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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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深也觉得这样最好,一时道:“那我明儿一早去武国公府拜年,顺便就问问冯世子。”
按理,文国公府他也该去拜个年,只今年文国公夫妇都不在,陶世子也没在。
安排了这一桩,周行就想到了另一桩,“老爷原说腊月里过来,可路上一耽搁,又逢了过年,老爷便又折返回去。”
“爹是想初一祭了祖再来。”
萧深与萧定坤有书信往来,只是那时太后也没流露出要指婚的意思。
这会儿,宅院里光有萧深,怕是不够,周行想了想,便把目光落到胡九身上,“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老爷半个月内赶过来。”
从登州到洛城,若是快马加鞭,轻车简从,半个月人掉一层皮,自然能赶到。
可这赶路的辛苦,也就只能自己咬牙忍了。
不过,对于行军打仗的人,这点辛苦到不足为惧,关键是,周行的意思,分明是让那边明天就接到消息。
胡九这下为难了。
他苦着脸,皱着眉,“先生,要说快,走八百里加急最快,可八百里加急也不能明天就把信儿送到了。”
“那是人力,你可以想想别的办法。”
周行状似一点也没看出胡九的为难。
胡九听了苦笑,“先生也说了,这是人力,传口信,递消息,可不就是人跑兽走。”
周行认同般点了头。
可胡九觉得先生该听出他话里的为难了,怎么还一副“你能办到”的模样呢?
一时间,他没反应过来。
可萧深却像是听懂了,漆黑的眸子陡然划过一道精光,单手撑着椅子的扶手,上半身挺直,意会道:“先生是想寻了那飞禽代劳?”
禽,也是兽类。
只是不用像马一般在地上跑。
但想要日行几千里,怕也只有鹰或是隼才能做到。
周行瞧着萧深反应如此之快,笑得愈加轻松,“看来,你已经知道怎么做了。”
做什么,无非就是去寻来能传递消息的鹰或隼。
可这东西却不是那么好寻的。
胡九打破了脑袋,也没想到从哪下手。
但萧深已经有了眉目。
他眉宇间不似胡九那样烦恼,到也不见得多胸有成竹,只是还愿意一试,道:“早年曾听闻,武国公府上奇人异士良多,战时,曾有紧急军务,走八百里加急已经来不急禀报,便有能人将手上驯养的成年猎隼贡献出来,及时送报朝廷,给了朝廷调派增援的时间,那一战,武国公率大军共歼敌五万,军威大震,更难得的是武国公运筹帷幄,战事结束,计算伤亡时,伤只千人,亡更不足百人。”
“对,也正是因为这样,武国公麾下的将士无一不对他敬重有加,纵使他人再别有用心,也成了徒劳。”
周行不掩钦佩的感慨一句。
胡九听得更是肃然起敬,摩拳擦掌道:“既有这样的先例,咱们也该好好学学,学以致用。”
都是当过兵的,刀口舔血,只要不想掉脑袋,都盼着上头管事的英明神武,指挥得当。
萧深之前是不敢立下这样的大志,可现在境遇有变,他本就不是安份的人,得了胡九这句话,到也没谦虚,只抬手一拍扶手,壮志道:“我虽不如武国公人脉深广,可只要真心跟随我萧深的人,我自会舍命护他周全。”
“少主。”
胡九激动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蹭的一下就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扑通一声,极其痛快利落的跪到了地上,抱拳仰首,一副拳拳效忠的模样,“属下定倾尽所能,助少主凌云之志得展。”
“好。”
萧深伸手握住胡九拱叠在一处的手背,反手一托,将他从地上托了起来。
沸腾的热血像滚进了油锅,这一晚,宾主间,又是另一番高谈阔论,待到初一一早,萧深半点倦意也没有,唤了洗漱,用冷水抹了把脸,只让整个人瞧得更是熠熠生辉,这才阔步往武国公府拜年去。
原以为,他来得够早,只刚拐到武国公府所在的那条街,便瞧着前边的巷子被马车堵满了,他站在远处,瞧着这番情形,觉得若是走门房,一层一层的往里递,怕是排到晚上也未必能见到武国公夫妇。
当然,他主要目的也不是非见武国公夫妇不可。
好在,他对武国公府的地形熟,带着齐石绕过大巷,拐进那条与演武场一墙之隔的小巷,直接攀了墙。
不过,到底是年下,他就算是攀墙,可没好意思就这么跳下去。
齐石跟在他身后,瞄着他坐在墙上,欲下不下的,闹不明白这是几个意思,不由仰着脖子问道:“少主,你怎么不跳下去啊?”
总不会是怕摔了吧?
齐石觉得这个想法有点好笑。
萧深就是没回头,也像明白齐石心里的想法一般,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咕哝道:“不会忙的连个小厮都没有吧。”
他是记得这个演武场一直都有小厮伺候的,瞧着那武器都擦的锃明瓦亮的模样,想来就是主子不过来,小厮也是要当差的。
反正能来演武场的除了武国公,就是武国公世子,那小厮必然也是在这两位面前能传得上话的,所以,他才想走了这个便宜。
“少主,你说什么呢?”
齐石吹着冷风,没听清萧深的嘀咕,缩了缩脖子,又追问了一句。
萧深哪有功夫管他,这会儿目光只盯着演武场四周还不够用呢。
“来了。”
刚好眼睛巡视到一处拐角,有几间类似倒座的房舍,两个小厮正一手抻着衣襟,一边往演武场走来。
隔得远,他眯着眼睛,勉强认出有一个小厮是上回他和冯思远在这儿切磋时一旁伺候的。
再一见他整理衣袍的模样,萧深恍惚明白,刚才那个地方,应该是官房。
第130章 舅兄()
萧深耐着性子等着两个小厮到了演武场,各自分了工,他才伸手从怀里摸出个赏人的荷包,朝着那往屋子里进的小厮用力扔了过去。
啪嗒
“唉,哪来的荷包?”
穿着厚袄的小厮愣怔的看着忽然砸到身上,又掉落到脚下的金银线荷包,纳闷不已,下意识的就向四周看了看。
“没人啊?”
他自言自语着,身体下蹲,直接把荷包捡了起来,到是没急着翻看里面的银子,而是先看了外面的针脚。
这些他懂得不多,但国公府的下人,又常伺候国公爷和世子的,到底也是见过不少主子身上戴的好东西,这样的荷包,好像主子过年过节时赏比较看重的人才用,而且,里面通常放的都是寓意极好的金锞子。
小厮想着想着,就隔着布料,摸了摸荷包里面。
“难不成,真是金锞子?”
他狐疑的将荷包口打开,拧过身,将荷包口冲向阳光的方向。
只不待他看清里面的东西,坐在墙上的萧深已经笑着冲他打起了招呼,“小兄弟,你还记得我不。”
小厮:“”
大白天的,墙头上坐个人,这人想干嘛?
小厮下意识的就要开口喝斥,可这会儿他的方向,到是更好的将墙上的人看个分明,这一瞧不打紧,竟是往日在府上住过的羽林卫。
“萧侍卫,你怎么”
爬墙了?
小厮压下了到了嘴边的喝斥,紧走慢跑的向墙跟靠拢。
萧深一听他还叫自己萧侍卫,便知道皇太后赐婚的消息还没在国公府传扬开来。
他一时也没功夫想到底是上面的主子不让下面非议,还是这种事儿,必然要等赐婚的旨意下来,才好大肆宣扬,这才噤了口,反正,他现在迫在眉睫的就是要见冯思远。
“你们世子可在府上?”
“这东西是您的吧。”
两人差不多同时开口。
萧深便笑道:“大过年的,赏你喝酒的。”
小厮一听乐了,面上到不见有多惊喜,显见平素府里管教下人的规矩是极其严格的。
萧深也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小厮能不能帮他办事。
果然,小厮收了东西,便问道:“萧侍卫怎么跑到墙头上来了?”
萧深一副极基无奈的样子,呶着嘴,朝着国公府正门的方向,“大门那边人太多,我就是想跟世子说几句话,又不好插队,便想了这么个法子。”
这到是。
小厮深有所悟。
“那萧侍卫是想让小的给世子递话?”
这小厮到也机灵。
萧深瞧着他面色平静,不像为难的样子,便坦然点头,“只需半盏茶,我的事儿就说完了,但却得当面跟世子说。”
“嗯”
小厮略一思忖,想着拿人手短,传话吧,瞧着世子爷和萧侍卫好像关系也不错,“那你在这儿略等等,小的去看看。”
他也没把话说死,只是愿意跑这趟腿,萧深便拱手道谢了,“有劳了。”
“萧侍卫客气。”
小厮大方的与萧深道了声稍候,转身便朝着演武场的出口跑去。
瞧着他身轻灵巧的样子,好像也该会些拳脚功夫的。
“少主,那人肯传话了。”
隔着一道墙,齐石也把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楚。
萧深“嗯”了一声,“但愿爷没看错人。”
小厮寻来这会儿,冯思远正忙着帮武国公招待今天来拜年的下属。
武国公已经分身乏术的去招待别的同僚,这边比较好说话,交给冯思远,到也妥帖。
这些下属中有年龄够当冯思远叔伯辈的,少不得老生长谈问起他的婚事,一时间又谈论起哪家的闺女好,哪家的小子儿子都会喊爹了。
冯思远被众人七嘴八舌聊得头疼脑大,想脱身,又不得其法,刚巧就被小厮寻了来,这才有了托词,从屋子里抹着汗出来。
“世子,萧侍卫来了。”
那小厮到是干脆利落的。
冯思远下决识的就往小厮身后瞧,“人呢?”
“演武场外面的墙头。”
冯思远:“”
这是闹的哪一出?
路上虽然听了小厮的解释,可冯思远真的见到萧深,瞧着他还坐在墙头上,一副观风赏景的模样,开口便忍不住打趣了一句,“竟不知道,你好这口。”
哪口?
有门不走,走墙。
宵小呗。
若是那心思窄的人,被冯思远这么一说,很可能就觉得面子烧得慌,下不来台。
可萧深拿冯思远当大舅兄看,再加上他的确走了巧路,被大舅兄调侃,心甘情愿的认了。
“还不下来。”
冯思远好笑的看着脸皮厚得他都看不出脸红的萧深,指了指身后演武场的茶水室,“我从早上到现在,嘴巴说话说得都要冒烟了,你有什么事,也等我喝两口水,润了喉再说。”
“成啊。”
萧深纵身一跃,直接从墙上跳了下来,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
冯思远瞧着他身手利落,忽然兴起,招呼不打的先抡了脚风过去。
萧深一时不察,整个人从地上拔起,想着直扑不合适,硬生生的往一侧回旋,打算来个燕子回窝。
冯思远到是没料到他反应如此机敏,眸有赞赏之余,手也不闲着,直接朝他落点的位置抓了过去。
萧深察觉后,迅速又提了气,一掌劈到冯思远的手腕上,借着力,又来个后空翻,整个身形来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这才安稳落地。
“好迅速的反应。”
冯思远两招过后,便收了手,爽郎赞道。
萧深只觉得额头浸汗,心里想着,冯思远不会每次见到他都兴起的比划两手吧?
可面上他还不能流露出心里的想法,只苦着一张脸道:“好歹我也是来给你拜年的,你就算不对我客气,也不至于武力相加吧。”
说得好像多委屈似的。
冯思远压根就当没听见,撇了撇嘴,心道,占了这么大的便宜,还跟我谈客气,昨天晚上在大殿上,你配合陶太后那会儿,咋没见你客气客气,谦虚谦虚呢?
多少还是幽怨的。
虽然他对萧深的武艺有所欣赏,可真若把这个人放到自己妹夫的角色上去考虑,那又是另一番计较。
尤其一想到他爹和陶太后的打算,康宁出了嫁,脚不停歇的就得离开洛城,去封地。
从小到大,康宁都没离开过洛城,这一去,身边连个亲近的人都没有,他要不趁早给萧深点厉害瞧瞧,万一这家伙一时得意,再欺负康宁怎么办?
第131章 调教()
心里这么一想,原要打算就这么收手的冯思远,忽又重提口气,一边出招,一边说着,“那些腻歪人的拜年话本公子听了一早上,早就听烦了,你若真有心,那就拿出点真本事,像昨天晚上一样,咱们俩好好比划比划。”
“我昨天晚上可没放水啊。”
萧深哪敢真像昨天晚上一样,使足了力气跟冯思远过招,这会儿,一边闪躲着,一边商量,“昨天晚上我也是看出你的用意,这才占了你几式的便宜,你总不会这会儿来跟我算帐吧。”
“知道占了便宜就好。”
冯思远听着这家伙还算坦承,也明白,手上的招式,不由就松了一些。
萧深感觉他再出拳的力道不似之前那样拳拳生风,心里一松,越发的不回招,只闪躲,“舅兄,咱能不能不这么说话,我今儿是有正经事儿来找你商量。”
“舅兄?”
这家伙可真敢叫啊。
冯思远一招秋风扫落叶刚使出去,还没等收回来,就被萧深这声称呼唤得闪了腰。
萧深忙跃过去,搭了冯思远的肩,从侧面扶了他一下。
借力使力,冯思远上身前倾,下盘猛起,小腿绷直,肩头一耸,便将萧深的手掌击了回去。
萧深借此往后退开二、三步,忙抱拳商量,“就到这儿吧,今天真有事儿,舅兄要是打的不过瘾,等办完了事儿,萧深舍命陪着就是了。”
“谁要你的命。”
冯思远撇着萧深哼道:“还有,别舅兄舅兄的,当心乐极生悲。”
而且,刚刚去请冯思远的那个小厮,这会儿还没走呢,盯着两人