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归来堂前春-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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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我是把它埋了还是一把火烧了,它都不会有意见。你说,死人是不是可爱很多?”锦儿手上又用了一点力道,尖刀便在神婆的脖子上又开了一道口子。
并列的两道口子并不算深但是有点长。
神婆吓得身子发软,整个人都瘫倒在大石头上:“不是我贪心,不是我,是那个杀千刀的让我来;他说你不会杀我的,你现在享福也不能让我吃苦才对。”
“你去找那个杀千刀的,真得不是我的主意。”她哭号了起来。
锦儿冷冷的盯着她:“一个死人可爱,两个死人就更可爱了,你说对不对?”她说完拿起刀子来,手起刀落就刺在了神婆的腿上。
神婆痛得大叫,想去抱自己的大腿却被尖刀架在了脖子上,她痛得要死也不敢动一动:她现在很清楚锦儿不是在说笑,是真得会杀人。
锦儿看着她的眼睛:“那一刀只是银楼的,还有客栈啊,还有头面首饰啊,还有”
“不,不,都不要了,我都不要了;我就是一条贱命,哪里配有那些东西,是我贪心是我错了,我真得知道错了。”神婆哭得都要晕过去了:“你放过我,我马上离开这里,走得远远的,一辈子再也不会回来。”
锦儿摆了摆尖刀,刀上的血滴落在神婆的脸上:“我不相信”话还没有说完,她发现神婆已经晕死过去。
皱着眉头她不相信的看看神婆,把刀子放到神婆的脸上,可是神婆还是一动也不动:她真得吓晕了。
锦儿瞪着神婆,没有想到人如此不济,那接下来她要怎么办?就这样放了神婆:锦儿认为不妥,因为她很清楚神婆的为人,只刚刚那么几句话加一刀,神婆会很快就忘到脑后的。
想了想后,锦儿提起刀来在神婆的脸上划了一下,神婆马上醒了过来!然后她发现自己伤到了脸上,尖叫声半晌没有停下来。
直到锦儿又是一刀差点削掉她的耳朵,她才大大的喘了一口气停下,看着锦儿半个字也不敢说了。
锦儿看着她:“晕,怎么可以呢?要知道一个人死之前哼都不哼一声的话,我会很不习惯的;你还是不要晕的好,知道吗?”
神婆下意识的点头,然后又想明白过来连忙摇头:她可以不晕但是却不想死。
锦儿又拿起刀子来,神婆看着刀子哆嗦着:“不,不,不要啊,我不敢了,我直得不敢了。”
她想挣扎可是没有力气:“我不敢了,我真得不敢了。”
“你不是想去找金家的人嘛,九泉之下才能找到金家老太爷,金家老祖宗,你有什么话都可以说个痛快,说个清楚了。”锦儿拿着刀子在她眼前晃了晃:“记得,给我向金家的老祖宗们带个好。”
神婆听到这里看到锦儿举起刀子来,不等刀子落下她就尖叫一声:又晕死过去了!
她的胆子真得不算大。
锦儿看着她喃喃的道:“应该不是她做得,不然的话胆子这么小怎么可能做得出来?不是她,那就是他了?”
她苦恼的把尖刀在神婆的身上擦了擦,然后重重的踢了她两脚,不等她开口神婆就大叫:“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对了,我五年前看到了有人掳走了几个女子,在之后我看到了金家那个死掉的布庄掌柜。”
锦儿闻言一把拉起神婆来:“他来做什么?!”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神婆会知道五年前的事情,还是亲眼所见。
神婆马上道:“我说了你就放过我,本来那个杀千刀的说不能让我说的,我们正在查”
“我问你,他是来做什么的!”锦儿只想知道布庄管事的所为,对其它没有兴趣:“他自己来的,还是有人陪着他?”
五前年锦儿在寺中被掳的时候,布庄管事绝对不可能只是碰巧在山上出现的。
第145章 好看不?()
神婆听到锦儿的喝问,终于明白自己找到了一件可以保命的事情,轻轻的推了推锦儿的胳膊,声音也有了几分的力气:“轻一点,轻一点,要不我一怕可能就忘了。”
她如果不趁此要的好处或是拿捏住锦儿,那她就不是她了;怕死是真得,但是贪财也是真得:知道性命无碍后,贪念便生了出来。
不要说她没有去想过阻止自己的念头,就算她想要阻止,那本性中的贪字也不是想阻就能阻的住——她还在锦儿的手上便已经生出贪念来。
锦儿闻言看看她,呲牙一笑然后松开了她的衣领,给她顺手整理了一下衣裙,接着又扶她靠在大石上半坐半靠。
神婆心里更是舒坦,知道自己这次又拿捏住了锦儿,便皱着眉头呼痛:“痛死我了,哪里能想事情?痛死了,痛死了。”
锦儿淡淡的道:“我来给你止痛吧。”一句话说完,手扬起来,一刀刺过去就扎中了神婆的胳膊!
神婆痛得大叫一声,倒在大石上脸都变了形。
锦儿并没有把刀子马上拔出来:“还痛不痛了?要不要我再给止止痛?痛就要说出来,事情不急着说,我并不急。长夜漫漫我们有的是时间。”
神婆哪里想到锦儿的止痛是如此的?现在哪里还敢让锦儿止痛,连痛也不敢叫了:“我,我只是糊涂了,糊涂了。”
锦儿微微的哼一声,也不说话只是缓缓的往外拔刀子;相比起一刀拔出神婆受的痛苦就更甚,神婆哪里受得住?
神婆倒底是个见多识广,心思最活最会看人脸色的人,当即也顾不得疼痛道:“我不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只是看到他一个人来。”
锦儿见她明白过来,便停下不再动刀子任它留在神婆的身上,一双眼睛盯着神婆等着她说下去。
她如果问还不如不问的,反正神婆很清楚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如果神婆现在还有其它的心思,她也不介意再让神婆吃些苦头。
神婆看到刀子还在胳膊里,心中的那个苦就不用提了,知道眼前的人根本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了;要活命,还是乖乖的把话说出来。
“我后来拐个弯问寺里的僧人,知道他是来布施的,是金府给寺庙布施了一些布,而他是来送布的。”看到锦儿的眼睛眯起,她吓得声音都颤起来:“我看到他的时候就一个人。”
“但是他后来到寺里专门给女眷们备下的小院子里去,我、我只是个平常妇人,自然去不得那些高贵地方,不知道他是去见什么人的。”
锦儿缓缓的把手抬起,慢慢的向刀子抓过去。
神婆哭号了起来:“我当时只是奇怪他一个大男人会在女眷那边出现,且刚刚有几个男人掳了几个女子走——我当时不知道那是金家的人,后来金家满城找人我才知道。”
“紧接着看到那个管事,我当时以为他是、他是去偷人的;”她说到这里声音低了几分:“然后正好有人过来,我不便再留在那里就离开了。”
“我是真得真得不知道他是去见谁。”神婆的泪和着血糊了一身,夜色里看着真得有几分吓人。
可是锦儿熟视无睹,就好像那些血她根本没有看到一般:“哦?真得?”她抓住刀子没有拔出来,反而用力刺了下去。
痛得神婆又是一声惨叫:“大约三个来月后我又见到了那个布庄管事,他到我们那里让我们给他做个法事,给了我们十两银子却不让我们去请什么高僧,只让我们好好的给他弄就成。”
锦儿停下手看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就知道神婆这种人是不会有什么话一下子都说出来得。
“是给一个还没有满月的男孩儿做得法事,也是我们给入殓葬掉的;我和那个杀千刀发现,那个孩子是好像是摔死的,腰间的骨头已经断开了。”
锦儿盯着她冷冷一笑:“你说这些想告诉我什么,嗯?”
神婆看着她哭得那叫一个委屈:“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我也是知道了他是金家管事后才查他的事情;除了知道那个摔死的孩子是他的外,就只能猜想他可能和哪个姨娘有染。”
“但,无凭无据的我们也不敢胡乱说什么,更不敢去金家找死了。后来他就莫名其妙的死掉了,也是他死掉后我们才知道他居然还有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娃儿。”
锦儿想不到神婆的发现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事,至少不能让她解开五年前的迷。
她想了想又抓住了刀柄,不等她做什么神婆已经大哭起来:“真得没有什么了,真得没有了,真得没有了。”
锦儿看她的样子明白她也就知道这些,给其吃的苦头也差不多了,再说时辰也不早了,便手上用力把刀子拔了出来。
“我”神婆却已经吓破胆子,以为锦儿还要再用力——她感觉刀子要把她的胳膊刺穿。
锦儿把刀子拔出来,神婆才知道自己猜错了,当即一声痛哭就代替她口里的话。
“你是不是走不动了?或者是想让我给你绑一绑腿和胳膊上的伤口?”锦儿看着她冷冰冰的一句。
神婆连忙止住哭声,撕下一条衣裙来把伤口绑了绑止住血,然后看也不敢再看锦儿,一瘸一拐的向山下走去。
“你如果想我了,还可以再来找我,我不介意的;嗯,你如果认为日子过不下去了,需要什么银子首饰店铺也可以来找我。”锦儿的声音在神婆身后传来。
不知道是不知道夜风有些凉,那几句话让她机灵灵的打个冷颤:“不,不敢了,真得不敢了,打死也不敢了。”
今天晚上能拣一条命已经是万幸,她哪里还敢有其它的想法?只要能离锦儿远远的她就没有其它所求了。
锦儿目送神婆远走后,往后走了几步坐在一块大石上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天空发半晌的呆,也不知道她想了什么,泪水便滑了下来。
她自怀中掏出一些黄纸来,跪在地上点燃,没有说一个字,只是静默看着火光摇来晃去,手呆板的把黄纸几张几张的添上去。
火光映在她的脸上,泪珠在火光中更加的晶莹,一滴接一滴的落在她的衣衫上,却没有半声哭泣,就连哽咽也不闻。
锦儿的脸色却越来越白,泪水也连接成两条小溪蜿蜒在她的脸上,她的身边依然只有静静的火光与拂过身子的风。
黄纸烧尽后,她看着灰烬一动不动好久才缓缓的起身,然后整理衣裙对着灰烬跪下叩头: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每一个都以额头重重触地,每一个都嘭嘭作响。
叩完第四个头,她伏在地上不动,泪水再次涌出来流在手背上,再无声的被大地吞掉。
然后,她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脸色腊黄牙关紧咬——不省人事了!
“晕死过去了?烧个纸而已也能晕过去,有点邪门吧?庙里庙外的,不要真得冲撞了什么。”远远的有两个人躲在大石后看着锦儿,高个儿的脸色有点发白,说着话还左右看了看。
矮个的推了他一把:“人吓人能吓死人,胡说什么呢,能有什么?不过就是她晕过去了,晕了就是晕了,病倒不行啊非要是冲撞了什么。”
“走,趁着这个时候我们还不下手,等什么时候?我看这就是老天爷给我们的好机会。”
他说完推高个儿:“去啊,瞧你那点小胆儿。”
高个儿探头看看,还是拉起了矮个儿的手来,想着哥俩好还是一起去吧;可是身子刚刚站起一半来,就感觉脖子一凉。
他心头一惊,想要回头却不敢,根据经验他的脖子上架了刀剑之类的东西,现在可不敢乱动。
就在心中念头刚刚生出,手上一沉忍不住转了转头,脖子上就是一痛倒是也看清楚了:自己的矮哥们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没有感觉到身后有人,也没有听到脚步声,高个人想起自己看着那个金家夫人自己晕倒在地上,身上的汗毛就全立了起来!
像他这样混街头的人,但凡遇到个人,就算是再恶他也会有一分胆气,至少能让自己张的开嘴说话:总能保住自己的一条小命,反正只要人家能容他活,他就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可是,如果遇到的不是人,那他可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因为他察颜观色是对人,可从来没有和非人之类的打过交道。
他早就听说后山这里邪门着呢,谁成想他就真遇上了呢;当下他腿就软了,跪坐在地上声音就带上了哭音:“大仙,您老人家莫怪莫怪,小人真得不是有心。”
脖子上的冰凉消失了,并没有让他再疼一下;而此时他根本不认为刚刚贴在自己脖子上的是刀剑了,天知道那会是什么。
会是什么呢?他不想去想可偏忍不住去想:是舌头,是牙齿还是,当真是越想越心惊,一口气不上不下的他也要晕过去了。
“大半夜跟着一个妇人到后山,看了这么久好看不?”声音倒不算很冷,但是这句话却让高个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因为声音里带着杀意,太明显的不加掩饰的杀意。
第146章 你,怎么在这里?()
高个儿听到了那句话,但是依然没有感觉到人在何处;虽然听上去人好像就在他的背后,可是他就是不敢回头:一来真得怕看到什么,二来还怕什么也看不到!
那杀意他可不陌生,虽然说他没有杀过人,可是却见过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明明开了口却还是让他感觉不到人在哪里的,分明就不是个人啊。
他吓得把脸埋进了手里,把手埋在了腿中,整个人缩成一团;然后他灵活的脑子就是一动,自己这个样子有点熟悉,和那个金夫人倒在地上之前有几分相像。
这次是真得撞上了,早知道就不应该贪那几两银子:虽然价钱给的高,可是也要有命在银子才用得着。
就算此时把肠子悔青了,他也知道无用了;霎间脑子里闪过上百个念头,都是他惯常拿来应对各种情形的,但是此时却没有一个能用的上。
因为背后那个不是人啊,他实在是没有经验。
“不、不好看。”现在他就算有八个胆子,也不敢不答;还好,他这次还是想对了,他答了以后背后之人再开口杀意少了三分。
“不好看还要跟着来看?”背后人的声音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