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的城主夫君-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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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百里炼对自己的杰作甚是满意,她的眉毛略淡,加几笔倒是更俏丽。
“谢谢。夫君。”纪清鸢脑子一抽心中所想脱口而出。
百里炼愣了愣,她方才唤他“夫君”?回过神,他伸手扣住纪清鸢的后颈拉向自己,慢慢低下头去,薄唇朝纪清鸢的红唇贴近。仿佛是气氛所致,纪清鸢闭上了眼。
就在两人即将吻上时,“哐”,青竹听到房内有动静特意端水进来,却撞上了这一幕,手中脸盆掉在地上。闻声,百里炼和纪清鸢迅速分开各顾各的,掩饰尴尬。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青竹跪倒在地讨饶,从前百里炼几乎不在纪清鸢房内留得太迟,她理所当然认为房内只纪清鸢一人。
“把东西收拾一下,以后,没我的命令不准随意进屋。”百里炼沉声道,薄怒。
“是,奴婢知道了。”青竹起身收拾脸盆退下。
“为什么不能进来?是我让她叫我起床的,你怎么”
“今天撞见我要亲你,若是以后我们在我是不介意,你介意么?”百里炼半靠在座椅上,姿态慵懒,说话意味深长。
“你!”纪清鸢气得粉面微红,“你自己一个人玩泥巴去吧。”
“进来。”纪清鸢走后,百里炼收起玩世不恭的样子,对着门外的凰枭道。
“少城主,纪翔来信了。”凰枭弯腰递上信笺。
百里炼抖开信纸粗略过目:“哼,他倒是迫不及待。”
“少城主做何打算?”
“顺着他。你去通知青竹让她收拾收拾,用完早膳我们去纪府会会我那岳父大人,顺便见一见她的青梅竹马。”
“是。”
纪清鸢独自一人用完早膳正想回房再躺躺却在走廊里被青竹鬼鬼祟祟拉住,“小姐。”
“什么事?”
“少城主待会儿就带你回纪府。”青竹搅着自己的衣袖,纪清鸢失忆的事,她都没敢向纪翔汇报。现在贸然回去,纪清鸢很难接上纪翔的戏。
“真的假的,什么时候定的?”纪清鸢也急,她对纪翔完全没印象,青竹给她科普的事也忘得差不多了,自己的临场发挥水平向来不怎么地,露出马脚有她受的。
“凰枭通知青竹之后,青竹就来找你了。”
“这也太急了,完全是赶鸭子上架么。不行,我要去找百里炼。”纪清鸢跺脚,提起裙摆转身。
“夫人找我何事?”百里炼换了身黑衣裳站在不远处,身后跟着凤瑀和凰枭两人。
“你来的正好,”纪清鸢放下裙摆,“我今天身体不适,不宜出门。”
“身体不适?要不要我叫府里的大夫来为你把把脉?”百里炼是打定主意去纪府,由不得她不去。
“府里都是庸医,我得了抑郁症,没一个能治得好。”
抑郁症?小姐几时得了这种病,青竹不解。
“别任性了,迟早要回纪府的。”百里炼沉下脸,语气不容拒绝。
纪清鸢差点就想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百里炼怎么会露出那种可怕的表情,明明早上他还温柔地很,温柔地为她画眉。
“岳父也有一阵没见你了,你就不想他?”
他恢复一贯的温柔,在那样的神情之后,温柔得有些不真实,她有过一瞬间的念头,冷漠的他才真实。
他为什么一定要让她回纪府,纪府里有什么值得他非去不可。迟早要回纪府,这几个字又是什么意思。
纪清鸢发觉自己的智商又不够用了,她天真地以为他是真心喜欢她,还设想了两人未来的道路。眼下看来,自己真是白日做梦,可她身上的哪一点值得他出卖自己的感情。
“她们可不姓纪。”昨晚百里炼说的一句话在纪清鸢脑海里闪现。她可以理解为,他娶她,只因她姓纪么。所以,纪府是一切的源头,那么她去。
“夫人不必担心。”纪清鸢发呆的瞬间,百里炼已至她身侧,笑容依旧温润如玉。
“你很想我回纪府么?”她抬起小脸盯着他幽深的眼眸,不见底,看不透。
“不是我想,是岳父大人想。至于我,当人家的女婿,自然照办。”他自然地搭着她的双肩。
纪清鸢笑得勉强缓缓移开他的手,垂下脑袋:“我跟你去纪府。”
“小姐。”青竹欲言又止。
“青竹,我们去准备准备。”纪清鸢不再看百里炼,转身离去,背影无端生出一丝落寞。
第12章 仇人相见()
“是谁告诉爹爹的,我都没想好说辞。”梁言越来越近,梁倾默急得在屋内乱走。
“小姐,奴婢发誓,绝不是奴婢说的。”玥玥怕梁倾默怀疑是她告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以表忠心。
“快起来我没说是你,都急死了,你还来添乱。”
“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告辞。”卫暻弈扶着床杆站起,还未站稳便摔在被褥上。
“公子你还是躺下吧。”梁倾默也不管梁言了,立刻跑过来扶住卫暻弈。
付闻捋捋自己花白的长须,妾有情郎暂定,既然小姐喜欢他,他便帮小姐一回,当一次月老。
“小姐为难就不在府上叨扰了。”卫暻弈执意起身,身形摇晃。
“你哪儿都不准去!”梁倾默一推,卫暻弈倒下。“养好伤了再说。”
“默儿,听下人说你带了个乞丐回府?”梁言自门外踏入,面带疲色,风尘仆仆,对女儿当真着紧地很。
“爹爹。”梁倾默上前挽着梁言的手臂撒娇,“他可是救了女儿一条命啊,才不是什么乞丐。”
“好好好,你说不是便不是。”梁言拍拍梁倾默挽着他的手,忽而转向榻上的卫暻弈。
卫暻弈袖中握拳,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他每日每夜都想手刃仇人,而今梁言正好好得站在他面前。卫暻弈告诫自己,眼下还是杀他的最佳时机,他得忍,他要让他一步步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这小子的眼睛很是面熟,究竟在何处见过。十几年前的事梁言早已记不清,自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梁倾默不是第一次出府,以往从未遇事,他不在场也不好说。假使,他救默儿另有目的,留着他才能让他露出狐狸尾巴。
“付大夫,他的伤如何?”
“回城主,公子的伤不宜走动需卧床静养。”付闻恭敬道。
“嗯,下去吧。”
“爹爹,女儿想求您一件事。”
“想留下他?”梁言怎会不懂女儿的心思,只是此人来路不明,留他在府里似乎欠妥。
“怎么说他也救了女儿的命还因此受了重伤,女儿总不能忘恩负义吧,恩将仇报如何配当城主女儿呢。再说,爹爹前几日不是答应为女儿做一件事么,女儿想留下他。”
梁言摇摇头叹气:“你这嘴,说不过说不过,你喜欢先留着吧。待他伤好,我再安排他的去处。”
“谢爹爹,还是您疼女儿,娘亲都不管我嘞。”
“你娘哪儿管得住你。”梁言带着梁倾默踱至门口,“我得去换身干净的衣裳见你娘了,你也给我回房,一个大小姐整日来客房照顾外人成什么样子。”
“好好好,女儿马上回房,爹爹也快些去见见娘亲吧,她可想你了。”说着梁倾默推着梁言往外走。
梁言没为难她,玥玥悬着的心总算放下,“老爷可真宠小姐,奴婢都做好挨打的准备了。”
“才留一月,不过到时我也能相出办法。玥玥你去重新煎碗药。”
“是,小姐。”
“你怎么又起来了!”梁倾默一转身,卫暻弈又下地了。
“在下不过是个乞讨之人,不劳小姐费心。”
梁倾默扶住卫暻弈摇摇欲坠的身子说道:“你要气死我么?没听见大夫说你要卧床静养,卧床,静养。”
“小姐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你这副身子能走去哪儿?随便一碰就倒。”梁倾默为了使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不轻不重推了一把卫暻弈,果然,他就倒下了。
地上的卫暻弈错愕地盯着梁倾默,扮虚弱的他演得还挺像。
“我扶你去床上。”她蹲下身扶他,他就算再虚弱也是个大男人,体重摆在那儿,不费尽全力她根本挪不动他。
卫暻弈故意没使劲任由梁倾默动作,她一个小女孩扶他必定吃力。
“你还是快好起来吧,我扶不动你。”梁倾默一点一点将卫暻弈移到床榻上,大动之后气息微乱。
“你不必如此。”他看着她呼吸急促,心里有过愧疚,但很快被仇恨取代。
“你有恩于我。”她抬眼瞧他。
“我有恩于你之前你有恩于我,打平,互不相欠。”
“不对,你救我当还了我给你银子的恩情,可你受伤便是另一恩情,我还是要还你的,你就在府里好好养伤。待你痊愈再决定要不要离开,何况爹爹也只说等你伤好。”
“如此多谢小姐。”
“等你好了再谢我。玥玥待会儿送药过来,你记得喝,我先回房了,有空来看你。”
“好。”
梁倾默依稀有些不舍,走路的动作也比平时慢半拍,他为何不留她多待一会儿。
卫暻弈坐直身体,丝毫不见方才的文弱,他眉头紧锁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第一步,混入梁府,他已然成功。这第二步,取得梁倾默的芳心。照梁倾默的表现看,第二步也成功大半,只需巩固。
纤手掬起一把玫瑰花瓣,停留半晌,梁倾默手腕一翻,花瓣自掌心滑落,洒在浴桶里的水面上。
只一月时间,他便要走。她该如何做,才能让爹爹继续留他在府内。他不会武做不了府里的侍卫,更不能伴她左右。对了,他之前经商,对钱财管理应该很有一套,可以安排他去账房做事。
玥玥在一旁为梁倾默准备浴巾和新衣服,听梁倾默叹了几次气,不由问道:“小姐是在想那位仇公子?”
“你怎么知道?”梁倾默游到桶边将双手搁在上面。
“不用猜也知道。小姐从不叹气,自打仇公子来了府里,你就变了个人似的,皱眉的次数都多了。”
“我有吗?”梁倾默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
“有有有。回房就丢魂,出门就精神。”玥玥捞起梁倾默浸在水中的长发用皂角汁揉搓。
“胡说。”梁倾默转身靠在浴桶壁上。“玥玥,你觉得仇公子会答应去账房做事么?”
“他身无分文也容身之处,小姐提供个差事给他,没理由拒绝。”
“那我明日去试探试探他。”明日又能见到他了,也不知他能否下地走路,梁倾默无意间又掬起一捧玫瑰花向上一撒,水滴花瓣淋了玥玥一身。
“小姐”
第13章 世上竟有如此惺惺作态的男子()
自己在床上已躺了不少时日,按理说正常人的恢复速度应该差不多了,卫暻弈拿起外衣跨出房门,他得熟悉熟悉城主府的布局,为日后计划做调整。
卫暻弈住的客房位于城主府东侧,观景极佳,左邻花园右靠假山林。他顺着院外石板道踱步,一面散心,一面观测。城主府里常有侍卫巡逻走动,一个时辰一次,每次有八队侍卫,人虽不多却也不好对付。
“统领,那就是大小姐带回府的乞丐。”小兵甲凑近任统领面前提醒,想讨个好处。
任穿云是城主府巡逻侍卫的统领,倾心梁倾默已久,为每日能见上佳人一面,甘愿只做府内巡逻。
“哼,这种人小白脸也配进城主府?”小兵乙嘲讽道。
“谁说不是呢,大小姐对他可好得很,每两日就去照顾他。”
“我看他啊,八成是觊觎城主府姑爷的位置。”一有人起头,一队侍卫便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论起八卦心,男人也不必女人少。
“乞丐也敢妄想城主府姑爷的位置?单跟我们统领比,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他想也得城主点头才行啊。”
“我去会会他是个什么货色。”任穿云整整身上的铠甲,昂首大步朝卫暻弈走去,意在给他个下马威,借机羞辱一番。
“走,大家跟上统领。”
“喂,听说你就是那个救了大小姐的乞丐?”任穿云一巴掌拍在卫暻弈身上,卫暻弈正盘算侍卫分布没防备被拍得后退几步。
“哟,这身子比大小姐还较弱呢。”几个侍卫哄笑。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一个乞丐还妄想留在城主府。”
巡逻侍卫一行人说话难听至极,卫暻弈倒没放在心上,这些人也就现在能嘲笑他,将来还不是做他的刀下亡魂。
“说你呢,哑巴了?看不起我们统领?”小侍卫见卫暻弈不出声上前又推了一把卫暻弈。
卫暻弈余光瞥见梁倾默正朝这边走来,右侧嘴角隐隐上扬,顺着小侍卫用力的方向倒下,装作被大力推到。
“小白脸就是小白脸,不经推。”
“估计在床上也撑不了多少时间。”
“你们打赌是一炷香还是一盏茶?”
“哈哈哈”
“你们在干什么!”梁倾默的声音在几人身后响起,吓得小侍卫连忙退至任穿云后侧,另外几人做贼心虚,默默让路。
“见过大小姐。”大小姐怎么来了,任穿云不悦带头行礼。
梁倾默一见卫暻弈被推倒在地,心便慌了,他的伤还没好,哪经得起练武之人的推搡。她快步上前扶起卫暻弈,怒道:“谁给你们的胆子欺负他?”
一时间,鸦雀无声。梁倾默极少骂人,可见识真动了怒。
“大小姐,是我推的。”刚才推人的小侍卫还算有骨气,从任穿云后侧走出。
“大小姐息怒,是属下管教不周。”任穿云挡住他。
“你告诉我,何故推他。”
“我”小侍卫稍稍抬眼瞄了任穿云,“我见他一人鬼鬼祟祟在花园游荡,便想问他”
“鬼鬼祟祟?这么大片地方,他需要鬼鬼祟祟?”
梁倾默的质问让花园里的空气瞬间凝滞。
任穿云虎眸露出凌厉的光芒,哑声道:“不过是个外人,大小姐何必为了他训斥府里忠心耿耿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