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公主:腹黑王夫,太凶猛-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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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
“温将军,女皇有令上前回话。”徐青莲突然是走到温景云面前传话,打乱了温景云的思绪。
“好。”女皇有令,温景云自然是不可能违背的,只得是瞪了一眼陈临溪然后跟着徐青莲前去回话,而就在同时陈临溪也是从位置上起身,在太女耳边低语两句之后,就施施然的离席了。
林幼清被侍从带着七拐八转的走过了好几个回廊,心中微微已经有些不悦,虽然说着皇宫里自己摸不熟,但是现在这侍从引的路倒是让林幼清有种在华国打出租车被带冤枉路的感觉。
就在林幼清准备要动怒的时候,那侍从终于是停下脚步,弓着身纸手臂往前一伸道:“王爷,过了前面的走廊就是,小的在这里等着王爷。”
侍从这话说的有几分不清不楚的意味,不过林幼清却没有听出其中的深意,只看那前方的回廊是灯火暖暖的样子,也不见有什么异样的样子,鉴于身上的衣服散发出的酒味实在是让人不悦,所以林幼清还是点点头倒是也往前面走了过去。
绕过回廊一半的位置,林幼清却是抬不起脚往前走了,林幼清突然间是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这回廊的灯火是暖暖的,因为自己穿越而来之后的第一次宫宴,自己就是迷路走到这条回廊的,也就是这里自己又一次见到了陈临溪……
“小七,好久不见。”陈临溪一身暖白的长衫站在暖暖的灯笼下,公子如玉暖人心窝,林幼清看着看着怎么看都像是一幅画,一副应该放下不能够继续往下看的画。
突然出现在长廊前方的陈临溪,让林幼清以为是自己魔怔了,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捂捂自己的眼睛,放下手却还发现那暖公子依旧站在灯笼下看着自己,林幼清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自嘲的笑笑就转身要走。
“小七现在连话也不愿意和我说了吗?”陈临溪看着林幼清要走,不由自主的是往前几步,出言挽留林幼清。
“贵人和臣总是男女有别,被旁人落了口舌就不好了。”林幼清依旧是背对着陈临溪,有些话说出来之后才知道其实也不是特别的困难。
“小七这是还怨恨我吗?”陈临溪看着林幼清已经是停下脚步,也就不急着往前走了。
“贵人和臣没有分毫关系,何必要怨恨呢!”爱也没有了有哪里还会有恨呢?林幼清站在原地看着地下两人的倒影,可能是地方的限制,明明已经是各走各路的两人,现在影子却好像是交叠在一起一样,亲密的有些讽刺。
“小七今天穿成这样真是漂亮。”陈临溪看着眼前的女子,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是模样儿却是已经刻在眼里心中的,所以真的是一个漂亮的女子。
“是吗,那么臣可以回去和二哥哥说他的眼光着实要比我好太多了。”林幼清看着自己这一身狼狈的红装,倒是有几分莫名生发的欣慰。
陈临溪闻言脸上闪过几丝不悦,不过好在两人不是面对面的,所以林幼清根本是看不到:“原来是温将军的手笔,我就说小七你一直向往归隐田园的淡然,怎么会现在突然要插入这纷纷扰扰的庭斗之中呢?”
陈临溪话中的深意让林幼清有些不屑,上一秒还在说这样的装扮不错,下一秒就因为这是二哥哥帮自己装扮的就开始扯出一些莫须有的说法,林幼清不知道究竟是自己之前没有认清楚陈临溪,还是陈临溪突然发生变化了呢?
“贵人说的臣听不明白,就此别过。”
“林幼清,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陈临溪看着林幼清又是要往外面走,就三步两步的上前来,拉着林幼清的手臂不放开。
林幼清的手臂被陈临溪拉着,一时间就好似一双火钳卡着自己,让自己不敢轻举妄动:“贵人怕是记错了。”导致现在结果的不正是他陈临溪吗?现在他有什么立场来追问自己的态度呢?林幼清心中满满的控诉,但是却不愿意在这里和陈临溪一一摊开来对峙,分开了就只是分开了,林幼清不想要大家都不好看,只想要大家留在彼此心中都是最美的那段时间。
“小七,你真是心狠。”陈临溪说着突然大力的将林幼清拉转身过来,一双眼睛冒着火一般的逼视着林幼清,但是林幼清却是双眼清明一片平静之色,这让陈临溪是格外的不满,“你居然就这样把我忘记了。”
这样的控诉真的是格外的无理,林幼清不由得是扶额摇头:“贵人,臣……唔……”林幼清正准备要挣脱陈临溪离开,但是却不想陈临溪居然是用双臂困住林幼清,然后就不管不顾的朝着林幼清鲜红的双唇上吻了上去,林幼清拒绝的话就这样被一个强吻给堵住了。
第122章 眼下最重要()
“贵人,你这是做什么?”林幼清之前还怕强推会伤到陈临溪,但是现在陈临溪都已经是这般的失礼了,林幼清自然是使出全身的力气将人推开,而后一面用手背抹着自己的嘴角,一面质问陈临溪道。
“小七,我们原来不是这样的。”陈临溪看着林幼清厌弃的擦拭自己的双唇,不由得是语气有些凄婉的道。
这话若是放在一个平和的状态下说出来,林幼清也许会有所触动,可是现在这样的氛围下,陈临溪说出这样话,却是让林幼清越发的觉得受伤不浅。
“贵人,当初是你背弃我的,为何现在又要来责怪臣呢?”林幼清的好脾气在这一刻是完全的耗尽了,“当初不要我的人是你,当初从那段感情里抽身的也是你,导致现在一切的一切不是贵人你吗?贵人有什么立场来指责我呢?”
“小七,我是有苦衷的。”陈临溪微微低头叹道。
“是的,人活于世谁没有苦衷呢?”林幼清甩甩衣袖,心中有怒火已经是压抑不住了,“我们都有苦衷,当初我情愿放下一切的走,可是你却背叛了我们的故去,所以我的苦衷又有谁明白呢?”
“原来小七你还是埋怨我的,这样就好,就算不是爱,留着恨也是好的。”陈临溪自己径直安慰一般的低语。
“我不恨你。”林幼清却是直接打破陈临溪的想象,“对于当初的那个探花郎,我承认我爱过也恨过,但是那些爱恨已经消散了。现在说这些不过是想要贵人你明白,过去的那些事情臣没有任何的亏欠,请以后不要再拿这些莫须有的事情来质问臣。”
“发生过怎么可以说忘记就忘记了呢?”陈临溪还是不死心的道。
林幼清心中还是一阵阵的酸疼,“不好的事情何必要一直记着呢,忘记了多好。”
“小七,你只要等等,我会……”陈临溪一下子着急了,说出口的话也不知道是什么内容,说着说着理智又是回来一些,干脆是不说了,索性是将自己的衣服往下一拉,露出一截肩头:“小七,我还是童子之身,小七,我是被逼的,我挣不脱我的命运。”
林幼清却是在陈临溪有所动作的时候,就已经将两人的距离拉开,现在听得陈临溪说出这样的话,林幼清也是不朝陈临溪看去一眼半眼的,只是低头注意着地下两人的影子距离,不想要两人在纠缠在一起。
“贵人,覆水难收,过去的就过去了,眼下的才是最重要的。”林幼清低着头虽然不知道陈临溪作了什么动作,但是始终还是不忍心陈临溪这样,就算是假的林幼清也是不忍再继续看着陈临溪演下去了,“二哥哥还在席上等臣,臣要回去了。”林幼清一面说着一面往后退,不再给陈临溪任何的近身的机会。
“小七,温景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的野心不比女子少!”陈临溪追在林幼清身后,还是企图将人困下,但是林幼清却是越走越远,就连自己的解释林幼清也是不愿意多听下去。
林幼清跑过转角,在确定陈临溪不会跟上来之后,才是靠在墙上缓缓的蹲下歇一歇,双手不住的开始微微的颤抖,林幼清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能够靠大口大口的喘气来平缓莫名其妙出现的颤抖。
良久,林幼清才是从莫名的颤抖中缓过神来,往外走了几步却不见带自己前来的那个侍从,事情至此林幼清也是明白过来,自己是被算计了,而且是被陈临溪给算计了,呵呵,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颜色狼狈的上裳,心上一阵阵的难过。
独自一个人回到宴席上,没有人注意到在自己的缺席,也没有人在意自己经历了什么,回到自己位置上却发现温景云不知道也是去了什么地方。林幼清失神的坐下喝了一樽清酒之后,才是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然后起身和女皇告辞。
女皇坐在高处,遥遥的问了几句话,但是林幼清却是一句话也没有听到耳朵里面,只是在听到应允之后,才是谢恩离开。凉爽的夜风拂面而来,却吹不散林幼清脑中那些蒙蒙的沉重感,一路上有侍从打着灯笼引路,可林幼清却还是觉得孤独和黑暗。
走到宫门口的时候,身后突然一阵风来,下一秒林幼清就被拥入一个带着一丝寒气却不失温暖的怀中,“七七,你怎么一声不响的就离开了,也不等等我。”
林幼清闻言抬头看向说话的人,是温景云没错,但是又好像不是温景云,林幼清双手搭在温景云的双臂上,呆呆的看了一会儿之后,才是开口道:“二哥哥,你没有骗我吧!”
“骗你什么?”温景云不知道林幼清突然问这个做什么,于是乎反问道。
林幼清不是要温景云的什么答案,这样的问话其实只是在问自己而已。
看着温景云担忧的目光,林幼清突然释然开来,“什么都没有,宫中没有适合我的衣服,就想着先回府上,然后二哥哥又没有在席上,所以我就想着在马车上等。”
这番说辞有些生硬,但是温景云却是全盘的接受:“那么我们现在就回去。”
“嗯。”
回到太和府,林幼清就去沐浴洗漱,而温景云却是去了书房。
“十一,发生什么事情了?”刚一进书房,温景云开口冲着梁上的人问道。
十一动作敏捷的从梁上落下,双手抱拳回应道:“太女侧夫在做局。”
“就知道他当时离开不是简单的事情,居然还敢将算盘打到我身上,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主子,要怎么做呢?”
“王爷是什么反应呢?”
“当时隔得有些远,王爷和侧夫的话属下并没有听清楚,但是可以确定王爷和侧夫一直是刻意保持距离的,只是太女侧夫却是一直的勾*引王爷,先是献吻再来就是脱衣诱*惑。”
“果然是卑贱!”
第123章 朱砂痣白月光()
林幼清洗完澡回到房间,就发现温景云有异常,于是顾不上擦头发就上前去看温景云:“二哥哥,是不是吹了风不舒服了?”
温景云抬眼看了看林幼清,在发现林幼清的头发还是湿哒哒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和缓起来:“怎么湿着头发就出来了,我来给你擦擦吧!”
林幼清顺从的枕着温景云的膝盖坐下,“二哥哥,你是不是小肚子不舒服?”林幼清再次问道。
“没这样娇气。”温景云用帕子将林幼清的长发裹住,然后细细的一遍遍擦拭着林幼清的长发。
“那么是不是我离席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既然不是身体上不舒服,那么就是心理上的不舒服了。
温景云手上擦拭头发的动作没有停顿,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僵了一僵,十一说过话的好像又再次占领温景云的思绪,“七七,你喜欢我什么?”
这个问题出现的还真是突然,林幼清双手垫在温景云的双腿上,触手可及的是温景云锦绣的下袍。温景云好像一直都是喜欢穿红色系的衣服,现在林幼清整个人扑在这一袭红袍上,倒是想起了当初在明楼之上看见的那一抹身骑白马、身着红裳意气风发的身影。
当时林幼清对着温景云是有偏见的,可也还是对那抹意气风发的身影着迷了,所以后来就算是温景云各种和自己讲条件,林幼清也能够忍耐下来,想来这也是有一定的原因的。
“二哥哥,你还记得班师回朝的那天吗?我当时也在明楼上,看着你骑着白马缓缓而行,虽然远远的看不清楚人,但是我知道那抹身影对所有人都是有吸引力的,我也不例外。”
“比探花郎如何呢?”温景云问出这话来,不由得自己也是愣了一愣,不过既然这话是已经问出来,也就闭着眼睛继续的问下去。
“一文一武……”林幼清暖暖的枕在温景云的双腿上,这话说着说着也就顺溜了,不过这话说了仅仅是半句,林幼清就反应过来了,立即是明白了今晚的问题在什么地方了,“二哥哥,你才是我心头的朱砂痣,窗前的明月光。”
若是说林幼清还算是一个聪明人,那么温景云就是一个人精了,林幼清这样话锋一转,其中的包含的意味温景云自然能够领悟完全,甚至连林幼清自己没有留意的,温景云也能够知晓一二,好在林幼清对此并不清楚,所以有些时候不够清明也有不够清明的好处。
“什么朱砂痣,明月光我听不懂。”温景云嘴上说着听不懂林幼清的话,但是好在林幼清却是听懂了温景云的话,知道温景云是要让自己解释。
这是华国时候一位有名才女的名句,林幼清之前很喜欢这位才女,经常会将这位才女的文章和名句记在心上,有些合适的场合就脱口而出了,现在说出来也是正常的,但是现在这环境变了,林幼清自然也是要适时的按照具体情况进行一番变动。
“嗯,这是我从一本外来译本上看来的句子,大致是说也许每一个女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男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粘在衣服上的一粒饭粒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温景云做起总结来倒是言简意赅的。
“就是这个意思,不过我不属于‘也许’里面的一员,于我而言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之前有过的不能够磨灭,但是过去的就只能是过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