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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嫡妻归来堂前春-第97章

小说: 嫡妻归来堂前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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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捕头没有开口就是在等金敬一,因为他和金敬一都是有官身的人,在王爷面前金敬一不见礼就轮不到他开口。

    “拿匪人才会追到后山,臣下这便带匪人下山去审问。”他说完抱拳行礼,然后又对抱剑欠了欠身,后退两步就转过了身去。

    镇南王冷着一张脸没有开口,看来他对后山上有许多人是真得很不爽,恨不得马上这些人都能消失。

    在王爷面前金敬一不好再叫住柳捕头,想到明日可以再去找柳捕头,也就任由他离开了。

    镇南王负手转过身去,看也不看金敬一和锦儿;那样子简直就是在说:你们还不走?!

    抱剑真真就是镇南王的嘴巴:“金大人和金夫人还有事儿?没有事儿还不走,真是没有一点眼色筋儿,比一个捕头都不如。”

    金敬一咳了两声,对着镇南王行一礼:“那臣就告退了。”遇上镇南王你还能说什么?

    锦儿也施了一礼却没有说话,凡事都由金敬一来做就可以了,因为他可是她的丈夫。

    抱剑却偏不放过她:“金夫人你等一下。”

    锦儿抬头有些惊愕却还是没有开口。今天晚上真得有些诡异,多说多错不如一言不发,看这些人倒底想要做些什么更好一些。

    她可不想因为一两句话而让金敬一生出什么疑心来。

    “金夫人借一步说话。”抱剑说完就向一旁走了几步,她是跟着镇南王向不远处走的。

    锦儿的心一紧,下意识的看向金敬一:她怕金敬一会多想。

    金敬一却轻轻的一握锦儿的手:“还不快去。”却又飞快的用极小的声音道:“我就在这里,不要紧的。”

    他认为是锦儿心慌害怕所以才会看向自己拿个主意:如果不是今天晚上被匪人吓到了,锦儿怎么也不可能连这么一点小事都没有主意的。

    霎间金敬一心中涌出来的是对锦儿的怜惜,与对两个恶人及背后主使之人的无比痛恨。

    锦儿长吸一口气,稍稍整理一下裙子才向抱剑和镇南王走了过去:应该不会有什么的才对,不然的话镇南王和抱剑可以直说,又何必叫她到一旁去呢?

    到了镇南王三步外她立定,却被抱剑又拉过去了两步,还没有行礼耳边就听到一缕细细的声音:“你今天晚上有点奇怪啊,明明那个神婆是不应该放过的,为什么不杀了她?”

    锦儿闻言身子一震。

    只一句话她便明白,镇南王是早早就到了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曾现身,偏在柳捕头要走的时候出来吓人。

    “民妇不懂。”锦儿只能装傻。

    镇南王还是负手背着锦儿立在那里,头也没有回可是传到锦儿耳边的话却带上三分的笑意:“可是佛门清净地的原因?那小王就让抱剑代你出手除去那个祸患吧。”

    抱剑当真欠了欠身子,转身快步就奔了出去。

    “不要!”锦儿再也顾不上什么小心,急急的出声大叫一声。

    金敬一也是一惊,连忙奔过来跪倒在地上:“王爷,拙荆有什么得罪之处尽请责罚于臣,只求王爷饶过拙荆。”

    “拙荆?”镇南王轻轻的吐出了两个字来,每一个字都冷冰冰的砸在金敬一和锦儿的心头。

第148章 不会累() 
金敬一没有来得及想明白镇南王为什么要重复拙荆两个字,便又听到镇南王道:“不知道,你府里那位娘家姓谈的妇人,如果也在此处也要如何称呼她?不会也是拙荆吧?”

    冰冷少言的镇南王,居然会说出这么一长串的话,尤其还和他自身无关的闲事,真真是让金敬一有些惊异。

    就算王爷的话里带着三分的嘲讽,也比不上听到他会说出嘲讽话来的惊讶。金敬一差点抬头想好好看看镇南王。

    “小王不过是想让你们的女儿过府去坐客几天,有什么不可以的?”镇南王背着身子跺了跺脚:“过府便是客。”

    言外之意就是,我堂堂王爷怎么可能会对孩子下手呢?他的不快很明显的挂在了脸上,原本就冷冰冰的人如今更加的寒意逼人。

    抱剑听到王爷开口已经回转,立到王爷身后并没有说话,但是一双眼睛却紧紧的盯着锦儿一眨也不眨。

    金敬一听到刚刚锦儿的大叫不过是因为女儿,心中微微松口气的同时又紧了一紧:金府和镇南王府走得一点都不亲近,猛然间王爷要接自己的女儿去住是什么意思?

    想到坊间对镇南王的传闻,他的心头颤了颤但是却不敢胡乱开口,只能斟酌着应对:“王爷,内人和儿女分别有五年了,如今归来半时也离不得——刚刚她又被恶人所惊,一时在王爷面前失仪,还请王爷恕罪。”

    “臣的小女五年来并没有母亲在身边,一来想念母亲过甚如今也是离不开内人,二来也疏于管教——内人也是怕她再在王爷面前失仪。”

    他开口也是拒绝的意思,只是把话说得委婉一些。

    就算是要拼命也不能让女儿入王府啊,还小住?!杀了他此事也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

    镇南王不再说话,缓缓的转过身来瞧了一眼金敬一。

    抱剑这次没有做王爷的嘴巴,依然还是瞧着锦儿不放。

    锦儿很清楚镇南王和抱剑要说的事情是什么,只是她无法对金敬一说出实情来,只能屈膝低头:“请王爷恕罪。民妇认为凡事都不应该再劳烦王爷的。”

    金敬一闻言微微偏头看向锦儿,认为她的话和镇南王的话有出入,可是在王爷面前却无法问个清楚。

    镇南王微微哼了一声转身就走,没有留下一个字;倒是急急跟上去的抱剑丢下一句:“金夫人,你不会忘了你的话吧?”

    直到王爷主仆二人不见好半晌,金敬一才轻轻的道:“王爷想要做什么?”

    “谁知道呢。”锦儿模糊的答了一句,并没有解答金敬一的疑问;反正,金敬一也不可能去问镇南王,有什么疑问就让他憋着吧。

    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还有,她如今满心都在担心王爷想要做什么:杀神婆的话如今看来并不是真的,那他试探这一句加上抱剑临走的话,是威胁?

    锦儿有些不确定。

    金敬一伸手揽住锦儿的腰:“我们回去吧,有什么回去再说也不迟。今天晚上你受惊不小吧?”

    锦儿很老实的点头,因为她真得受惊不小:只是她所指的惊吓与金敬一所认为的不相同,但是结果一样。

    金敬一怜惜的抚一下锦儿的头:“是我不好。”

    锦儿摇摇头:“今天晚上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我,真得有些怕。”她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带着轻颤,是真得被吓得不轻。

    金敬一连忙点头:“回去要让大夫给你瞧瞧才成。”他扶着锦儿慢慢走,两个人难得有这样安静在一起,没有其它人打扰的时候,他想说点什么。

    可是今天晚上的事情还萦绕在他的心头,说什么儿女情长的话他是没有那个心思,但是默不作声他又不甘心。

    “那个柳一鸣,你有没有感觉他好像不喜欢我?”他想到了一点今天晚上的事情,且他认为和锦儿所受的惊吓无关的事情。

    锦儿闻言差点想皱眉头,她现在不想听到柳一鸣还有镇南王这些人,只想好好的回房去睡一觉。

    她甚至生出幼时可笑的想法来:也许明天她睡醒看到太阳后会发现,今天晚上的一切不过是场梦罢了。

    金敬一没有得到锦儿的回答,低下头看她:“怎么了,还在害怕吗?要不,我背你回去吧。”

    锦儿连忙推开金敬一:“不用。我,我只是刚刚没有听清楚你在说什么。”她胡乱找的理由却让金敬一皱起眉头来,过来还摸了摸她的额头。

    “锦儿,你可能是太过受惊了。来,我们不要想那些事情了,我们说点旁的吧?比如说敏儿和礼儿,也不知道他们两个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金敬一说着话蹲到了锦儿的面前:“我们说一会子话,你就不会再去想那些事情了。你放心吧,我不会放过那些人的,锦儿。”

    “你身体原本就不好,刚刚就是我不对,这么长的路让你走回去怎么可能?还是我来背你吧,不要紧的,大晚上不会有人看到,到了寺外我就放你下来如何。”

    他认为锦儿的不好意思只是两个人都偌大的年纪了,实在不是年青那会子可以背来背去的玩笑。

    还记得他和锦儿成亲的第一年,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背着锦儿在园子里乱跑:没有目的,但是两个人就是开心,能留下一地的欢笑。

    并不是因为背着父母做了一件他们不允许的事情而开心,更多的是因为他和锦儿在一起。

    今天他和锦儿都不再青春年少,可是当他蹲下的时候心中却又生出了当年那种情怀。

    背着锦儿不觉得重,因为锦儿不是他的负担,那是他一生中最为宝贵的人。

    锦儿想不到他真得要背自己,脸上有点点发烫,轻轻推他一下:“快走了。”她才不要让人背呢,不要说有多大了,还有。

    可是不等她迈开步子,金敬一就捉住了她,硬是把她背了起来:“身子要紧,我们是夫妻嘛,就算有人看到又如何呢?”

    锦儿有些无措:“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啦。”

    金敬一摇摇头:“锦儿,刚刚你没有听清楚,我再说一遍啊——我感觉柳一鸣那个捕头不喜欢我。”

    锦儿倒底是拗不过金敬一,只能由着他去了,听到他的话顺口答道:“怎么这么想?”她根本不想谈柳一鸣这人。

    “你没有发现他刻意在保持着和我之间的距离吗?就算是他救了你,他依然硬要把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定为金大人和柳捕头。”金敬一摇摇头:“除此之外也说不上来什么,只能说是一种感觉吧。”

    锦儿听到后沉默了一会儿:“你可能是想多了吧,我没有注意到。”她实在没有想到金敬一是如此聪敏的人,柳一鸣所为没有什么特别的痕迹,却还是让他捉到了。

    金敬一听到锦儿的呼吸平稳下来,声音也响亮了一分,认为是闲聊让她转移了心神,便继续道:“不会是我多想了。柳一鸣,风评还是极好的,能干且是干净的人。”

    “朝中上下如今想找个干净的极难,哪个不是有好处就钻?柳一鸣是个特例,尤其是在一池污水脏到发臭的刑部里,能出他这么一个真真是不可思议。”

    锦儿听到这里有了一点精神:“是吗?那他真得是有本事了,不然也不可能熬出头来。”

    金敬一笑了:“熬出头?锦儿你是不知道,他真有本事又是个干净的,想熬出头那是不可能的,倒是让人坑的连骨头渣都不剩才是真的。”

    “我对柳一鸣有印像就是因为,像他这样一个干干净净的人,居然能在刑部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嘿。那刑部里的老人,每一个都不是吃素的。”

    锦儿挪动了一下身体,因为胸前压得有些难受:“啊?那他还真得命大。嗯,他在刑部不会有什么对头之类的吧?”

    金敬一咳了两声:“锦儿,你那个不要乱动好不好?”背后那柔软的感觉他并不是没有察察到,只是他没有往歪里想。

    因为锦儿受惊了嘛,身子又不好;再说今天晚上锦儿差点被人所害,也让他极为着心,哪里有心思去想些风花雪月的事儿。

    可是锦儿动来动去的,那就好像在提醒他忘了什么一般。

    锦儿马上不好意思起来,挣扎着要下地:“你是不是累了,我没有事儿了。”就算是夫妻她也不好意思伏在人家的背上。

    她现在全身上下都是红的,好在天黑应该不会让金敬一发现的。

    金敬一用手轻轻的打了两下锦儿大腿:“乖乖的趴好。我怎么会累——你还记得从前我背你在园子里玩的时候,你也心疼的说过把我累坏了。”

    “我那个时候就对你说过,我背你绝对不会累的,永远也不会累到。你还记得我的话吗,记得我是怎么说得?”

    锦儿身子一僵,伏在金敬一的背上出不了声,因为她不知道金敬一当初是如何说得:就连曾经金敬一背着她在园子里玩的事情,她也是半点也不知道。

    要如何回答?

    金敬一并不是看上去那么温吞的人,实际上他聪敏的吓人:比如柳一鸣的举止。

    要做金家夫人真得不容易:看上去最难取信的人是金太夫人、谈秋音等,事实上最易于取信的金敬一,也是最难以取信之人。

第149章 信不过() 
锦儿当然可以答一句:我大病一场后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自她到金府便如此说过,此时拿来做挡箭牌并非不可以。

    但,婚书带着,成亲当夜的结发之物带着,儿女和金敬一都识得,大些的事情记的不少,只要是金敬一想起来的细微之事她便不记得?

    一件事情不记得,两件事情不记得,件件不记得岂能不引起金敬一生疑来?更何况,在她入府取信了太夫人等人后金敬一却生出了疑心来呢。

    却不想一心一意的拒金敬一千里之外,还是和其纠缠个不休,一次又一次的听他提起从前来;而他所说的那些从前,没有一件是锦儿知道的。

    金敬一没有得到背上人的答复便笑了起来,声音带着让人暖到心底的温度:“你是不是不记得了?那一场大病没有要你的命而只是让你忘掉了很多事情,是老天的垂怜。”、

    “不记得没有关系,我都记得,我会慢慢的一件一件告诉你;你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我们可以把从前做过的事情再做一次。好不好?”

    锦儿听得一愣,没有想到她心中的纠结就这样被金敬一轻轻的化解,并没有引起他半点的疑心来。

    金敬一说过,他不会再对锦儿生出半点的疑心来;而此时他也真得做到了,不但是没有生出疑心来,简单的两句话让锦儿的眼睛红起来,有些湿润润的感觉。

    他说,我记得,我们把从前做过的事情再做一遍。

    情深若此,是人不感动的有几个?至少锦儿并不如她所想的那样冷心与冷情,她是极为感动的。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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