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心攻略:金主追妻36计-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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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和机组人员,紧急迫降在一个荒无人烟,丛林茂密的荒岛上。
更为糟糕的是,通信装置被损坏,导致没有信号。是以飞机一直未能与外界联系。
卡索将五个人带上船,便联系了q国搜救队,让他们组织进岛,将滞留在岛上的人营救出来。
可是等到卡索忙完,把船停靠在岸之后,就发现那五个人不见了。他曾经一度怀疑那五个人中,其中一个便是秦榆。但他曾经认真比对过照片,全都不是。
罗望达卡塞问卡索,有没有可能是易了容?
卡索说不可能,以他的眼光绝对能看出易容与否的区别。虽然其中有一个,长得跟照片很像,但那人已经五六十岁了,绝对不可能。
罗望达卡塞很相信卡索的判断,因为对方就是一个易容高手。但他仍然持保留态度,毕竟,亚洲人的长相对他们来讲,很难分辨。
不过现在的情况是,秦榆的确不在岛上,也暂时排除在那五人之中。
本来罗望达卡塞是想让桑离高兴一下,有个盼头,然后再慢慢找人。谁知该死的许云迪一来,就露了底。
桑离那会儿的眼光多么热切啊,天使一样清澈,绽放着希翼的光芒,可怜巴巴地问:“许云迪骗我的吧?他说谎的哈?我从来就不信他的话,鹰,你最好,我听你说。”
鹰恨不得一道雷打下来,劈死他得了。他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着,闷闷地“嗯”一声。
桑离不知道他这一声“嗯”是什么意思,但仍是仰着脸,期待地看着他:“你说的,秦榆要回来了,是不是?”
“嗯!”更重的一个鼻音,鹰是彻底豁出去了。他走上前,声音沉沉对许云迪下逐客令:“请你立刻出去!”
许云迪的眼神也无比阴戾:“你以为骗她就真的好?我已经让我的朋友挨个查了,秦榆根本就不在那架飞机上。空乘小姐们也都证实,秦榆没有上机。”
“”桑离听得云里雾里,完全不知道这些人在说什么。秦榆明明就在那架飞机上,之前查名单的时候都有他的名字,还有林森和银辉的名字。现在说不在飞机上,这是什么意思?
鹰冷笑:“许云迪,你心知肚明!秦榆要想制造自己不在客机上,能是什么难事?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你现在对一个孕妇说这些,不觉得可耻吗?”
第265章 265过河拆桥的女人()
闻言,许云迪的脸一白,倏的凝声:“罗望达卡塞,你这话在这儿说说就罢了。按照你的说法,恐怕会有人怀疑劫机的人就是他。”
罗望达卡塞闭了嘴,只是目光炯然地盯着他。然后,用特别肯定的语气,跟桑离说:“你信不信我?”
桑离眨巴眨巴着眼,狠狠点头:“当然!鹰,你最好,我肯定信你。秦榆会回来的哈?”
“嗯!一定会回来!”字正腔圆的汉语,鹰学得不错。
桑离尽管心有些慌,得来的消息也云里雾里,但比之前简直好太多了。最起码,飞机找到了。
秦榆在飞机上,他能活着。秦榆不在飞机上,更能活着。总之数来数去,她孩子的爸爸都活着。
那还有什么担心的?以秦榆的智谋和身手,又有林森和银辉等人在侧,再险也能安全脱身。
她这么一想,定下心来,笑眯眯地对许云迪挥爪:“谢谢你这个很内的内幕哈,不过我听完了,你可以走啦。”
真正过河拆桥又无情的女人啊。她拍拍手召唤:“天涯咫尺,咱们回屋去。”
天涯咫尺恋恋不舍转头,却不及海角动作快。
海角如风般窜至桑离面前罗望达卡塞刚想一脚踢飞,怕它伤着桑离,就见那小金毛在桑离面前坐得端端正正,哈哈吐着舌头微笑卖萌。
桑离本来就爱狗,这只狗狗的萌态与天涯咫尺完全不同。它的眼睛并不黑,带着琥珀色,却清澈。嘴角的弧形令它看起来总是在微微笑桑离的心化成一池春水,伸手在它脑袋上摸了摸。
海角一看有戏,赶紧伸出一只爪子,搭进桑离的手中,仍旧哈哈吐着舌头微微笑。
这下天涯咫尺不干了,一边扑一只,抱着桑离的腿,站起来要抱抱。妈妈好久都没跟它们亲热了哩,好伤心啊
桑离被围在狗狗中间,憨态可掬。她的笑,温柔如水,在夕阳中,眉梢眼角都仿佛镀了一层薄薄的金色,美得令人心醉。
不,是美得令人心碎最起码,许云迪的心是碎了。痛楚,灼热,带着无边无际的绝望。
这个女人曾经离他多近,现在竟然成了别人的老婆。不甘心,绝不甘心。
桑离抬起头,破天荒地朝他浅笑了一下:“许云迪,以后我们就不要联系了。你也不要再找我,不然我老公会不高兴的。”
“”许云迪的喉头像噎了一个火球,疼得滋滋响。
桑离不再看他,而是摸了摸海角的头:“拜拜,小狗狗”她有些笨重地转身,轻唤:“天涯咫尺,我们走。”
鹰觉得在大是大非上,桑离还是能把握得住方向的。这一点,可以多教教苏玉。
许云迪落寞极了,顺势坐在草地上,独自抱着海角,看着前妻的背影渐行渐远。
他的心,疼得厉害,不断转动着手上的戒指。暮色将他笼罩得异常寂寥,他打开腕表通话装置吩咐:“付饶,再去查秦榆的下落。还有,多派些人守在秦宅外围。”
第266章 266顾太太怕打雷吗()
这夜,注定与众不同。桑离吃完饭就回了房,听见闷沉沉的雷鸣,一声接一声,在脑袋上轰响。
恐怕,又要下雨了。
桑离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刻意换了一件大红色睡袍,上等丝绸,柔软细滑,如身体的另一层皮肤。领口略低,深长的v形,将优美的颈项展露无遗。那段锁骨,修长白皙,令人心醉秦榆对此每次都爱不释手,目光不忍移开。
她的头发长得很密了,又黑又亮,带点天然小卷。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这么细致地打量过自己,每天惶恐不安地活着,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今夜,她忽然又爱美了。
门忽然响起,那种节奏是鹰。
她转过头,声音清脆:“请进!”
鹰进来,看见一身喜红的她,呆了一瞬,移开视线:“你的电话。”
他递过来的,是一个微型通话装置,看起来很小巧,像一个怀表。
桑离愕然:“我的?”
鹰眸光闪闪:“嗯。”他小心地替她戴上耳机,便转身出门。
桑离的心跳,骤然加剧。她对鹰的行事手法和习惯,已经有一定了解。他那么神秘,眸色那么明亮,一定是有了好消息。
耳机里,电流沙沙。
外面风声大作,雷声轰鸣。
她像是跟对面的人讲话,又像是自言自语:“又打雷了,要下暴雨了哩。”
对面的人,声音沙哑,带着些疲累和颤栗:“是啊,顾太太,你怕打雷吗?”
顾太太!顾南雨的太太!
那声音,那语气,不是秦榆还有谁?
桑离捂住嘴,发不出声来。
泪流满面。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黑夜,惨绝白绝。雨哗哗地倾盆而下,连点循序渐进的过程都没有。
他的声音,甚至夹杂着一种经历千山万水的苍老:“顾太太,你这么个哭法,对孩子真的好吗?”
她的泪水奔流得更加汹涌澎湃,就像是窗外的大雨。
他又说:“顾太太,你别把我儿子哭坏了,好吗?”
她还是出不了声,只是眼泪叭哒叭哒往下掉。
他只得说:“老婆,我错了”
她的心醉了,碎了,疼了,一场大难之后的劫后余生。带着深重的依恋,惊喜,与不可置信。
空气里,仿佛都流动着芬芳的气息。漫长的等待,绝望的哭泣,强颜欢笑,她辛苦得快要死了却是此刻,他出现了。
她倏然心惊,觉得诡异,狠狠抹一把泪:“你叫一声我的名字!”
这句话一出,竟是凶狠而不甜蜜的。
“”对方被她的语气吓住了。
她急了:“叫一声我的名字!”仍是恶狠狠的,命令的语气,仿佛他再不喊,她就会扑上去咬人。
他深重地一声叹息:“丁丁”
她转动着带泪的黑色眼珠,仍是局促不安,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不对,不对鹰,肯定是你模仿秦榆的声音骗我。我知道你模仿得很像,但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上次那段录音,鹰只听向如敏讲了几句话,就能抓到声音特点,跟她对话录一段音来诓桑芷。这一次,保不齐还是他。
第267章 267顾太太到底想怎样()
桑离像一只惊恐的小猫,疑神疑鬼。
那边的叹息声更重,声音也更显苍老,但无疑,仍是秦榆特有的低沉磁性:“丁丁,你受苦了。是我不好,害你担惊受怕。我答应过,等你吃完那盒丁丁糖就回来,但现在我有很重要的事做,回不来,请你务必谅解。”
她更加疑惑,心脏扑扑跳得忐忑:“你不是秦榆,所以才不敢来见我。你是鹰,坏家伙!又骗我!”她恨恨的,扯了嗓子喊:“鹰!鹰!给我滚进来!”
门开了,躺着也中枪的鹰站在门口,没有一丝表情:“什么事?”
“”话说桑离也不知道什么事啊,凌乱地看着高大的鹰,听见那端的人在说话。
那端的人说得很肯定:“我是秦榆,也是顾南雨”语气不容置疑,绝对肯定。
桑离盯着鹰的嘴,人家紧抿着,没张口。
耳机里又在说:“飞机被劫持了,我受了枪伤,现在正秘密养伤。你听,我的声音是不是很虚弱,也很苍老?”
“”桑离彻底石化了。枪伤?枪伤!
她的心都快跳到喉咙口了,哪还有空纠结是谁的问题:“要不要紧?不会出事吧?”
“死不了!”两口子说话倒是很一致。他的声音果然是虚弱而苍老的:“丁丁,相信我!等我好了,就回来找你。”
她的眼泪再次流出来,呜咽得不成样子:“秦榆,秦榆,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死了”
鹰默默退出房间,灰眸更深了一层。
秦榆的声线柔软了些,也更低沉了些,听起来特别宠溺的味道:“我孩子的妈,你要坚强起来啊。你死了,儿子也得死。你们娘俩死了,我也没什么活头了,你说是不是?”
哗哗的大雨,横打在窗上,噼哩叭啦。
桑离怄死了,小嘴嘟得老高:“搞半天,你根本不关心我,只是紧张你儿子。”
那头,低沉地笑,传过来别样温和:“你这个人就是这样,我紧张你,你说我不爱儿子;我关心儿子,你说我不爱你。你到底是要怎样啊,顾太太?”
顾太太终于确定,这真的是她老公啊,她孩子的爸爸。她抹了一把眼泪,怯怯地问,小心翼翼,就好像怕碰触到他的伤口:“你怎么会受枪伤的?严不严重?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说了没事,”他轻松地回答:“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顾太太纠结得很:“呃先坏的吧,别太坏了啊?”
“坏的啊,就是我受伤要卧床休息,不能到处跑。”他已经成功转移她的注意力。
“哦,这个之前就说过嘛。”顾太太好奇地问:“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就是我现在卧床休养,虽然不能马上去看你,但我们可以随时通话,就像我时刻都在你身边一样。”他真的就像在她身边一样:“所以,今后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睡觉,我都会管着你。有没有意见?”
果然是个好消息,桑离笑了。
第268章 268我要死在你前面()
雨一直在下,哗啦啦啦。
桑离的眼泪也一直没停过,有时说到高兴处抹一把,说完了继续掉眼泪。
又哭又笑,像个小娃娃。
秦榆忍不住提醒:“你这样对孩子真的不好,早知道,我就晚点跟你联系”
“呜呜”她又哭起来了:“你敢!坏蛋!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么?你知道”
“知道知道,我都知道。”他好脾气地哄着:“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乖,别哭了。”
“什么好好的呀?还中枪了呢,多可怕!”她哭得更伤心了。
雨势更大。
桑离从电话里,听到那端也是一样,抽抽着问:“你那边也下雨了啊?”
“嗯,到处都在下雨。”他低沉地笑出声来:“瞧,都是被你哭成这样的。你赶紧别哭了,小心发生自然灾害”
她终于被逗笑了,笑了一声,又哭得厉害:“坏蛋秦榆,我多怕你回不来呜呜你狠心死了,扔下我和宝宝”
“”他无言以对,曾经离死神那么近了。现在活着,也是如此无奈。
她的心安定下来,确定了对面是秦榆就好办了,喋喋不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那么多的思念,都化成唠叨,一直说一直说一直说想这样说到生命的尽头
他没打断她,一直听一直听一直听。她的声音是这个世界最美好的歌谣,极致悦耳,令他的心安宁静谧。
他的唇角长久地勾着笑,微笑倾听。窗外的雨哗哗下个不停,电闪雷鸣,频率一致很怕她会察觉这个细节,几次想挂断电话,却又不舍。
他是那么迫切地回到这个城市,想要跟她一起呼吸这里的空气,看同一片夕阳,望同一个角度的月亮。
她倒在床上,哀哀地说:“秦榆,既然你回来了,我把那些钱都还给你吧。没有你,我要那么多钱有什么意思”
“我不是说过,要一辈子当你的金主吗?”秦榆低笑:“顾太太,我还会为你挣更多的钱,让你下辈子也用不完”
“我不要那么多钱,”桑离唉声叹气:“不过,你那遗产里的红本,倒是挺有意思。那个真的合法吗?”
“当然合法。”秦榆肯定地说:“你现在是我的合法妻子,知道了吗?顾太太?”
“那我到底是顾太太,还是秦太太?”真的好晕啊,她既是桑离又是桑芷就够晕了,嫁个老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