知夫人可有听过江南未家的名号?”
钟夫人诧异极了,“你说的是那个玉器商贾的未家?”
“正是。”只见她淡淡一笑,继续说道:“从小爹爹便请了闺塾师教导我,说来可巧,我有幸得了几本古籍学习。长大后更是不想浪费一身才学,可惜爹娘不同意我抛头露面,我便偷偷从家里溜出来上了京城。夫人不信可以去打听打听,上官府二小姐,段府三小姐,还有镇国将军府云小姐,她们都是聘请我当西席了的。”
她便是料定她这一时半会儿打听不了,要是她把她当做灾星怎么办?上官府和段府可是先后都被抄家了,就连云未现在也是‘下落不明’。
听她说的一板一眼,钟夫人心中已是相信了大半,她移开目光落到自己女儿身上,见她端着身子站立,不住的点了点头。“不知未姑娘可有急事?我正巧有事想要拜托未姑娘。”
“夫人请说,钟掌门对我们兄妹二人有救命之恩,无论夫人说什么,未云歌在所不惜。”
“这倒是不必。”了那么多,钟夫人心里烦躁,不屑于那些虚以委蛇的东西,直爽的说道:“我想要未小姐帮忙教导小女一段时间,让她能够向着真正的世家女靠齐便成。未姑娘要什么只管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一定不会推拒。”
云未更喜欢和她这类豪爽的人打交道,“夫人客气了,既然是夫人提出来,未云歌答应便是。只是,钟掌门那边……”
“老爷那边我去说,未姑娘只管住下,再说你的伤尚未痊愈,至少到脚伤好了之前,他不会说什么的。”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钟夫人还真是心急,当天便要求她开始教导。
云未还是决定从最基本的坐行开始,这一天下来,母女二人都十分满意。
第106章 强盗逻辑()
入了夜,她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住处。推开门,便闻到一阵香味,肚子很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并没有预料中的嘲笑声,凤顷放下书,走了过来。“就知道你饿了,特意让他们这个时候准备的,还热着。”
眼里泛起了一层水雾,眨了眨眼,把水汽给逼回去。“你吃过了吗?”
“没,想陪着你吃。”他说的无比自然,熟稔的给她添了一筷子菜。“你最爱的红烧排骨,似乎还不错。”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心里又泛了酸,在桌前坐下,她低着头,咬了一口排骨,只觉得异常的香。
心中豁然开朗,她那么努力的想要找到兵牌,去算计、去谋划,不就是为了这种简单得到了平凡的幸福吗?
可是——
眼角的余光瞥向对面的人,他会陪着自己一起过普通人的生活吗?她不确定起来。
心烦意乱间,忽的听到凤顷说道:“钟意这个人心机很深,善于伪装,可纵使隐藏得再好,我才小小一试,骨子里那些本性全部曝露出来了。这个人极爱财权,心胸狭窄。”
他不过是用了二十两的银子,想不到他竟然那么贪财,险些同他翻脸。
云未正色起来,嗤笑道:“这样的人极易控制,君家倒是挑的极好。”
“这样的人也很容易叛变,成不了大事。所以他的目标不是我们,而应该是在这灵山派之中。你尽量拖住钟秀娥,我试探接近钟意,只要他为君家做事,不可能没有联系。另外,我今日已在附近留下了线索,相信他们不久之后便会赶到。在此之间,你只需跟着钟秀娥,不要擅自行动。”
钟意同意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他不排除他会灭口的危险。
看他已经安排好所有的事宜,云未放下心来,“我明白。”
第二日一大早,钟秀娥便使了丫鬟过来。
“未姑娘,我们小姐让我来接你过去。”
云未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拍了拍脸,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的精神。“我知道了。”简单的洗漱一番,看着空空的软榻,想不到凤顷这么早就出去了。
“未小姐?”小丫鬟又在外面催了起来。
“来了。”她放下丝帕,打开门走了出来。
小丫鬟看起来很面生,“未小姐,我们小姐知道你腿脚不方便,所以特意准备了轮椅。”
云未总觉得她的声音在哪里听过,可是又想不起来。昨儿个站了一天,这腿到现在还有酸疼,她不再推迟,坐了上去。
有了轮椅,果然方便了许多,等她到的时候,钟秀娥正在练习昨日的站姿和坐姿。不得不说,作为一个学生,她真的很用功努力。
只是,她似乎很急切,想要马上学成,这便很困难了。形似不代表真正的学成,世家贵女哪一个不是从小开始训练,才把这些繁琐的礼仪刻进了骨子里去的。
她这么急,是想要做什么?为了赶在钟一灵夫妇为她谋定亲事之前得到谁的认可和注意吗?
“小姐,未姑娘来了。”
钟秀娥才从神思中回过神来,她迎上前,对着小丫鬟吩咐道:“莲儿,你快去准备一壶上好的茶来。”
莲儿?莲儿?
她在哪里听过。
“是,小姐。”莲儿笑语盈盈,退了下去。
看着她的背影,云未终于想了起来,那日在花园里偷腥的女主角,可不正是这莲儿么?她是钟秀娥的丫鬟,没想到背地里却和钟意干出了此等世风败坏的事。
钟意偏偏选择了她,莫非是有所图?
“夫子?夫子?”钟秀娥一连叫了几声她都没有回应,“你在看什么?哪里不对劲吗?”
云未摇了摇头,“这莲儿是你的贴身丫鬟吗?怎么昨日一天都没见人影。”
钟秀娥没有察觉什么,“她这几日感染风寒,我便让她休息了两天,夫子没看见很正常。”
她“哦”了一声,不再问什么。感染风寒?人家可是快活得紧呢。
一个早上,云未都教导她如何行走中度过,这莲儿上了茶之后便站立一旁,一点异样都没有。看起来老实乖巧,很难让人怀疑。
快到午时的时候,钟秀娥突然禀退了所有的人,恳切的道:“夫子,这些都太基本了,有没有什么……”她的脸颊飞红,咬咬牙,还是一口气说了出来,“有没有什么可以留住男人的法子?就是、就是可以留住一个男人的心的方法。”
她要这个作何?莫非她的猜测是对的?
她故作迟疑了一下,“有是有,只是这些都是那红楼中的女子常用的法子,倒是有一些贵府妇想要把她们的夫君留在房中而用了。可是,小姐尚未出阁,这、恐怕不妥吧?”
钟秀娥听说来处,也有些迟疑,可是一咬牙,还是再次决定道:“不管什么法子,只要能留住他的心,让他爱上我,我便别无所求了。”
想到昨日在门外她的表情,莫非她真的爱上了钟意?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云未很犹豫,一方面她不想要再次把她推入火坑,就如上官雨琪那样。可是另一方面,她不能惹恼钟秀娥。
最后,她还是保守的说道:“夫人那边……”
“娘那边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便不会有人知道。”她噗通跪在了地上,“夫子,你就帮帮我吧,爹爹想要把我嫁给大师兄,可是我不愿,我心中已经另有他人了。我这一生只想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别无他求。后日他还会还会来灵山派找大师兄,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求你,夫子,我求你了。”
她的心上人不是钟意?那会是谁。云未心里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似乎这次的事会影响什么。
“夫子,你我都是女人,你应该明白我的,对不对?我求你了,我不要嫁给大师兄,我只想和他在一起。夫子,我求你了。”
云未被她闹得眉心胀疼,抬了抬手,虚扶着她,“你先起来吧。”
“你答应了?”她破涕为笑,兴奋的看着她。
这让她怎么拒绝,“我答应你,但是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包括钟夫人和钟掌门。”
“我答应你。”她本就有此意,要是让爹娘知道,一定会打断自己的腿。
看她站了起来,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云未借机打探道:“你先告诉我,他是什么样的人,喜欢做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征,才能对症下药。”
钟秀娥不疑有他,红着脸道:“他只是有钱人家少爷的一个护卫,可是生的风度翩翩,俊朗不凡。擅长诗词歌赋,说不出的风流倜傥。”
她说的这个人,怎么那么像君旸?
云未一顿,该不会真的是他吧?那日她在和运楼,紧接着便传出来云未遇刺的消息,他会不会怀疑到什么?看出了她的身份?
按照对君旸的理解,云未出谋道:“他必欣赏出众的女子,我倒是有一样你可以学着。”她想,不妨借此打探,若是君旸,他必定会找上门来。倘若他怀疑自己的身份,一定知自己是有意在试探他,反而不会轻举妄动的。
在心里谋算好,她自信一笑,“钟小姐可否听过茶艺,赋诗风雅的必备之物。你不必觉得做些诗词,只需在他面前泡一壶茶便是。”
诗词歌赋本就是她的弱点,闻此,钟秀娥两眼发光,一把拍定。“好,便是这个了。”
出于茶艺,云未也考虑过,这一时半会儿根本学不到精髓,勉强能顾秀秀才艺,装个雅人,可是遇上君旸那种行家,一眼便会被看穿的。
而这个也是她最好用来试探他的最好的敲门砖。
加上钟秀娥有心,又肯卖力学,一天过去,已是能够把所有的步骤勉强记住。
这一日回去的时候,没想到会遇见了钟一灵,似乎他是在等着自己。遣退了所有的人,明显是有话要说。
风呼呼的吹,可是这么大半天,他却要开口的意思都没有。
眼看天快要黑了,云未只好率先说道:“钟掌门,不知你……”话还没说完,他一掌朝着她打了过来。
云未俯低了身子一躲,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正欲扣住,熟料钟一灵迅速抽手,直逼她脑门而去。
情急之下,云未只好偏倒身子,从轮椅上摔了下去,从怀里掉出了一个药瓶,咕噜噜的滚了一圈。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一掌快要扣上她脑门的时候,钟一灵收了手。
他垂下头,看着脚下的药瓶,神情大骇,低下身捡起了药瓶,摩擦着上面熟悉的纹路,翻看瓶底,一个玄字清晰的引入眼帘。
熟悉的字体引人怀念,他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急切的问道:“说,这是从哪里来的?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个玉瓶,是那个老者赠的当时只想着不再联系,哪里知道他的姓名。
云未摇了摇头,半真半假的道:“这是在江南时一个云游的老郎中赠与我的。”既然老者隐居深山,便是不希望再有人打扰他,她不能说。
“他会送给你?”钟一灵显然不信,打开瓶塞,把里面的药丸抖了出来,放在鼻翼下一闻。“他曾经发誓不再用医,又怎么可能会把药送给你。说,他究竟在哪里?你莫要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