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纨绔妃:邪王,滚!-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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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能将此功法外传,一经发现,会被废除武功,逐出门派。不仅害了她自己,也害了墨予。
华青一脸抱歉地说:“师父,不能呢!当初教我功夫的人让我发了誓,不能外传。”
“那你为何教给他?”
“我就教了他几步步法”
陆渊转过头去,好一会才顺下心里的气,说:“以后,绝对不许再教给任何人!”
“啊?”华青莫名其妙。
啥意思啊?我教不教给别人,关你屁事!
陆渊没说话。
看台上人多,华青也不好多问。
武试结束,墨予考上了。
华青比墨予本人还高兴,兴高采烈地跑下看台去,凑到他面前,送上一幅笑脸:“世子爷,恭喜恭喜!”
“老大!你也来了?”墨予惊喜不已,抓着她的胳膊就往他爹那里拉。“父王!父王!”
第254章 心思顿时活络起来(。com)
临江王博冠长须,一看就是个威严的。
但此时眼里却带着几分笑意,说话的语气也比往常任何时候都温和:“怎么了,大呼小叫的?”
“这个就是青老大,背书的法子是他教我的,功夫也是他教的!全是托他的福,我才能考上!”墨予跟献宝似的将华青献给临江王。
“见过王爷。”华青行礼。
临江王上下打量华青,暗暗为她的漂亮感到诧异,问道:“你就是渊儿的徒弟,青公子?”
“您叫晚辈青儿即可。”华青微笑说。
“你跟渊儿一起来的?”临江王问。
“对,今天是跟家师一起来的。”华青抬头看了看看台,发现他已经走了。
“多谢青公子相助。墨予,你要好生感谢青公子才是。”临江王说。
“父王,我正想说呢!我想中午请老大去吃饭,好生感谢感谢他!”墨予说。
“去吧!”临江王挥挥手。
“多谢父王,我们走了!”墨予拉着她就走,完全是满血复活。
临江王瞅着华青的背影,捋了下胡子。
墨予说,要将小五嫁给他。这孩子生得这般好,他家小五肯定喜欢
华青被墨予拉着直接往太学外走去,华青却连声说:“等等!你等等!我不能就这样走了!”
“怎么不能?”墨予问。
“我是跟师父一起来的!至少得跟他说一声啊!”
其实这不是主要的,她主要是怕就这般出去,又会被青帮的人盯上。
“那我们去找表哥说一声吧!”墨予又拉着她走。“今天,咱们哥俩一定要好生喝一顿,喝个够!”
没走几步,就见陆渊在一群官员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墨予拉着华青就蹭了过去,笑嘻嘻地叫道:“表哥!”
陆渊的眼神落在墨予的手上,他一直拉着青儿的胳膊。
华青急忙挣脱墨予,心想:得!肯定不能同意。
“表哥,我之所以能考过,全靠青老大。我想请他去临江酒馆吃饭,好生感谢感谢他,您看可以吗?”墨予问。
陆渊看了华青一眼,说:“去吧。”
“啊?”华青有些意外。
“我会派人保护你。”陆渊说。
华青闻言,心思顿时活络起来,眉开眼笑地说:“谢谢师父!”
陆渊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哈哈哈太好了,终于解放了,走吧!”墨予顺手又拉了华青,脚步格外轻快,兴高采烈地往外走去。
临江王府的马车已经在等着,随行四五个侍卫随从,陆渊还派了两个便衣陆林卫跟着。
其中一个,便是秦超。
于是,托了墨予的福,华青来了洛阳后,第一次进了酒馆。
她还是很担心自己会暴露,在马车里吩咐人去买了顶戴面纱的帽子,下车前又往各个方向看了一遍,确定没有杀气,这才下车进去了。
直到进了包间,她方才摘下帽子来。门外两个,走廊两个,酒馆外两个护卫守着,华青又往窗户外好好打量了一番,确定不会有人能通过窗户看到她,她这才松了口气,坐了下来。
“老大,你这是什么情况啊?”墨予对于她的举动很是诧异。
“出门在外,小心为上。”华青说。
“你也太小心了吧!外面这么多人守着,还有秦超在,他可是陆林卫里能排进前五十的高手,放心吧!”墨予说。
第255章 自说自话地钻进了华青下的套(。com)
“你认识秦超?”华青问。
“认识啊!他是你们府上管家秦缓的儿子嘛!晋阳王府的家生子。我们小时候还一块玩过呢!”
“哦”华青还真不知道这事。
墨予点了一桌最好的菜,少不得向华青敬酒表示感谢。
华青知道这幅身子的酒量不咋地,也不敢多喝,只略微沾了沾。
墨予考上了太学,一颗心全然落进了肚里,立马就想起熏儿来了:“老大你不知道,我这些天,看天,天上有熏儿,看水,水里有熏儿,我真是都快熬疯了!”
“熬出来就好了!”华青说。“你这世子的位置保住了,人也解放了,将来在太学用点心,还能混个好前程,多好啊!”
“老大,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啊!”墨予热泪盈眶地说。
那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真心实意,看得华青心都软了。
“对了老大,我这就找人递个帖子去杏花楼,今晚上,我们一起去!”
“去干嘛?”
“看熏儿姑娘啊!”
“光看看有什么意思?”华青摇头。“不去!”
“我也不想光看看啊!”墨予发愁。“不过,她只卖艺,不卖身,我也没办法啊!”
“卖艺不卖身?”华青笑。“幌子罢了!”
“什么意思?”墨予不解。
“我看那熏儿姑娘,也不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了,还能一辈子做个清倌人?这肯定是待价而沽呢!”华青说。
“是吗?”墨予觉得很迷惘。
“妓子都一个样,表面上卖艺不卖身,实际上,只要合了她想要的,没有什么不能卖的!”华青说。
“合了她想要的?”墨予更迷惘了。“她想要什么?”
“这我哪知道?”华青说。“你得找个知道的打听打听,可别让人捷足先登了,那可着实可惜。”
“说得有道理,有道理啊”墨予摸着下巴。“可是我找谁打听去呢?”
华青低着头喝水,没说话。
“对了!就找那位赖三爷!”墨予自说自话地钻进了华青下的套儿。“老大,你不是一直想结交赖三爷吗?”
“是啊。”华青说。
“不如,我派人去请他来一块喝酒?”
“我们这都吃开了,合适吗?”华青假模假样地皱眉。
“这不还没动几筷子吗?菜都没上齐,有什么不合适的?”墨予只要想到熏儿可能被别人捷足先登,就急得跟什么似的。“小幺,你去一趟杏花楼,看赖三爷在不在,在的话,就说我和青公子请他赏脸来喝酒。”
外头小幺应了一声,走了。
华青心里咚咚直跳,赖三会来吗?
如果来了她伸脖子看了看外面,门口站着的那两个得弄走。
一刻钟之后,小幺回来了,眉开眼笑地说:“两位爷,赖三爷来了!”
他一让开,华青便看到了赖三。
穿着青布衣,有点胖,一脸忠厚相,七窍玲珑心,还是老样子。
“赖三爷!快,快进来!”墨予热情地招呼他进来。“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大,青老大!你叫他青公子即可。老大,这位,就是赖三爷。”
第256章 灌死他!(。com)
赖三看向华青:“青老大?”
华青冲他笑了一下,抱拳说:“久闻三爷大名,今日总算得见,幸会。”
“青公子客气了。”赖三笑着回答。
“就别客气了!请坐!”墨予招呼赖三。
赖三在两人对面坐了。
墨予端起酒杯:“哎!上次,咱们就约在这里,无奈,我老大遇到点麻烦,没能来!今天,咱们哥三总算坐在一起了,来,别的不说,先干一杯!”
华青和赖三都端起杯子,三人碰了。
墨予仰头便喝。
华青却趁机做了个手势。
喝酒,扇巴掌的手势。
这是以前他们在酒桌上的暗号,意思是:灌死他!
这暗号,只有她和赖三、楼二知道。
赖三瞳孔猛然放大,端酒的手微微有些发抖。
华青微笑着说:“今儿是个好日子,世子爷考进了太学,咱们今天得好好庆贺庆贺,来,我先敬你一杯!”
赖三接茬:“是吗?世子爷可厉害得紧,竟然能考进太学。来,在下也敬世子爷一杯!”
墨予心心念念的就是熏儿,话没说两句,端起酒杯就说:“赖三爷啊,熏儿——”
“墨四!”华青蓦然打断他。
“啊?”墨予不解地看着华青。
华青凑过去,低声说:“把门口的人支走再说!”
墨予心神领会,这话可不能被家仆听了去,要不,万一被他爹知道了,又得揍他。
于是,他起身去,开了门便吆喝:“你们两个,到外面守着去!没有爷的吩咐,不许任何人靠近一步!”
“是!”两个家仆听话地走远了。
“小幺,你也过去,给我看着些!”
“是!”墨予的长随小幺也走了。
进门之后,他这才放心大胆地问起了熏儿的事情。
赖三是个狡猾的,墨予敬杯酒,他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且,绝不多说一个字。
于是,墨予只好不停地敬酒。
瞅着他一时想不起来还要问什么了,赖三又主动挑起话头,又引得墨予继续敬他酒,再加上他的回敬,饭吃到一半,墨予便醉得不省人事了。
华青伸手,直接点了墨予的昏睡穴。
赖三看着她的动作,一声不吭。
四目相对,华青看着赖三,赖三也看着华青,一时之间,谁都没说话。
“香囊你看到了吧?”华青先开口问。
赖三点头。
“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会调制出那种味道的香?为什么我会写那个字条,为什么我的字迹跟华青一模一样?为什么我知道只有我、你和楼二才知道的暗号?”
赖三的呼吸急促起来,能看出来,他在极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绪。
“第一次见到你,是在襄阳的明堂里,爹让我叫你表哥,我奇怪地问他:‘表哥不是母家的亲戚吗?你愿意告诉我我娘是谁啦?’然后我爹说,你是我祖母那边的亲戚。”
赖兴一动不动看着她。
“那次,青龙帮逼着我们青帮改名,说“青帮”这名字跟他们的冲了,我们俩就混进去,在他们的酒里下了药,药是我调的,用了半斤巴豆,半斤人参,说是让他们尝尝‘水火不容’的滋味儿。那一仗,青龙帮从襄阳地盘上永远消失。”
第257章 我亲手挖的坑把你埋了!(。com)
“那次,你喝多了,睡了小凤仙。没过几天却得知,小凤仙得了那种病。你吓得魂都掉了,我给你配了一副药,那药的味道,是甜的,你喝完了——”
“你别说了!”赖兴蓦然站起来。“你他娘的究竟是谁?”
华青也站起来,定定地看着他说:“我就是华青。”
“吓!华青!”赖兴笑得很夸张。“你当我是白痴?”
“你若不信,我继续跟你说,说那些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事情。”华青说。
“可他已经死了!”赖兴吼道。“特么还是我亲手挖的坑把她给埋了!我还问过胡二叔,他亲眼看到过你的尸体,一刀正中心脏,死得透透的!”
“是死了,要不然,怎么会换个样子呢?”华青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这是借尸还魂!”
“借尸还魂?”赖兴的眼眶却红了。
华青知道,他已经有些信了。
要不然,他不会这样。
但是,这种事情太不可思议,他一时难以接受也是正常。
“我知道这很难让你相信,你可以提任何问题。”华青说。
赖兴快速用袖子擦了下眼睛,将情绪控制下来,坐下,仔细看着她的脸:“你给你那匹小白马起名的时候,起的第一个名字叫什么?”
“那是匹俊俏乖巧的小母马,我给它取名叫‘楚楚’。”
“为什么改了?”
“是你说,‘楚’是楚怀的姓,把夫君骑在跨下,不妥。”
“在你十八岁那年,过生辰的时候,我送了你一份特别的大礼,是什么?”
“你在讹我。十八岁生辰那年,因为楚怀中了状元,我跑到洛阳来了。”
赖兴不说话了,他只呆呆地看着华青发呆。
“死了以后,到了阎罗殿。那阎王老儿说我发明了治痢疾和瘟疫的药,功在千秋万代,说能投个天胎,我担心我爹,看还有足够的时间,就缠着他帮我找了具刚死的尸体,还了魂!”华青说。
赖兴还是看着她发呆。
“你还不信?”华青皱眉。
“你当当真是华青?”
“是。”
“这世上,真有借尸还魂这种事?”
“有。”
“我不是在做梦吧?”赖三使劲捏了一下自己的脸。疼得他直咧嘴。
“不是!”
“好吧,其实这些天,尤其是琼花观山下那天之后,我就一直想这个事,想得觉都睡不着”
华青深呼吸,问:“我爹呢?他在哪儿?”
“不知道。”赖兴摇头说。
“不知道?”华青直起身来。“你他娘的还不信我就是华青?跟我说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赖兴忙说。“你听我细说。”
“你说。”她又跪坐回去。
“当时,我从洛阳赶去襄阳参加你们的婚礼,因为路遇大雨去晚了一天,却发现一夜之间,帮主的头发全白了!老了十岁一般。我才知道,那天晚上,你死了,楚怀重伤帮主直接就崩溃了。”
一夜之间,头发全白了
华青死死地咬着嘴唇,眼泪突然就跟开了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