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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白首不相离-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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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一切冼紫芫都明白,包括许多所谓的计划,她只是不愿意说破罢了。

    “你所说的只不过是你祖母的梦。”婉卿似乎不想说实话,犹豫着,面上带着略微有些尴尬的微笑,“我确实是个弃儿,不过,我的父母他们也许是大兴王朝的人,但不可能是你所说的人,我只是一个没人要的可怜虫,后来玄公子看我可怜才救了我,大概也是缘分吧,至于我嫁给你父亲,也是看着你父亲忠厚老实,不会对我太坏。你想多了。”

    冼紫芫微微一笑,依然用手轻轻抚摸着面前的古琴。

    婉卿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尽量轻缓的吁了口气,慢慢的说:“真的没有什么,如果这把古琴你喜欢,我可以送你,它不过是一把古琴,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我自己也研究过,没什么的,真的。”

    冼紫芫重新续了杯茶水,看着婉卿,面容沉静温婉,看不出才仅仅十六岁的年纪,眉眼间内敛温柔,有着隐约的执著,“因为你喜欢它,念着它是你自幼带在身边的物品,所以再怎么仔细看也不会舍得毁坏它,而这把古琴的机关不仅非常之巧妙,更重要的是它经过申莫言的手,所以,如果不是应该打开它的人打开,会送了性命。”

    婉卿愣了愣,呆呆看着桌上的古琴,一个字也说不出。

    冼紫芫轻轻以手抚过面前的古琴,面上表情沉了沉,缓缓弹着一首婉卿之前听过的曲子,就是那首她在越秀阁关宇程生日上所抚的曲子,此时听来依然动听悦耳,纵然婉卿一心忐忑,仍然是听得心慢慢静了下来。

    一曲结束,冼紫芫的目光落在亭子外面的一个人身上,唇角微微露出几分笑意,似乎完全不奇怪会在这个时候看到已经离开的玄易此时出现在这里,甚至完全无视玄易眼中和脸上的困惑表情。远远站着的琉璃和如意依然恭敬的站在原处没有动,谁也没有提醒她们二人玄易的出现。

    “您果然一直没有离开,我以为您会再藏一段时间才会出来。”冼紫芫的声音里明显听得出半带调侃的味道。

    玄易一挑眉,脱口问:“你知道?”

    琉璃被突然出现的玄易吓了一大跳,呆呆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玄易,嘴巴微微张了张,却一个字也没发出来。

第182章 古琴的秘密2() 
“紫芫是您的妻子,长辈教导要夫唱妇随,紫芫怎敢不关心相公的去留?只是紫芫没猜到您会这么快就出现。”冼紫芫表情温婉中透出三分存心故意的调侃味道,却并不明显,让玄易恨的牙根痒痒,却一点招也没有。

    既然已经被冼紫芫说破,玄易也不再掩饰,走到桌前坐下,端起茶壶倒了杯茶,才发现桌上的四个茶杯中有三个是杯口朝上,有一个是杯口朝下放着,似乎没打算用那个茶杯,微微一挑眉,看了一眼冼紫芫。

    “琉璃送了茶水过来,紫芫想着相公一会露面的时候肯定会口渴。”冼紫芫完全不看那个杯口朝下的杯子,摆明了就是告诉玄易,笃定你会露面,所以三个杯子杯口朝上,要说的就是今天会有三个人在这儿喝茶。

    玄易微微一笑,到不再觉得尴尬,口中半真半假的说:“世上的事一定有根源,说吧,你是如何猜到我其实没有离开逍遥居。”

    冼紫芫微微一笑,看着玄易,面上的表情略微有几分调皮,但并不让人讨厌,反而有一份孩子气的稚嫩和可爱,“相公确定想要知道?其实理由很简单的,紫芫怕相公知道了会更懊恼。”

    “没事。”玄易摆了一下手,他心里好奇的很,逍遥居是他的天下,他可以在这里说出现就出现,说消失就消失,就算是伺候在他身边的晋护卫也不一定知道他会在哪里消失会在哪里出现,更何况只是一个才嫁入逍遥居不久的冼紫芫,有些小聪明而已。

    冼紫芫微微一笑,似乎努力在掩饰她的小小得意,眉眼如画,笑颜如水,纵然是一旁的琉璃也看的傻了般,从来没有想到这小丫头竟然生得如此妩媚动人,这一笑间真真是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生。

    她拿起那个杯口朝下的茶杯,茶杯下面扣着一朵栀子花,和桌上那盘栀子上盛开的花没什么两样,只是小很多,更加精致些,她把花放在掌心上,轻轻托在手上,静静看着,却不说话。玄易有些困惑,看着冼紫芫,又看了一眼婉卿,婉卿也是一脸的困惑表情。二人都不解的看着冼紫芫。

    冼紫芫并不解释,也不开口,只是手中托着那朵精致的栀子花,候着,然后,就在玄易等了一会有些不耐烦刚要开口询问的时候,突然,一只漂亮的蝴蝶落在那朵花上,那蝴蝶是纯白色的,落在花上几乎就像是花的一片花瓣,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这是什么意思?”玄易一怔,盯着栀子花和那只白色的蝴蝶问。

    “这是一只非常有意思的蝴蝶,它们食用一种类似栀子花花朵的花蜜,昨晚它就一直歇息在窗台的栀子花上,因为它颜色和花朵的颜色相似,所以你没有发现。”冼紫芫语气温和平缓的说,然后微微一笑,继续说,“昨晚我采了一些花蜜配合一种草药汁悄悄染在你外衣的肩膀位置上,这种花蜜和草药汁混合在一起并无颜色,只略微有些花香,但因昨晚窗台上一直放着一盆栀子花,所以就算你嗅到花香也不会多想有什么不妥,但这只蝴蝶会寻找这种味道直到找到来源为止,而且——”

    冼紫芫突然轻轻把手中的花朵向空中一抛,那只蝴蝶立刻跟着飞起,阳光下,那只蝴蝶突然发出七色的光,“它的翅膀在阳光下可以发出如同雨后彩虹般的光泽,非常漂亮,它一直在某一处盘旋,也就是说你一直藏在某一处,至于是哪一处,紫芫还是不说了吧。”

    玄易盯着那只在阳光下飞旋的蝴蝶寻着刚才那朵花朵然后落在花朵上,呆呆的说不出一个字。

    “那朵花也用草药汁泡过,因而它的味道比你衣服肩部处的味道要重,它自然会从你肩膀处飞开出现在花朵上,因它颜色素净,与你身上银色的衣服接近,所以你刚才也没有发现,但它在你藏身处上面盘旋时我还是可以看得到,它是不是很漂亮?”冼紫芫故意的问。

    玄易差点想要直接上去一脚踩死那只暴露他行踪的蝴蝶,但想想,他躲藏在某处的时候,冼紫芫正故意装做不知道他在的和婉卿说话,那样不着痕迹的看他笑话,又忍不住想要笑。

    婉卿慢慢平静下来,忍不住一笑,脱口说:“紫芫呀,你还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明知道玄公子在却不说破,玄公子好。”

    冼紫芫轻轻吁了口气,似乎胸中的郁闷之意少了许多,笑了笑,说:“这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狐狸随狐狸!”

    婉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了玄易一眼,又强忍下笑声。

    玄易点点头,咬着牙说:“好,你厉害,拐着弯的骂人,前两句我听过,后面这一句没听过!”

    “现在不就听过了吗?”冼紫芫有些漫不经心的说,手指重新抚过古琴,缓缓的抚着,似乎在眷恋着什么,突然,她一拨琴弦,用了些气力,眉头微微一蹙,似乎有些疼痛之意。

    “紫芫,你在做什么呀?”坐在她对面的婉卿一眼看到,冼紫芫竟然用琴弦划破了她的十个手指,鲜血瞬间染红了琴弦和琴身。

    “你发什么神经呀!”玄易听到婉卿的惊呼声,也一眼看到冼紫芫手上的鲜血,立刻伸手去抓她的手,但冼紫芫双手放在琴弦上不肯离开,竟然忍痛重新弹奏起刚刚弹奏过的曲子,琴声清冽,却听得婉卿和玄易一心惊慌,玄易面上闪过心疼,刚要再次出手去阻拦,却看到冼紫芫冲他轻轻摇了一下头,面色微显苍白的脸上有强忍的疼痛之意,额上有浅浅的细汗。

    十指连心,尤其是她还在十指划破的情形下继续抚琴,她要做什么?

    一曲终于结束,冼紫芫的嘴唇已经咬得微微沁出血痕,她有些虚弱的双手放在古琴上,叹了口气,喃喃的说:“世人都道申莫言是天下最最邪恶的人,心狠手辣,果然不错半分,这样方式也只有他想得出来!”

    玄易压着恼火,低低的说:“冼紫芫,你想要证明什么?证明我有没有在乎你吗?用这种自残的方式!”

    冼紫芫根本没有理会他的话,轻轻将手挪开,十指早已经血肉模糊,看得婉卿心头一紧,到不是心疼面前这把古琴,而是替冼紫芫疼,这得多痛呀!

    就在这时,面前的古琴上的琴突然全部断开,古琴也自中间自己打开,露出里面两个细细的竹管,竹管封的极好,静静落在桌上。

    “这就是这把古琴的秘密。”冼紫芫平静的说,微扬声,“琉璃,去端盆干净的井水来,里面加些冰块。”

    玄易知道这二十米的距离,琉璃有可能听不到冼紫芫的声音,立刻扬声说:“琉璃,立刻去端盆加好冰块的干净井水。”

第183章 紫芫说往事1() 
就着琉璃端来的井水,冼紫芫忍疼冼净手上的血迹,玄易早已经准备了药给她涂抹上,口中恼火的说:“这点秘密至于的要如此辛苦吗?不就是里面藏了东西吗,直接说,我来取就好,非得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真是可恶!”

    婉卿虽然也心疼冼紫芫,但不敢当着玄易的面说什么,只得一旁看着,随着冼紫芫的表情心一紧一紧的难受着。

    “能够打开这把古琴的世上只有我和我姐姐中一人。”冼紫芫看着玄易小心的替她在受伤的手指上涂扶药,叹了口气,说,“除了我们两人外,任何人想要打开或者毁坏这把古琴都会中毒身亡,因为这把古琴被申莫言用毒药浸泡过,平时弹奏不会有什么不妥,但是只要是想要毁坏它,或者打开它,甚至弄断它的琴弦都会让碰触者痛苦而死,并且任何接触过死者的人都会同样的痛苦而死,以此类推下去,没完没了。”

    “你不会有事吧?”玄易紧张的问了一个相当傻的问题。

    冼紫芫看着他,叹了口气,“刚刚都说了,能够打开这把古琴的世上只有我和我姐姐中一人,自然不会有事,因为我和姐姐是祖母的孙女,我们的血液可以解开上面的毒,但必须用我们的血一点一点在抚琴的同时浸透所有机关接口处,我们的血液等于是润滑剂和开启的钥匙,这个连我的哥哥也不成。”

    “还不会有事!?”玄易生气的说,“你这样还算没事!”

    冼紫芫心虚的说:“这个,养养就会好,最多这些日子我不沾水,不做事情,反正我在逍遥居也没什么事可做。”

    玄易瞪了冼紫芫一眼,压了压火,继续小心的检查她手上的伤势。

    “这竹管里是什么东西?”婉卿犹豫一下,指了指那竹管,却没敢用手碰,申莫言接触过的物件,最好是不要轻易碰触。

    “清风流云的心法和剑法。”冼紫芫平淡的说。

    玄易和婉卿全愣在当地,清风和流云?心法和剑法?这是多少江湖人梦寐以求的东西,竟然就藏在这古琴里!

    “那清风剑和流云剑呢?”玄易眉头一蹙,“当时有说清风剑在司马忆白前辈手中,流云剑却早已经不见江湖,世人一直寻找不到,难道锐王妃也特意把它们藏了起来吗?”

    冼紫芫倒吸了口凉气,指尖上微有清凉之意,玄易为她所涂上的药一定是极好的,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疼了,她缓了缓,说:“祖母在后来的梦中回忆起当时的事情,过世前和紫芫讲:当时,锐王妃担心清风流云的心法剑法会为歹人所得祸害江湖,特意封在古琴之中,让殷青带到乌蒙国交给在乌蒙国的司马忆白,但当时出了意外,殷青受了伤,仓促之间把古琴和早产的女儿,也就是婉姨,交给正巧在场的我的祖母代为照顾。”

    玄易点头,说:“是,后来来这里寻找司马忆敏和司马仪后人的殷之安认出了婉卿,怀疑她就是自己姑姑遗落在乌蒙国的女儿,当时为了以后可以找到女儿,殷青仓促之间取下自己耳朵上的一枚耳钉直接刺入婉卿耳朵的上面,如同一枚血滴在耳朵的上方,那是殷家的祖传之物。否则,我也不会知道她是殷之安的姑表妹,然后救了她出来,让她嫁给了你的父亲。”

    冼紫芫看了一眼婉卿,果然在她左耳的上方有一处绿豆粒大小的红色物件,不细看看不出,细看也会当成一枚血滴样的胎记。

    婉卿见玄易说破她的身世,而冼紫芫似乎也已经猜出,便不再隐瞒,苦笑一下,轻声说:“其实,对于我究竟是谁的孩子,时间这么久了,也不过是一个答案罢了。我根本不知道我的父母如何模样,但听之安哥哥讲,我母亲是一个很漂亮爽朗的人,父亲也很好。”

    冼紫芫点点头,温和的说:“祖母也说交给她古琴和婴儿的女子很是爽朗可亲,虽然当时受了重伤,时间也很仓促,但她一直镇定自如,将所有事情交待清楚才离开。”

    “我父母——”婉卿犹豫一下,轻声问,“他们究竟死在谁的手中?是申莫言杀了他们吗?”

    冼紫芫摇了一下头,轻声说:“祖母并不太记得当时情形,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在梦中重现,只有一些记忆特别深刻的,祖母才会在梦中回忆出讲给我听。祖母说,她与柳皇是同门师兄妹,在柳皇学艺的时候,他们的师父曾经想将祖母许配给柳皇为妻,但二人之间是祖母更喜欢柳皇一些,柳皇待祖母则如同兄妹,如果没有柳皇那一次外出时候的遇到司马忆敏,也许二人能够在一起也说不定。但自从柳皇遇到司马忆敏,祖母和柳皇便不再有什么情感。但祖母一直在心中深爱着柳皇,当知道司马忆敏被申莫言抓到,柳皇一直在想尽一切办法营救时,她一个人离开师门偷偷跑到京都想要暗中帮助柳皇,却被申莫言发现,抓为人质关了起来,想要通过她获知柳皇的行踪,因为之前祖母有和柳皇见过面,为了避免自己走漏消息,就服下失忆的药,她当时所用剂量太大,为得是怕有后患,所以就算是申莫言的父亲也没有办法解开药效。”

    “后来怎样了?”婉卿轻声问。

    “申莫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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