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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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一定要有人看着。”
“姐姐这个主意好。”
采蒿轻拍了手,“我一时忘了咱们住的时间短,那就照姐姐的意思办。”
采颦也道:“真若是生火盆,我跟采蒿就一个带个小丫头轮换着来,既不耽误自己在郡主这里的差事,也可以避免看顾火盆时,中途有什么事儿而忽略了引发后患。”
琼琚听得满意,目带欣慰的表扬二人,“郡主身边现在就咱们三个最熟悉,这段日子,咱们三个都要多尽尽心。”
采颦、采蒿双双点头,“姐姐你就放心吧。”
一番商讨后,琼琚就让二人去休息了。
“郡主这儿,今晚我值夜。”
“姐姐白天也累坏了,不如,今天换我来值夜吧。”
采颦瞧着琼琚眼下都有些青黑了,好心建议着。
琼琚拉着她的手摇了摇头,“我还撑得住,再说,郡主这会儿睡了,我留下,也不过是打个地铺跟着睡,耳朵警醒些也就是了。”
采颦见此,不敢多劝,笑着点了头,拉上采蒿的手,“那姐姐也早点歇息吧。”
琼琚弯着嘴角冲两人点了点头,看着两人出了屋子,这才转身窝在宴息室的双从榻上眯起觉来。
浑浑厄厄中,好似才睡着,又好像已经睡了一会儿了,她耳朵里隐隐约约的灌进细碎的说话声。
听得不大真切,她努力的想要把眼皮睁开,可试了几次,眼皮都沉重的像被压了几千斤的生铁似的,最后只能以沉入梦乡做为结果。
而此刻的时辰,将将接近子时。
冯昭补了会儿眠,赶在萧深进来前睁了眼。
只是她没听到屋里有动静,又懒得唤人,再加上口也不渴,又想着过一会儿萧深也许就到了,万一姨母要说的话不适合下人听呢?
有了这样的防备,她就亲自起身,打开了一侧的帐幔,挂到一旁鱼戏荷田的银钩子上。
没有了这屋遮挡,帐幔外的空气忽然扑进了帐子里,略有些凉意的空气到让她更加的清醒,缓过神的两只眼睛,这会儿也犹为精神,黑葡萄一般的瞳仁在屋子里四下看了看,最后,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向窗户,心里竟忍不住猜测道:“这家伙,不会还走窗户吧?”
想着这人每次来的习惯,明明可以走门,却偏爱上了窗,冯昭颇有些忍俊不禁,可又觉得这人活该。
“要不,我把窗户锁死?”
像顽皮的孩童,一时兴起,冯昭竟生了捉弄之心。
还真是想什么就做什么,这个念头才一生,她就兴趣盎然的掀了被子,穿着一身中衣中裤便下了地,趿拉上室内的软底绣鞋,轻快的迈着脚步,很快就来到了窗边。
内室一共四扇窗户,冯昭从第一扇开始锁起,虽然以前没动手做过,可好歹也是长了眼睛的,瞧过下人们做,这会儿不过是把记忆里的动作现搬出来,虽然有点笨拙,却不影响效果。
“嗯,挺简单的啊。”
她看着自己锁死的第一扇窗户,高兴的自言自语。
脚步一移,她又转身第二道。
与此同时,窗外忽然传来了鸟叫声,“咕咕咕咕”
冯昭伸出去的手就那么滞了一下。
刚好跳到第二扇窗外的萧深,也就凑巧的在那会儿向里推开了窗棱,正要猫着腰往里钻,可也才做出个探头的动作,眼角的余光恰好就瞄见有人站在窗边。
条件反射,他倏然将目光往上抬,落到那人的脸上。
“郡主?”
满脸都写着意外,忽然放大的瞳仁分明写着惊喜,好像在说,“哎呀,你怎么亲自跑来帮我开窗户啊?”
第154章 纵容()
看懂他眼里的意思,冯昭差一点就要脱口说他一句,“你脸皮怎么那么厚呢?”
可萧深身体多灵活啊,惊喜还包在瞳仁里呢,人比猫还快的倏的一下就从窗口翻了进来,落地站稳,挺直了身子,他高兴的望着冯昭,“郡主和我还真是心有灵犀啊。”
瞧瞧,他才一来,郡主就晓得帮他开窗了。
以前可从来没有过啊。
萧深高兴坏了。
冯昭却被他得意妄形的揣测说得无语至极,连嘴角都不由自主的抽搐两下,看着他那一脸的自以为意,很真诚的问道:“你不会以为,我是来帮你开窗户的吧?”
“呵呵”
萧深笑得有点欠揍,眼神里写着,这种事,就不用宣之于口了吧。
冯昭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再度无语,索性转身,一边朝着炕上走,一边毫不客气的揭了他的美梦,“我那是来锁窗的。”
“为什么?”
萧深跟着她也到了炕边。
当然,屋子里还有烛火的光,萧深很注意隐藏身形,几乎不会让自己的身影倒映在窗户上,被有心人看了去。
冯昭却没在意,走到了炕边,自己侧身坐了下去。
见萧深已经大言不惭的把自己裹进了另一侧没掀开的帐幔里,她再度抽了抽嘴角,“你还真是一回生,二回熟啊。”
“我这叫半生不熟。”
萧深显然与冯昭想到了一处。
之前有一次,冯昭让琼琚给他带话,让他半夜过来,有事相商,他来的时候,冯昭还没醒,他就大着胆子到了炕边,进了帐内,偷偷看她。
那会儿,帐子里虽然没有光,可他竟奇迹般的看清了她脸上每一个器官,甚至,连她的呼吸,都被他记在脑海里。
冯昭虽不似萧深记忆的这样深刻,可听着他话里的半生不熟,不知怎的,耳朵就有些烧得慌。
“你耳朵怎么红了。”
萧深眼力极好,竟然这么快就捕捉了。
这一问,冯昭哑然,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回答。
萧深不明所以,见她不答,还当她生了什么病,之前的戏谑一扫而空,眸光陡然沉静下来,带着十分的关切,两分的柔和,仔细道:“是不是今天折腾的病了?”
萧深心里想着,今天她坐着马车一路从宫里到国公府,虽说马车里置了火炉,可这外面冷,马车的空间小,必然是热的,难不成,她是因这一冷一热,身子受不住,这才生病的?
可这想法还没成形呢,冯昭已经痛快的否决了,“不是。”
“那是怎么回事?”
明显觉得冯昭这回答有些敷衍。
感觉到他不问明白不罢休的态度,冯昭心想,我自己耳朵红,你没完没了的追问是几个意思?
一想到此,便有些不想多谈,也没理会萧深的着急,直接转了话题,“萧深,你跟我说,答应这门婚事,我姨母是不是交待你什么了?”
这才是叫他来最主要的目的。
可萧深也是不按牌理走的。
他像是没听到冯昭的问话一般,依旧盯着她的烧得发红的耳廓看个没完,皱着眉头坚持道:“你身上若觉得不适,别挺着不说,若是怕麻烦你叔叔婶婶,我可帮你寻了靠谱的大夫过来。”
说到这儿,他不由就想起了上次办安远侯府那儿事,冯昭让他找的那个大夫,“九珍堂的吴九帧,你不说他的医术好吗,我现在就去找他。”
一副说走就走,蹭的一下,就从炕边站了起来。
冯昭看得目瞪口呆,见他不是说说,真有身体力行的意思,忙在他迈步前,唤住了他,“吴九帧现在不在洛城,你去哪儿找他?”
“那就寻别的大夫。”
萧深这会儿半点都没反应过来,冯昭怎么会如此了解一个坐堂大夫的行踪。
听着他不加思索的换了别的打算,冯昭只觉得这人可真能折腾,不由气道:“我又没病,你寻大夫做什么?”
“那你耳朵红什么?”
得,这问题又绕回来了。
冯昭真是被他问得无语,只能翻了个白眼,敷衍道:“它自己想红就红了,我怎么知道。”
听着她这般轻漫的语气,萧深只觉得她一个金枝玉叶,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
“不行,你这样,我不放心。”
冯昭这下真是有些被气到了,说话就有点冲,“你不放心什么,就是红了个耳朵,没准是谁在背后骂我,或者埋汰我呗,过一会儿就好了。”
她随口胡诌着。
萧深却是听过这种言论的,在军营里,一帮糟汉子凑到一起,嘴上时不时的就要挂点荤段子,娶了媳妇的也会经常把自己那口子挂在嘴边,有的时候,大家就会开玩笑的说,“你在这边念叨着,你家那位,怕是耳朵都要跟着发烧了。”
既然不是病,萧深心里便跟着松了口气,他就担心她生病。
一来,生病难受。
再者,马上就到婚期了,她若生了病,怎么着也要折腾十天八天的。
而这十天八天里,想来她在家也不能消停,试嫁衣,又要学许多新嫁娘的东西,一番折腾下来,好人都要被扒层皮,更何况一个病人。
这些事儿,萧深都跟周娘子仔细打听过了。
他看明白自己的心,承认自己爱慕冯昭,所以,就希望看到她哪哪都是好的。
身体棒棒的,样子美美的,身段柔柔的,说话吗
呵呵,冲一点也无妨。
反正不管怎么样,她都是她,是他喜欢的,就好。
萧深松下了这口气,便重回了炕边隔着冯昭两三个人的位置坐了回去,依然用帐幔挡了自己的身子,看着她道:“你怎么会想到别人在背后骂你,是不是有人惹你生气了?”
冯昭脑袋转得快,听懂了萧深的话,她“扑哧”一声,乐道:“你怎么不想着是我把别人惹生气了。”
所以人家才会在背后骂她啊。
这种可能,还真是有。
以冯昭爱宠的程度,只要不是自己找死的贵女,还真不敢主动招惹冯昭。
但凡事不都有例外吗。
比如慎郡主。
萧深想着同样是郡主封号的两个人,明明都可以活得高高在上,却偏偏有人乐意跟别人苟且
啧啧
他在心里极其鄙夷这种行径,这会儿也就把这种情绪流露出来,“你又不是无事生非的性子,既然能让你招惹,那人也必定不是什么好货色。”
第155章 油滑()
这是信任,还是纵容呢?
不管如何,冯昭听得顺耳,嘴角不自觉的翘高,颇有点自恋的说道:“我也觉得我挺申明大义的。”
这一会儿,冯昭不知道,她身上由内到外释放的气息,就像被大家长护着宠着纵着的小孩子,因为大家长的无底限放纵,而愈加的嚣张,甚至,她穿着软底绸面绣鞋,少了裙裾遮挡的小脚,也在喜悦的晃动着。
这么放松的状态,是他带给她的。
一想到这一点,萧深眼底就有藏不住的笑意,捧着她道:“我看到的,可不只是申明大义噢。”
尾音托长,微微上扬,听入耳中,总带了无限遐想。
尤其萧深眼里不加掩饰着促狭,冯昭直觉他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却固执的非要他讲个明白,“那你说说,还有什么?”
“还有啊”
像是逗弄,萧深故意曲起了右手食指,轻敲了两下太阳穴,状似思考,可一双眼睛却痞里痞气的瞄着冯昭,见她鼓起了小脸,连腮帮子都像多块肉似的,本来好好的瓜子脸,这一撑,顿时就显得有些圆润,配上她故意渲染了“凶意”的眸子,一时间到让他想到了某种动物,猫。
处于躁动期的猫。
少了伪装的温驯,亮出尖尖的爪子,为了争取自己的福利,向同类同性发起挑战。
“扑哧。”
“你笑什么?”
冯昭没等来这小子的回答,却看他眸带戏谑的冲自己笑,更加确定这小子嘴里没说出来,但心里寻思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刚要再着恼,却被萧深看穿了心思,陡然抢了先机,“我是笑,你不只会申明大义,还懂得伸张正义。”
“怎么说?”
冯昭警惕的瞪着他,一副不好糊弄的模样。
萧深两手一摊,摆出一副“我是老实人,从不糊弄人”的姿态,大言不惭的说道:“第一,你帮助平顺王收拾了居心叵测的小妾,并大人不计小人过的为平顺王夫妻圆场。”
“冯昭:“”
这算伸张正义?
“第二,你善待身边人,为寿康宫一个女官,谋了王爷平妻之位。”
冯昭:“”
“你看,这才是你身上的优点的冰山一角,也是我亲眼见证的两件,我相信,等到咱们以后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你身上的优点,我会发掘的更多,到时候,我再一桩桩一件件的补述给你,怎么样?”
冯昭:“”
这人脸皮挺厚。
她自己都被说得心虚了,可萧深脸上还有摆出一副大言不惭的模样。
嘴角抽了抽,她挪了挪两只小脚,决定不听他胡扯,抬手打断道,“行了,这事儿暂告一段落,咱们说说我姨母。“”
本来这就是今天晚上唤他来的主要问题,可这家伙一开口,总能把她带跑题。
冯昭好容易把题带回来,不打算让萧深再往别的地方跑偏了,“我姨母交待了你什么?”
“交待啊”
萧深有些遗憾,这么快就换了话题,相较于现在,他更喜欢刚才与康宁说话的气氛。
这会儿,提起正事,气氛陡然从轻松变得紧绷。
可他也不是真的无理取闹,见好就收的不待冯昭再问,便道,“太后娘娘交待郡主的,都在一封信里。”
“信?给我?”
她的本意是问姨母交待了萧深什么,让他娶她。
虽然上辈子姨母就把萧深列为了她一但嫁出去的后备人选,可也只是后备之一,却不是唯一。
而今世,姨母和叔叔两家压根就没跟她打招呼,就把萧深当成了唯一人选,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便是暗地里,他们三方达成了某种共识。
冯昭一直想知道这个共识是什么?
而在这个共识中,自己能做什么?
可她之前不好出宫,又一直没来得及和萧深见面,对姨母那儿又要做足了戏,摆出一副生气,恼怒的模样,这个问题,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