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之旅:热女辣爱-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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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刘彻、卫长君一走,鼓楼上的男人们立刻纷纷涌到韩依依身前拉近乎,韩依依来时似乎早有准备,小斯美姬朝前一挡,铁臂人墙中风度依然。
“先生怎么看?”
寥寥数人的鼓楼上,司马相如与东方塑并肩而立,双双低头俯视着乱哄哄的鼓楼下今晚大出风头的石阿依。
东方塑不由感慨道:“妙人虽妙,挤身到尘埃之地,不知是否还能保持本性。”
“先生是说,卫氏和各大家”
“或许!”
东方塑兀自一笑:“或许妙人之妙,便在行事间不是俗人能解的”
寒门有石氏,石氏有阿依,阿依一赌掷千金,输名惊四宇,二赌赌才女,宗室贵女争相迎贵子袍下依。三赌引真龙,豪押倾国财,朝堂搏命,只待来日搏出布衣侯门爵
翌日一早,儿童清冽的歌谣激荡着整座京都长安。
所有人都在翘首以盼以纨绔之名风光大胜的石阿依,将被陛下授予多大的官职。
韩依依迷迷糊糊的被阿奴摇醒,呈着满当当拜帖的木盘送到了她眼前
第161章 上金殿()
“公子,这些都是京都各大家的拜帖,这些都是名仕儒生的拜帖,这些”
韩依依急急叫停,翻了一个身继续转头睡去。
“公子,今日要去金殿受封。”
阿奴提醒,心急的趴了韩依依的被子。
“才辰时,让我多睡会”
“大人们都已出家门了,公子再不去就晚了。”
韩依依暗骂一句,满脸晦暗的从榻上爬起来:“阿奴,是不是做官后都要这时辰起身?”
阿奴点点头,张罗着给她穿衣服。
韩依依双眼一翻,耍赖般的直接后倒回榻上:“我丫的脑袋是抽了,好好当什么捞子的官,受这么大的罪!”
阿奴忍不住白眼,试想当今天下,谁不是挤破了脑袋想做官,她倒好,胡乱与卫长君赌了一把,便博上了朝堂高位,现如今却因为要早起,不乐意做了。
“公子,官是你要做的。”
阿奴将韩依依拉起,谁料到之前还与她玩笑的韩依依,脸色突变,对她格外严肃的嘱咐道:“阿奴,近日别过来了,我若料的不错,卫长君会派人打探我的身份,你让本家张罗好,千万别露出马脚。”
“是!”阿奴沉声道。
“还有让人再继续查下去”黑眸微压:“当日刘彻有没有参与!”
“是!”
第一缕阳光刚落金瓦,汉宫四方晨钟齐齐唱响,金殿之中已是百官肃列,伏拜中,大汉天子一袭黑色朝服,王冠整待的缓缓踏步玉阶之上,立于王座前,无比威仪的道了声:“平身”。
刘彻落座。
伏地的百官起身。
刘彻王气威严的扫了一圈阶下的文武两排官员,突然视线扫向官列中最末尾的东方塑:“东方塑!”
东方塑正在打瞌睡,被刘彻突然其来的点名,还杵在云里雾气,直到背后有人推了他一把,他才后知后觉出了列。
东方塑缩了缩脖子,心中忖道:今儿陛下怎么将他这种凑数小官召了出来。撇开满堂好奇的打量,东方塑垂着脑袋,夹着脖子遥遥从金殿最末端走到玉阶前。
“陛下万岁!”
“人呢?”
东方塑三呼万岁后,人还未拜倒,刘彻的问话已至。
东方塑转了转眸子,道他是在问石阿依。
“石阿依他”
他刚开了口,便听着殿外一声唱名,安静的朝堂如炸了锅般,议论声顿起。
“石阿依到”
东方塑瞅了眼刘彻,偷偷朝后瞟去,这一看脸顷刻抽了。
满堂厚重的黑红文武官服中,一身鲜亮的石阿依风骚无限的穿堂而过。他头带束发镶宝紫金冠,着绣白莲金红二色外袍,脚踏青缎红底小朝鞋,腰扣镶五色宝石,还偏偏要在腰上无数美玉金囊,仿佛不亮瞎谁,不熏死不行,仿佛不像全天下宣告他有钱,他是富甲商户不行。
韩依依一路风骚无限的从一个个偷望的眼神中,脚步不停的走到刘彻眼下。
路过卫长君的时候,也特意停下,颇有“礼节”的朝他和他前后官僚拱了拱手,大有以后就是同僚,希望大家多多照顾的姿态。
王冠落英遮住的刘彻也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第162章 君子重诺()
“石阿依!”
“臣在!”
石阿依潇洒的撩开下裳袍角,未有任何官职,已信誓旦旦的对着陛下称臣。
大殿又是一阵不小的非议。
石阿依老实的在东方塑身侧跪下。
两人偷偷打了个对眼。
“你也忒不客气了吧!”
“好说好说!”
眼神一过,两人纷纷收了眼。
刘彻清了清嗓子,金殿终于安静了下来。
“寡人答应过你,今日将许你职位。”
“谢陛下!”
韩依依答得欢快,只等着刘彻授官。
刘彻扫了眼一侧面色铁青的卫长君,又看向满脸春风的韩依依,兀的勾嘴一笑。
“寡人就赐石阿依若卢令一职吧。”
若卢令?若卢令是什么东西?
刘彻口令一出,四周失笑声、嘲笑声霎时全起。
卫长君更是一口大气呼出,满脸得意的望着她,仿佛占了多大的便宜。
韩依依朝四周一扫,低声冲东方塑问道:“若卢令什么职务?”
东方塑也忍不住掩嘴偷笑:“五品以下,主管宫中兵器库。”
卫长君官拜京兆禁卫军南军卫尉统领,享正三品待遇,他居然赐给她一个连五品官位都没有的小官职。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土鳖石阿依,初上朝堂,面对圣言,就算与之前的承诺相否,也断不敢在朝堂之上,在百官之前,对陛下有所怨言。
可惜,他们错了,东方塑也错了。
石阿依大声“咦”了一句,抬起头目光灼灼不避的视着玉阶王台之上,王威森严的刘彻。
石阿依一如之前般对着刘彻灿烂一笑:“陛下!”直身下拜,于两袖间振振有声道:“古人云君子千金重诺是否!”
这一句一出,随即所有声响全无。
石阿依又施施然道:“君子千金重诺,天子是否更该遵守承诺?”
“大胆!”
这声自然是卫长君所出。
“这是什么地方,是你这种市井小儿放肆之地吗!”
市井之地?
韩依依心中冷哼,依旧对着刘彻不偏不倚的问道:
“陛下曾允诺过阿依,来日若赢了卫长君,便官拜他之上,陛下现下该不会又觉得以博入仕难登大雅之谈,想拿小官打发阿依吧。”
阿依这话说的又直又毒,全然不给刘彻面子。
“阿依你这是想将所有人都得罪才甘心嘛?”
东方塑无奈叹气。
韩依依仿若无闻,目不斜视的望着王座上的刘彻,她知晓今日若不求官拜于卫长君之上,他日她便会被卫长君打压至死。
刘彻本以为石阿依虽顽劣,却也是个识事物的,没想到他这么不知进退。
“卫长君职掌京兆南军统领,你觉得有资格胜任吗?”
刘彻冷冷发问,话音中已带了少许的不悦。
韩依依扬嘴一嗮,“卫长君有资格,阿依自然有资格。”答的毫不犹豫,回的毫不客气。
“你说什么?好大的口气!”
卫长君果然激不得,提着步子冲到韩依依面前。
“或许阿依得再赌一把。”韩依依偏头一嗮,自顾自言道:“哦不对,金殿之上,应说比试。”眸光扫向殿上的卫长君,口气颇为轻蔑的对他道:“大人官拜之时似乎也未正经入仕,不如阿依就吃亏点,再与卫大人比试一把,只是”韩依依勾笑:“不知卫大人先前输了一把,这次敢不敢接。”
第163章 匈奴做试()
“谁说不敢接,比什么!”
听闻卫长君接话,韩依依红唇一勾,突对刘彻大刺刺问道:“陛下,阿依可以暂时起身吗?”
刘彻皱了下眉,抬手让韩依依起了身。
韩依依拍了拍袍子,“低声”道了声:“真可惜,弄脏了新换的袍子。”才正眼望向已在后悔的卫长君。
韩依依扫了扫他身上的红色武馆服:“卫大人官拜南军统领,想是武官。”话语微顿,继续道:“阿依本想谋个文官职,无奈卫大人是武官,不过没关系,阿依更欢喜卫大人这身袍子的颜色。”
喜欢袍子的颜色,所以才做武官?
百官愕然。
卫长君也一脸难看。
“既然是武官之位,咱们自然也得比试出武官的派头”
卫长君不置可否,讥讽的观了观韩依依弱不禁风的身子,冷哼出声:“比武,卫兄怕胜之不武。”
“谁说比武了?”
韩依依盈盈一笑,拍了拍卫长君的肩:“小儿家家的比试咱们不玩。”
比武为小儿家家?
那什么才叫能等大雅之堂?
刘彻好奇了。
东方塑好奇了,
在场百官好奇了。
“到底以甚做试?”
“听闻匈奴能征好战,不如我们就以匈奴做试吧!”
韩依依风姿卓越的对着刘彻一拜,翩翩问道:“陛下觉得如何?”这一拜立刻惊得朝堂炸了锅。
刘彻眉一跳,韩依依的提议正中了他的心意,尤其是昨日歌舞观后。
他沉默的在王座之上打量着堂上百官的反应。
议和的,果然大斥石阿依。
鼓战的,自然大力支持石阿依、卫长君两人比试。
朝堂霎时争执一片。
“大人们莫急。”
韩依依朝四周叉了叉手,自来熟的打着圆场:“且听阿依把话说完。”
韩依依声音微提,扬声道:“阿依并不是想要与匈奴开战,引起两国纷争。”
争议声果然在她的话下渐止。
她走了一步,到卫长君面前:“卫大人官拜京兆南军将领,也算是大大的武将级别了。孙子兵法有云: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就算卫大人负责保卫京兆内廷,也是带兵之人,带兵者,无论大小,都关乎着国家兴亡。善用兵者,役不再籍,粮不三载,取用于国,因粮于敌,故军食可足,所以孙子说强兵之将,系国家安危之主也。”
适时,书简一直属于珍贵之物,能读书的人又少之又少,且能将各大家的学说全部读完,并且理解透彻的,就算是世族大家也不出几个。
当所有人都将石阿依定为不学无术,以赌博入朝的纨绔子弟之时,没想到她却出口成章,随意便将孙子兵法的名句引用出来,而且还加以自己的解释。不只是卫长君,所有人都不得不对她另眼相待。
“且说如何?”
刘彻来了兴趣,竟越过卫长君,对韩依依径自发问。
“强兵之将,系国家安危之主,领兵之人自然要有本事。”韩依依看向刘彻:“陛下觉得小儿出生市井,没有真才实学,难高谋于卫大人之上,阿依想了想,觉得自己虽算不得当世大才,但当个小将领还是有资格。”
小将领,居然说南军将领是小小将领?
所有人都为韩依依的猖狂而心惊不已。
第164章 最大的比试()
“陛下觉得小儿出生市井,没有真才实学,难高谋于卫大人之上,阿依想了想,觉得自己虽算不得当世大才,但当个小将领还是有资格。”
小将领?他居然说南军卫尉是一介小小将领?
所有人都为韩依依的猖狂而心惊不已。
所有人都不由忖道他哪来的胆子,哪来的气魄,竟然当庭如此叫嚣。
“讲了半天,到底比试什么?”
卫长君怒道,韩依依却不急不忙的挥了挥袖子:“简单!”两字轻轻吐出,她抬头,冲着卫长君笑的十足纯善无欺:“听闻匈奴有一只部队进驻了河北郡上谷县郊区,领兵的乌狐是他们的大英壮,不如陛下给阿依与卫将军各带一批人马,杀了乌狐,将匈奴赶出中原如何?”
卫长君眼角颤了颤,不敢置信的瞪着双眼,朝说话的韩依依望去。
她是想送死吗?
“多少兵马?”
落英后,刘彻眸光闪烁,开口道,算是应允了韩依依的提议。
韩依依转眸,将问题丢给卫长君:“卫大人您看呢?”
卫长君面色难看,闭口不答。
攻打匈奴?退兵?
大汉几代跟匈奴都没打赢过胜仗,如今这小子竟提议去打匈奴岂不是明知山中有虎,偏向山中行?
还要取匈奴威名远博大勇壮乌狐的头颅?
听说这乌狐空手便能打死一只猛牛,十个匈奴勇士也困不住了他,这样的人是他们能对付的了吗?
卫长君打量着面前笑的轻松自在的石阿依,心忖道:难不成他是想拉他同归于尽。
卫长君沉默的间隙,议和派纷纷出面反对,无一不是怕损了兵力,又得罪了匈奴。
韩依依看着左右为难的刘彻,心中不由冷笑,看来他这王位坐着也不是想干嘛就能干嘛的嘛。
“陛下,只需给阿依百人即可,阿依可化作异国商旅。”
劝阻声一涩,议和的官员齐齐朝出声的韩依依望来,射来的目光无一不是:她是疯子,她要去送死
刘彻迫不及待的扬声回应。
见刘彻不顾在场官员的反对,应下韩依依,卫长君着实慌了,他急忙叉手道:“陛下,攻打匈奴之事事关重大,还请从长计议。”
堂上百官皆知卫长君这是怯了。
“这样吧。”韩依依勾嘴:“若是陛下、卫大人、殿上诸大人应承这比试,只要阿依一人去即可。若输,阿依永不入朝堂。”
“若赢!”韩依依笑脸一收,正正经经给刘彻行了一个大礼:“望君无戏言,来日拜官卫长君之上,授于石阿依京兆南军卫尉一职!”
这厮明明面若中秋之色,色若女子娇艳之资,却偏偏行为如此丈夫,让人不得不不佩服。
一片沉默中,如一尊石像端坐的刘彻缓了一刻才对她回道:“石阿依大败匈奴,授官拜京兆南军卫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