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之旅:热女辣爱-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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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知晓她寻来的视线,公子白转了眸朝她看来:“怕了?”公子白扯笑:“还想挤到男人的世界里做名仕吗?”
韩依依沉默的递上酒樽,公子白就手喝下。
“想!”
韩依依自嘲一笑,迎上他颇有些惊讶的目光。
普通女人面对这样的场面,都不会惊慌失措,想逃他逃得远远的吗?
“今日起,阿依想是脱不了齐三公子的印记了。阿依若不想重复俘虏营里女人的命运,要不然助公子白得势,要不然”
韩依依扯了扯嘴角:“另寻他主,得求依附!”
“你想离了本公子?”公子白轻轻一笑,眼里划过一道狠厉:“你觉得能逃掉得了吗?”
“殿下以士相待阿依,或许阿依会助殿下成为千古明君!”
韩依依正色:“若殿下一直以女色相视相逼,慧眼不识珠,阿依不保证会心生离意!”
“你威胁我?!”
公子白眯起眼。
而就在韩依依与公子白交谈之时,殿中气氛陡然一转,再次变得紧张起来。
“大人请动手!”
木鱼带人捧着食盘到了接替洪兴大将职务的韩愈面前,食盘呈上,迟迟不见有人动手。
公子白从韩依依面上移开了视线,笑容浅淡的看向韩愈。
“大人请动手!”
木鱼再次出声,被催促的韩愈眼里戾气一现,猛地抽出暗藏于靴中的短刀,冲向公子白。
满室哗然。
惶惶视线中,主塌坐位上一男一女镇定异常,仿佛没看见朝他们冲杀来的男人。
公子白拿着酒樽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被酒樽遮住的嘴角悄悄荡开一抹讥笑。
第365章 无声受死()
至极的安静中,冲向主位坐塌的韩愈懵然后倒,还来不及发出一声,便瞪着双眼,重重倒在地上。
韩愈死了?
大片大片的鲜血缓慢的从他的身下流了出来
满室哗然,在场的男人们不敢置信的盯着地上的失去气息的韩愈,半响说不出话来。
公子白余光扫了一眼上前替他斟酒的韩依依,白玉的手指端着他的酒樽朝他递了过来。
“阿依有士之才吗?”
韩依依微微一笑,说完又低调的退到他身后。
以闪电之势,悄无声息的当众刺杀一员上将的女人真真有胆色!
公子白勾笑,清亮的眸光从她的身上移开,淡淡扫了眼尸体上插着的熟悉木簪,转眸对面色难看的王师敬仲淡淡道:“听闻鲁国欲抢回纪国,特派大将曹沫带军驻扎在纪国郊外,不知此人是不是鲁国的探子?”
一番话说的巧妙,将王师敬仲亲僚的当殿逼杀推到了鲁国援军大将的身上。
所有人心思转了起来。
鸦雀无声中,公子白不甚在意的对着王师敬仲偏头一晒:“也是,本公子若亡命与纪国春秋殿,鲁国曹氏定大喜。”
懒散的眸光摒出一道冷意,那锐利、冰冷似刀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立在殿中的王师敬仲。
“本公子奉命攻下纪国,未受奖勋,先亡于内室,不知这是谁之责?”
王师敬仲身体一颤,眼里有了惧意。
“曹沫率兵压近,若是听闻本公子意外身亡,不知他会几日攻下纪国,三日?”公子白轻轻笑了,执杯喝了口酒:“本公子攻下纪国三日,血洗王城三日,照曹沫的威名,想必一日就能攻破纪国北门,嗯”
公子白侧头佯装想了一下:“迁移至纪国的齐人不多,怕是半日就能清理完毕了吧。”
这一番话说的悠悠然,十分的漫不经心。
却让所有人不由全身颤栗,仿佛看到破城之后,身首异处的惨状。
内殿瞬间哗声大起。
王师敬仲视着一副置身事外,与自己无关的公子白,心知今日若杀了他,明天整城皆会人心慌慌,民心不稳。
齐三公子白,可真是个棘手的人物啊!
王师敬仲咬牙,心里斟酌着:
鲁国曹氏一门英勇善战,频出名震天下的常胜将军,而这带兵的曹沫虽说与他私下有交易,可听闻他的定亲妻子正是纪国公主,纪国覆灭,王都整城被屠。若曹沫心忖歹意,意欲替公主报仇,他助他杀了姜白,岂不是也将自己和纪国送到他身下。
想及此,王师敬仲不得就此作罢,冲公子白一叉手,顺着他的话接口道:“此逆子竟然当众刺杀殿下,当处以极行,斩首是众。”
公子白举樽,对着王师敬仲扬嘴一笑,这一笑极清冽华贵,也带着逼人的威压。
王师敬仲莫名打了个冷颤。
“美酒美食可别让鲜血搅了兴致。”
公子白淡淡启口道,再望去,男人脸上眼里哪还能再寻到刚才半分的光景
王师敬仲沉默了。
第366章 给个机会()
沉重的朱漆大门被人缓缓关上,侍女动作轻柔,将殿中将灭的蜡烛灭掉。
坐落在第一道曙光的春秋殿,穿着华贵考究的齐国官员们脚步阑珊的下了土台,彻夜未停的丝竹声终于落了帷幕。
飘香的宫舍,公子白侧卧一侧,懒懒接过侍人递上的茶碗,漱了漱嘴。
公子白将茶碗递给侍者,韩依依主动上前来接。
公子白睥了睥她:“说吧,想说什么!”
“且让阿依展大才,解殿下之困!”
且让阿依展大才,解殿下之困?
她?
思及今夜她在殿上的表现,他是不是该给她一个表现的机会?
摇曳烛光下的女人,漆黑的双眼闪着灼灼光辉,娇艳欲滴的红唇勾着自信笃定的笑。
公子白晃了神,他是不是真的该给她放手一搏,证明自己的机会?
长风席黄沙延绵十几米,枯枝残叶荒凉的纪国城外,一骑红鼎马车马蹄缓慢的从纪国城门而出,车身左右分有四名壮士跟随左右。
“姬何从往?”
马车暂驻,左侧领首的大汉沉声问道,神色轻佻,颇有几分不敬之意。
红鼎马车静了半响,半响后,一只玉藕般的小手掀开车帘,轻轻道:“直奔鲁军驻营处!”
随行四名壮士了面面相觑。
问话的壮年,再次出声确认道:“姬,可真要去鲁国援军处!”
准备放下的车帘掀起,韩依依探头望了望公子白派给她的四名男人,她懂他的意思,与其说是帮她成事,不如说是替他监视她的行踪的探子。
“是!”
韩依依放下帘子,整个陷在黑暗的车厢里忍不住猜想在纪国王宫的曹沫有没有收到她出宫的消息。
大约半天路程,太阳下山之前,韩依依一行已到了鲁军扎营的附近。
靠近水源的小树林,几百个大小不等的帐篷堆积在一起。
韩依依站在离鲁国援军不远的小山坡,挑眼看着,一直看了近一个小时,才看出了点名堂。
鲁国援军驻扎的地方,越靠外面,帐篷越排列紧密,马匹等牲畜集中养在水源的下游,中心处支有两处百米大大帐,大帐左右又由两处被重兵把守着,一刻不离人。韩依依猜想,被重兵把守的,不是兵器库,就是鲁国援军押送的军队粮草。而那两顶大帐,应该是军营大帐。
韩依依叹了口气,若是主将曹沫,想必她的胜算还多一些,韩依依悄悄将玉牌收进怀里。
冷风簌簌,韩依依打了个冷颤,招呼身后的四人生火,准备在此安营扎寨。
大饼脸上前一步,直视着韩依依,眼中的鄙夷越发的明显。散在四周的兄弟,默默的走到他背后。
韩依依冷冷一笑,也沉了脸,黑眸沉沉,难以言喻的气势从瘦小的身体里散出,无声的对决中,在场的男人们莫名低下头,退到一边。
昏黄幽暗的旧朝藏书阁,青铜小壶沸水腾腾,洒金的阳光从窗外射进,带着几只初生的新绿一齐落入那双隐在阴影下深邃黑亮的瞳孔内。
男子衣着随意,发髻未理,手虽捧着书简,面上却发着怔,直到屋内烹茶的小厮端着茶碗送到他的面前,他才怔怔的回了神。
公子白接过木鱼的茶碗,放在嘴边轻押了一口,冷不丁问道:“木鱼,你觉得那女人能成吗?”
“回,殿下,恐怕再无活着回来的机会”
公子白咀嚼木鱼的话,突然沉默了。
第367章 以一对四()
连续三日,韩依依一直蹲守在小坡山上没有动静,到了第四日,按耐不住的四名大汉,终于有了动静。
睡在车厢里的韩依依竖着耳朵听着。临走前从公子白公室顺拐的匕首,偷偷从靴子里拔出。
她偷偷靠在车厢一侧,静静的看着几人灭了火,鬼祟的冲向她所在的车厢。
帘子刚掀,打首的男人便被中了韩依依的暗袭,一刀毙命。
“殿下让尔等护我,你们却要暗算我一介女流,到底为何!”
韩依依一脚踹开紧跟而上的男人,跳车而下,冷声喝道。
黑暗中的三人,没料到计划外竟会有这么一出,静了一会,纷纷持刀而上。
韩依依毫不犹豫持匕而上,以烈豹的速度,一顷间跃起,飞踢,旋转,击下,异路招式瞬间完胜三人。
哀嚎声中,一簇火光在清冷的野外亮起,映着火光艳红的小脸缓缓转向倒地的三名大汉,眼眸冷冷一收,手中的匕首准确的插进准备起身反扑大汉腿侧。
“谁人指示?!”
男人们不答,起身再次朝韩依依杀来。
冬季的黑夜黑的不见一丝星光,就连月牙儿也是半躲半藏的躲在云乡。
惊雷闪电之击,仅在瞬间,两人前后倒地,只剩一人的男人刀不稳,满目惊恐的瞪着不急不忙收拾脸上血珠的韩依依,对她反问道:“你不是姜白的姬妾!”
韩依依巧笑嫣兮,映着火光的脸,娇艳却又令人惊恐,她睫毛微合,将手中的刀换了个拿法,缓步走向对面的男人。
“看来是齐王师的人!!!”
低着头的韩依依捂着的胸口冷不丁的抬头:“那只能对不起了。”嚼笑的脸上涌上了一层杀意。
男人连连后退,双眼瞪圆,吓得几乎站都站不稳。韩依依短暂驻步,偏头向他扫了扫地上逐渐冰冷的两人。
男人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韩依依颇为认真的上下扫视着男人上下,男人吓得“哇”的一声丢了长刀,拔腿就跑。
韩依依也不急,掂了掂手中的长刀,拉长手臂,猛地朝男人奔跑的方向抛去。
“咻”一道银光划开迎面而来的疾风,蓦地插入男人的后背中。男人低呼,重重前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再也起不来了。红色的血液从他的身下缓缓流出,渐渐汇成一条暗红色的小渠。
月盘当空,山坡树木稀疏,却把月光遮的零碎。
公子白身边到底有多少暗波激流?
韩依依疲惫的揉了揉发痛的脑门,在火光前坐了下来
日上中天,袅袅炊烟漫于谷间。
遥见一骑从林间奔腾而来,穿过林间,朝着鲁国军帐奔腾而至。
秃草间处,一道细线隐隐藏于暗处,待着奔踏的马蹄一靠近,突的一声巨响,马儿倒地,座上的软甲小兵瞬间被拖出草丛。
鲁军主帐空着的主座下,副将于梁端坐侧座,听着副将们的报告。
于梁青面凹眼,在一干宽额大脸的壮汉面前,干瘦的犹如常年受饥的老叟。可惜这鲁军副将今年也不过三十开来,长成这样实在难以让人相信这是鲁国鹰帐曹沫麾下副军都督。
第368章 鲁军大营()
于梁青面凹眼,在一干宽额大脸的壮汉面前,干瘦的犹如常年受饥的老叟。可惜这鲁军副将今年也不过三十开来,长成这样实在难以让人相信这是鲁国鹰帐曹沫麾下副军都督。
“我说啊,别看咱主公在战场上了得,还是那句俗话英雄难过美人关,叹!”
捯饬着手中双锤的彪形大汉大叹一声,在席上重重落了座。惹得对面同位的男子亏说道:“得得得,魏老魁,你这屁股一坐,这木几都快踏了,这儿可比不得鲁国,没有那么多席座让你折腾。”
“我说你这小白脸还有脸说我!”魏迟手中的双锤轻巧一丢,对面的少年慌忙躲过,气急败坏的从席上跳起来:“我李家一脉单传,你想让我一族断子绝孙?”
“断子绝孙?”魏迟双眼一翻,讥笑道:“你这小细胳膊细腿的,有命也能生出儿子吗?哈哈哈”
魏迟拍案哈哈大笑起来。
在座的同僚也忍不住遮了脸,偷笑起来。
“你天煞的魏老魁!你见将军不在,就敢在军营作威作福!”
习以为常的大将们慢悠悠的从席位上站起来,十足公式化的对李默劝阻道:“李幕府,别生气了,要是给将军知道了,你两又要受罚了。”
魏迟冷哼一声,从位置上站起来,双手抱胸斜视道:“天下最无用的就是你们这群儒生了,到了关键时刻,还是要我们上战场杀敌。整体就知道唧唧歪歪的讲些之乎者也。哼!”
“你这鄙人,只知道猛杀猛打,着实就一武夫!”
“武夫怎么了?武夫总比天天握笔的弱鸡强!”
“你说谁弱鸡?谁!”
“你认为还有谁?”
“二位休怒,二位休怒!”
于梁看着帐内因魏迟、李默而哄乱一团的众人,低头揉了揉发痛的脑门,在心里第一百零八次祈祷着将军快出现。
“禀大人,信号兵到!”
守卫兵在帐外传话道,一干热血沸腾的帐内男儿们立刻收了豪放的架势,回来席位上,端端坐好。
韩依依撩帘进屋,快速扫了一眼帐中的男人们。
奇怪,怎么没有曹沫?!
韩依依催下头,不动声色的在正位席上的男人面前跪下,压低声音道:“报,有四人从纪国城门而出,向着大营而来!”
于梁看着每日午时准时报道的小兵,莫名的生出一股疑窦,他开口对伪装成鲁军的韩依依问道:“兄弟出自哪营?”
哪营?
她哪知道?韩依依翻了一个白眼,心知对方起了疑。
韩依依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