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之旅:热女辣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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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需要上前吗?”
“当然!”
韩依依扬嘴一嗮,不客气的将挡在身前的男人们全部扫开,大步流星的朝三人走去。
被她推开的男人们连声低咒,待看清来者面孔时,皆是一愣。
有人认出的,直接下意识唤出:“石阿依?”
这三字一出,犹如惊雷闪电,顿时让那群压抑着悄声讲话的人们,发出一阵轰然骚动。
“石阿依就是举办京都天下第一才女选秀的石阿依?”
被骚动惊起的三人齐齐朝韩依依这望来,尤其是卓文君,几乎对上韩依依身子已经从榻上起身,朝她迎了过来。
“阿依,你来了?”
卓文君引她上了塌上,与她同坐。
东方塑眸光在她身上转了转,又在卓文君身上转了转,蓦地笑出声,对司马相如眨眨眼:“翩翩佳公子实在招蜂引蝶,司马兄看紧你家夫人,小心被勾的神会颠倒,你还需替夫人找大夫来看。”
司马相如尴尬的笑了笑,转向卓文君的目光却温柔十足。
他私下拍了拍卓文君,卓文君也回以一笑。
这细节可没逃过韩依依的眼,以致司马相如起身,对着韩依依五体投地的时候,韩依依可没少用眼神调戏卓文君。
卓文君羞红了脸。
第102章 满室惊哗(求收藏)()
韩依依大刺刺受着司马相如这一拜。
东方塑看的云里雾里的,这才好好打量起眼前的少年郎。
少年模样俊俏,端着丈夫般的豪迈霸气,可怎么看都是个良家子,怎么会没人认出。
东方塑初进京都,没赶上“天下第一才女”选拔的盛事,当神秘的石阿依顶着巨大光环出现的时候,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她每次出现既造成京都风浪的轰动中,谁还会有空质疑“他”的性别。
韩依依生受司马相如一拜后,转眸对着失神的东方塑扯嘴一笑,她既不报上姓名,也不对他行礼,举止张狂,全然没有礼法,韩依依对他道:“东方兄此话差矣,既然是翩翩佳公子自然不缺美人相陪,本公子又何必夺友之妻,我看是东方兄太无聊,是找点热闹看看。”说完,毫不客气的将他挥毫的绢纸转了过来。
“单字一个“道”不知东方兄怎解?东方兄笔下的“道”是黄老之道,孔孟之道,仰或是入仕之道?”
韩依依将绢纸往东方塑面前一丢,目光闪闪对他问道。
东方塑一怔,没想到有人比他还轻狂,愣了一下,随即大笑出声,对韩依依问道:“不知石兄如何解?”东方塑很聪明的将问题再踢给韩依依。
“瞧,东方兄在考我呢。”韩依依冲司马夫妇挤挤眼,一边玩笑,一边端直了身子,手指在几上点了点,侧头装似思考的静了一会,才道:“道一字虽区区数十化,小弟若用自然天道来解,未免有些偏颇,小弟若用礼义仁爱来解,又觉得太过狭窄,想来想去竟无法能解。”
韩依依话锋一转,气定神闲的继续道:“听闻东方兄博览群书,不如小弟用一门东方兄及诸位兄弟未曾听过的大家学说来解道吧。”
“哦,还会有世人未听过的道之解?”
东方塑倾身上前,面上止不住的好奇,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在一边也是听得兴致勃勃。
东方塑、司马相如饱览群书,尤其是诸子百家学说,要说他俩都不知,世上恐怕真不会有人会知了。
韩依依扯嘴笑了一下,自顾道:“汉朝疆土南下有一大国,命婆罗多。国人多信一门学说,名之为佛。佛之道,或分人道天道饿鬼道畜生道地狱道。或分欲、色、无色三界。佛之解道,谓大道无形,大道无情,大道无名,一切是空。”
“佛之道?”东方塑呐呐道。
所闻者皆是一脸好奇,十足十第一次听见。不少感兴趣的,直接在韩依依周围坐了下来,三楼黑压压的围坐成一团,有些人连塌都没有,直接坐在地上,犹如名仕大家讲课,现场安静而又肃穆,令后踏三楼的人都不由一吓。
司马相如道:“敢问石公子,佛之解道谓之的大道无形,大道无情,大道无名,一切是空何如作解?”
韩依依扬嘴一嗮,缓声道:“人生来自尘土,终结于尘土,各种名、利、情都是身外之物,在短暂的人生过程中皆是附着物,贵也好、贱也好,富也好、贫也好,终将归于尘土,即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佛之解道所谓的“空性”,并不同于虚无,而是一种贯穿事物现象乃至本质、空有圆融的说法。佛教之道,绵绵不绝,究其根底,在明心见性,自净其意。人人修心正心,扩展胸怀,放大心量,熄灭贪、嗔、痴,由个体而家庭而社区而国家而天下,则心净国土净,心安众生安,心平天下平。这便是阿依理解的大道无形,大道无情,大道无名,一切是空!也谓之佛之道!”
第103章 独领风骚()
韩依依话语刚毕,就瞧着东方塑从榻上起身,对着韩依依长袖作揖,深深一拜:“石兄大才,东方塑今日受教了。”
韩依依不过借着现世流传极广,而眼下并没有引入汉代的佛道来说事罢了,她不是大才,只是身为一个写过十几本扑文的菜鸟写手,她必须什么都得涉及一些。
以至于历史名人东方塑这么将她一夸,韩依依顿时羞愧了,她收了纨绔轻狂的模样,对着东方塑还之一礼:“小弟愧不敢当。先生才堪当世大才,相信先生入仕后,一定会得陛下赏识,步步高升。”
东方塑掩面羞愧,喋喋道:“真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东方塑今日是见识到了。”东方塑还没说完,司马相如也起身附和道:“石公子眼见甚广,听君一席言,真让司马相如受益非常,石公子不入仕途,为陛下解忧,为百姓造福,真乃汉朝一大之憾。”
东方塑直对着韩依依说要将她引荐给刘彻。
四周呼声愈高,知道韩依依性别的卓文君也是满眼崇拜,只差冒泡的看着她。
韩依依被吓得不轻,胡乱找了一个借口蹿出了香红楼。
“你说,不就是讲佛吗?怎么会生出这么大动静。”
街上,落荒而逃的韩依依对背后的阿奴抱怨道。
阿奴不自觉笑出声,柔声安慰道:“平常百姓不要说读书就连大字都不认几个,当世能将诸子百家都读过一遍的,不是累世豪贵就是在野高人。谁道公子一开口就将黄老、孔孟道中精华讲出,后又提及他国学说,估计就算圣人在世,也不知中原之外会有一个叫婆罗多的国家,会如此释道。”
韩依依扶额,她怎知在现代全民皆知的佛学,会在这里掀起这么大波澜。
她要真被东方塑推荐给刘彻该怎办?
早知道她就不出这风头了。
“可是”阿奴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好奇的出口问道:“可是公子从小除了父族封地,从未出过长安,公子是怎么知道中原之外还有一个叫婆罗多的国家呢?”
“嘿嘿,你懂什么,这些都是在书上看到的,不是有句古话说的好,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嘛!”
韩依依说完,心虚的加快了步伐,生生将越发疑窦的阿奴甩在了身后。
她记得她家皇后在未出阁之前并不爱看书啊何况“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这句话是出自何处?她怎是第一次听说?
阿奴纠结了。
不知古话,不知婆罗多,难道是她读书读得太少了吗?还是父亲从小让她跟亲族兄弟一起去学堂,她都是白学的?
天气转热,由春历夏,轰动一时的“石阿依”自香红楼讲经之后,再也没有露过面,人们对她追捧的热度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是与石阿依一样,有着卷狂,不加礼俗风格的东方塑。
东方塑得天子赏识,一路官拜常侍郎,而近日又因刘彻想修整上林苑,东方塑上书反对,劝之有理,被刘彻奉为太中大夫,可谓风头强劲,一时强过所有人。
第104章 陈阿娇是皇后()
同时,韩依依的另一位私交好友,因天下第一才女卓文君夜奔相投而出名的司马相如,也因一首献给梁王的子虚赋名震天下,汉武帝刘彻看后大赞“古今第一人”,随即在东方塑的引荐下,司马相如拜为郎中令下议郎,官虽不大,却常伴皇帝身边,是时下出仕的重要途径。
由此,汉朝纯屌丝的反转大大震动了整个长安,甚至整个汉朝。
起先卓文君夜奔司马相如,被说是不知廉耻,司马相如被说不知身份,诱拐大家贵女,而现在不但司马相如求娶卓文君的凤求凰被传至大街小巷,成为堪比乐府的名曲,卓文君夜奔司马相如也被说成为爱不顾一些,十分有勇气的大家闺秀。
卓家以商起家,买的是五品小官,毕竟不能跟直接面圣的司马相如可比。卓父自然没有想过自己的女儿夜奔会奔出了大官人,没能等得了几天,就亲自到了香红楼,将司马夫妇请回家,父女言归于好了。
卓文君这一对算是圆满了。
韩依依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流泪,这两对朋友发了迹真的没有忘记她在刘彻面前美言。
当东方塑和司马相如同时陪驾在刘彻身边,提到石阿依的时候,汉武帝显然没有忘记这个名号。
虽没忘记在香红楼那匆匆一瞥的人影,但他打心理是不相信一个千金一掷的纨绔会有多大的作为,尤其还是在“举孝廉”推选人才意#银#多年下,打走改革风的刘彻也没想过要设法考考令东方塑、司马相如两位爱卿同时赞不绝口的人才。
当然,一部分也是因为近日黄河南岸决提,受灾严重,刘彻忙的昏天黑地的原因。
黄河无端决提,几万户百姓流离失所。照理说,一般遇到这种严重的事端,都是由皇后出面代表皇室祭水神以稳民心,但废后在即,若让她出面,得了民心,岂不是
因此刘彻犹豫了,迟迟不发皇后祭天的指令,然而灾情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尽快被稳住,反而事态越来越大,民间请求祭天的呼声越发迫切。
这时候刘彻也不能立刻废了陈阿娇,扶卫子夫上位,前后犹豫之间,询问了他身边的常侍——也是卫子夫的长兄卫长君,卫长君劝刘彻以百姓为重,说服刘彻下令让陈阿娇代表皇家祭天,刘彻这才下了令。
然后卫长君劝说刘彻派皇后陈阿娇前往祭水神的地方并不是皇家祭坛,而是——绝提的黄河南岸。
韩依依在淑房殿接下圣旨,由于事态紧急,稍稍整顿之后,第二天于长门拜见完皇帝和太后便动身出发。
长门拜别,韩依依未戴凤冠,未着皇后王服,而是一身白袍云裳,带着黑压压的汉朝官员,身姿卓越的拾阶而上,她的长发未盘,飘洒在风中,长天在她的背后,她的脚下是他的官员,她后背挺直,双手未按礼仪,落于额前,许久不见,她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过的不好,相反的,她面颊圆润,整个人少了昔日的凌厉跋扈之气,整个人显得娇美而清新。她若一朵莲花,步步向他而来。
刘彻眯起眼,他似乎有些看不懂他的皇后了。
第105章 再见刘彻()
刘彻眯起眼,他似乎有些看不懂他的皇后了。
韩依依隔了刘彻三步,俯身下拜:“臣妾拜见太后,拜见陛下。”
“臣公孙贺”
“卫长君””
“见过太后,陛下。”
跟在韩依依身后的,是负责这次祭水神仪式的两位主官。
“起吧。”
太后凤驾威仪的言道。
韩依依领首站到一边,自始自终未抬眼看刘彻一眼。
自那日她落水,事隔大半年今日才是他俩第一次见面。
刘彻见到韩依依不自然的移开看,转对公孙贺、卫长君吩咐道:“好好保护皇后。”
“是!”
韩依依心中冷哼,公孙贺是谁的人她不知道,卫长君是卫子夫的大哥,让他来保护她祭水神,是不是有点太扯了。
韩依依垂下小脸荡起的冷笑让刘彻看在眼里。
他皱起眉,一下把所有准备好的场面话全部吞回了肚里。
“黄河绝提,皇后代表皇家祭拜水神,穿成这样,是不是有失体统了。”
韩依依早有准备,太后果然对她这身衣服不满意。
韩依依翩翩扶身道:“黄河绝提,受灾严重,阿娇听闻有万户食不果腹,衣不择体,阿娇此次前往的祭祀之地乃黄河南岸,灾民众多,若一味张显皇家威仪,怕实不妥”
在场之人都没料到昔日任性跋扈的陈氏阿娇会突然这么识大体。
刘彻听后也是眉头一挑,像第一次认识她般眯眼打量着她。
“何况!”韩依依再次开口道,只是抬头对上刘彻的视线里,则多了几分赤裸裸的讥讽:“何况皇后王服尊贵无比,阿娇不敢擅自乱穿。”
这一句说的就实在的让人难堪了。
刘彻想废陈阿娇已是秘而不宣的秘密,但这么直接被当事人说破还是令大家一阵难堪。
韩依依扯嘴一笑,看着汉武帝刘彻越来越沉的俊脸,还是知道分寸的,她轻声道:“太后、陛下,良时即到,还请准许阿娇前往黄河南岸受灾地。”
“准了。”
太后发话,先一步将韩依依打发走了。
韩依依谢过,毫不留恋的转身下了台阶,进了皇后的凤驾里。
“彻儿,她是不是有些变了?变得哀家怎么都有些看不明白她了?”
刘彻皱眉看着渐行渐远消失在他眼前的仪仗队,没有答话薄太后的话,他整个人还在为她临去前最后不经意的一瞥而久久回不了神,那眼神里他看到她对他的冷漠,看到连恨意都没有的平静。
刘彻心口一击。
不知为什么,当他知晓她不恨他时,会这么烦躁。
“刘彻爱过吗?”
陈阿娇的声音层层叠叠的在耳边响起,刘彻最终甩袖而去,留下一脸费解的王太后。
长安的春天很短,就如男人的情意也很短一般,
日夜兼程韩依依很快就送到了绝提的黄河南岸,这是史上第一次如此高级别的人物参加到受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