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皇朝之权色鉴-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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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惊一吓,冷汗狂飙出,噎着的饭竟然吞了下去。我五体伏地,说:“下臣惶恐,这是遵照皇上的旨意行的事。皇上不是让下臣照顾蝶夫人,多陪陪她,逗逗她笑吗?臣估摸着要是这样天天逗留在雪清宫,会被人说闲话,干脆认了夫人做妹妹,这样为兄探望小妹便是天经地义的,就算让人嚼舌根也没有根据,更不会危害到皇上的声誉了。”
“嗯,这法子也好。”幸好皇上不再深究,松了口。
我接着说:“下臣有罪。这两天闹了病,也没有给皇上请安,上早朝,还望皇上恕罪。”
“朕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皇上说,“朕听说沈爱卿得的是瘟疫,这病可难治,不,应该说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能痊愈。沈爱卿却仅凭几碗蛇血就痊愈了,莫非蛇血真的有如此功效?”
我愣然。这皇上是跟我打马虎眼装傻还是玩真的?他不知道我这话是说说的,用来掩饰真实目的的吗?
皇上说:“以后若是沈爱卿再染上什么奇怪的病症,对朕说一声,去国库里支点银两出宫买便是了,何必派人去后山上抓蛇这么麻烦?何况后山上的蛇多为毒蛇,沈爱卿万一没有拿捏好分量,岂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懂了懂了,感情皇上是来兴师问罪的。也是,高皇后现在的情势还无法完全摸透,他这颗心也没也放下,现在却让我搅了局,使他们的问题搬上了桌面,以后皇上的处境就更胆战心惊了,如此一来,我本来只是想小整高皇后一把,结果却因为没有顾全大局差点害了自己。我连忙磕头求饶:“皇上恕罪,下臣错了,下臣谨记皇上的好意,皇上恕罪啊。”
“好了,朕今日来只是提醒沈爱卿,免得爱卿真的出点什么差池。提醒完了也该走了,爱卿与蝶夫人继续聊,朕先走一步。”皇上说。
“恭送皇上。”我脚软,身体软,什么都软了。
“沈大哥,皇上说的是什么意思啊?”卓雪蝶不明白,等皇上一出门,立刻就问。
我嘘口气,说:“这件事你就不要多问了,知道的人越少,我就越安全。还有啊小蝶,今天的事情千万不要跟第三个人提起,尤其是不能在韩凌裘和流野面前提,知道吗?”
“哦。”卓雪蝶点点头,马上又问,“可是为什么呀?”
为什么?就那两个眼睛贼精的人,一听就能了解到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万一想要利用那条通道,那不是刚好着了高皇后的道了?把通道私会归结在韩凌裘和流野身上,除掉一个是一个,况且她除掉的也是朝中的两大巨头,能告诉他们吗?我说:“反正不能说就是了。”
“喂!”
我刚想继续吃那半碗剩饭,又有人来打搅了。这次来的是流野。我挤出一个笑,说:“三皇子殿下怎么有空过来了?快过来坐。今天樱释宫里没人,就将就着在外面晒晒太阳吧。”
流野走到我跟前,扫了卓雪蝶一眼,不等她问好,抢先一步说:“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战迹涯失踪好几天了?”
“为什么?”我呆住。流野竟然会跟我提战迹涯的事情。说实话,我是有很久没有看到他了,还有那个殷蓝,说什么要定我了,结果人影也没一个,而诸葛明天这几天也不知道在闭关修炼什么,躲着不见人。
“战迹涯的家中出了事,他的娘亲被人砍死在家中,娘子也失踪了。”流野说。
我震惊得差点晕过去。怎么也想象不到,战迹涯他那个跟蜡笔小新有一拼的娘居然会被人乱刀砍死在家中,然后那个胖大婶竟然还有人愿意劫走她。
流野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我还傻愣愣地回不过神,凭着直觉发问。
流野坐下,说:“这意味着,有一股不是五国的力量在崛起,而他们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战迹涯,因为战迹涯是将军,掌握着为数不少的兵力。”
“可是如果要论兵力,最先干掉的应该是残花啊。”我也不是看残花不顺眼,而是道理就在“先干掉残花”这一边。
“那是因为老皇叔并没有参与到皇位的争夺中。”流野藐视地看着我,眼神透露着你白痴的信息。
“竟然是这样”我越来越想不通了,“可就算是这样,他们为什么要对付战迹涯的娘亲和娘子?她们只是两个手无寸铁的柔弱女子,而且战迹涯也不经常回家难道,他们是想要让战迹涯沉浸在痛苦之中,然后趁机灭了他?”
“你说得没错。”流野赞同了我的看法。
我没力气地如同一滩烂泥瘫在地上:“那战迹涯的命岂不是危在旦夕?宫里为什么没有一点反应?”
“因为皇上将这件事压了下来。”
第116章 趁机而入,再收一个!()
我咬住自己的手,怕怕地看着流野,楚楚可怜地说:“古代的人好阴险,古代的人好可怕,我要回现代,跳着要回去,爬着要回去,飞着要回去,就是滚也要滚回去。”
“你在说什么?”流野皱着眉头,不满地看着我说。
过后,我没事人一样地说:“没事,我只是就古代的阴谋论发表一下看法而已。皇上把这件事压下来,难道就没有朝臣传开来?还是我闭门修炼了两天,消息阻塞不通了?”
流野皱皱鼻子,说:“皇上都压下来了,朝臣之间怎么还敢议论呢?我话已经带到,你要不要去找他是你的事情。不过,不要让皇上知道了,不然你就准备再进死牢吧。”
“皇上真是无情无义。”我嘀咕说。
流野说:“他也是身不由己的。如果牵扯到的第六股势力来自于高皇后,他将所有事情摆在明面上,意思就是要彻查到底,说不定会加快高皇后谋权夺势的速度。”
我点点头,说:“那确实只能压制。反正今天樱释宫的宫人都放假,过会儿我牵匹快马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吧。”流野说。
我摆摆手,说:“不用了,一起去反而引人注目。等下次我到外面去野炊了,就带上你。”
流野道:“也好,那你小心点。暗处的那只手要对付的第二个人还不知道是谁,是你也说不定。”
“知道了。”我快速地扒完碗中的饭,对卓雪蝶说:“小蝶,你先回去吧。等我回来了我就来找你。”
卓雪蝶听话地收拾了残羹剩汤,站起来,对我说:“那沈大哥,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小心点,如果回来晚了,明天也可以来找我。”
“嗯,拜拜。”我朝她挥了挥手,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去,一直冲到马厩,结果脚动刹车失灵,一头撞上了一匹马的,还被喷了一身马释放的氨气。我吐着舌头,一副吊死鬼的样子。
“马丑大人,您没事吧?”管马的走过来问。
“没事。我来牵匹马,就这匹吧。”我指着放臭屁熏我的马说。
“好的。”管马的替我解开了那匹马,牵到我面前。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匹怪异的马,这马那么大,怎么身子就那么点点?这是不是狗跟马杂交出来的特种基因马?太有前途了。我一边打量它,一边爬上去,坐稳了,一拍马,晃晃悠悠地朝宫门外跑去。
“马丑大人,您出去啊?”守宫门的看到我,谄媚地笑道。
“是啊,去集市上买点生活必需品,顺便替宫里的娘娘稍点小玩意儿回来。你也知道,后宫的生活多数是无趣的,逗乐逗乐娘娘,说不定还有赏银拿。”我说。
“大人说的是。大人慢走。”守宫门的弯身恭送我。
我一边拔着马脖子里的毛,一边狠狠威胁:“我警告你,你要是正午之前赶不到战迹涯的老巢家,我就抽了你的筋做牛皮筋,给那些个后宫娘娘玩玩。刚才老子是看你有点前途,所以才舍弃了其他优良品种,你要是不给老子看看你的真本事,回宫我就让厨子炖了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我说的话,这马竟然真的跑快起来了。不一会儿,我几乎抓不住它的毛了,强劲的风在我耳边呼啸而过,四周的景物正以飞一般的速度倒退。我被风刮得汗毛倒竖,逆着风直喊:“慢一点!慢一点!你是不是黑人的马啊?速度怎么跟他一样快?”
就在我打算要数数我灌了几口风,等它停下来双倍回给它的时候,马来了个紧刹车,于是我在惯性的作用下向前飞了出去,一头扎进战迹涯家屋顶上的茅草里,然后噗噗两声,垫在我底下的茅草破了,我尖叫一声摔了下去,摔得七荤八素。
“沈锦陌?”
“啊?”我后知后觉地抬起头,睁开眼睛,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双瞪得死大死大的眼睛,眼白占了一大部分,其次是一张写满了沧桑的脸,没有丝毫血色。我再也忍不住,“啊!诈尸啊!”边叫边哭,连滚带爬地从战迹涯他娘的身上滚下来。
“你”战迹涯看着我,不知是该怒还是该笑。
我汲拉着鼻涕,擦着似乎永远擦不完的泪水,扑到战迹涯他娘面前,哽咽着说:“我不是故意的那马跑得太快,我就飞过来了。大娘啊,您要是泉下有知,千万别记恨我,您要恨也恨那马匹,都是它害的。呜呜您别看我,别记住我”
战迹涯替他娘亲合上眼睛,说:“娘本来已经合眼了,让你这一压一推才又睁开了,不是诈尸。”
我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流野是骗我的,你娘根本没被人乱刀砍死呢。”话一说出口,我才惊觉说错了,连忙捂着嘴,歉疚地看着战迹涯。
战迹涯勉强扯开笑,说:“没事。我娘的在天之灵,会原谅你的口无遮拦的。”
我后怕地想,要是她不原谅,会不会晚上专门来找我啊?想着想着,我整个人都挂在战迹涯身上了,一边哆哆嗦嗦地问:“战迹涯,你为什么还不把你娘安葬了?”尸体放了多久了?不会臭出来吗?
战迹涯露出一抹嗜血者的笑,残忍地说:“我要抓回那个凶手,在我娘的面前割下他身上的每一处肉,把他的骨头熬成汤,喂给狗吃,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我一抖,人差点滑到地上。好可怕捏小涯涯。我劝道:“还是先让你娘入土为安吧,尸体摆久了是会腐烂的,到时候就算你把凶手抓来了,可是你娘也是面目全非了。要想报仇,在你娘的墓前也是一样的,何必执着于这种最笨的笨办法呢?”
战迹涯思量着我话中的可信度,最终点了点头。他将他娘抱起来,结果真如我所说,他娘的背后已经有些开始腐烂的迹象了。
我纳闷地问:“战迹涯,你厮杀在战场,就不知道尸体放久了会腐烂的吗?”
战迹涯说:“战场的尸体当天就会火烧为烬,而一般病死的尸体也是很快就处理掉的,据说放久了会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所以也没有人知道,尸体能不能存放一段时间。”
穆桑给我的惊喜还真多呢。我凉凉地暗中嘲讽。
战迹涯用草席裹着他娘,背在背上,跟着我走向他娘经常去的那座山,也是我让战迹涯训练蹲马步的地方。战迹涯想把他娘埋在那里,等以后回来练武了,还可以有娘陪着。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是没有表情的,但是我知道他心里其实很痛苦。
我替战迹涯挖了坑,他则一直跪在他娘身边,拉着他娘的手,似乎有万千语言想要说,却又无从说起。之后我又帮他将他娘安葬了。战迹涯砍了一段树根,然后去掉了面上的皮,露出里面白花花的树肉来,在那上面写着“吾娘战氏苏小小之墓”,然后插进泥土里。
我指着那墓碑,张大着嘴巴,久久回不过神来。他娘叫苏小小?苏小小不是那个艳惊四座的江南名妓吗?谁扶我一把?我快不行了。
战迹涯说:“我娘遇到我爹以前,是青楼里的伶女,后来,因为出色的技艺,加上她的如花美貌,一步步坐上了花魁的位置。直到遇见我爹以后,才被赎出了青楼,过上了正常女子的生活。”
我尽量委婉地问:“你娘那么漂亮,又那么有才,是不是只需要唱唱歌跳跳舞就成了?”
战迹涯冷笑一声,说:“青楼岂有不接客之理?是我爹不嫌弃她的出身,将她娶回了家,不然,怎么还会有我的存在?”
“青楼没有不卖身的?你弄错了吧,有些特别有才的,特别漂亮的,只需要陪客人喝喝酒就行了啊,尤其是花魁,所以那些想要保住自己的都拼命往花魁这方面发展。”我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战迹涯说:“你所说的青楼,大概是天上才有的吧?我作战塞外以来,还从没有听说过哪个青楼女子不接客的。只是价格上有高低之分罢了。”
我又受教了。原来中国以先的青楼全是正宗货。改天一定要去见识见识。
“娘,孩儿一定会为你报仇的,等到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了,孩儿会奏明皇上或者孩儿本身就是皇上了,到时候一定会风风光光地将您重新葬过,娘,您一定要在这里等着孩儿来接您,孩儿会经常过来看你的。”战迹涯磕了三个响头,说。
我也紧跟着跪下,说:“大娘,您就安心吧,以后我会照顾好您的小涯涯的,不会让他冻着饿着,保证将他养得白白胖胖。”
战迹涯扭过头,沉默地看着我。
我看看他,问:“怎么了?”
战迹涯却靠了过来,身体一抽一抽的,强忍着想哭的冲动。
我拍拍他的背,说:“想哭就哭吧,儿子哭老娘是天经地义的,哪个敢取笑你?”
他这才放心大胆地哭了出来。
我安慰地说:“乖,以后我会照顾你的,你愿意把我当你爹就当你爹,你要想你娘了你就把我当你娘,你要是爱上我了你就把我当你相公。以后就跟我住吧,我就是你的动力,我就是你的唯一,我就是你最亲的亲人,我就是”
“沈锦陌,哪有这么安慰人的?”战迹涯俊秀的脸上两条泪痕挂下。
我挠挠头,说:“我也只想得出这个。”
战迹涯看着我委屈的样子,突然说:“我是相公。”
“啊?”我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