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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嫡妻归来堂前春-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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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儿是不是能忘掉一切无人知道,至少金敬一和海莲给了她一个希望,尽了他们最大的努力。

    铃儿是镇南王给送走的,海莲没有问铃儿去了哪里,跟了什么人。什么也不知道不会是坏事儿,反而更是件好事儿。就当,她从来没有认识过铃儿,也希望铃儿能够忘掉她,可以开心的一天天长大。

    太夫人认为海莲应该离开金府,倒不是要赶海莲走,而是她同意儿子娶海莲为妻,就是因此她认为海莲应该在娘家等着三聘六礼:不然的话对海莲就太草率了。

    镇南王很高兴的表示可以接海莲到王府去住,强调说王府是海莲的娘家;不过柳一鸣认为海莲应该去他那里住,他那里才是海莲的娘家。

    就算是金敬一也不知道要让海莲去哪里好,更不要说是海莲本人了。就在几个大人在厅上又是吵又是闹的时候,高氏进来轻轻的道:“谈家的姑娘,”她怕金敬一和海莲听不懂,抬起头来看看他们才继续道:“来了。”

    金敬一没有想到谈秋音又回来:“请她回去吧。就说我们都在忙,此时不便见客。”事已至此相见不如不见,见了反而会生出更多的麻烦来。既然决定要狠心,就要狠心到底,才能让谈秋音真正的死了这条心。

    高氏欠了欠身子:“她是一个人来的,穿着一身仆妇的衣着。”她没有再说下去,要不要见谈秋音那是他们老爷的事情,她只是把事情说清楚让他们老爷知道就好了。

    柳一鸣看向金敬一:“见见吧。我代你去。”他认为谈秋音如此前来很可疑,但同时呢,他并不认为金敬一去见谈秋音是好主意。

    镇南王抚了抚下巴:“带她来见本王。”

    金敬一没有说话,面对海莲的两个义兄他有什么话可以说吗?说的多了,嘿,到下聘的时候还不知道这两个小心眼儿男人会如何报复他呢。因此他还是乖乖的不要说话的好。

    他带着海莲离开书房,把地方让给了镇南王和柳一鸣,由着他们去处置。这些日子他和海莲在忙,镇南王和柳一鸣也没有闲着,因此谈老爷等人不但没有回到谈府,早已经被送进京里。

    金敬一不想掺和太多,他对官场上的事情看得淡了很多。给皇上的折子早已经由镇南王送了上去,一切事情都是实话实说,至于皇帝要如何处置,他并不怎么关心。

    不是抄家灭门的大罪,也不是什么杀头的罪过,他还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对于皇上迟迟没有旨意一事,他也不着急:如今的皇帝怕是顾不上他这么一点小事儿了。

    因此谈府的事情他没有过问,除了镇南王和柳一鸣告诉他的之外,他是没有多问过一句。如今谈秋音来了,镇南王要见她当然不是他的家事,再说谈秋音也和他没有家事可言,所以他干脆避了出去。

    海莲也不想再见谈秋音。两个人之间的仇怨已经很难解开,海莲倒是有心放下从前的一切,可是谈秋音临走之前的话说的很清楚,她是不会放过海莲的:此时相见谈秋音定会生出一较高下的心思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眼下海莲没有那个心思和谈秋音计较,父母两人的丧事,锦儿的后事等等,已经让她很伤心伤神。

    金敬一看着园子里的景致:“时间过的真快啊,记得你刚来的时候这园子里还是花红柳绿,如今只余一地落叶了。”他看向海莲:“你可还记得……”有些事情是避不开的。

    比如说谈秋音在走前说过的话,他一直不知道海莲如果不是和锦儿一模一样的话,他还会不会动心。可是终究要对海莲说一说的,他和海莲之间没有什么是不能开城布公的。

    海莲抬头看他:“那些过去的事情,我不想记得。”她没有忘不过并不认为有必要谈。事情就是由她借锦儿的名义来到金府才引起来的,而且她的确和锦儿长得仿佛。

    就如一开始的时候,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真得和金敬一如何般:重要的是现在她和金敬一在一起很开心,不只是她还有金敬一,两个人都感觉到幸运,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金敬一伸出手拍在锦儿的肩膀上,还没有开口看到高氏急急的赶过来,他把手收回看过去:“什么事儿?”

    高氏欠身:“王爷请老爷和姑娘过去。”她说完又顿了顿:“王爷说快点。”

    镇南王平日里相处有些不靠谱,但是在正经事情上绝对不会开玩笑,金敬一闻言和海莲对视后,都猜想谈秋音这次回来怕是和他们有什么关联。两人没有多说急急的赶了回去。

    推开门,谈秋音跪倒在地上。

    不过是二十多天没有见,她清减了不少,下巴尖尖的。倒是一双眼睛极为有神,看到金敬一的霎间,那眼睛亮的有点点吓人。

    一身平常的丫头装扮,倒让谈秋音的清秀更为突出了。海莲看着她再一次承认,谈秋音长的真得很不错,不只是脸长的如何,尤其是那一身的气质不是一般女子能相提并论的。

    “老爷。”谈秋音的眼中却只有金敬一,看也没有看海莲。

    金敬一先看向镇南王,然后才答谈秋音:“谈姑娘,你不必如此客气,称我一声金大人便可以。”他一面说一面回身先虚扶了海莲坐下,他才坐到了镇南王的下首。

    谈秋音的目光终于在海莲的身上扫过,不过也只是一扫便作罢了:就好像她看到的只是一株树或是一块大石。

    “老爷,秋音这次来实在是有大事的。”她说到这里看向金敬一伸出手去:“跪了这么久秋音有些累了,老爷何不扶起秋音来再听秋音细说?”

    金敬一皱起了眉头来,但是让他更为惊奇的是,镇南王和柳一鸣都偏过了脸去:他们居然没有斥责,这可真是太少见了!要知道他们可是极为维护海莲的,岂能容谈秋音在海莲面前如此做?

    海莲过去握住谈秋音的手:“我来扶你吧。”她说话的时候,目光扫过自己刚刚坐的椅子,正正就贴近金敬一的座位——暗示谈秋音可以坐到那里去。

    谈秋音本来想要甩开海莲的,但是看到那把椅子便由着海莲扶起她来,款款走到金敬一的身边,看着金敬一缓缓的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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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秋音在海莲扶她的时候,只是瞟了海莲一眼,然后目光再没有从金敬一的身上移开过。看的金敬一有些不自在,轻咳几次后动动身子看向海莲,对海莲扶了谈秋音过来坐,他是真得有些不理解。

    海莲对他使个眼色,不必她多说相信金敬一也能明白的,没有再和谈秋音说什么,自转身走到柳一鸣的身边坐下。

    柳一鸣看看她把茶递过去,却没有开口说什么,不过看起来他对海莲的所为没有反对的意思。

    海莲接过茶来看看他又看看镇南王,然后就低下头吃起茶来。在男人们面前,女子还是要低调些好了:这和只在自己男人面前是不同的——锦儿曾经这样告诉她。

    今天的事情透着一股子诡异,只是有三个大男人在她还是静坐听着就好:能省心又省力的事情为什么不做呢,同时还能得个贤良之名。有时候争强好胜伤的人可能只有自己。

    金敬一并没有站起来,就算他在谈秋音的目光之下有着太多的不自在,还是强迫自己留在了原地:“不知道你这次前来,有什么事情?”

    “我已经简单的告诉了王爷。”谈秋音看着金敬一的眼睛是一眨不眨:“老爷,你瘦了。近来可是太累,事情总是做不完的,凡事再重也重不过身子去,这一家老小都要靠老爷你,老爷可要多多在意身子才行。”

    “如今这个天气虽然凉了,却也不能大补,要妨燥。老爷你是爱上火的,妾看你的唇角已经犯了,要记得让人弄些冰糖梨之类的润一润,银耳也是极好的,老爷再不爱吃,看在太夫人和两个孩子的份儿上也要多吃一些。”

    “底下的人总是爱逃懒的,你说一句她们都不一定能做一句的,老爷如今就要记着吩咐她们一声,让她们把东西都炖好,在您得空的时候就可以吃上一碗。唉,您也要记得让厨房的人不要给您弄什么羊肉之类的大热之菜,晚上些日子吃才不会上火。”

    金敬一本不想打断谈秋音,因为他一进来就看到镇南王和柳一鸣丢过来的眼神,便明白谈秋音今天前来的事情定然不小;由着她说吧,说到正事他听清楚再计较其它。

    可是没有料到谈秋音正事没有提一点,罗嗦半晌全是些平常的话。如果现在谈秋音还是他的女人,那些话也就没有什么,但眼下谈秋音实在不应该再说那些的。

    轻咳几声后他不得不应道:“有劳你牵挂,我现在很好。不知道姑娘今天来可有什么事情?”

    谈秋音的目光真得如水一般,丝毫不掩饰她对金敬一的一片深情;只是她不知道,她的情深却要把金敬一溺死在其中:“老爷,你总是这样的心急,心里从来只挂着正事儿,对自己却丝毫也不上心。”

    “不能总是这样,你的身子可是大事儿,全府上下都系于老爷一身啊。”她说着话伸手抓起金敬一的衣服来:“天凉虽然是应该添衣的,但老爷爱上火的,再说春捂秋冻,老爷穿的实在是多了些。”

    “底下的人总是不知道如何伺候,唉,这让人如何能够放心。老爷平常里要着急自己一些,不要总是想着这个想着那个,到最后却忘了自己。”她并没有去抓金敬一的手,可是那一角衣袖却被她紧紧的抓住再也不想放开。

    金敬一看看海莲,在书房之中的人里,应该是海莲最为难堪:说起来如今海莲才是他的人,哪里能容其它女人如此说话?但是海莲平平静静的吃着茶,没有半点的不快。

    见金敬一看过来,海莲对他微微点头示意自己没有事儿:她能有什么事儿呢,金敬一的心本就不不在谈秋音的身上,谈秋音说的再多又能如何?只要金敬一的心没有变,谈秋音要说什么那也是她的自由,谁也不能把其嘴堵上不是。

    镇南王和柳一鸣都深深的看了一眼金敬一,那一眼之复杂也只有金敬一能品出其中的滋味儿了:有警告、有指责、还有幸灾乐祸。

    金敬一不想再由着谈秋音说下去,更不想再让镇南王和柳一鸣看好戏,便一抖衣袖收回后正容看向谈秋音:“姑娘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吧,时辰不早了,姑娘总还要回府的。姑娘想必能谅解我们不能留姑娘用饭的。”

    谈秋音的目光痴痴的看着他:“老爷,我知道你是不喜欢看到我的,我也知道你不喜欢听我说话,可是我——”她轻轻一叹后摇摇头:“好吧,老爷你就是这样的性子,总要先说要紧的事情。”

    “在说之前,老爷,我要告诉你,在你眼中的要紧事情在我这里并不算最要紧的,只可惜在我看来最最要紧的事情,老爷你是半点也不放在心上。”她再次长叹后:“我回去了这些日子,终于知道了我父兄倒底在做些什么。”

    只一句话就让金敬一的嘴巴抿紧了,不过他没有接话,也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谈家父子再不好那也是谈秋音的骨肉至亲。

    “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能生出那样的糊涂心思来,”谈秋音看看镇南王,目光马上收回来又放在金敬一的脸上:“只是我知道的时候一切都晚了,父母兄长都被捉拿,是不可能再放出来。”

    “我本想劝二哥做些准备,总不能看着谈家绝后吧?至少把侄儿什么的送出去,祸事是大人们做出来的,和孩子们也无关的。可是二哥的心根本不在这上面,我的话他是半句也听不进去。”

    “女人就真得是头发长见识短?”谈秋音笑了笑,柔情蜜意的看着金敬一:“你向来不是这样的,老爷,你向来认为只要说对了,无论男女都值的敬重。”

    “我左右不了二哥的意思,便自己去做点什么,不能看着谈家就此……”她叹息起来:“昨天晚上我睡不着,我回去之后天天晚上都不睡不着,白天头疼的厉害,可是大夫来了只让我宽心,不要多想就算无药也能自解。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我的药不在谈府里。”

    她看着金敬一的目光柔柔的:“睡不着我便自己出去走走,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到我累的走不动,累的想坐下来,如此才能小睡一会儿。不拘在哪里睡了,能睡上一会儿也是难能可贵的。”

    海莲看向谈秋音,忽然在心里感到了一丝酸涩,不管谈秋音此人如何她待金敬一是真得无话可说;只可惜她用错了法子,不然的话金府之内岂能无她的一席之地?

    不过话又说回来,谈秋音要的一直就不是一席之地,她要的是整个的金府,她要的是金敬一整个人的、整个的心。

    金敬一咳了几声:“秋音,你这又是何苦呢?”终究是夫妻一场,他狠心也只是想让其能死心,却没有料到谈秋音回去之后如此的自苦。可是,他和她已经无法回头。

    谈秋音笑着摇头:“苦嘛,见仁见智吧。”她又伸出手去,却在半空中收回来,因为知道金敬一是不会容她近身的:“我昨天晚上又出来走动,走啊走啊,我只是随意的走,脑子里想着很多的事情。”

    “有时候会想父母,有时候会想谈家的将来,更多的时候都在想老爷你。想我刚刚嫁入金家之时,想我们在一起用早餐,想我们一起散步……”她长长的叹口气,脸上的笑意却更深了一分:“如此想的时候,我感觉很好,非常的好。”

    “一边想一边走,根本没有想走向哪里,反正往哪里走都是一样,走到尽头大不了再回头就是,我本就不是要去哪里。昨天晚上我走啊走啊,不知不觉走到园子边上,却不想听到一件让我痛心无法接受之事。”

    她看着金敬一:“老爷,我知道在你的心中我不是好人,可是你知道不知道,哪怕是我要用性命来换,也绝不会容人伤你一点的。伤到你,那就是伤到了我,我根本不能在那样的痛苦中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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