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本纨绔:王爷你别逃-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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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疑惑间,一个仆人走了过来,对着凤顷说道:“爷,无道说,该换药了。”
换药。几人敏感的抓住了这两个字,心思各异。
“爷,你受伤了吗?”陆离担忧的问。
英九急忙伸手拦住了他,紧张的看了一眼凤顷。
陆离自知失言,正不知怎么办才好,但听凤顷道:“一点小伤而已。”
一点小伤,怎么会把无道给找了过来?陆离不信,对上他的目光,连忙垂下了头,不敢再问。
云未若有所思的看看高未雄,再看看硬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未儿也该喝药了,一起去吧。”凤顷提醒道,转过来对着英九吩咐道:“剩下的你来安排,不必急着过来。”
“是,爷。”英九应道。
喝药?今日不是刚刚才喝过吗?她抬头,看见他嘴角的浅笑,一脸的‘恍然大悟’,懊恼道:“好不容易才赖掉,你作何提醒我?”
“只是怕你忘了。”
两人齐肩走出了好远,云未才把懊恼收了起来,凝色道:“你觉得高未雄和硬鹰谁最可疑?”
凤顷心中只是有了一个猜测,他展颜一笑,“未儿,我们做一场戏如何?”
“什么戏?”云未跃跃欲试,亲手抓贼的感觉很是期待哪。
入夜,府中一片宁静。走近深处,后院里时不时的传来阵阵咳嗽声,声声嘶竭。
淡淡的烛光透过窗户映照出两个人的影子,“你身体不好,何必要逞强去接她?现在伤口裂开了,有你好受的。”无道埋怨道,在他结疤的伤口上涂抹草药,然后继续包扎起来。
“只是一点小伤,怎么那么大惊小怪的。”凤顷加重了声音,叮嘱道:“这件事你一定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无道不以为然,“就连云未也不行?你看看你都为她伤成了什么样子了?你还打算继续瞒着她吗?你不告诉她,我去行了吧?”
“无道,回来。”凤顷呵斥道,忍不住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好好好,我不去,我不去行了吧?”无道举双手投降,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
咳了好一会儿,他才停了下来,喝了一口茶水,继续叮嘱他。“这事万万不得告诉她,我不想要她担心歉疚。”
“你……”无道没得法子,只好答应他,“我不说便是。”
“还有,记得熬两份药,一份是轻伤,一份是重伤的,不要露馅了。”
“我知道,我知道。”
两人又说了一些话,黑暗中有什么一闪而过,树叶轻轻的颤动起来。
好一会儿,无道才问道:“他走了?”
“恩。”凤顷点了点头,翻了一页书,十分悠闲。
无道瘫坐在了椅子上,无力的仰起了头。“这演一场戏怎么那么累?真想不通云大小姐怎么那么喜欢?”
提到她,凤顷笑意扩大了一圈,“她现在正在玩的不亦乐乎吧?”
这一边,云未忧心忡忡的走到了冷陵的住处,可是却到门口的时候,停下了。
“咯吱——”一声,门打开了,冷陵意外的看着外面的人,“小姐,是不是有什么吩咐我的?”
“阿陵,我……”云未急的快要哭了出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冷陵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看她穿的单薄,定是匆忙过来的。“小姐进来再说,外边冷,当心身子。”
云未走了进去,事实上她快要撑不住了,巴不得快点进去。
冷陵把门一关,就见她倒了一杯热茶捧在手中暖手,皱了皱眉,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小姐,你……”
“阿陵,凤顷肯定有事瞒着我,他哪里是轻伤?分明是联合了所有人来诓我的。”她的声音又急又快,可是配上那一副悠闲平静的脸,怎么看都怎么怪异。
虽然不懂她在卖什么关子,凭着多年来的默契,冷陵回道:“小姐是不是发现什么了?今日看见三皇子,他不像是重伤的样子。”
云未赞赏的看了他一眼,不愧是这几年和她一路作威作福过来的。她她用手指蘸了蘸茶水,在桌上写下了几个字——有叛徒。
冷陵走了过去,看到桌上的字,凝眉起来。“小姐不如去问问三皇子,他向来都不会瞒着你的。”
云未在桌上写下了高未雄、硬鹰五个字,气馁的道:“他哪里肯告诉我,从来报喜不报忧,要不是我看见陈莲重新断了一碗药去,我哪里会怀疑,自己跑去厨房一看,果然有两种不同的药渣。阿陵,他是不是伤得很重?”
“小姐有问过三皇子吗?”
云未摇了摇头,“没有。”事实上,她也从来都没有亲口问他。
冷陵用衣袖擦去了桌上的水渍,认真的道:“如果小姐当面问,他一定会如实告诉你的。”
有那么一瞬间,她心虚的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们在一起差不多五年,大多时候都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
“你说的对,我要去亲口问问他。”她站了起来,打开了门,急冲冲的走了出去,不知是在逃避什么。
夜,更深了,府中彻底的安静下来。
庭院中,一个男子走了出来,他把手放在唇下吹了几声口哨。
不消一会儿,一只鸽子飞了过来,落到了他的手臂上。
男子把早已准备好的纸条放进了竹签里,放飞了鸽子。他左右看了看,幸亏没有人,这才擦了一把汗,往回走。
第95章 唇()
摸黑回到了房间,他关上门,点燃了火折子,房间里立刻亮了起来,英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没想到真的是你,高未雄!”英九冷笑道,对于背叛者,无花从来都不留情。
“什么是我?”高未雄打算来个死不承认,“我刚上了个茅厕,你们在我房里干什么?”
“见了爷便知道了。”他从床上走了下来,一步步朝他逼近。
高未雄急了,转身就欲逃走,门这时打开了,陆离站在了外面。“高掌柜,这么着急去哪?”
高未雄面如死灰,但还是嘴硬道:“我没有背叛爷,你们想要做什么?”
“我们有说你背叛爷吗?不打自招。”
英九已经到了他的跟前,高未雄从怀里摸出了什么,朝着他甩了出去。
英九早就有了防范,用剑挡开了,他和陆离已经斗了起来,他上前加入了战斗。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高未雄便被钳制住了,英九箍住了他的下巴,把牙齿中藏着的毒药给拿了出来。“想死,哪里有那么容易?”
高未雄心里咯噔一声,完了。
当他被压到了前厅的时候,看到主位上的两个人,更是面如死灰。
“爷,真的是他。”陆离一脚踢在了他的膝盖上,高未雄向前倾身,跪在了地上。
“你……”他动了动,可是双手都被钳制住了,哪里动弹得了半分?
凤顷冷冷的瞥了一眼地上的人,便收回了目光,看向旁边撵着糕点的人儿,说道:“未儿,你输了,记得三天的洗澡水。”
云未拽紧了盘子,恨恨的瞪着高未雄,“你害我输了,亏我那么看好你,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三天的洗澡水,她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要赌的那么大了。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这个时候不是应该严肃的审问这个叛徒吗?
无道举手在唇边假咳了几声,默默的说道:“他们两人打赌,爷说高未雄是叛徒,云大小姐说硬鹰是,以三天洗澡水为赌注。”
众人冷汗连连,这也能赌?
高未雄仿佛受了侮辱,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凤顷,你有本事杀了我,她不会放过你的。”
“他是谁?”凤顷好笑的看他,“高未雄,我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你,你以为你真的可以抓住我的把柄吗?”
云未抬眼看他,忿忿的举起了小粉拳,他一开始便知道谁输谁赢?太没赌品了,根本就是作弊,是出老千!
高未雄瞪大了眼,“不可能,你不是都把悦来客栈交给我了吗?还把暗哨交由我负责,怎么可能?”
凤顷伸手端茶,却被云未作为报复抢先端走了,他宠溺的摇了摇头,收回了手,解释道:“你表现得太好了,就像是一点缺点都没有。这种人,要不就是自我要求严格,要不就是想要取得我的信任。可惜我天生多疑,故意给你一个自以为重要的位置,其实你什么都接触不到。”
“一开始我还在想,为什么黑衣人会了解我的行踪?为什么未儿装成了未云歌的样子也会被认出来,答案只有一个,叛徒。对于背叛我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中多出了一把匕首,随手一扔,匕首直直的插入了他的另一只膝盖上,条件反射的跪了下来,却使得匕首插得更深。
“啊——”高未雄痛苦的叫出声来,他什么时候出手的他都不知道。这个时候,他才惊觉,这一夜他们都编织了一个巨大的网,等着他钻进来。
高未雄吐了一口血水,“你抓到我又怎么样?消息已经放出去了,不久之后黑衣人会再次来到,即便你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再次逃出去。”
“你说的消息,是这只鸽子吗?”冷陵从门口走了进来,把什么东西扔到了地上。
一只……光秃秃的鸽子?!
云未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冷陵最讨厌带了毛的东西,怕是这只鸽子还在飞的时候,就被扒光了毛了。
光是想象那个场景,她就忍俊不禁。
冷陵拿着一个竹签走了上来,想了想还是走到了凤顷跟前,把竹签递了过去。
凤顷看过纸条上的字,怒极反笑,“太后还真是看得起我,竟然动用了这么多人来。她的位置实在是太安稳了,看来不动点真格的,我还真怕她骨头软了。”
天底下,怕是只有他敢这么骂太后,高未雄吼道:“凤顷,你斗不过太后的。”
“斗不过?”凤顷把纸条揉成了一团,“凭着你这句话,我便留着你到她死的那一天。不过,在此期间,每一日你都要在地狱中度过。”
“你想要干什么?”
“陆离,把人带下去,好好招待他,远到是客,不要心软了。”
“是,爷。”这几日憋了一团子的火,正愁没有地方使,陆离喜上眉梢,把人拖走。
“凤顷,你斗不过她的,凤顷,你都不过她的……”
“等等。”凤顷阻止道,待得陆离停了下来,他忽的说道:“你可听过无花。”
“无花?难道你就是…呜呜…呜呜……”他的口被一块糕点堵住了,呜呜咽咽不知道说了什么。
凤顷摆了摆手手,让陆离把人带了下去。
云未这是第二次听到无花,无花是什么?为什么高未雄听到这两个字会表现得那么的惊恐?难道这就是凤顷背后隐藏的力量吗?
凤顷不动声色的问:“未儿在想什么?”
云未看向他,欲言又止,问了他就会告诉自己吗?她还是没有问出口,反而说道:“太后既然派了杀手来和运楼,定是知道了未云歌的身份便是我,回京之后是不是需要换个身份了。”
凤顷隐隐有些失望,“不必,她知道了未必敢说,不过,她却可以利用这一点来对付你。”未云歌接触的都是高官的子女,若是在后院里发生了什么事,可就赖不到她的头上去。
“还有一件事,今日我们遇见了楚蓁和孟国舅,我没有死的消息一定被凤泽钰知道了,他肯定会再派人来找我,甚至不折手段把我逼出来。”只要兵牌没找到,他就不会罢手。
“你想要离开洛城?”凤顷不是问,而是肯定。
“恩,我想要尽快去东城客栈,把黄生藏起来的东西给找到。”
“不行。”凤顷不赞同,“洛城是最安全的,君旸逃走了,仇牧双也不知所踪,这个时候你单独离开十分危险。有凤泽钰在洛城,太后还不敢那么大胆。”
“未儿,你在逃避什么?”他注视着她的眼,“你知道的,你问我的话,我或许会告诉你。”
云未站了起来,心慌意乱,“我等你养好伤,然后去安县。”她急忙逃走,不给他再次说话的机会。
待得她一走,凤顷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几乎听不到。他是不是逼得她太急了?未儿,你要多久才能放下最后一丝防备,真正的去相信我不会伤害你?
云未料得没错,当夜,凤泽钰再派人去寻找她。其实她想的还是差了一点,他对她的感情其实很深,虽然掺杂了许多的利益算计权谋在里边,却还是爱着她,否则不会那么固执的想要立她为后。
帝王之位实在是太孤苦了,他想要找到一个可以陪伴自己终老的人,可以陪同自己一同俯瞰天下的人,那个人,只能是她!
当他听到她没有受伤的时候,心内十分狂喜,听到她变瘦了,又很痛,就这样一直坐在了厅中,等着众人寻到她的消息。
天际已经泛白,来了一批人又去了一批人,可是却没有她的消息。
凤泽钰站了起来,走到门边,看着远空陷入了沉思。未儿,你现在会在哪里?和凤顷一起吗?
他握紧了拳头,未儿,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钱公公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轻声道:“皇上,楚丞相罚跪多时了,再这样下去,身子会吃不消的。”
凤泽钰这才回过神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让他进来吧。”
钱公公一喜,急忙走了出去。
不到一会儿,钱公公便会回来了。
跪了一夜,楚蓁脚步虚浮,却还是坚定的向前走着。来到了厅中,他欲再次跪下,却被凤泽钰虚扶住了。“丞相不必多礼,来人,赐坐。”
“谢皇上。”
楚蓁坐下,凤泽钰才开口说道:“孟家越来越猖狂了,迟早有一天,朕一定要把他们全部斩草除根。今日,委屈丞相了。”
楚蓁受宠若惊,“臣不委屈,为皇上解忧,是臣分内的事情。”想到今日云未的话,楚蓁似是想明白了什么,这一次,皇上还是真的要对孟家下手了。
两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