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爱甜心:极品邪少不好惹-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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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以放我走了吧。”她很想逃离这个危险暧|昧的环境。
他眉宇间的硬朗忽然柔软了下来,声音归于平静,“多陪我一会。”
淡雅的灯影下,他额上的碎发垂落下来柔和了平时的凌厉,散发着一种淡淡的铁骨柔情。
果然,再冷冽的人,内心都有外人无法扑捉的秘密。
她看着他星眸里的那一抹孤单,不禁有些奇怪,“你的父亲怎么没和你一起住?”
一丝痛意从他明锐的眸心里荡漾起来,沉默片刻他才缓缓开口,“他要长期在国外接受治疗。”
长期在国外接受治疗?她楞在那里,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种挑起他悲伤情绪的状况。
沉默了片刻,她还是没有去过问他的家事,因为她不想跟这莫测的男人关系过于密切,只想和这男人维持债主关系。
她唯有扯开话题,“那你就赶紧找个真正的爱人,不就有人陪了吗?”
他忽然凝神望她,泛着水色的眼里深邃迷幻,语气半是认真半是玩笑,“找你可以吗?”
“呵。”她习惯性干笑了一下,“别开这种宇宙玩笑。”
两人才第几次见面呀,五个手指都能数剩。对于这种碰几次面就说装认真的男人,她一向定义为花花公子。
“为什么不行?”
说什么不喜欢花花公子之类的,这男人肯定当耳边风,她找了个最真实的理由。“我是你好兄弟的未婚妻,怎么可能做你的爱人。”
第23章 狡猾女人()
他的语气顿时低沉下去,峻挺的剑眉里暗藏着丝丝的愤概,“他不是我的朋友。”
问题又回到了原来节点上,她头疼地楞在那里。
“那个……我真的要走了,今天很累得早点休息。”她着急地跳下床去。
他忽然伸出有力的臂弯,一把揽住她的腰身,语气不明,“跟我在一起就这么害怕?”
她讪讪地望着他,“干嘛?”
“想要你侍寝。”他似笑非笑,脸上的神色分不清真假。
她水杏眼慌乱地闪了一下,脱口而出,“不行!”
“逗你而已。今晚我不会碰你,但是你要乖乖地留在这里。”
“我又不是无家可归的流浪狗,干嘛要在你这过夜。”
虽然她并不想回那个所谓的家,但是在未婚的兄弟家过夜,被人知道了跳进太平洋都洗不清。
他清冽的眸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淡淡出口,“不让你回去,是为了你好。”
“总之我不会在这过夜。”谁知道这男人打的是什么算盘。
这时,楚执的电话响了,他眉心凛了凛,走到阳台去接听。
靖甜看着阳台上的身影,清澈的大眼闪了闪。
她提着鞋子,大气也不敢透一下,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
刚刚走出别墅门口,2楼的阳台传来楚执洪亮的声音,“你竟然敢逃跑!”
靖甜抛出一丝得意的眼光,跑得更快。她就是要逃跑,而且是在他的眼皮下逃跑,他奈她何!
“给我站住,别惹我发火!”愤然的声音又传来。
什么叫别惹你发火,你分明已经熊熊烈火了啊!
她迈开脚步,快速地向着别墅区跑了出去。
刚刚跑出别墅区大门,望着眼前的两个路口有点迟疑,要是这男人一会驱车来追她,即使她是奥运冠军,也逃不出这男人的魔掌。
她想了想,摘下脖子上的项链丢在马路的东边,然后就向着东边飞快地跑了。
她知道像楚执这种男人肯定不会轻易地相信眼前假象。
站在楚执的角度,他一定知道她故意丢下项链去误导,觉得她肯定是往西边跑去了。
但是,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她偏要朝着真实方向跑去。
果然,过了很久,都没看到楚执追赶过来。
回到詹家,发现詹晨还没有回来。
当然,在詹家发生了这样的事,他怎么也得在简家的人面前做做样子。
只是她觉得有些奇怪,简荟娴明明好端端的,还很神气地刺激她,可是怎么一转眼就发神经似的?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奇怪?
她没有多想,便回房间去了。毕竟这女人的事跟她无关,发生这样的事,也是因为这女人的报应。
她洗完澡后便睡觉了。
第二天清晨,靖甜正在吃着早餐,詹晨拖神色暗沉地从楼上走了下来,英俊的脸上飘满了阴霾。
他走到靖甜的面前,居高临下望着她。
“怎么了?”她有些奇怪,大清早外面阳光灿烂,可是他的脸却比午夜还黑。
“昨晚的事情是你做的吧?”他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愤怒。
第24章 惊讶()
“什么?”她有点莫名其妙。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颚,眼光凌厉如刀,“还在装!昨天你晚饭后和她在阳台独处,而你离开之后她就变成那个模样。”
靖甜秀丽的眉梢皱了一下,语气很坚定,“这件事我也觉得很奇怪,但是绝对跟我无关!”
“你以为狡辩就能改变你攻于心计事实吗?”
她有些讥讽地弯了弯唇,“我还不屑于这女人的嚣张,懒得动脑筋去设计她。”
的确,这女人挺可恨的,昨晚的礼群一定是这女人准备的,故意让她在众人面前难堪。
可是她没想过用这种方法惩罚这女人。
詹晨薄削的唇边绽放出一丝的嘲讽,“好大的口气!”
“不是我自傲,而是没有必要跟这女人计较,难道狗咬我一口,我也要反咬狗一口?”
他炯亮的眼神暗了暗,紧盯她片刻,忽然沉沉说到:“那我知道是谁做的。”
她奇怪了眨了眨眼。
“跟我走。”他忽地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了出去。
她惊讶问到:“去哪里?”
“东经。”
“去东经干嘛?”
“我出差,身边缺个伴。”
笑话!只要他詹晨愿意,身边的女人都能挤破几个火星!
靖甜拧了拧眉,心里有些惧怕,不知道这男人心里打什么算盘。
*************
去到东经已经是晚上了。
一下飞机,一辆黑色的宾利便在机场前等候。
詹晨一把将靖甜塞进车子里,向着司机面无表情地吐出几个字,“去‘比基尼之夜’现场。”
“比基尼之夜”是东经每年都会举办的一项火辣活动,活动以比基尼为主题,闻名全球。
说白了,就是无数的美女穿着诱人的比基尼在尽情地卖弄风|骚。
靖甜心里涌起浓厚的担忧。
单单听着那几个热辣的字眼,她就知道这些活动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的事情。
去到会场,她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目瞪口呆。
只见四周都是穿着比基尼的女郎,一个个丰|胸肥臀,性|感热辣,四处抛媚眼,扭身姿。
惹得在场的男人连声尖叫,口水直流。
会场中央一个宽大的舞台上,此时正在进行着撩|人的表演。
舞台中的女人正在跳钢管舞,而且女人身上什么都没有穿,全身上下重点部分只用几根羽毛遮掩着。
羽毛随着女人摇动的身躯在玹幻的灯光下飘动着,令人想入非非。
估计男人们都能拿木桶来装鼻血了。
钢管上的女人不断地扭动着腰身,像条蛇一样攀在钢管上,风|骚无限。全身上下除了那三点外,每一个地方都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不少男人更是直盯着那毫不遮掩的肥臀,口水流了一地。
面对如此大尺度的表演,在场的男人一个个都变成了凸眼金鱼。
只是詹晨脸上却没有什么神色。
靖甜则看得额头冒汗,虽然说大家都是女人,可是眼前的情景实在是过于荒|yin,太不堪入目。
如果说刚才舞台上的钢管舞女郎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那么旁边的小型舞台上的表演更让她连呼吸都窒息了。
第25章 当成礼物()
真是让人叫看了都要洗眼。
只见一个女人正在不断地抖着那两团雪白的肉团,丰润的肥臀对着一帮的色男人不断地扭动着。
女人最后躺了下来,直直地让一众男人观赏。
台下的男人顿时疯狂,沸腾得像海啸一般,一帮人争先恐后地涌向前面。
更加有人还拿着放大镜去看女人身体的每个部分。
变、态!靖甜简直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这是什么世道!
虽然知道这是个对xing极其开放的国家,单看他们的女优就知道日奔人对xing这等事的平常心。
但是没有想到居然变态到这种程度!
在现场的角落里,大概有人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一对男女当场就大干特干了起来。
靖甜实在忍无可忍,觉得眼睛在下一秒即将英年早逝,马上捂着眼睛掉头便走。
这午夜凶灵的国家不仅闹鬼闹得厉害,连视觉也超级强悍啊!
刚刚转过身,手便被詹晨拉住了,“你要去哪里?”
“我实在无法再看下去。”
“谁要你来这里看表演的。”他声冷如冰。
她皱眉侧头,“什么意思?”
詹唇性|感的唇边扯起一丝莫测的弯度,在凌乱的映射灯下显得诡异,“这里气氛这么撩|人,很多男人人当场就按捺不住了。这里这么多男人,台上的比基尼女郎怎么够分摊,所以这里肯定很缺女人……”
靖甜夏星般明澈的眼睛猛然瞪大,脸色一阵的苍白,这人是想让那些变|态的男人侮辱她。
她马上惊恐大叫,“詹晨,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詹晨冷冷地笑着,英俊的脸庞冰冷得如雪夜的寒空,“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我是你的未婚妻!”
“未婚妻又怎样?只要你是楚执喜欢的女人,我就要你尝尽折磨。”
她一阵愕然,马上解释,“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
虽然他吻过她,可是只要是没有发生实质性的肉体|关系,他们之间就还是清白的。
“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詹晨忽然怪怪地冒出一句。
靖甜莫名其妙的,但是此时她已经无法考究些什么,因为詹晨蛮横地扯着她向着内室走了过去。
走进内室,一位大老粗坐在血红色的沙发上,男人满脸横肉,胡子如刺,一整个门神模样,真是白天避凶,晚上辟邪!
男人一看见詹晨走了进来,嘴边露出一丝粗狂的笑意,“詹先生,你来东经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我来出差,顺便就过来看看你。”
“真是有失远迎。”
詹晨瞄了靖甜一眼,“不用客气,今次我还特意为你带来了礼物。”
男人眼光飘向靖甜,眯成死鱼般的眼睛里浮起一抹的异彩,“难道这美人是礼物?”
詹晨诡异地笑着,点了点头。
靖甜全身的细胞在一瞬间瘫痪了,脑里一片空白。
詹晨要把她送给这男人!这不是要她去送死吗?
看这男人这架势,被他凌辱一翻不散了骨架也只剩半条人命。
第26章 意外情况()
詹晨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她忍不住怒骂到:“詹晨,你恨我可以用别的方式折磨我,可是为什么要用这种卑劣的手段。虽然说我们有名无实,但是也是你们詹家名义上的未来媳妇。你怎么可以这么卑劣地对待一个女人!”
詹晨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妖异冷笑,“我就喜欢这样对你,你奈我何!”
靖甜素洁的脸上堆满了惊慌,又掺杂着无法言喻的忿怒,压抑已久的情绪瞬间爆发。
“詹晨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男人,长了一幅人样,却干出狗样的事情。詹家有你这样的子孙简直侮辱了你家的祖宗。你就是一个连禽兽都瞧不起的禽兽,连智障都看不起的智障。像你这种人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半死不活浪费人民币。你下辈子就应该做只牛郎,受尽别人的凌辱。”
詹晨妖魅的脸上气得五颜六色,有生以来他什么时候被人这样辱骂过。这女人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眯了眯眼,声音冷得像万年冰山,“将这女人放到外面去,供人免费享用。”
粗汉皱了皱眉有些惋惜,看这女人挺清新底子肯定清白,便开口:“詹先生,既然如此不如先让我尝鲜,然后才将她送给客人吧。”
詹晨愤怒地瞅了靖甜一眼,冷冷吐出两个字,“随你。”
他冷然地转身离去。
靖甜脸色大变,扯破喉咙大喊:“詹晨,你不可这样!”
詹晨却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看着詹晨冷漠的背影,四肢吓得直发抖。
粗汉粗犷的唇边泛起丝丝色迷迷的笑,摩擦着手掌走向她。
她一边后退,一边大喊,“你别过来!”
粗汉那张砖头一样的脸上飘着饿狼般的淫笑,一边走进她,一边解着裤子,“干嘛这么害怕。”
靖甜看着他利索地解着皮带,脸色苍白得如冬日的雪地。
她看了一眼四周,顺手抓过桌面的酒瓶“嘭”的一声打碎了。用剩下的半截锋利的瓶子对着自己的颈部,“你别过来,要不然我就死在这里。”
粗汉有些惊讶地微微眯了眯眼,“你应该是处|女吧,要不然反应不会这么激烈。”
“不关你的事。”
粗汉看她这般模样,便肯定了心中的想法,眼里浮起丝丝精算的光芒。
这年头处|女不多,某些男人最喜欢没有破|处的女人,要是把她公开拍卖了,定能拍个好价钱。
他身边多的是女人,上谁都一样,倒不如让这女人让他好好赚一把。
他沉了沉嘴角,忽然抓起旁边的烟灰缸向着她的手扔了过去。
她手中的半截玻璃瓶瞬间被拍掉了。
靖甜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男人紧紧地按住了肩膀,“走。”
男人把她带到了一帮女人当中,向着一位“妈妈”级的人物下命令,“帮她打扮打扮。”
“妈妈”马上招呼来几位女人,将靖甜紧紧地按住,随后找来一套透视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