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狐仙去抓鬼-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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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所以,根本不可能是中毒。”
“你说得也有些道理。”
“大师兄,你敢不敢吃?”
“嘿,有啥子不敢,俗话说得好,就算是死做个饱吃鬼那也比做个饿死鬼强啊。”
“嘿嘿,那就对了,开工。”
这个时候,我们倒也不急着赶路,就近跑到溪沟里将野鸡扒毛处理,而后以非常原始的方式烤了吃。虽然这烤着的野鸡少了佐料没什么味道,但是,毕竟是野味,而且还能把肚子填饱,自然也无须再挑剔其它。
“走,赶路了。”
“等等,我要拉屎。”
“你又拉,我没看你吃好多啊。”
“是真的。”
我捂着屁股勾子,生怕一时憋不住给崩了出来,急匆匆的跑到稍微远一点地方在一颗树后解决,顿时,一股舒畅之感言之不尽。正当我将裤子刚刚提拉好,抬头的瞬间却在眼前不远处又看到了那只白色的狐狸。
如果这只是一只普通的狐狸那倒也没什么,可偏偏它是一只已经懂了修行的妖狐,也就是刚才我在这里做了什么,它肯定是知情的。说来倒也奇,这家伙就好像人似的,坐在地上一只爪子捂了捂鼻,就好像它真的闻到了那股臭味似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早上那两只野鸡是你做的。不过,既然你好不容易有了灵识懂了修行,那么,就千万不要辜负老天爷对你的这份机遇。总之,以后一切,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这完全是我强撑着的场面话,因为,我真的有点怕再拖延下去,那一份憋着的极度尴尬就会彻底暴露出来。
第7章 加入棒棒()
小胡爷说得不错,我和江一龙真的又走了一天半才到了重庆。眼前的花花绿绿车水马龙,那可是我们曾经住在的山村从未见到过的,这是一片繁华崭新的天地,这将是我们大展拳脚的新世界。
只不过,当我们准备融入这个世界,猛然发现原来我们只是一个无依无靠随风飘摇的浮萍。我们的穷酸落魄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所到之处,不由引来鄙夷的目光,更甚至还有人一见到我们浑身上下的狼狈,迎面直来都会刻意选择绕道避开。
“两个讨口子不准站在我店门前,看啥子看,说的就是你们,快给老子滚开。”
“我们不是……”
不等他说完,我知趣的将江一龙拉走,说:“大师兄,看来我们到重庆第一件事就是要学会习惯这种眼光。”
“我们明明就不是讨口子啊,这不是冤枉人吗?”
“我们心里知道就行了。”
“是是是,没想到我长你几岁,竟然还不及你先看透。小师弟,你放心,只要我们努力,总有一天我们不会再受这样的冷眼目光。”
“对头,我们一定能做到的。”
我们带的钱财并不多,而这一路上我们都是靠这双腿,路上的食粮也是取天地山野之物,到了重庆我们身上总共家当依旧是一百二十三块七毛。以前我们还以为这是一笔很大数额的钱财,直到现在才知道这一笔钱想要让我们在重庆这个陌生的城市扎根远远不够。
我和江一龙茫无目的的走着始终找不到一处可以栖身,可能是上天眷顾,在路过一座大桥的时候,我们偶然发现桥下有一块平地,一端的角落堆放了一张草席几身衣物还有简单搭建的灶台锅碗。
“这可是大城市啊,这里竟然也会有人住?”
“大师兄,现在天色不早,再加上我们带的钱原本就不多,既然别人都能够在这里住下,要不我们也把这里当容身之所吧?”
“对对对,大丈夫能屈能伸,别人都能在这种地方住下,我们为什么就不能。”
长途跋涉,实在是精疲力竭,各自吃了两个馒头,我和江一龙就靠着平台的另一端蜷缩而眠。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听见一阵脚步声,随即,几声斥喝顿时将我们惊醒了过来。
这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一股汗臭味扑鼻而来,原本看起来非常和善的面庞却在这个时候挂上了怒容。“狗日的,哪个地方跑起来的讨口子,晓不晓得这是老子的地盘,赶紧给老子滚蛋。”
“大叔,你误会了,我们不是……”
“大叔,你不要生气,我们只是太困,所以……”
他瞥了我们一眼,猛的想起什么,赶紧撂下肩膀上的一根扁担和麻绳跑到他所住角落,来来回回仔细检查了好几分钟这才松了口气。
我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赶紧说:“大叔,我们不是讨口子,更不是贼娃子。”
“不是就好。那你们是哪里来的?为啥子睡到我的地头上?”
我见他怒气已消大半,说话的口气也没有像先前那么凶狠,赶紧用了几分钟时间,简单的说了说发生在我和江一龙身上的事。
大叔叫罗立国。在听完我说的一切,眉头微皱,沉默了小半天,旋即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钱一包的大前门冲我和江一龙递了过来,我们说了一声不会,他替自己点燃了一支。“我还真的是小看了你们两个娃儿,跑到这个地方来挣大钱。嘿嘿,志向倒是不小,但是,你们应该要晓得重庆这是啥子地方。”
“罗大叔,我们当然晓得重庆是大城市,寸土寸金,遍地都是发财的机会。要不是因为这样,我们也不会翻山越岭跑到这里来挣大钱。”
罗立国看向我摇了摇头。“你说的也对。但是,我的意思是你们两个有啥本事?想要在这里挣大钱,如果没得啥子本事,或者一技之长那还不如回到农村去种庄稼。”
“我们是道……”江一龙猛的意识到不对,赶紧改口笑道:“我们两个都是农村山娃,哪里有啥子一技之长哦。罗大叔,有一句话说得好相遇就是缘。我们能在这里遇见,那也是我们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可我和我兄弟两人刚到重庆,没亲没故,而罗大叔你又在这里混得风生水起,能不能给我们两兄弟指条明道啊。”
罗立国拍腿大笑,说:“老子混得好,还用住在这里?不过,你刚才也说得对,相遇就是缘分。再说了,你们不来都已经来了,现在让你们回去可能你们也不情愿。这样嘛,我就当做好事,给你们指条明路。你们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熟,又不会其它技术,最好的法子就是下苦力。”
“我们不怕苦不怕累,只要有一口吃的就成。”
罗立国朝着刚才撂下的扁担指了指说:“我就是靠这个在这里活下来的,既然你们不怕苦不怕累,那以后就跟着我一起干。你们放心,我罗立国绝对不会坑你们。”
“罗大叔,这个是?”
“棒棒。”
重庆是山城,穿街走巷还需要爬坡上坎,所以,在很早以前就形成了‘棒棒军’这个特殊的群体。而棒棒靠的就是自己的双手、一根扁担和一对肩膀。
我和江一龙自己都没有想到,在罗立国作为领路人将我们带入棒棒军这个庞大队伍,我们竟然在这个队伍里一呆就是四年。在这四年时间内,白天我们跟着罗立国走街串巷到处揽生意,晚上吃过饭我们则是研习太乙正法。还好罗立国大字不识,否则,他很早以前就知道原来我们其实还有一技之长的。
“小江小齐起来吃饭了,今天没得太阳还吹点风,凉快,吃了饭好跑生意。”
在这几年的相处,我们和罗立国建立了一层非常深厚的情谊,就好像是一家人。我睁开眼,伸了个懒腰,正准备拿碗盛稀饭,却在这个时候我的视线停留在了罗立国的脸上。“罗叔,你鼻子怎么搞的?”
罗立国说:“刚才煮饭不小心划了一道,没事,口子浅得很,也没流啥子血,吃两个鸡蛋就补回来了。”
我生怕看错,拉着江一龙眼神示意,他又看了半天,说:“罗叔,今天我和致远出去就行了,你就留在家里歇歇。”
“为啥子?”
“这个……”
这么几年的相处,我们和罗立国之间也算是知根知底,就连他的生辰八字我们也是知道的。依他的面相和生辰八字来看,罗立国的的确确是个劳碌命,只不过半百左右有一次横财机遇,如果抓住了后半生衣食无忧,如果没抓住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当初我们曾开玩笑的提点过他,偏偏罗立国是个不相信命运的人,更不相信算命的人,声称这都是些骗人的玩意,是迷信。
罗立国印堂有一丝黑气,这是煞气。他原本鼻梁坍塌鼻孔反大,这是漏财,偏偏早上做饭的时候又不小心鼻梁还被划破了一道口子。我和江一龙心里都很清楚,罗立国今天可能会出事,或许是破财,又或许是见血。
“罗叔,你就听我们的嘛。”
“歇个狗屁,不出去赚大钱,喝西北风啊。再说了,昨天我们去看的那套房子,要八百多一个月,不多赚点钱,难道我们还在这里一直住下去啊。”
我们很了解罗立国,就算说出来他也不会相信。再说了,这相卜测算,原本就是信者则灵不信则无。当然,我也希望这只是我和江一龙学艺未精,看错了。
有可能是我们今天有点走背运,一大早出门走街串巷都快到中午了,竟然连一单生意都没揽着。罗立国有些急了,说了一声去码头转转,我们又赶紧扛着家伙跑去码头。
当我们刚到码头,就见一艘船正在靠岸,一群棒棒早已在这里等候多时见状立刻热情围了上去,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棒棒大军各自肩挑着货物就离开了。我们来得晚了,刚才没有冲进去,正以为又跑了一趟空,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有人冲我们喊道:“棒棒,棒棒,快过来。”
我们赶紧腆着脸热情凑了上去。眼前是两个男人,年龄应该不超过三十岁,穿得非常体面。在他们身边放了两口木箱,木箱并不大都被封上里面装着的是什么我们也不知道,除此之外,还有三个装得鼓鼓囊囊的背包。
一人说:“你们三个?”
“我们是一伙的。老板,你这些东西都要挑啊?”
“嗯,都要挑。”
“去哪里?”
“跟着我们走就行了。”
“好嘞。”罗立国赶紧拿出麻绳准备绑牢,我凑上去提了提,箱子反倒没有背包重,好奇问:“老板,我能不能多一句嘴,这箱子里头装的是啥子啊?”
“没啥,就是点水果。”
我们是三人组团棒棒,无论吃饭睡觉还是分钱都是在一起,刚接的这生意仔细盘算了一下,东西并不多,为了大家都轻松,罗立国挑了一个箱子一个背包,江一龙也是如此,剩下的背包则由我背着。正准备跟着两人走,江一龙问:“老板,这价钱……”
“废话有点多,到了地方,你们说好多钱就是好多钱。”
我们心里欢喜不得了,屁颠屁颠跟在两人后面。说起来这两人也有点奇怪,一是他们并没有给我透露一个准确的目的地,二来照他们的话来说,箱子里装的是水果之类,就算这箱子没有多大,可完全装实了的重量至少也有五十斤左右,偏偏箱子的重量比背包还要轻好多。
当然了,这些问题我们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反正只需要将东西送到目的地,拿了钱一拍两散。
跟着两人大概走了将近二十分钟,眼前又是一条小巷,巷头是一道向上的几十阶梯坎。照我们这趟各自负重来说,登上几十阶梯坎根本不费力。偏偏罗立国走在前刚刚登到第二阶梯坎,脚下突然一滑,身子失重不稳直接摔倒了下来,要不是江一龙避得快,他也会跟着遭殃。
第8章 再见小胡爷()
“罗叔,罗叔,没摔坏吧?”
“他妈的,今天硬是闯了鬼哦。”罗立国嘟嚷一句,冲我摆了摆手。
我赶紧将散在地上的背包和箱子拾了起来,正准备自个挑在肩上,在抬头的瞬间我发现其中一个男人脸色沉了下来,他的这副神情维持了将近三四秒,另一个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方才缓和。
“你有没有事,要不要去前头门诊店看看?”
“没得事,我没得事。都怪我自己不小心,还好这梯坎不高,箱子结实看起来也没摔坏,里头装的水果可能也没摔烂。当然,这个我也不能完全保证,要不现在打开看看,摔烂了好多我照价赔。”
“这个……好说,好说。继续走嘛,前头拐个弯就到了。”
“那要得。”
“罗叔,你真没事?”
“真的没事,还是我来挑,放心,我注意就是了。”罗立国将挑又从我手上接了过去。
江一龙小声的冲我说:“小师弟,你刚才听见没有?”
“听见啥?”
“响声,好像就是从那个箱子里传出来的,咔嚓的一声。”
我心里怔了一下,刚才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罗立国身上,倒是忽略了其它。“好像没有。”
“那可能是我听错了。”
我们登上梯坎,又钻了一条巷,拐了一个弯,到了一家独幢两层楼的小院子。其中一人敲了敲铁门,冲里面喊了一声,一个男人风风火火的跑来开门。
“你们三个先把东西放到堂屋。”
“好。”
按照吩咐将所有东西放到堂屋,本以为他们马上就会给我们钱,之前那个一直冲我们笑呵呵的男人却说:“你们先在外面等一下。”
“行。”
刚走出堂屋,我有意朝着堂屋里看了一眼。两个男人正在撬开之前被罗立国摔了的木箱,由于隔着有些距离,木箱里的水果是否有摔烂我也看不见。但是,我发现在将木箱盖子打开的瞬间,三个男人脸上神情顿时有着明显的变化。
我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冲着罗立国说:“罗叔,可能刚才摔烂了。”
“啥子摔烂了?”他刚刚说完,立刻又反应了过来。“那也不是我故意摔烂的啊。再说,先前也跟他们说得很清楚了,摔烂了照价赔给他们就是。反正我刚才算了一下,这趟按六块钱一件来算,五件也该三十块,摔烂了的顶天扣十块,还是能落下二十。”
他边说边在口袋里掏大前门,向我和江一龙都递来一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