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倾心:逆天小萌妃-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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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六王爷的说话,听容婆婆说,用过午膳后小姐一直在学习礼仪。”
“嗯。”闻言,年轻英俊的脸孔上泛起满意的笑容,主仆两人一前一后经过花园,他继续问:“她用过晚膳了吗?”
“小姐没有让厨房备晚膳。”
东方烈的脚步停下来,侧过脸看着林总管:“为什么?她不喜欢吃还是不想吃?”
已经两天了,她似乎不太喜欢皇子府的膳食。
早上他出门前特意吩咐下人,让他们询问她的意思再煮的。
“小姐没有言明,不过。”林总管顿了顿不知道如何说下去。
“直说。”
“小姐亲自下厨给王爷煮了。”怎么说呢?
“煮了什么?”东方烈被林总管的支支吾吾惹火了:“有话就直说,你打什么哑迷?”
“是,六王爷。”林总管吓得一怔一怔的,抹了把汗:“小姐称它为炸鸡腿和冰柠茶。”
“什么名堂?”闻所未闻。
“小人不清楚,小姐就是这样说的,小姐没有吃晚膳,却吃了很多炸鸡腿,喝了五大杯冰柠茶。”
他们一帮下人看得直冒汗,为那些奇怪的炸鸡腿和冰柠茶,还有为小姐的吃相。
第121章 谁降服谁【03】()
“小人不清楚,小姐就是这样说的,小姐没有吃晚膳,却吃了很多炸鸡腿,喝了五大杯冰柠茶。”
他们一帮下人看得直冒汗,为那些奇怪的炸鸡腿和冰柠茶,还有为小姐的吃相。
现在府上几百名待卫和家仆,都在私底下议论主子的奇怪行为。
“她现在在哪里?睡了吗?”东方烈的反应没有林总管他们大,只是心里多少明白她的举动。
如此奇怪的食物,必然是她的家乡产物。
她应该想念家乡的食物吧。
“小姐在六王爷的房间里。”
“什么?”这句话倒吓着他了。
“小姐给六王爷煮了绿豆沙。”林总管再度抹一把汗,小姐弄的食物的名字太古怪了,害他思索半天才想起。
“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的,六王爷。”
东方烈加快脚步朝着自己寝室而去,心里迫不及待想要见见她,还有她的杰作。
她竟然亲自下厨给他弄吃的,这种感觉有些窝心,令他烦闷一天的心情,瞬间得到前所未有的释然。
据探子回报北方的椰国似乎蠢蠢欲动,最近频频出现在荆岭国的边境。
他不怕打仗,只是不想这时候出征。
除非他们的婚事定下,或者她的心在他的身上。
不然贸然离开,他怕他回来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再难寻觅芳踪。
刚踏进房间大门,贴身待婢小梅躬身行礼:“叩见六王爷!”
“嗯!”他的眼睛第一时间搜索她的位置,只见方筝儿双手臂搁在桌面,下巴则搁在手臂之上。
房间内灯火通明,照耀着她精致好看的侧脸。
桌子上放着书本,而她就是这般趴着看书,一脸认真的样子。
“在看什么?”他来到她的身前,坐下来,声音柔柔软软地问着,带着明显的溺爱。
“兵书。”她抬起头来,把书翻过去,让他看书的封面:“挺有意思的一本书。”
这是她从他的书桌上拿来,本来用来打发无聊的时间,怎料看了看就着迷起来。
里面谈及很多地形的作战方法,如何用巧取的方法破万军。
隐藏着无穷的大智慧,引发着阅读者的深思。
东方烈睨眼书本,有些愕然:“你,看得明白?”
“还好啦,不过你们的古文有些字不太懂,笔划太多了,我们的时代的汉语简单得多。”
也因为这个原因,她读起来有些吃力,薄薄的一本书花去平时三倍的时间。
而婢女小梅不识字,她想找人解释给她听都没有。
“你有哪些字不认识?”他的目光有些深邃难测,直笔笔地看着她。
她重新掀开书本,一一给他指出来:“这两个字嗯,还有这两个和这个。”
东方烈看了看,解释着:“这两个字是悬崖,这两个则是长茅,这个嘛是剑。”
“哦。”她点点头,左食指放在嘴唇边轻咬着,眼睛盯着书本上的书,右手无意识地在桌面圈画着。
他看着她的划动的手指,一笔一笔地划过去,原来在学写刚才几个字的笔划。
第122章 谁降服谁【06】()
方筝儿的打扮比平时隆重出彩,身上的配饰多不胜数,全是金灿灿的宝石碧玉。
长长的锦绸拖在身后,随着她迈出的步伐而摇曳生姿。
手腕上更加是一大串的银器金器。
那阵形仿佛她要出嫁的样子。
哎,入宫见家长嘛已经这样子,如果真的要嫁给他,大婚当天,她不是成了时装店的塑胶模特儿。
衣服和首饰的摆设,俗不可耐啊!
她这般想着,眼睛眯了眯,瞪着前方姿态挺拨的男子。
东方烈虽然才十七岁,但是身体发育得很好,一百八十公分,天生的衣架子身材,穿什么衣服在身上,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与身俱内的王者气派,随便一站就觉得威严凌厉。
走出府外大门,一支看不到尽头的马车队已经列阵等候。
林总管也在,他躬身跟着东方烈,为他掀开四头马车的幔帘。
于是冷傲独清的家伙上了马车。
“古代的男人就是这么没风度。”他爷爷的,懂不懂女士优先啊。
只是动作慢了点儿,小梅连忙催促她:“小姐,你在说什么?快走,六王爷等着。”
“知道了。”吃个饭嘛,急什么。
因为身上的衣服和饰物太沉重,压得她的好心情都没有了,闷闷不乐中在婢女的搀扶上马车。
马车里面很宽阔,可以坐六个人左右。
坐位上放着带华丽流苏的软枕,车厢之内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小小的空间美仑美奂。
她在他的对面坐下来,林总管把门帘放下,吩咐下去:“起程!”
不消几秒,马车就动起来了。
俊美的男子轻蹙眉毛:“你瞪什么?”
“你不瞪我,怎么知道我在瞪你?”在她的面前,他开始习惯用第一人称‘我’。
“莫名其妙。”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又开始发疯了,东方烈懒得理会她,但是又不放心:“如果母后不喜欢你,或者我们的婚事不行,我就把你的手枪扔下悬崖。”
如此赤果裸的威胁。
她马上朝着他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知道了,六王爷。”
心里加一句:扔了手枪,她就把他也扔下去。
她这般虚假的笑容和莫名其妙的怒气,惹得东方烈更为忐忑不安,想了想,决定用怀柔政策:“筝儿,过来!”
“过去干嘛?你自己不过来?”自大狂,没风度。
闻言,东方烈想发火了,他们已经在前往皇宫的路上,她还跟他闹别扭。
他本来已经在烦着一会儿的见面,思索着如何让母后喜欢她。
她呢?
不紧不要的,还阴阳怪气找他麻烦。
再好的耐性和压抑都被她消磨掉,板着严肃的俊脸,朝着她伸出右手:“过来!”
“不过。”她别开脸。
方筝儿毕竟不是古代的柔顺女子,自幼没有学习三从四德,谨守妇道,不懂得男人就是天,必须听从男人的说话。
她活了十七年,没有恋爱史,在部队里学的就是适者生存,以强制胜,遇强越强的硬道理。
自由自在的生活,无拘无束的性格,突然遭遇上东方烈这样的自大狂,反弹的心理自然也就越强烈。
第123章 谁降服谁【07】()
她活了十七年,没有恋爱史,在部队里学的就是适者生存,以强制胜,遇强越强的硬道理。
自由自在的生活,无拘无束的性格,突然遭遇上东方烈这样的自大狂,反弹的心理自然也就越强烈。
同样自我高傲的两个人,坐在一起不吵架才怪。
“方筝儿!”低吼。
“。”不瞅他。
马车隆隆地前行着,炎阳高高照射车队,而车厢内的低气压冰冷至极点。
半刻她仍然不哼不响的,东方烈放在膝盖上的手,收紧再收紧,指间泛白,脸色自然越发的难看。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硬要强求。”突然她开腔了,带着强压的怒气,闷闷的:“两个人在一起,必须相爱才能有幸福,你迫着我跟你结婚,我一点儿都不开心。”
因为不开心,所以她不愿意做迎合他的事情。
呯!
蓦然东方烈的拳头捶在马车的木板上,雕工精美,用料上乘的木板就这般被捶出一道裂缝。
同时车厢随之剧烈地摇晃起来,煞是吓人。
她骇然地望向他,整颗心都吊起来,卡在喉咙之间。
第一次,她看见他如此盛怒。
那双冰蓝色的眸子,两道凌厉得如同剑刃的目光,狠毒地射在她的身上。
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
“你就如此肯定吗?”他一字一挫地说:“你的心,你有没有正视过它?是谁在自欺欺人?”
他的说话那般的冷,那般的狠,深深地刺进她的心坎之内。
方筝儿惊慌无措,方寸大失地看着他,迫着自己强行镇定下来,反驳的说话如同蚊子:“我没有。”
她怎么可能喜欢他?他们只不过认识几天,只不过上了几回床,只不过是他强留着她。
她的心从来没有遗失在他的身上,没有,肯定没有的。
他在吓唬她,没错,是他在吓唬她罢了。
马车缓缓停下来,林总管掀开门帘,惊慌地急问:“六王爷,发生什么事?”
刚才那一拳的威力太大了,震得行驶中的马车晃了晃,引起随行的林总管和马夫的注意。
深怕他们的王爷在车内出事,急急忙忙拉停马匹查看。
一看,被里面的情况吓着了。
“六王爷,你的手在流血啊!”这下子大伙都乱套了:“人来,快拿。”
东方烈怒眸一斜,狠盯着站在车前探视的马夫与林总管:“下去。”
“但是,但是王爷你的手,是,是的。”声音越发胆怯,最后门帘再度放下来。
一下子,狭窄的空间再度剩下二人。
他不说话,她也没有说话。
她别开脸,他同样别开脸,两个人前所未有的倔强与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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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筝儿被劫【01】()
她别开脸,他同样别开脸,两个人前所未有的倔强与僵持。
过于自我过于强势的两个人,各有各的尊严与坚持,他们的骄傲与自尊不允许他们先求饶。
马车就这般停在路中央,不敢轻举妄动,忐忑不安地等着命令。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走,他紧握成拳的手,终于慢慢放开来。
鲜红的血水沿着他修长的手指,一滴又一滴地淌下去,滴在脚侧的木板上,触目惊心。
一滴,两滴,三滴,慢慢汇成一小摊的血。
方筝儿就这般看着地上的血水,心一直呯呯呯地跳着,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纤瘦的手指握起来,强行迫着自己镇定,迫着自己不要理会他。
可是他再不止血的话,木板上的血会不会汇聚成河?
该死的男人!
他分明在威吓她,他分明让她害怕着紧。
算了,别看,那是他的血,与她何关?
让他流吧,最好流干流净,死掉更好。
她的手攥得紧,她的牙齿咬着下唇,同样的紧。
damn。it!
暗暗骂自己一句没出息。
方筝儿站起来,移身至他的身侧,执起他受伤的右手,掏出绣着花草的手帕,轻轻为他试去伤口上的血水。
一定很痛吧。
他没有动,任由着她这般捧着他的手掌。
没有任何的痛比得上他心底上的痛楚,她一次又一次的脱口而出。
她的说话堪比成千上万的弓箭,狠狠地射向他的身体,痛得无以复加。
那是他心坎深爱着的女人,那是他愿意为她付出的女人。
她却一次又一次地说,她不喜欢他,她不要在他的身边。
如果可以,他宁愿在十年前没有遇上她。
或许现在他不会被她所伤。
薄薄的手帕很快被血水染得通红,根本无法止住他的血水。
他的手必须要包扎。
她把他的手放下,站起身打算出去叫人拿药膏和布料包扎。
岂料才站起来,人随之被一扯,她的身体撞入他的怀抱内,硬硬的胸膛,撞得她有些痛。
“你。”张开嘴欲骂他,她的嘴唇被他全数吞进口腔内。
他吻得很急促,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将她封锁在他的怀抱之内。
吻,尤如狂风扫落叶,不留半点儿情。
舌尖乘着她张开的小嘴,直捣黄龙,纠缠着她的小舌,扰乱她的心绪与思想。
强悍、霸道,且不容反抗。
就这般轻易地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就这般她的心再度失落在他身上。
“唔。”她娇吟着,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脖子。
每回的吵架,他们都显得心力狡碎,每回的热吻,他们都全情地投入。
一半是痛,一半是甜,冰与火的两重感觉如此交替着。
“我们不吵架好吗?”他捧着她的脸蛋,冰冷的蓝眸子褪却,换上恳求与情深。
她的心呯呯地跳着,听话地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